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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很多人難以想象,但陸景桓確實是個再典型不過的infp。
這類內傾型人格喜歡獨處,善於獨處,習慣從獨處與自省中汲取精神力量。
陸景桓也是如此。
人前他從不怯場,落落大方甚至習慣作為人群中的焦點,但一到涉及徹底放鬆身心的環節,他還是更愛自己待著。
這也是為什麼在《首爾歌謠大賞》、《金唱片》上屢屢失利之後,他會選擇待在家裡誰也不見,自己一個人默默消化不甚明朗的職業處境。
和朋友在一起當然也很開心,但一個人時,他絕對最舒坦。
但今天,或許是確定關係之後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錄製我結,陸景桓全程都挺放鬆,完全跟自己家一樣。
在不太寬敞的保齡球館,他和組隊想要打倒自己的三個女孩有來有回。
大家的水平都不怎麼高,對於勝負看得也沒那麼重,對運動本身也沒多專注,甚至突時不時停下來閒聊,經常因為一點點肢體搞笑就笑得前仰後合。
但就是很放鬆,很自在。
孫承完小小一隻,但力氣居然不小,擲球動作一板一眼,但準心與架勢嚴重不匹配,時常碰壁拿零蛋。
每拿一次零分,溫蒂同學的小嘴都能翹到天上去,囧得頭上的呆毛都快要翹起來。
名井南看起來文靜,但連擲球之前的前置腳步都是外八,活脫脫一隻左擺右擺的小企鵝,總是讓另外三人忍俊不禁。
湊崎紗夏看起來挺擅長運動,結果活脫脫的保齡球廢柴,每次擲球出去都有點站不穩,有一次更是完全失去重心,如果不是名井南眼疾手快拉住,鐵定得摔個柴犬吃粑粑。
好麼,陸景桓明白了。
怪不得你要求照顧一下啊,合著對自己的水平心裡有數。
他也不擅長保齡球,但憑藉對手的襯托,還是勉勉強強拿下勝利。
“好耶!”
只是贏了三個女孩,陸景桓揮拳的力道好像中了彩票。
“哇哦哇哦…學長脆骨…”
湊崎紗夏敷衍地鼓鼓掌,旁邊的名井南更是隻咧咧嘴角——作為當事人,她們可太明白這場勝利的含金量有多不足。
“oppa真是小…小人得志。”
孫承完努力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贏了三個菜鳥,有什麼好得意的。”
“我不是得意這個,我是因為有勝利獎品所以開心。”
“?”
“什麼獎品?”
“不是說好的嗎,輸了就波波一下。”陸景桓看著孫承完,一本正經地戳了戳自己的臉。
“?????”
“啊喂,沒有人答應學長啊!”
“什麼時候說好了!?沒有這回事!”
三個女孩搖頭堪比搗蒜,急得說話都在破音邊緣。
“哈哈哈哈哈——”
陸景桓樂不可支,“好啦好啦,那就算了吧。”
“什麼叫算了,明明就沒有答應過。”
知道是說笑,孫承完還是噘著嘴拍了他一下,“oppa真的很討厭。”
“啊,怎麼就討厭了。”
陸景桓裝無辜,“都是夫婦了誒,我這只是在調情,初中生的程度都不到。”
“初中生……”
孫承完滿頭黑線,總感覺這話又是在點她。
一個母胎solo,至於這麼一直逗人家嗎?
“oppa就把我當初丁好啦,我就只能接受這種程度的…的調情。”
溫蒂女士炸毛了,可就算自以為在炸毛,也還是溫聲細語。
“喔,明白了,最多給喜歡的人折千紙鶴那種~”
某人又舊事重提,一副耿耿於懷的樣子。
“……”
孫承完忍不住叉起腰,只有叉腰才能表達她的小煩躁。
討厭!╭(╯^╰)╮”
兩人又開始旁若無人有說有笑,暫時把湊崎紗夏和名井南晾在一邊。
某柴犬反而鬆了口氣,慶幸大家的注意力不在這裡。
她把嘴巴附到隊友耳邊,小聲檢討。
“好丟臉……我還以為學長的意思是,讓我們都波波他一下。”
名井南耳朵紅紅的,同樣一臉尷尬,用唇語回了一句“我也是。”
她當時心底還在滴咕呢,這前輩也太愛玩節目效果了,連波波這種要求都提得出來……
也太,也太不把鏡頭放眼裡了吧。
就不怕twice的粉絲一個氣不過,摸黑把他做掉嗎……
結果人家只是一直盯著承完前輩,壓根沒考慮這邊而已。
名井南用小手給自己扇了扇風,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鬆了口氣?
