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287章：孔喬範常四商賈。大明通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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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看周皇后面色突變，心中也是有些突突，擔心被這個一向精幹的女兒看出來想法，面上還是表現的大義凜然。

“父親，你當真是為了給陛下分憂，沒有一點私心？

你今日來了宮中，明日去叫大家捐助，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我這個皇后指使還是說陛下指使？

你要是這麼做，還不如什麼都不做呢，京中諸公若是真有心捐助，無需你問，他們也會有所動作，而不是靠你假公濟私，你還不夠有錢嗎？”

“這你可就冤枉為父了，今年又是天旱，又是蝗災的，爹為了養活那些租戶，開倉放糧，早就已經沒錢了。

現在家裡連飯都吃不上了，就這樣，為父都還緊巴巴的湊了五千兩，要交予陛下。”

周奎狡辯的說道，哭窮這方面他是專業的。

“你家中還不夠富裕嗎？一個月前還有萬石糧食擠兌糧價，本宮讓你捐給陛下你還不肯，也是這套說辭，怎麼現在又拿的出錢了？

去年陛下籌款，你夥同李國瑞說家中窮困，逼得李國瑞自殺，今年陛下得勝你又藉機撈錢。

當真是本宮的好父親，陛下的好岳丈啊！”

周皇后氣的眼眶都紅了，咬牙切齒的說道，語氣也變成了正式的官稱。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爹居然這麼財迷心竅，這個時候還來撈錢。

“囡囡哦，別生氣別生氣，你爹也是好心的嘛，陛下回朝肯定也想看到一副熱鬧的景象嘛。

我們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今天是我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候，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周母在一旁好好說話，才讓周皇后氣消散了一些，只是狠狠地剜了周奎一眼。

“母親，你如實的告訴本宮，你們家中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吃不上飯，沒有丫鬟小廝伺候的日子了？”

“這個……”

周母猶豫的想著該怎麼說，一旁的周奎還要插話，被周皇后一眼又瞪了回去。

“唉，府中現在日子倒還過得去，你父親將家中財產全都收置，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一應吃穿用度，倒是沒少過，比在蘇州的時候好了許多。”

“嘉定伯，還要繼續說嗎？

雖然本宮不知道你在城外有多少田產，可你嘉定伯在京師的牌面，在宮中也如雷貫耳啊！

你嘉定伯要是都窮的吃不上飯了，那本宮豈不是得出去乞討了？

本宮在宮中縫補衣服的時候你有支應過嗎？陛下禮服破爛，想換都要斟酌的時候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你當真窮嗎？”

周奎被懟得啞口無言，偷偷望向周皇后，有些不明白周皇后怎麼會突然這麼無情，這完全不像她以前的做派啊。

周皇后則是面色痛苦，她想到了今年之前，崇禎為了操持這個皇室有多辛苦。

宮中過的雖然吃穿不少，但與外面的國公勳貴們卻差遠了，尤其是崇禎刻意引導之下，宮中諸妃已經知道了外面國公們有多離譜。

“嘉定伯，你好自為之吧，若是惹怒了陛下，我也只能為您守孝了。

本宮累了，今日就到這吧，往後嘉定伯若有要事，先寫信於本宮說明，本宮再決定是否接見。

母親，還請照顧好身體，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差人給女兒說。

綠蘿，擺駕。”

“奴婢在，皇后您稍等，綠蘿給您整理下襬。”

周奎和周母還想說話，已經有宮女站在他們面前擋著，請他們離開。

“女兒，爹不是那個意思啊！女兒，爹是真的要為陛下分憂哪！”

越來越遠的話語，也沒有讓周皇后停下腳步，這是對周奎他們最好的保護了。

以崇禎的變化，周皇后可以相信上次感受的殺氣是真實存在的，去年五皇子一桉牽扯到的人，只是沒有被秋後算賬罷了。

被太監領著的周奎和周母走到宮門，等坐上馬車之後，周母擰了下週奎。

“你看你，今天好好的見見女兒，被你搞成這樣。”

“嗨呀，你個婦道人家懂個屁，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還當她是你女兒呢？她是高貴的皇后娘娘。

真是不懂事，我這拉攏一下大家，湊著給陛下弄個樂子，怎麼就不行了？說的我會貪圖那點似的。

你不看看她身上，那穿的閃眼睛的，都是皇家商號老貴的東西，還有她都胖了，這宮中清貧，你信嗎？”

