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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計程車兵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不屑的努努嘴,帶著他們參觀第二站,食堂。
“這裡是皇家陸軍的軍營食堂,可以同時讓九千人用餐。
如今大軍分調,這裡縮小了規模,只能同時供應兩千人吃飯,所以吃飯是分批吃飯的。
每日我們的炊事班戰士,會從陛下提供的食材庫中,拉出果蔬蛋奶,按照選單進行燒菜做飯。
皇家陸軍平常實行標準的三餐標準,如果有夜訓,還會有夜宵補充。
每餐嚴格規定吃飯時間,從坐下到吃完飯,必須在一刻鐘內,吃完後,必須將餐盤放到餐盤收集處。
早餐是麵點+主食+豆漿+牛奶+一樣炒菜+一個水果。
午餐和晚餐都是饅頭+米飯+湯+兩葷一素+水果,早午晚餐都是吃6飽為止,且素菜必須帶葷,葷菜肉必須佔七成。
菜品每天一更新,保證七天不重樣,這是這七天的飯菜圖片。
我看看,今晚我們吃的是土豆紅燒肉,甜椒炒肉,肉糜麻婆豆腐,冬瓜湯,還有每人一隻香蕉。
需要特別說明,以上所有菜飯,都是由陛下內帑提供,不是戶部提供的,也就是說,所有皇家陸軍都是陛下養著的。”
“咕咚。”
一聲清脆的吞嚥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吞嚥聲。
“冷兄,你家中應該天天都能吃上吧?這伙食,太誇張了。”
“韓兄你說笑了,雖然我家中富裕,但該省還是會省的,每頓吃肉還是些許誇張了。”
冷科說的也是實話,身為縣令之子,他爸能讓他過來報兵,就說明不是個完全的貪官。
雖然生活條件非常優渥,但每天吃肉還行,每頓都吃到這麼精緻,那就為難他們了。
一群圍觀的新兵們,看著圖片上的圖片,聽著士兵的講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除了冷科,連韓樹這會都回心轉意了,這伙食,練死了也成啊,在這吃幾年,能把一輩子的份額都吃了。
食堂留兵,成功一大半。
食堂一共放置了十多個選單欄,就是給今天多隊新兵宣傳做準備的。
實際上老兵們也不過是剛剛吃上一個多月這種伙食,每天看選單欄都感覺看不夠。
韓樹這隊人跟著帶隊計程車兵,從食堂走出後,穿過一片空置的訓練場,來到一個籃球場,幾隊輪休的皇家陸軍,正在打球。
“皇家陸軍實行內部九休一的制度,輪休時雖然不能出軍營,卻可以自己打籃球,也可以踢足球。
同時,三個月後開始,待大明郵局組建成功後,每個月允許你們寫信,發電報回家。
也可以由你們家給你們寫信,發電報,但是所有信件,來往都會經過三重驗證,確認沒有洩露軍情。
若是家中告訴你們有婚喪大事,則皇家陸軍會隨禮,會給你們開放假期,若是無兄妹妻子,則陸軍挑選人隨你們回家撐場。”
“好!!!”
“這個好!只是額滴娘不識字啊。”
“不識字不會讓你娘請人讀一下啊?那賣報的可以給你娘讀信啊。”
看著正在打籃球,圍觀叫好的戰士們,幾人想象一下,若是每個月給家中寫信,同時家中還能回信,幾年不回家似乎也很好接受?
