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269章：莊周夢蝶的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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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來打算將買軍火直接寫的，被和諧怕了，還是寫出去吧。

第二天清晨，崇禎和陳燁一塊拿著邀請函，提前早睡又早起的蘇晴，開車將兩人帶到了紫荊口岸，穿過大橋後開車打達紫荊機場。

之所以這麼麻煩，是因為深城飛往淡馬錫的航班，通常都需要轉機，而紫荊機場，起飛則是直飛，只需要3.5小時。

還有一點就是紫荊島24小時有航班，而深城的航班數少了一截。

“蘇晴，我讓你聯絡的那些講師們，聯絡的怎麼樣了？”

“老闆，都已經聯絡好了，居然有兩個退休的三品，比以前定的那幾個教授可有料多了。

還有，你給的那個號碼效率和人脈都挺誇張的，直接給我說他要打了個電話，就讓我等深城辦公室通知。

然後那天下午就一直在接對應人員的電話。”

蘇晴下車後，一邊幫陳燁拿著小行李箱一邊說道。

陳燁給他的號碼，就是何濤那一層給陳燁的聯絡電話，有需求的時候，可以進行聯絡。

走在兩人旁邊的崇禎，則顯得有些多餘，很不適應沒有人前人後簇擁，連陳燁不關注他的樣子。

“老陳，那飛在天上那麼大的也是飛機？如此之大，讓我都不由想起莊周的逍遙遊。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

真大啊。”

崇禎剛才在車裡，隔音好都沒注意，這會坐電梯上了航站樓，看著空中飛過的飛機，有感而發的唸叨道。

漸漸的，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看了眼蘇晴沒有說。

“老朱，你要是想找話題，可以直接說，這些飛機也就比無人機大幾圈而已。”

“那老闆，你們慢走，我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路上小心，別開太快了。

盯緊一點，把最近入關的東西都處理了，公司現在要用錢的地方多了。”

讓蘇晴走後，陳燁和崇禎一塊過檢，到了貴賓休息區坐好。

“老陳，你說春秋的莊周，是不是也是有一個店主在幫助？”

“嗯？”

陳燁一臉莫名其妙，然後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想說他一個戰國時期的老頭，怎麼就想到了這麼巨大的鳥和魚？

是不是覺得到了現實之後，看過大船，看過潛艇介紹，覺得說不定鯤是一艘潛艇，鵬是一架飛機。”

“對對對，知我者，店主也，我剛一說這個可能，店主你就明白了。”

“這是網上就有的，你多看看就知道了，這種想法進入新世紀就越來越多了。

不過這些疑點確實有，漢唐之前的神話故事，往往都是生物為主。

到了漢唐之後，神話故事就變成了以人為主，這方面真的是因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加上君權神授的原因嗎。”

被崇禎帶進思路的陳燁，也開始考慮起來，為啥從漢朝過後，生物故事就沒了，反而是神明故事多了起來。

“百家？店主，你說百家和儒家，到底有什麼區別？

什麼墨家，縱橫家一類的，總感覺大明…朝，一片死氣沉沉。”

“那我怎麼知道？我現在還沒看到祖龍呢。

等我找到了他，肯定把這百家給弄出來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一百種。

走了，該我們登機了。”

從頭等艙通道登機後，飛機向淡馬錫飛去，同機的經濟艙，則坐著一臉憂鬱的房啟東。

沒辦法，公務艙賣完了，他想公款浪費都沒辦法，聯絡到陳燁又知道，他們坐的就是這第一班，前一班隔了三個小時。

他怎麼也想不到，臨時一個推銷試探，為啥這兩個人腦子這麼軸，居然死活要去淡馬錫看看，你們是有多等不及？

另一頭，崇禎第一次坐飛機，還沒等空姐喇叭喊話，就已經老老實實的插好安全帶，好奇的看著前方小螢幕上播報的講話。

任誰也想不到，這會認認真真聽著空乘講話，老實的跟著指導語，看著每一處逃生關鍵的長髮男子，居然是一個皇帝。

看空姐走開，崇禎轉頭望向一旁的陳燁，相隔足足一米的距離，加上頭等艙特有的四平方座艙，讓他也不好和陳燁大聲講話，只能使用系統功能。

『崇禎：店主，你說給我買的初教六，和這個除了拉人，還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區別就是玉米和稻米的區別。