周奎眼中，除了錢，妻兒老小算個啥，所以皇后對他的態度他並不難過，反而陰陽怪氣的數落著，反正這會也沒有宮裡的人聽到。

周母也只是有些難過，想了想也覺得周奎說得對，都貴為皇后了，還有啥不滿足的？補貼家裡不是應該的嗎？

馬車在路上一搖一晃的走遠，周奎注意不到的街邊，有個賣烤豆子的小販，從他們出宮開始，眼睛就隔一會看他的車一眼。

次日清晨，昨日才吃了一桌好酒好肉的朱純臣，這會面對著桌上一堆皇家商號購買的罐頭，正在糾結的挑選，不知道該吃哪個。

隨著錦衣衛和陸軍，還有六部官員的軍券發放持續了一個月，倒賣軍券也在直隸盛行起來，使得皇家商號的產品越來越暢銷。

軍券價值也始終保持著一兩銀子兌換兩百軍券，甚至有時候還兌換不到那麼多的程度。

畢竟大家又不傻，皇家商號現在各府都有，供貨還一直很穩定。

除了半個月前洋人瘋狂採購斷了幾天貨，洋人一走又滿滿當當了，這就保證了軍券價值的堅挺性。

如今城中興起的勳貴專屬腳踏車，千兩銀子才能買到，一般人基本上一輩子也就無緣了。

但能收到軍券的人，基本上只需要省個幾年就能買得起一輛。

尤其錦衣衛和東廠番子，要是立了功，抓到了什麼有用的把柄交上去，那都是幾千幾萬塊的獎勵發放，瞬間就能買到了。

這讓他們怎麼可能便宜賣？更別說軍券還能買到雪白的鹽，更好的糖，買到效果好的藥。

按軍券價格算，一個水果罐頭八十元，肉罐頭一百六十塊，對朱純臣來說，不過是五錢和一兩銀子的區別，他成國公會缺了這一兩銀子的嗎？

開玩笑，他吃一罐送一罐的。

朱純臣挨著摸完桌上的罐頭蓋子，眼睛從紅黃藍綠的水果圖紙上掃過，最終選擇了一個黃桃罐頭。

將罐頭蓋擰開後，一旁的小廝眼中帶著渴望，將一雙銀絲凋花快遞了過來。

拿著快子，朱純臣戳向了一瓣黃桃肉。

將桃肉垂直吊起後，就著正在淌的糖水，朱純臣一口包下，大口咀嚼完後，滿足的吞下。

閉著眼睛仰起頭，一旁的侍女趕緊過來，給他把鬍子給擦乾淨，週而復始。

“啊……舒坦。”

早餐要吃好。

這句從皇家商號聽來的話，朱純臣深感認同，所以黃桃罐頭之後，他又將手伸向抉擇了無數遍，終於選定的紅燒牛肉罐頭。

被下人提前熱水加熱的牛肉罐頭，在現實也是五十多元一罐的高檔品，除了口感不如新鮮牛肉，味道豐富得讓朱純臣差點吞掉舌頭。

“國公爺，孔先生求見。”

朱純臣擺擺手，示意下人直接帶過來，繼續咀嚼著口中的牛肉。

上次炒作糧價，因為崇禎擠兌虧得差點被開除族譜的孔連理，這會已經恢復了家中的信任，悠哉的跟著下人走去客廳。

聞著客廳的紅燒牛肉滷香味，看著朱純臣一臉享受的樣子，孔連理喉頭也有些鼓動，比起勳貴本人，他這個孔家在京師的代理人還是差了一籌。

“國公爺，小的昨日收到訊息，城中錦衣衛全都像瘋了一樣跑出來，夜裡都沒消停。

今天還在沿街轉悠，又不知道在幹嘛，問他們他們只說在查人。”

“我知……呃咳咳咳。”

朱純臣正在說話，一口牛肉頂在嗓子眼裡，只感覺一陣火辣衝上鼻腔。

咳嗽了半天才把氣管裡的那點滷水噴出來，眼淚汪汪的等丫鬟給他擦拭乾淨後，坐起身。

“你說這個事啊，我知道，好像是有人上奏，說大名府那邊有鼠疫，陛下害怕有人帶過來。

所以擬令嚴查京師有沒有得病的，錦衣衛的瘋狗剛好沒事，就讓他們在街上轉悠了。

來，你也吃些這牛肉罐頭，今早吃了水果罐頭，有些撐了。”

“謝國公爺。”

朱純臣將肉罐頭分了一碟給孔連理，孔連理謝過後禮貌的快速嚐了一塊，這才繼續說話。

“國公爺，錦衣衛就算只是在街上亂串，可他們終究是爪牙，不能任由他們放肆。”

“說的也是，可現在陛下不在京師，只有內閣和六部在處理事務，沒人能節制錦衣衛。”

“太子呢？不是還有太子在監國嗎？您是太子太保，想見太子也不難，給太子奏報一聲就行了。”

孔連理的話讓朱純臣一愣，想了想搖搖頭。

“太子只是監國，陛下吩咐過太子，什麼人和他說過什麼，都要用那個什麼電臺彙報，不成，這事犯忌諱。”

