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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薛智謙便一口答應了楊浩,我做你的助理。
不過,導演,條件是,我只是在你招聘助理期間做你的助理,嗯…,就是我做助理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負責幫伱招聘助理。
這話有點繞,但楊浩聽懂了。
憑藉《醜八怪》已經在圈裡混出名堂的薛智謙,不想做自己的助理,哪怕是想喝涼水怕塞牙答應為他量身打造五首歌曲。
這老兄只是答應在電影《黃金大劫案》拍攝期間,盡心盡力的幫自己招聘一位貼身助理。
對此,楊浩並沒有勉強他。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等楊浩把自己對於助理的要求,向自高奮勇的薛智謙交代清楚之後,便乘坐劇組的車輛來到了車墩影視基地。
之前,受港島影視劇劇組的影響,內地影視劇劇組在開機時,總會舉行一個開機儀式,上供、燒香、為攝影機揭下紅蓋頭…
當初,楊浩拍攝處△女作《人在囧途》時,也是如此安排的。
而等到後來,感覺麻煩,楊浩就將這一程式省略掉了,而他這一省略不要緊,就直接影響了內地諸多電影劇組。
臥槽…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拍攝出來的電影的票房會這麼低了,原來是拜錯了神仙。
不信,你瞧瞧人家楊浩,別說是上供豬頭了,就連一個蘋果也不捨得往攝影機前面放。
可即便如此,人家楊浩拍攝出來的電影的票房,也是節節攀高。
7億人民幣,6.5億人民幣,40億人民幣……
於是乎,對電影票房有著執著追求的內地導演們,便紛紛效仿起了楊浩,老子舉行什麼開機儀式呀?
有這錢,還不如領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去大吃一頓呢。
而現在的寧昊,正是如此。
當楊浩來到《黃金大劫案》的拍攝現場車墩影視基地,早他10分鐘到的寧昊就樂呵呵地迎了上來,道:
“導演,你開始化妝吧?”
“咱們劇組拍攝的第1場戲,就是你和範韋老師的對手戲,他飾演神父,你飾演的小東北在教堂裡面打劫他。”
“好!”
楊浩答應的痛快。
話說完,揚揚手,便準備到路邊的一輛大巴車裡去化妝。
現在的劇組都學聰明瞭,為了省錢,為了節約時間,大家也不在拍攝現場租用什麼民房做化妝間了,就買來一輛還能開的大巴車改裝。
可楊浩剛準備走過去,寧昊便笑著伸手攔住了他。
“導演…”
“嗯?”
“我想了,你還是忘記我的電影劇本吧。”
“額,什麼意思?”楊浩有點撓頭。
電影劇本是一部電影的靈魂。
我作為一部電影的絕對男主角,你竟然讓我忘掉電影劇本,什麼意思?想換角了?
正想著,寧昊緊張的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道:
“導演,是這麼個意思,不管是嶽小軍還是我媳婦,都感覺現在這部劇本還是有點欠缺,在細節上不夠出彩。
而你編劇的電影《消失的愛人》又剛剛獲得了第69屆米國金球獎劇情類電影最佳編劇提名,所以我就想著,既然我們這部電影劇本在細節上還不出彩,那還不如把屬於你的戲完全交給你來設計呢。”
“哦…,現掛呀?”
寧昊這話,楊浩聽懂了。
他不是讓哥們完全扔掉電影劇本,而是讓哥們根據他電影劇本中的主線來設計和豐富表演細節。
這種表演方式,在相聲上有個專業名詞,就叫現掛。
“嗯…,好。”
對於寧昊提的要求,楊浩只是想了一下,便痛快的答應了。
不是因為自己賤,想多勞動;也不是因為自己想裝B,讓這些人瞧瞧老子有多厲害,而是這樣的表演,反而在某種程度上給予自己最大的創作空間。
楊浩,你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吧?!
………
黑色長衫,白色立領,脖子上戴著一個耶穌受難十字架,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從用於化妝的大巴車裡出來,範韋的形象要多正式就有多正式。
可形象如此板正的老兄,此刻,臉上卻一直是愁容滿面。
寧昊這小子也太能折騰了。
你說,一部好好的電影,大傢伙就跟著電影劇本拍攝唄,反正電影劇本已經寫好了。
可你為什麼非要在電影開機之前,搞這麼個玩意,讓楊浩在表演的時候現掛…
你知道楊浩不按照電影劇本表演的時候,實力有多強嗎,奧斯卡影帝夠厲害吧?
上個月,在晉省,《1942》劇組拍攝時,有一場偷驢的戲是楊浩脫離劇本演的,飾演米國記者的好萊塢影帝阿德里安·布洛迪愣是沒有接上來…
因為在偷驢時,楊浩被發現,他只是一聲吆喝“大傢伙,咱們有吃的了”,劇組裡面的1000多號群眾演員就那頭驢團團圍住。
這陣勢,當場就把阿德里安·布洛迪嚇懵了。
導演,你不是隻讓我拿我兜裡的餅乾去換這頭驢嗎,可為什麼栓柱卻招來這麼多人?!
而這麼一改,這戲頓時就變得精彩,因為楊浩的改動抓住了人的本性,我們都餓昏了眼了,還管你什麼美國鬼子?
話說回來,一位奧斯卡影帝都接不住楊浩臨時改動的戲,你覺得我它孃的能接住?!
而正當範韋不停腹誹時,如同一個小痞子似的楊浩,嘴裡咬著牙籤,晃晃悠悠的就從那輛用於化妝的大巴車裡走了下來。
“神父啊,我就有個事整不明白,想跟你嘮嘮?”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楊浩一開口,範韋就想朝他豎起大拇指,當初,拍攝電影《1942》時,這小子的豫省話說得地道,這非常能理解,畢竟他在開封生活過7年,從小就講。
可是現在,這傢伙一開口便是一口非常地道的東北話。
當然,佩服歸佩服。
年老成精的範韋還是看出了楊浩的意思,範老師,拍戲我要現掛,而現在現掛就來了,臺詞全是劇本上沒有的。
你就看著往下順吧。
“嗯…”
範韋微微皺眉,便順著楊浩現掛的臺詞往下說。
“有啥事,你嘮?”
“神父,你說現在這兵荒馬亂,國難當頭,咱作為華夏子孫是不是應該乾點啥?”
楊浩晃著腦袋,嘴裡叼著牙籤,腦袋擰的像半根麻花…,這形象不管怎麼看,都像極了是個在街頭上混飯吃的小痞子。
當然,“大敵”當前,範韋更注重的還是從楊浩口中講出來的臺詞。
“嗯…,這個,你小聲點嘮…”
“現在日△寇橫行,民不聊生,佔我東三省,奴化我人民,咱都是堂堂七尺漢子,咱們就不應該乾點啥?”
“是,是,可是…,您是幹啥的?我能幫您乾點啥…”
如果單聽臺詞,雖然說出彩,但是並不算是特別出彩,可如果再加上範韋和楊浩之間的動作,一個小心謹慎畏畏縮縮,一個是痞裡痞氣什麼都不顧,那就非常精彩了。
因此,站在拍攝現場的寧昊,望著眼前兩人精彩的對拆,興奮的一拍大腿,便道:
“什麼都不說了,咱們就這樣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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