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小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八章比劍,苟在神詭世界求長生,巴山小顧,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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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
蘇寧安的聲音有些遲疑。
說話間,一些記憶便從腦海內浮現出來。
這裡是長麟劍派,說是劍派,看似威風凜凜,其實只是一個類似武館的存在,有著幾十個弟子,大部分都是花錢就可以入門的外門弟子,真正的核心內門弟子只有小貓兩三隻。
蘇寧安是三弟子,喊他師兄的這位少女是掌門之女,排行老四的佟靈婭。
他是孤兒,從小被掌門養大,和佟靈婭年齡相仿,說是青梅竹馬沒有半點毛病。
長麟劍派最擅長的便是長麟十九劍,號稱一劍光寒十九州的絕活,除了嫡系內門弟子絕不外傳。
這些記憶在腦海內浮現,轉瞬便了生了根。
與此同時,一些記憶則從蘇寧安的腦海中消失,彷彿向南的黃鶴一去不復返。
兩種畫面相互置換,分外契合。
對於那些記憶的遺失,蘇寧安心中甚至沒有半點警覺,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讓它們離去。
這麼看來,先前的那番準備是白費了。
哪怕是將神魂遁入系統面板依舊無用。
靈慧仍然被詭異所遮蔽,雖然,蘇寧安保持著自我意識,然而,這個自我意識是詭異強加給他的,讓他把幻境中的一切當成了真實的世界,真正的自我和回憶則被悄無聲息地遮蔽。
在這個詭異構建的世界,詭異遵循的規則力量無所不在。
“師兄,你怎麼啦,別發愣了,該你上場了……”
上場?
蘇寧安微蹙眉頭。
他用力扭動脖頸,甩了甩頭,將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甩開,在他看來,這不安和即將上場的緊張有關。
蘇寧安環顧四周。
這裡是長麟劍派的道場所在,也就是練武場,左右兩邊擺放著一些座椅,自己這邊全都是青衣短打,對面則是藍色勁裝,有人手持一面旗幟,上面寫著曲江劍派四個大字。
踢館?
不!
只是友好劍派上門切磋!
不管是踢館還是切磋,核心其實就是比武,並且有著彩頭。
雙方劍派的內門弟子進行一對一的擂臺戰,三戰二勝,獲勝者將得到在安樂坊的傳功授藝的權利,並且,那個坊市的某些生意的規費也將由獲勝的劍派收取。
期限為一年,明年又會透過類似的比武來決定安樂坊的歸屬。
這豈不是和有組織團體爭搶地盤差不多,只不過,套上了一層比武的殼子罷了!
擂臺賽已經進入到第三輪。
前兩輪雙方都是一勝一負。
也就是說,自己能否獲勝決定著門派在接下來一年是吃肉喝酒還是吃糠吃菜。
“師兄,小心。”
佟靈婭的大眼睛充滿了擔心。
“你的對手不是周彥,而是他的兄長周銳,這個周銳雖然是曲江劍派的弟子,但是,聽大師兄說,他只在曲江劍派待了一年,就去了郡城,這幾年的時間都在其他門派修行,前幾天才回到門派,擅長什麼,精通什麼,我們都一無所知……”
“有小道訊息,說他是在上京華府修行,師從大劍師顧蔡枝,已經是煉體境大圓滿。”
“嗯。”
蘇寧安點點頭。
煉體境大圓滿?
了不起麼!
貌似自己……
這個念頭不曾升起便消散,蘇寧安抽出長劍,盯著三尺青鋒,明晃晃的劍鋒上倒映著他的臉,眉頭不知不覺微微皺起,又一個念頭從腦海內掠過。
怎麼是劍呢?
自己擅長的貌似……
同樣,這個念頭不生半點漣漪便沉入腦海。
“老三,過來。”
師父佟雲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蘇寧安疾走兩步,來到佟雲閣跟前。
端坐在楠木椅上的佟雲閣留著短鬚,鼻直口方,表情肅穆,不怒而威。
他上下打量著蘇寧安,眼神有著擔憂。
“老三,盡力而為,支援不住,我允許你投降,不管怎樣,爭取不受傷,保住性命……”
“師父……”
蘇寧安喊了一聲。
類似的賭鬥,長麟劍派和曲江劍派已經進行了十多年,長麟劍派勝少負多,尤其是前幾年,幾乎是每戰必敗,安樂坊和長麟劍派的本部麒麟坊只有一牆之隔。
這一次失敗,再敗一次的話就連本部所在的坊市都要丟失。
那樣的話,長麟劍派可以關門了。
正是因為連戰連敗,現在,長麟劍派的內門弟子才只有小貓三兩隻,就連那些花錢來修煉的外門弟子也都是貪圖學費便宜,比起曲江劍派只有三分之一。
不過,前幾次的賭鬥和蘇寧安無關。
雖然,他是三師兄,其實就和佟靈婭一樣,仗著的是入門的時間早,襁褓時期便是長麟劍派的弟子,前幾次賭鬥,他還未滿十六歲,又有其他師兄弟頂著,只能旁觀。
現在,長麟劍派風雨飄搖,師兄弟們走的走,死的死,他不上擂臺的話,便是佟靈婭上擂臺。
還能怎麼辦,只能自己上。
不曾想,曲江劍派那邊深知宜將剩勇追窮寇,為此,竟然將一個未知的強者從郡城調來,反正,只要掛了一年以上的牌子便是曲江劍派的人,這一點,絕對經得起推敲。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沒錯。
對方沒想到的是長麟劍派的大師兄竟然捨得消耗生命本源,用同歸於盡玉石俱焚的戰法贏了一局,現在,他們仍然有底牌,而長麟劍派出場的則是十六歲的蘇寧安,一個佟雲閣視之為子的弟子,無名之輩。
“記住,若是不敵,即刻叫停!”
“勝負不重要,活著就好!”
佟雲閣生怕蘇寧安少年意氣,死戰不退,於是,再三叮囑。
“佟掌門……”
主持比斗的是曲縣武林的泰山北斗似的人物,來自縣衙的張北倉劍師,六扇門的總教頭。
“好!”
佟雲閣不好再耽誤時間,只能點頭目送著蘇寧安走上中間的擂臺,眼神的關切久久不散。
擂臺上,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已經等得有些不耐。
他盯著蘇寧安,眼神銳利的同時又有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就像盯著獵物的猛獸,並不因為蘇寧安年少而有絲毫的減弱,反倒是多了一些邪惡的意味。
盯視的同時,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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