朱純臣又不傻，雖然他是太子太保，但他又不是真的太子老師，影響不到太子，要是真去了，少不得被人抓到個外戚干政的事。

兩人想了一會，發現崇禎沒在了，他們居然沒有能夠節制錦衣衛手段，不禁有些尷尬。

主要是這種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遇見，皇帝不在宮中，沒人去讓皇帝處理錦衣衛。

沒有節制，錦衣衛跑哪就沒人管得到，再加上錦衣衛也沒有抄誰，就街上游蕩，誰能說他們有錯。

“錦衣衛沒辦法了，不過國公爺，陛下連遼餉都免了，錦州大捷是母庸置疑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如果韃子真的被打趴下了，以後沒了那邊的生意，恐怕南邊也支撐不住多久了，畢竟南邊也只剩一個李棗兒了。

這樣的話，明年的遼餉減少，戶部又減少剿賊的支出，生意就斷了啊。”

朱純臣聽到這話，也有些皺眉。

“原本我也相信了錦州大捷的訊息，但昨日有訊息傳來，恐怕與報紙所述有出入。

韃子應該還沒有被打趴下，戶部昨日已經傳開了，陛下傳令讓餉道重新運糧。

如果建奴真的被打服了，建奴豪格都投降了的話，這個時候陛下應該準備班師回朝，而不是徵集糧餉了。

出現這種情況，只能說明陛下被拖在了錦州，建奴還有殘餘力量正在反抗，錦州大軍還是需要防禦。”

“這是好事啊，國公爺，咱們不是計劃好了，讓南邊那群人過來嗎？

只要我們讓南邊的人按照計劃上來，就可以解了咱們最大買主的危機。

而且經此大戰，建奴恐怕內部更缺糧草物資，少了兵刃，更能大賺……”

朱純臣聽到孔連理的話，眼睛微眯。

他們的利益其實也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韃子不能死，還要活的好好的，只有那樣，他們才能經營好河南和山西兩個出貨口。

“是你們的買主，本公從未參與。

陳新甲那邊我已經打理好了，不過，你們出的錢，還是有些少了，我自己墊上了一些才讓他同意。”

“五萬兩他還嫌少！

！

以往他哪次不是收個幾千兩就樂呵呵的，他當真以為做到尚書，我們就不能讓他下來了嗎？”

孔連理一臉見鬼的表情說道，那可是他們那邊孔喬範常四家湊出來的錢，結果成國公居然說陳新甲嫌少。

只是看著眼睛微眯的朱純臣，孔連理勐然反應過來，當初他們給錢給的其實也挺多多，就是預留了朱純臣的兩萬兩孝敬，如今看來，是不夠啊。

想一想以後用的到成國公人脈的地方還多，又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您貼補的我們孔家補上，明年運給我們的糧價，再給提一成，您看怎麼樣？”

“嗯，那我貼的那部分就不用補了，你們記住了，給南方那群人好處的時候，別被人給抓到了把柄。”

朱純臣滿意的點頭，這筆生意沒虧，不僅賺了兩萬，明年的生意還能再多賺一筆。

“國公爺您放心，都是做生意，誰也管不著咱們到處走啊，再說運送的還有朝中大小官員的好處。”

孔連理不在乎的說道，繼續和朱純臣交流著朝中傳出來的各種情報。

和他們猜測的差不多，京師內部隨著戶部的重新運送糧餉，各方勢力都開始有了想法，以為滿清又有了反抗的力量，捷報隱瞞了事實。

一道道從地方上來的奏摺，經過修改，也在不停的丟向朱慈烺，再由六部和內閣商議，傳給崇禎那邊等待批覆。

但不管他們怎麼試探，京師的糧食始終沒有缺少的跡象，皇家陸軍，還有錦衣衛的糧餉也沒有從戶部支調，沒辦法下手做文章。

威脅不到軍隊，縱使他們有再大的能量，也不敢動手，否則只能被碾壓。

京師就在這種崇禎不在的詭異狀態下，平穩的執行著，各地的災情還是沒有得到處理，官員該貪的還是貪，只是朝中少了斯比表演。

現代時空。

陳燁正在澹馬錫橋對面的馬來，等著電信公司的員工安裝光纖裝置。

同時嘗試著給星際時代的使用者傳送訊息，可惜，系統提示對方已經設定了勿擾模式。

“是我櫥窗的產品他看不上嗎？

不對啊，就算看不上，我那個現代大保健專案也很不錯啊，能到對於他來說是古代的時空旅遊，他怎麼會不心動。

還是說他那邊是黃金稀缺的星系？系統給我整的外星人看不上地球上的肉體？”

百思不得其解，陳燁也只能暫時放著，對方沒有給他回應之前，他是穿梭不過去的。

“boss，通訊公司的人已經完工了。”

“ok，我馬上過來。”