初教6只能帶兩個人，飛一千公里，而且每個小時只能飛接近300公里。

而這種載人飛機，可以帶300人，以每小時一千公里的巡航速度飛行。

加上起飛下降速度，以現代快船四天的海路，飛機只要三個半小時就能到達。』

『崇禎：嘶，這麼快？比無人機還快一個返程？』

崇禎有些驚訝於這種直觀的資料。

陳燁之前坑荷蘭人的時候給他算過，以大明時空葡萄牙人的速度，從淡馬錫到彎島，需要整整二十天以上。

而在現代，他虛假乘坐的船，到深城不過是接近四天，等現在坐了飛機後，這個速度更是變到了四個小時不到。

『陳燁：對啊，就是因為速度這麼快，所以我才給你說，該下手的地方，就要下手了。

以前你們覺得，遠洋之外，管理不了，現在呢？一架飛機，上午出發下午到，比你以前管理京城還方便。

而且你還有系統能力，只需要把人運到，然後直接放裝置，他們就不用不遠萬里的運送裝置了。

就是不知道這系統啥時候開放人員坐票，沒道理啊，都可以運送動物了，還不能運送人口。

還有這種距離上，資訊通訊也很重要，不能完全讓乘坐航空渠道的人掌握，否則和以前並沒有區別。』

陳燁摸著下巴又開始思考起了通訊問題，崇禎沒有打擾他，而是轉眼看著窗外，清晨的星空還沒消散，天空在深藍和淺藍之間交替。

『陳燁：我想到了，通訊方面，可以找華為啊，他們搞通訊是專業的，可以讓地方網路建立起來，方便你收穫底層資訊渠道。

還有，找何濤他們買個高整合自主火箭發射衛星。

不行不行，火箭是不可能外售的，但沒有衛星也不行啊，難道得找米國來買火箭？』

『崇禎：店主，你說的衛星，是我看歷史片中，唱東方紅那個嗎？還有那個登月球的那個？

那個東西有什麼不能賣的？朕看他們也不是很貴嘛，也不過是數十萬斤鋼鐵，。』

崇禎收回視線，向陳燁問道，陳燁給他洗腦的時候，太祖的紀錄片簡直無孔不入。

『陳燁：只是數十萬斤鋼鐵？要是按斤稱，一枚火箭至少也是按照等重的銀兩來算。

他的複雜，精細程度非常高，就是明朝最精細的工匠，也解決不了上面的一些儀表，管道，材料。

而且火箭不是單純的火箭，他還涉及到另一個更關鍵的制勝武器，那玩意，叫導彈。』

『崇禎：導彈？』

陳燁開始給崇禎講解導彈的作用，尤其是說道原子彈的破壞性和他的大小的時候，崇禎更是驚得張嘴。

他這下可以相信了，現代武器真不能按體積來算，一個兩立方米的核彈，居然可以直接摧毀一整座現代化混凝土石頭城市。

『崇禎：唉，能買就買吧，不能買也沒關係，這些東西都老貴了，朕買都買不起，買了大明也沒人會用。』

看著手機上搜尋的物價，瞬間虛火了，那動輒幾十億的造價，他可以養活多少人了。

『陳燁：我也忘了這點了，你那就是從娃娃教起的程度，發射了衛星也沒人運維。

不過衛星有沒有也沒關係，有電報，而且關鍵還是你的手段，這方面要多增長，否則光有強軍只能碾壓，沒辦法舒心。』

崇禎聽完點點頭，陳燁以他的世界觀來看明朝，比他多看了四百年曆史，說出來的話，也都可以去信任。

飛機的發動機還是逐漸轟鳴，開始在跑道上加速，崇禎聽著噪音，看著越來越快的速度，也有了些許激動個心潮澎湃。

飛天，他馬上飛天了，他馬上就可以上天了。

隨著座艙加速度的增加，機頭在起飛速度下抬起，崇禎猛地感覺到了耳膜一陣悶，同時胸腹都有難受的症狀，胃裡急劇翻騰起來。

【警報：客戶您正處於暈機狀態，是否啟動主動調節功能？】

“啟動。”

崇禎都已經難受的快吐了，趕緊說道，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已經逐漸變低的跑道。

負面狀態瞬間清空，崇禎的視野越來越廣，趴在窗戶上，看著星羅盤布，燈火輝煌的深城和維多利亞。

在大明朝，他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眼界第一人，他做到了歷代朱家皇帝都做不到的事，突然感慨，隨口發出聲音。

“朕之一生，足矣！”

淡淡的聲音傳到陳燁那邊，讓陳燁和陳燁背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崇禎的方向。

『陳燁：要不現在跳下去了結此生吧？』

系統訊息傳來，將崇禎的大好興致給徹底磨滅了，轉過頭無語的看了陳燁方向一眼，卻看到陳燁已經將按摩椅放平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燁和崇禎一直拿著手機，連著航空wifi，躺在舒適的按摩椅上搜尋資訊。