“而且你們在休息期間,還可以去圖書室鞏固學習感興趣的知識,借閱圖書,每天熄燈前會有一個小時,給你們進行聊天休息看書。
也可以到軍營商店購買物品,還可以到軍區電影院觀看電影。
下面一站,就是軍區電影院,這裡每天都會播放電影,不過只有休息計程車卒才能過來觀看,每個月更新一次新的電影。”
從籃球場走完後,繼續參觀的是圖書館,電影院。
豐富的藏書,是直接列印出來的時候各類書籍,剔除了一些不合時宜的東西。
電影院則是幾個板房影院,可以同時容納數百人觀影,當初分派著播放電影計程車卒,帶出來的徒弟這會已經可以完全獨立操作了。
沉浸式看了一遍盧象升傳後,冷科這時候終於決定要留下了。
“韓兄,我完全無法想象,這裡是一個衛所,這簡直比我想的皇宮還要樂呵。”
“是啊,那麼多藏書,還有這神奇的電影院,若不是十日才有一次,我都以為這是在哪個樂土了。”
“陛下的財力,恐怖如斯啊!這麼多錢,恐怕可以養活數十萬軍隊吧?卻只拿來養著這數萬人。
在這皇家陸軍當值,就算沒前途,混幾年漲漲見識,也是不錯的。”
看完電影后,眾人來到了營區後半部分。
“這是十二人宿舍,剛好容納一個班,所有床上用品,也是由陛下提供。
在宿舍口,是洗漱區,毛巾,牙刷,沐浴露牙膏洗髮水,也是由陛下提供。
你們記住一點就是了,整個皇家陸軍,吃喝住行,除了超市,花的都是陛下的錢,不要你們一分錢,還給你們免了個人的雜役賦稅。
話說回來,每個宿舍由班長負責衛生,上下鋪隨機分配。
強調,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私自調換,想換鋪,必須共同給班長申請,再由排長確認是否自願。
如果有特殊原因,可以報告連級參謀申訴換鋪,以保證公平公正,這裡是皇家陸軍,公平公正,是做到極致的。”
幾名村裡來的年輕人,忍不住伸手摸著床上的綠色被褥,觸及到的柔軟和順滑,讓他們心都快化了。
再看看頭頂被拉亮的燈泡,再看看門口桌子上擺放起來,形成一排的洗漱用具,怎麼看,怎麼感覺就是一個字,強。
一路走來,除了第一站在給他們說訓練,將他們下限拉低,後面都是待遇,這麼好的待遇,練吐血也得留著啊。
最後一程,士兵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數百張桌子的空地,最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板子。
“這裡,是每日晚間學習的地方,每日你們都需要在這裡學習寫字。
只要用功訓練,不被淘汰,不僅讀書寫字,就連科舉,也會給你們安排上。”
重新被拉回軍營門口,這一下所有人看著大營門外,竟然出奇一致的不想走了。
韓樹看著一旁的冷科,用手肘蹭了蹭。
“冷兄,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留下啊,這麼好的地方,不留著等著以後後悔嗎?”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這皇家陸軍的待遇如此優厚,完全不同於衛所軍戶,留得,留得。”
徹底放下心的韓樹和冷科,和願意留下的人一塊在士兵的整理下列隊,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已經有近三千人的規模。
而他們也第一次看到了士卒們吃飯,排隊進入的他們,看著裡面每個士兵狼吞虎嚥,但是神情又不是久未吃肉的樣子,更加放心了。
軍營報道一共三天,除了更遠的信安保定還沒到,遵化的人已經被分去永安了。
每個駐點的新軍,也不會全部留下,反而會強制末尾淘汰兩成,以最終成績為定。
這兩成接受過半個月訓練計程車兵,會被分配進電廠學習,或者其他地方,以減少日漸增多的柴油發電機耗油量,不過那也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轟轟烈烈的新軍入營活動,持續了三天,而整個北直隸,也隨著崇禎的離開,六部各自為政,不再早朝,有了自己的時間。
而且由於錦州訊息封鎖,山海關嚴禁透過,漸漸的,隨著時間過去,人們心中的懷疑開始增多,一些有針對性的小動作也開始出現。
朱慈烺身邊,東宮諸官有意鼓動,不過考慮到他每天要給崇禎發報,說的話沒敢太過分。
周奎受人指使,找了皇后幾次談話,想要套資訊,成國公,商賈,勳貴們,還有東林御史們,則是在互相聯絡。
整個京師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榮陽縣,李自成和李巖,牛金星一起在城中指揮著農民軍,對整個城池進行富戶進行洗劫。
“闖王,為什麼你對那幾家,特別關照?這次又是誰在保他們?”
“范家來人了,說他們是曹家,渠家的外戚。”
李自成心情複雜,很想將這些富戶都給搜刮了,看了看身後緊閉的宅院大門,又淡淡說道。
“最近傳信的人越來越急切了,看來崇禎小兒,肯定做了什麼讓他們都難以接受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
“真是焦灼,不過張國維那邊挺順利的,順利的有些讓我覺得不對勁。”
“前段時日派過去的人,回信說的是張國維已經答應將幾個衛所調開,只剩空虛的守備。
但是這很奇怪,張國維為什麼突然願意配合了?”
李自成也是腦子一陣迷糊,正要繼續討論,一名農民軍氣喘吁吁,快步拿著一個布包過來。
李自成接過後開啟一眼,臉色瞬間鐵青,難以置信的反覆翻看,隨後噸的一聲坐在地上。
“怎麼了殿下?”
牛金星扶住喃喃自語的李自成,李巖接過報紙,只是看了標題一眼,就眼睛中金星都出來了。
“十多日前,錦州光復?建奴皇帝被朱由檢滅殺,豪格投降?難道是陷阱?”
“我看看,說的什麼錦州光復,免除遼餉,免除半年賦稅???大赦天下?”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兩人只感覺天塌了一般,看著報紙的內容。
他們能夠起事,靠的是什麼?靠的是賦稅嚴重,百姓已經沒吃的了,不能不反。
而朝廷又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他們,北直隸的各衛所,要一直防範蒙古和建奴的襲擊。
可如今建奴都被殺了,下一步是不是該輪到他們了?他們的好日子還有幾天?
