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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只穿著一條內褲的蘇海元從盛滿藥水的木桶內踏了出來,先前火紅的藥湯如今變成了乳白色,所有的藥力都被他的身體吸收了,內勁稍微運轉,身軀便像是龐大了一圈。
磨皮境正式入門!
“哈哈哈……”
蘇海元叉著腰,哈哈大笑。
皇天不負有心人?
錯!
皇天不負有錢人!
自從他和蘇寧安約定好上格鬥臺之後,長寧觀內的蘇家人幾乎將所有的資源向他傾斜,凡是能增強內勁的丹藥能服用多少就給多少,能夠壯大皮膜的藥浴能浸泡多少就給多少。
短短兩三天,便踏入了磨皮境第一層。
要知道,就連那個天才組的許昕,其進度都不如他蘇海元,這讓他如何不得意,如何不興奮,如何不狂喜?
至於蘇寧安!
聽說那個傢伙跟隨服侍的黑袍下山去了,這幾日,也就別想修煉了,其境界多半不進則退,何況,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被黑袍法師當成乩童使用,更是要大傷元氣。
兩天之後的格鬥臺,結果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蘇海元站著,蘇寧安倒下!
擦乾淨身上的水,蘇海元穿上衣衫走出門去,踏出院子,轉過簷廊,來到了一間精舍前。
傳功堂蘇子泉端坐在屋內。
蘇海元雙膝跪地,行了個大禮,磕了三個響頭。
“幸得伯祖恩典,不負伯祖栽培,海元我磨皮境終於入門了,正式踏入了第一層。”
蘇子泉捋著長鬚,表情淡然。
那麼多資源放下去,就算是一頭豬也該入門了,對此,他並沒有什麼驚喜。
其實,蘇海元扇朱宗權耳光這件事是他安排的。
計劃很簡單,故意激怒蘇寧安,讓他和蘇海元約定上格鬥臺,畢竟,在這方世界,隨從受辱和主人受辱沒有什麼區別,若你不為自己的隨從出頭,你就是一個十足懦夫。
那樣的話,也就社會性死亡!
如此,也給了朱宗權一個機會,讓他當上蘇寧安的陪練,也就有可能打探到蘇寧安修為能夠突飛猛進的原因,若能奪取便奪取,不能奪取便扼殺。
所以,蘇子泉才將資源傾斜給了蘇海元。
雖然,格鬥臺上有監督的武修道人,防止出現意外死人的現象,但是,意外這東西總會出現的,長寧觀的格鬥臺上又不是從未死過人,有些意外完全可以由人掌控。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蘇寧安果然被激得要和蘇海元上格鬥臺。
但是,第二天朱宗權卻死了,撞邪而死!
撞邪?
真他媽的撞邪!
看著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蘇海元,蘇子泉心裡嘆了嘆氣,不管怎樣,計劃還是要繼續。
“起來吧,地上涼!”
“是,伯祖。”
蘇海元站起身,彎腰以示恭敬。
“磨皮,磨皮,一層一層地疊加,需得疊加到第七層,方才有機會晉升先天,海元,莫要得意忘形,你要走的路還遠著呢,你那蘇燦大哥已經走到了我們前面……”
“伯祖今生無望了,你還有機會追上去!”
“若你能在格鬥臺上幹掉那個孽種,還會有一場造化等著你……”
蘇海元聽得面色通紅,激動得血氣狂湧。
他正要表決心,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同樣姓蘇的武修道人快步走了進來。
這個人是他的族兄,鍛骨境武者蘇海濤。
“伯祖,海元,好訊息,這次巡山,那個孽種受了重傷,被人用擔架抬著回來了……”
蘇海濤激動地說道。
“傷勢如何?”
蘇海元急忙問道。
蘇海濤搖搖頭。
“不是很清楚,那小子現在住在法師樓,你知道的,那裡沒有我們的人,很難打聽訊息……”
“受傷了?那傢伙完全可以以受傷為藉口,不上格鬥臺啊!”
蘇海濤皺起眉頭。
“他想的美!”
蘇子泉眯著眼睛,冷哼一聲。
“他不想上,那就把他架上去,海濤,放出訊息去,就說那小子說,大丈夫不可言而無信,兩天後的格鬥臺,哪怕是他斷了腿,也會讓人把他抬上去!”
“至於,他有沒有說過這句話,不重要!”
“我們說他說過,那他肯定就說過!”
蘇海元和蘇海濤相視一笑,他們翹起大拇指,諂笑著說道。
“薑還是老的辣!”
“伯祖,高!真的高!”
……
“師弟,兩天後,你真的要上格鬥臺啊?”
陸濤望著躺在榻上的蘇寧安,瞧著他那隻仍然綁成粽子模樣的右手,面露關切。
“兩天後,你右手的傷勢仍然沒法好轉,又是比拼器械,這樣子,怎麼能和別人在格鬥臺上生死相鬥?”
“要不,還是取消吧?”
“你現在身負重傷,放棄合情合理!”
蘇寧安微微笑著,眼神堅定。
“人無信而不立!”
“約定就是約定,再怎樣的藉口都不能毀約,我蘇寧安絕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陸濤嘆了嘆氣。
“你就犟吧!”
“可惜,法師大人巡山去了,不在觀內,不然,你師父多半能夠勸服你!”
蘇寧安仍然面帶微笑,不為所動。
“哪怕師父在此,也阻擋不了我!”
“格鬥臺還是要上的!”
……
兩天後,二月二十二日。
長寧觀後院。
格鬥臺。
那是一個類似羅馬鬥獸場的場地,四面是階梯,階梯最下面是一塊寬闊的平地。
今日午時,蘇寧安便和蘇海元在此約戰。
前世,有兩個大老闆約了一場舉世皆知的架,一拖再拖,蘇寧安還未知曉下文就穿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打成。
或許,宣傳而已!
階梯上,坐滿了人。
這件事在蘇子泉的推波助瀾之下,幾乎傳遍了整個長寧觀,此刻,閒人們也就聚集在了一起。
更有人當起了莊家,開起了盤口。
一片喧囂聲中,兩人一前一後登場。
在負責監督的煉髒境武者的引導下,相隔三丈開外遙遙相對,一般說來,兩個磨皮境入門的小傢伙格鬥,有鍛骨境武者監督即可,之所以破例由煉髒境武者來監督,完全出自這意味的毛遂自薦。
蘇海元手提一把丈二長刀。
一寸長一寸強!
都是菜鳥,不玩花的。
蘇寧安仍然是一把三尺斜鋒刀,他的右手手臂仍然包紮得像粽子一樣,如此,也就是左手持刀。
見到這一幕,階梯上,噓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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