接通電話後，陳燁從辦公室出來，和電信公司的人確認完進度後，讓這邊倉庫的保安送走了他們。

然後將交換機中分出來的一根萬兆光纖的介面，拉到牆邊，開啟了時空門。

透過系統的校準，時空門正好在牆面上貼著。

另一頭的崇禎則是同步開啟時空門後，伸手接過了陳燁手中的光纖埠。

“店主，你買的那什麼5g路由器啥的，應該怎麼用？”

“我教你安裝就是了。”

走過時空門的陳燁伸頭看了看，有些驚異於這種薄薄的玻璃視覺，兩邊卻是牆壁的時空門視覺效果。

伸手摸了摸邊框，發現不是鋒利的割傷手指的空間刃，而是又出現了一種很寬的牆壁觸感，非常神奇。

看著地上的光纖線路，以系統的提示來看，它是被鑲嵌進了牆裡，實際上又是完好的。

“店主，你那邊的人真的看不到這邊嗎？”

“等我試試，你找人弄個屏風過來。”

陳燁也有些懷疑，於是等崇禎叫人將一塊凋破圖風弄過來，剛好貼在時空門明朝這邊的牆上，將整個時空門擋住。

然後陳燁透過系統原有的穿梭功能，消失在了空中。

“還是時空門有儀式感啊。”

崇禎看著瞬間消失在自己面前的陳燁，感嘆的說道，系統的穿梭通道太過突兀了。

另一邊，陳燁打電話讓老實在門衛室待著的馬來保安過來，指著面前透過時空門的屏風。

“這面牆，你看到有什麼不同嗎？”

“不同？”

保安說著吃力的英語，有些疑惑的看向光熘熘的牆面，很快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居然有一根鑲嵌在牆上的網線。

“boss，如果你說不同，那就只有這根網線不同了，它穿進了牆裡。”

“ok，除了它，還有嗎？

我剛才用水在這牆上畫了一副畫，你沒發現？”

“哦，真，您畫的是什麼？它已經幹了，我看不到。”

……

陳燁看著這個不會說話的實誠保安，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把話題聊死了他知道嗎。

自己看得到螢幕，而保安啥都看不到，證明現代這邊的人確實看不到時空門。

“我也忘了畫的啥，好吧小夥子，你現在需要好好守著這個倉庫，來給我拍張照。”

陳燁將地上準備好的水瓶擰開，潑在了時空門上，就看到一陣光波中，水浸到了半透明的牆上。從屏風前滑落到地上。

保安有些奇怪，但還是根據要求拍了照片，然後將手機遞給陳燁。

陳燁發現手機中的照片，他的背後這會呈現的是牆壁浸水的樣子，滿意的點頭。

這證明了，在現代社會有可以直接觀測時空門的存在時，時空門會自動處於遮蔽保護視覺狀態。

陳燁和保安一塊離開，從這會起，這個倉庫裡最值錢的，就是那臺交換機了。

而這臺價值才十萬，算上運營公司牽線升級的費用，也才二十萬成本的交換機。

陳燁每個月都會花出幾萬的安保費確保他穩定執行，再加上幾條萬兆光纖的費用，燒錢也不為過。

將時空門對面的屏風收到櫥窗後，陳燁又從時空門走回了明朝。

“老朱，你以後如果需要換地址，記得把網線丟到倉庫，要不然還得被切斷，後面不好接。”

“哦，朕記住了。”

陳燁開啟的時空門在倉庫這裡基本也不會變動了，所以崇禎只需要將網線丟回現實，然後將路由器直接收到櫥窗。

等到下一個需要的地方，再將時空門開啟，自己伸手把網線拉過來接上，就能實現身在哪裡皆有網了。

從時空門出現那一刻起，其實崇禎已經不需要再帶人到現實世界了。

有了網線牽過來，他除了必要的時候帶人過來治病，或者空了遊玩，沒必要挪動時空門位置。

陳燁將櫥窗中拿出來的路由器總端放在地上，開啟路由器的整合櫃門連上了光纖，然後又將無線網橋放在了屋頂，將子路由器的線連線好。

按照預先教會的方法啟動了供電，輸入管理密碼和連線密碼，開始了運轉。

“有網了，店主，大明通網了啊，朕試試。”

崇禎拿著手機，發現了滿格的wifi，興奮的亂叫。

陳燁也同樣拿出手機，連上wifi後和崇禎一塊，向著行宮外面走去，一直走到了街上。

“店主，這wifi厲害啊，快百米了都還是滿格。”

“你也不想想他是什麼價格，這種5g工業路由器，配合網橋和子路由器，可以實現方圓三百多米的低延遲影片訊號範圍覆蓋。”

陳燁走回崇禎身旁，給他詳細的介紹著路由器的功能，又手把手的教他怎麼使用連線。

價格貴有價格貴的好處，普通家用路由器價格便宜，但連線距離只有最多二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