還有一點…一點失落吧。
無論是霓虹還是半島,她一直都是很受歡迎的型別,但偏偏在這裡無人問津。
陸景桓因為幫她順手舉了一次應援牌,兩人稀里湖塗就傳了一次緋聞,也有什麼都磕的樂子人覺得他們確實很般配,獨樹一幟的疏離破碎美感,整個k-pop僅此這麼一對。
可名井南很清楚,兩人完全就八竿子打不著,說是認識的關係都很牽強。
陸景桓見到她們twice,第一時間永遠在尋找俞定延,經典開場語也是“你們好啊,定延呢?”
他的目光幾乎不在自己身上停留,淺淺地一掃,目光平澹得過分,彷彿在看什麼景觀綠植、牆壁貼畫一樣。
自己就像……像遊戲裡被一視同仁,通通忽略的背景牆一樣。
和俞定延黏湖湖的林娜璉,總是在自己屁股後面跟著的孫彩瑛,或許都比自己得到的關注多……
看到陸景桓和承完前輩親暱的樣子,名井南甚至沒有產生酸熘熘的那種豔羨情緒。
差得太遠了啊……
太遠了。
自己現在只是,“俞定延的隊友”。
……
……
……
打完保齡球,陸景桓幫著名井南二人打了個廣告,希望大家能關注到她們下個月的迴歸。
陸景桓本意也是這個,邀請兩人過來包了盤餃子,就是為了這口醋。
因為他,《我結》已經是mbc同時段毫無爭議的王牌綜藝,平均收視率屢創新高。
反正都是上節目,不如幫朋友們打打歌、宣傳一下,何樂而不為。
陸景桓本來還想一雞兩吃,帶著兩人去箭館練練,然後委婉地示意她們,這次上節目和箭館練習就算履了約,以後應該不會再約著出來。
又不是雪莉、雪炫那樣的關係,只是朋友的朋友,他犯不著太認真地維繫。
沒什麼時間倒是其次,主要是不想孫承完不開心。
孫承完在外國長大,但社交圈一直很單純,比許多半島人保守,對於極盡曖昧和拉扯的半島戀愛觀很不適應。
陸景桓也不希望她適應,不然早就開啟沒心沒肺模式,之前壓根不會壓抑自己,
他這人就這樣,如果你只是跟他玩玩,他可能挑著眉毛就照收不誤。
但如果你想認真交往,建立一段穩定長久的關係,他反而會猶豫起來,掂量自己給不給得起同等的情緒價值。
肉體和情感上放縱了,精神也會不知不覺跟著空虛。
上輩子他深有體會,這輩子說什麼也希望引以為戒。
這次沒約成射箭,他沒跟兩個女孩開成口,但也不覺得有什麼失策,說笑著把小煩惱拋給了孫承完。
女孩當然對他的想法有些感動,說著說著,還給出了陸景桓完全沒想到的回應。
“建立關係的前提一定是互相信任,如果做不到的話,幹嘛要談戀愛呢?而且oppa也沒想過要隱瞞,來龍去脈都願意告訴我。”
坐在保姆車上,忙了一天的孫承完有些疲憊,眼睛微閉,枕著陸景桓的肩頭。
“我就算擔心,也是擔心oppa太有魅力,讓那些女孩子前赴後繼。”
陸景桓笑了笑,只是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
——這本來就是事實,是時刻都在發生的事,他承不承認都一樣。
“更何況oppa也該多運動一下,換換腦筋,不要總是想著工作。”
孫承完的意思很明確,她有個知情權就夠了,別的還真不太擔心。
女孩還有心思開玩笑,“跟mina.xi她們一起的話,被拍到也沒什麼,緋聞越傳越多,我們就越安全。”
陸景桓撲哧一笑。
“好啊,還挺有小心機,拿後輩當擋箭牌。”
“嘿…小心機還在後面呢:都是定延xi的隊友,她還能幫我盯盯梢,真的有不對勁……哼哼,我就找oppa的麻煩。”
“是是是,儘管找。”
陸景桓嘴角咧了咧,在一片昏暗中拍了拍她小小的肩膀。
“我們約著去箭館的時候,完妮也一起吧,提升一下技術……爭取下次0脫靶?”
“我,我上次只是緊張了。”
女孩吐了吐舌頭,“還是算了吧,我真的很不擅長這個,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道:“如果oppa不嫌棄我礙事的話,我有空一定會去的…”
“礙什麼事?陪著我挺好的。”
“真的噢…不會覺得很煩嗎?像個跟屁蟲一樣。”
“當然不會,還能給我遞遞水遞遞毛巾什麼的,多好?”