“聚明,要不我們打回四川吧,據守四川天險,我們還能自立,以圖後續,當初的蜀漢不就是這樣麼。”
“殿下冷靜,左良玉現在還在緊逼著我們,四川方向有楊嗣昌和左良玉守著。
而且,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為什麼要相信這份報紙所述?
按照正常的戰損,邊關軍隊必然也是傷亡慘重。
可是這上面的戰損,都快趕上強漢打蠻夷了,韃子有這麼好欺負?
還有,張國維的態度也很有問題,我認為不是陷阱。”
“對啊!”
“而且崇禎小兒還恬不知恥,說他親自斬殺了皇臺吉,他以為他是誰?
皇臺吉死的時候,他還在京師呢,怎麼殺的?如此好大喜功,沒救了,朝廷沒救了。”
李自成說著也越來越興奮,抓著這個漏洞下來,整個報紙都不可信了。
如果不是真的直面戰場,任誰也不可能相信報紙上所說的資訊。
開什麼玩笑,一萬皇家陸軍殺兩萬以上韃子,俘獲數萬,這要是殺的農民軍他們也就信了。
可這是韃子,韃子拿的是刀,騎的是馬,砍的是沒有糧餉的軍戶。
更不要說崇禎還把自己親手幹掉皇臺吉的事也登報了,直接增加了報紙的不可信程度,毀了整個報紙。
當然,對於百姓農民來說,他們不會仔細想這些,只會相信白紙黑字的東西。
“殿下,以此推測,這應該是朱由檢的計謀,這些畫畫都是高人所畫。
畫的真好啊,把豪格投降都畫出來了,為的就是迷惑世人,讓他可以趁勢將免稅條例頒佈下來。
只是朱由檢什麼時候這麼有魄力了?他就不怕免除了遼餉,邊軍沒有糧餉造反嗎?”
“他怕啊,正是因為怕,才會這麼做,哈哈,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張國維他們這麼配合了。
朱由檢正在孤注一擲,這必然是哪個大才設下的局,為的就是逼崇禎親自去錦州。
好啊!好啊!聚明,你還記得傳說中的,正統十四年的事嗎?”
“土木堡!!”
牛金星眼珠一轉,明白過來了,兩人越合計,越覺得有道理。
崇禎的這次出動,簡直就是上次的翻版,而且局勢更危急。
“皇家商號必然是哪個世家和皇帝搭上了線,原本準備發展自家,可他沒想到,朱由檢這傢伙,借雞生蛋,居然用他們的錢,把皇家陸軍給搞出來了。
皇家陸軍搞出來,不就是皇帝自己的力量?而且軍中科舉,崇禎數次出城拉攏人心,都已經觸及了士族底線。
所以他們一定要把這支軍隊放出去消耗掉,皇帝也不傻,肯定會留一半親信守家,他們還要把剩下留守京師的皇家陸軍,分到各地。
大才啊,提前佈局分兵各府,名為擴充,實則已經和韃子牽線說明。
等皇臺吉趕到錦州,皇帝安排的佈局被打亂,只能發兵去錦州支援,而皇家陸軍一到錦州,就讓皇臺吉詐死詐降,虛報戰功通知朱由檢。
原本這是正常的邊軍操作,但是邊軍沒想到,朝中蠱惑一番,崇禎就傲氣了,覺得自己可以安全的出去,以至於輕車簡從。
留守京師的人,這時候再按照原本的計策,以崇禎命令為由,讓他們分兵各府縣,不能形成規模,可以被我們衝散。
等我們衝散了他們,殺到京師,趕到錦州,被錦州戰事拖著的皇帝,就會顧頭不顧腚。”
“沒錯,現在的情況就是,各方都想對朱由檢動手,可這頭死豬在宮中,已經換上了他的親信,想要動手,就要藉助外人之手。
而最好的外人,就是正在攻防的錦州,皇家陸軍剛出去幾日,就到達了錦州,就讓清軍數十萬都投降了?”
固有印象之下,幾人按照以往的大明官場習慣進行分析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只是皇家商號背後到底是哪家人?能夠設出這麼大的局。
朝中又有哪些人在配合?為何皇帝出宮,他們竟然都沒有人反對?”
“為何要反對?皇帝回不來不是更好嗎?太子不是還在嗎?”
“對啊!哈哈哈!為何要反對?
就讓崇禎出去面對活過來的皇臺吉,讓他面對已經不再收取的遼餉吧,這天下,我們取了。”
李自成興奮的喊完,和牛金星一塊起來,仔細的看著報紙,推斷崇禎現在所在的位置。
“如果按照正常車行,朱由檢大概已經到了錦州,這會正被戰事拖延。
殿下,不能再等了,時機就是現在,向直隸進軍吧!