心情好就叫一下空乘過來說說話，或者讓空乘帶些精緻餐點。

等到上午十點到了淡馬錫之後，崇禎走過廊橋，下意識的喘了口氣，還是感覺腳踏實地的感覺舒坦。

走出海關安檢，房啟東和陳燁約好了出站口等待。

“陳先生，朱先生，我們集團的接待車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請跟我來。”

“麻煩房經理了。”

兩人跟著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掛著紅旗的外事專車，向著展覽會開去。

作為第一次參與這種場所的陳燁，這時候也感受到了一種激動。

正常的軍展，通常前幾天會對普特邀客戶開放，等到幾天後，會撤離有任務的專業接待人員，然後對普通百姓開放。

不過有些受限的區域，就會明確有購買能力的人才能進去，或者直接撤掉展品，只留一個畫報。

此刻的展覽區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淡馬錫黃種人，陳燁一行人顯得極為普通。

房啟東向保利的展區快步跑去，找到了這邊的客戶經理，經過短暫的不適應之後，這名經理將習慣性的英語介紹，給切換成了漢語。

“先生們，我們第一站觀看的，是我們集團現在主打的幾樣產品。

像是正在場地中央這個主戰坦克，vt4，這是一款銷售極為火爆的加強型現代化坦克，在2021年曾直接擊斃了數名……”

一邊介紹，這名經理一邊在暗暗吐槽，任他想破頭也想不到，他有一天有機會，在淡馬錫用華語，給華裔講著華夏裝備。

朱由檢一邊聽他講述，一邊動手摸著那些模型，看的那些被隔開的人員眼饞不已，好些人想問，都被展區人員以客戶考察敷衍過去。

“那他們的價格呢？”

“價格當然也不貴，畢竟我們保利的裝備，皮實耐磨，物美價廉是有口皆碑的。

比如您手上這個vt4，只需要500萬刀，再比如……”

“3500萬？？？他是怎能比得上五十輛猛士皮卡的？我買一輛它，可以買五十輛帶著鐵甲的皮卡了。”

崇禎本來聽經理的介紹，已經快留出口水了，結果聽到這個價格，瞬間臉都快成綠色的了。

他的小荷包才多大點？那上百億的錢，連一百輛坦克的全套都賣不動，買了這些裝備回去養著都養不起。

“算了算了，這些玩意都太貴了，我根本買不起，用不上用不上。”

“朱先生您可以考慮下，如果您覺得價格貴了，其實是可以商量的。

要知道，我們可不像別人，賣了之後，再從售後給你做手腳。

我們集團那是有正規合同售後的，而且還會派人給您指導，讓您能夠完全上手，您還可以派學員過來學習。

至於經濟問題，如果您那邊還有其他的國防預算，都沒關係。

你可以用勘測過後的礦產進行抵押貸款，我們可以提供至少一千億的抵押額度。

您只需要將相應礦區授權給我們集團，就可以將裝備訂下，還會給您派出專業的外派教官指導。

最快三年，我們就可以給你一隻足以威懾地區，促進地區和平的師級武裝。”

看著崇禎的心動和臉色變化，房啟東趕緊插話，心中樂開了花，不怕你沒錢，就怕你沒興趣啊。

只要拿到了授權，他們就算開採不了，也可以轉賣給別人，一個礦區勘探儲值300億，通常也只會以100億不到進行評估，這是國際慣用手法。

崇禎聽到房啟東的話，則是臉色古怪的看向陳燁，他們昨天貌似才討論過相似的劇情？

“算了算了，還是太貴了，我用不著這麼好的，這些什麼無人機啥的，我們連衛星都沒有。

你們給我找些便宜的，可以讓那什麼，小學生都能用的，對，我那些人除了識字，還不如小學生呢。”

崇禎擺擺腦袋，他也想抵押，可抵押要別人能看得到啊。

他的礦產物資，現代時空的人又不可能去實地評估，更沒有保證，空口白話誰給你抵押。

“朱先生您說笑了，這些您都可以考慮一下，您要是覺得沒有衛星可用，我們還可以進行衛星租賃，衛星代發射等等任務。

您放心，只要您願意與我們保利合作，我們可以讓您武裝出一隻世界上先進的中型武裝力量，可以切實的保護您的個人財產。”

崇禎有些憂傷，他不明白，為啥昨晚這個推銷，一直逮著他說，明明一旁的陳燁才是他的掮客啊。

而且他真的好心動啊，要是他在這個世界，真有一片土地，說不定都被說動了，只需要抵押幾個礦區，就可以拿到東西，這可比那些臣子每天給他畫餅強多了。

“說真的，房經理，我很心動，很想買，也很想把礦抵給你們，畢竟讓他們自己挖也太慢了，上次買的那些裝置，到現在還沒用上，還在生鏽。

但是我的地址肯定不能給你們說的，我有我的難處，就我這種沒有憑證的客戶。你能承擔無抵押擔保嗎？

還是給我說可以直接買的，便宜的東西吧。”