“pia——”女孩在陸景桓手背上一拍,力氣小得蚊子都趕不跑。
“我才不是oppa的小保姆。”
《我結》對於粉絲而言,是陸景桓唯一一個穩定出現在公眾面前的追星渠道。
對於他而言,當真是難得的放鬆。
節目之後,陸景桓重新恢復了跑通告、公司、工作室的連軸轉模式,時常還要到阿美莉卡出差,和多方團隊推進《漢密爾頓》
三月就在忙碌中過去,3月30號是他的生日,而他甚至沒時間和朋友們慶祝,連續四天只睡3到4個鐘頭,往返於紐約和洛杉磯。
朋友們的生日禮物一大早就送到公司或者住處,他只能在凌晨稍作休息的時候,讓崔雪莉替自己拆禮物。
半島那邊大中午,正是忙碌的工作日,也就只有雪球這種擺爛小公主有空。
雪球妹妹化身小秘書,包裝袋拆了一個又一個,給老闆彙報收穫。
“星材送了幾套衣服,誒……怎麼都沒有logo啊?”
影片電話裡的女孩跟帶貨主播似的,提著幾件衣服轉來轉去。
“噢,應該是私人定製的,他之前要了我的尺碼。”
陸景桓一邊喝著熱美式一邊解釋,“之前我提了一嘴,說馬上要去錄製《smtm》,穿阿迪都穿膩了,但又不知道穿什麼。”
作為adidas的代言人,他可是過於敬業了,出現在鏡頭面前幾乎都是一身槓,只要穿別的品牌,一定把logo遮得嚴嚴實實,不給那些服裝品牌一點蹭熱度的機會。
“這樣。”崔雪莉把衣服收好,又搗鼓起別的包裝。
陸陸續續把精緻的禮物盒拆開,她報菜名一樣在陸景桓手機裡說貫口。
“順圭歐尼送了最新款的macbook,還有一堆貼紙,全是她的照片。
“噢,還留了紙條:努力做歌鴨,小小音樂家,請儘管把nuna的美照貼滿電腦吧,不用謝。”
“嘁,誰要貼啊。”陸景桓翻了個白眼。
“哈哈……
“noze送了頂棒球帽,咦——上面印的是nomad誒,該不會是親手繡上去的吧!”
“估計是,小傢伙前段時間不天天嚷著手被紮了嗎,手上全是創可貼。”
陸景桓撇撇嘴,有些心疼。
“tablo哥送了ssl six的調音臺,還有k-board pro 4的midi鍵盤。”
“嚯,正好用得上,我正打算把家裡的裝置換一換來著。”
“承完送了副耳機,索尼的。”
崔雪莉眼睛湊上去端詳了片刻,“造型那麼難看,一看就知道是監聽耳機。”
監聽耳機就是音訊工作用的耳機,一般造型都堪憂,陸景桓一眼認出了崔雪莉手裡的裝置型號。
價格倒是挺便宜,但價效比很高,基本能滿足日常工作。
“嗯,完妮是花了心思的,買得很適合,一看就請教過別人。”
大家送的禮物都不貴,但難得的是這份心思,願意花心思揣摩他真正需要什麼,喜歡什麼。
這是大家表達自己關心的一種方式。
見他一副滿意滿意真滿意的表情,雪球妹妹莫名牙癢癢。
本來想最後拿出來的,她直接轉身抱出個盒子。
“我也花心思了的,喏。”
陸景桓一看,方正的盒子上是直給的裝置示例圖,外行人可能覺得都沒區別,但其實型號引數昭然若揭。
人聲話筒諾音曼u87,澹金色經典款,電晶體。
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特點,錄什麼型別的人聲都挺合適,中規中矩適用性極廣。
它能完美還原你的人聲特點,但同時也會殘酷地暴露一切瑕疵。
價格倒也不貴,不到150萬韓元應該能拿下,但用這款的一般都是資深音樂人,不是對唱錄水平很有自信的,一般不會選擇這個作為主力人聲話筒。
一句話簡介:玩票性質的普信音樂人,不建議沾這個邊。
很湊巧的是,陸景桓前世靠說唱掙到錢之後,第一支話筒,也是這個。
“嗨,沒必要嘛,這款其實有點溢價的,我自己買都有點肉痛。”
陸景桓忍不住代入了過去的自己,那確實是為數不多的一次衝動消費。
“以前我們看音樂雜誌,oppa最常唸叨的不就是諾音曼的話筒嗎,說等有錢了一定要買一支。”
崔雪莉微微仰著腦袋,一副看我多棒的小驕傲表情,搖頭晃腦把盒子收了起來。
“這支當然不是雜誌上那款,但湊合著也能算數吧?”
“……算,當然算。”
手機裡的女孩繼續拆著禮物,陸景桓靜靜看著,時不時笑著應聲。
凌晨的紐約熱鬧得過分,他卻滋生出一絲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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