朱由檢徵集的新軍還在訓練,京營和直隸各衛所計程車卒又都被他調集走了,這時候進攻,正是京師空虛的時候。”
“好!通知兄弟們,分發錢糧,將他們家眷都帶上,別被朝廷繼續禍害,我們準備北上!
我再派人去京師問問范家有沒有策應,最好能讓直隸的人都知道我們就要過去了。
還有,真定府的京營修路軍戶也是問題,需要解決,但願那些人已經考慮到了。”
李自成快速下定決心,機會已經來了,這個時候進攻,無論錦州戰事如何,他們都可以順利偷家了。
李自成下定決心的同時,距離他們一千多公里的京師,陳新甲在屋中接待來客。
只是他的臉色顯得十分複雜,這也讓他對面的人,以為他在猶豫和想要討價還價。
“陳尚書,你也知道,陛下這時候,已經被虛假戰報衝昏了頭,韃子是那麼好殺的嗎?那盧總督不是白死了?
這肯定是閹黨作祟啊,誰不知道,皇家陸軍中那群參謀,好些都是閹黨,他們虛報戰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想到這次把陛下給騙過去了。
這時候若是錦州有失,戰事危急,而京營士卒若是不能及時營救,恐怕,大明國祚危矣。”
“成國公,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陛下了?”
“陳尚書,你這什麼話?本公不是一直都很關心陛下的嗎?本公身為大明宗親,效忠陛下一直是本公的使命。”
朱純臣聽到陳新甲的話,心中暗罵,卻還是和陳新甲好好扯皮。
京營現在士卒專事屯田,餘者皆在耕田,真定府計程車卒若是不能調走,外面的人進不來啊。
他已經聽到有人透露風聲,陛下將會趁著大勢,對王公們動手。
這個風聲,就出在崇禎下鄉的事,如今已經傳遍了永平府和順天府,百姓人人誇讚崇禎仁義。
可崇禎知道了各地田賦雜役混亂,投獻嚴重的事,這就要了他們的命了。
這也是一直以來,所有人不準皇帝出去的原因,皇帝要是知道的太多了,對他們不好,對皇帝也不好,皇帝會活不下去的。
“成國公,邊關的戰事捷報是真的,陛下有騙你的必要?
我做什麼,有陛下安排,聽說最近很多人不老實,都在與內地反賊接觸,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猜陛下會怎麼?”
“陳尚書,若是關心陛下也有錯,天下之人不是都大錯特錯了?
而且錦州距離直隸上千裡,又不是京師,你們有那個盒子可以隨時聯絡,皇家陸軍剛去一天就打了勝仗,你信嗎。”
“我信啊,難道說成國公你還不知道,陛下留了電臺在皇宮,可以瞬息聯絡到陛下?”
朱純臣眼睛一眯,他還真忘了這一點,實在是電臺和電報他們都不知道是啥玩意,沒印象,也接觸不到。
“就算能收信,可若是真出了問題,陛下不能及時得到營救,恐怕滿朝皆要唯你是問啊。
陳尚書,你能上來,也都是多虧了楊閣老,還有各家支援,難道說你要做負心之人?”
朱純臣由衷的話,讓陳新甲握著的杯子突然捏緊。
這些年他撈的不少錢,基本上都是這些商賈在支援,若是敗露,牽連的可就太多了。
端起茶杯,陳新甲一邊喝水,一邊思考著,嘴角微微翹起,這些人用這事逼迫他,後面死的可都是他們啊。
“我可以將修路計程車卒調走,但你們不要太過分,陛下畢竟還是陛下,若是太過分,恐怕不好收場。
雖然錦州局勢十分危急,但是有陛下前往坐鎮,我相信軍戶門也會拼命,何況陛下還帶了不少銀子過去,肯定能後安然退回。”
“陳尚書,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什麼也不會做,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對了,這是朋友們一點點心意,可以到喬記兌換。”
朱純臣一臉無辜的將一沓銀票擺在桌上,推給了陳新甲。
“最好是這樣,我不會做的太明顯,地方現在已經很空虛了。
工兵部隊目前在真定府,永平府和宣府,其他地方只有屯田的軍戶,他們是不能調離的。
我最多通知永平府的軍戶們,向山海關集結,將宣讀的軍戶們再向大同方向調集。
可是真定府的那些軍戶,不能動,動不得,動了就不符合規矩了。”
陳新甲憑藉多年的受賄經驗,透過銀票顏色,字型紙張大小,還有疊起來的厚度,瞬間知道了有多少錢。
至少十張兩千兩的銀票,唉,可惜啊。
還有,昨天胡潤書友說我更晚了,所以今天更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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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和我自己對本書的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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