“呃，朱先生，您如果不讓我們實地考察，這個抵押肯定是談不下來的啊，或者您可以直接抵押黃金。

這樣吧，朱先生，我試著向上報一下，怎麼說我也不敢保證，到時候我通知您。

接下來我們去槍械和配件展區，那邊都是單人和非資訊化裝備，單價便宜，其實也有一些，比如單兵終端那些。

小李，快去靶場佈置一下。”

房啟東看崇禎態度明確，沒再繼續遊說，拿不到礦抵不了押，那就沒法賣這些高科技了。

他這下也有些拿不準這個朱由檢的底細了。

你說他是非洲的吧，他沒有非洲人那些過了今天不管明天的思想，你說他是華夏在非洲的吧，也不像，可在其他州，又更不可能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房啟東，帶著陳燁和崇禎繼續到另一個展區。

在這個展區的人就更多了，客戶經理還是在繼續介紹，崇禎和陳燁就像兩個普通遊客一樣，聽他講解，甚至連上手摸都做不到。

直到都講完了，房啟東才帶他們單獨到了靶場，別的展廳推銷一看這情況，也反應過來了有大魚。

瞬間各家集團的人像聞到肉一樣衝了過來，又被房啟東派人給打發了回去，只是崇禎，陳燁的照片，還是“不小心”被傳走了。

帶著陳燁和崇禎徹底打槍打爽後，三人走進了保利展區的辦公室，期間房啟東還單獨將陳燁拉開，和他談了談關於昨晚他們找陳燁時，提到的抽成問題，這才正式談價。

“朱先生，陳先生，你們看這些武器還滿意嗎？我們保利集團可以滿足你們的國防需求嗎？”

“滿意，滿意，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只能出給我個人，我不會給你們開具進口憑據。”

“既然在外面，那我就明確給您說了吧，你的要求，我們都能滿足。

當然，錢貨兩清，並且，我們不能提供售後，裝備發給了你們，就都是你們的。”

房啟東的態度和在內地完全就是兩個樣，看起來在內地確實限制了他們的自由發揮。

陳燁則是拿過ipad，划著上面的物品價格，開始了談價。

“價格還是需要降一些，而且既然是用國內的的華元購買，就用華元計價吧。

首先，一隻56半，你賣我3000多，這個價格很不合理，我們只能對半出一千五，而且只能是庫存新槍。

你自己看非洲一隻二手56半，最多700，二手56衝都要不了一千五，就這，我們還要買子彈呢。”

“這不一樣的陳先生，你不知道那些二手的玩意有多坑吧，他們自己不炸膛就好了，不信你問問朱先生。

你們要是擔心子彈的問題，我們可以提供至少兩個基數的彈藥，價格的話，2000一隻是最少的了。”

房啟東聽到陳燁的話，趕緊反駁道，順便還暗戳戳的問了崇禎一句，看看崇禎的反應。

他們外面賣的比華元便宜點，那是因為用外匯可以換其他東西，可換成人民幣還這個價……

嗯，也虧不了，主要是還要被陳燁這個掮客刮一遍油水，這傢伙要的黑啊，居然直接要的三成交易額，搞得他報價都只能報得和國際公開價一樣。

“買東西老陳做主，老陳做主，別問我，我只會花錢。”

“2000是真的高了，再說說54手槍，一隻你賣1500，這個價格你自己問問別人沙鷹多少，也才不到700吧？這個價格你們好意思說便宜？

你也不想想，你們有多少庫存？都夠開三戰了，這麼多武裝，不趕緊處理，反而在這提價。

就算我們用華元，你也不能把我們當凱子吧？那可是十一噸黃金，要是換成美刀，我們能買多少？

我們犯著老難得勁帶回去，結果你讓我們貶值的？不如我們直接把黃金帶回，用美刀交易好了。”

陳燁挑著每隻槍的價格說著，房啟東不得不衝著陳燁一直眨眼睛，啥情況，不是說好的要給你抽成嗎。

你這自己壓價，壓得不是自己到手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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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劉備就出來了，後面準備秦始皇和趙構，這鳥人到時候讓祖龍好好扇他幾個大嘴巴子，癟犢子玩意，如果崇禎是沒能力，分不清好壞，這貨就是單純的壞了。

雖然我覺得作為帝王來說，功高震主的岳飛最後都會被猜疑，但這蠢貨做事做的太直白太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