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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到達的時候,實際上鄭芝龍已經可以看到空中的那個黑點,逐漸清晰的聲音中,這個鐵鳥飛過了他們頭頂。
隨後又是一陣盤旋飛回。
“大哥,這鐵畜牲叼著人的嗎?怎麼看不到啊?”
“我也……我艹。”
“大哥!
!
”
施琅,鄭芝龍,還有一眾受命過來迎接的海盜水兵們,就見到天空那個和鳥兒差不多大,實際上飛在數百米高空的無人機,投放了一個黑點。
黑點帶著拋物線,向他們火把圍起來十多畝面積的平地砸來。
越來越近的黑點變成了一個人形,眾人視力好的也看出來那是個正在擺動的活人了。
“快去救人!
!”
鄭芝龍帶著驚駭的聲音喊道,在他看來,這是不靠譜的鐵畜牲把人給直接丟下來了。
鄭芝龍,施琅還有水兵們,一窩蜂的向火把圈內衝去,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根本沒有意義。
從天空掉下來,這已經不是命大不大的問題了,這是根本不可能有命存在。
想象中的啪嘰聲沒有傳來,鄭芝龍看著那個人影已經掉進了火把圈中,然後他居然站了起來。
這動作,嚇得正在蜂擁的眾人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謹慎的盯著那邊。
此時正在空地中央的陳燁拍了拍衣服,衣服被弄髒了。
不過不是摔髒的,而是他掉在地上後,系統解除了無敵狀態,蹭的。
“還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從高處跳下來還震得疼,這直接跳飛機居然連個坑都沒砸出來,連震動都抵消了。”
撐手站起來後,陳燁看了看周圍這一圈,一臉見鬼表情的各色人種,突然笑出聲。
鄭芝龍的水兵,都能組成一個聯合國人種代表團了。
黃色面板佔了主流,中間穿插著棕色和黑色,以及很少的一部分白色。
目光匯聚到了明顯就是頭領的鄭芝龍身上,根據鄭芝豹的樣貌,猜測他就是鄭芝龍了。
“我是大明皇家商號的店主,奉大明皇帝陛下旨意,前來與海軍第四軍總兵交接,大明皇家海軍第四軍總兵鄭芝龍何在?”
“本官在這裡,店主,本官就是大明海軍第四軍總兵,大明海防遊擊鄭芝龍?”
鄭芝龍看陳燁衝他喊話,知道他這是認出了自己,於是擺手讓施琅警戒,向陳燁大踏步走去,最終走到了陳燁面前。
“鄭總兵,久仰久仰!早就聽說鄭總兵威武雄壯,衛我大明海疆,今日一見,果然風采不凡哪。
我姓陳,名燁,是一名負責給陛下處理雜事,供應物資的小商賈。”
“陳店主謙虛了,天下誰不知道,皇家商號的店主有珍品無數,深得陛下信任。
本官對於陳店主也是仰慕至久,今日能迎皇家商號店主親至,當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
店主,您這從高空跳下,沒事吧?”
鄭芝龍觀察著陳燁,心中的驚奇越來越深。
無論是年齡,還是皮相,陳燁都帶著一股脫離世俗的感覺,彷彿和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尤其是從那麼高的空中跳到地上,卻全身沒受一點傷,這就非常駭人了。
要知道正常人哪怕從樹上摔下來都可能摔死,再不濟也要斷個腿啥的。
可這傢伙,居然毫髮無損!連衣服都沒破一點。
同時對於陳燁的重視,也是一點沒有放下,原因還是出在崇禎給鄭芝豹畫的餅太大了。
海外異姓王啊,能夠名正言順的搞倭國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這點高度算啥,主要是你這也沒機場,要不然我也不會直接跳的。
對了,這些是咱們大明的水師將士們?”
“……對對對,這是咱們大明的水兵。
兄弟們,快去碼頭準備,操練起來,讓店主看看我大明水師的作戰本領。”
鄭芝龍聽到陳燁的話,瞬間反應過來,附和著說道。
實際上在這之前,無論是福建巡撫還是南京六部,說的都是他鄭芝龍的水師。
“店主,還請移步到海港,這畢竟是水師,水師不在船上,沒辦法給您看真正的本事。”
“好,那就有勞兄弟們了,等晚上我通知人將物資送來,我也給兄弟們一份大禮。”
陳燁衝四周圍觀的水兵沒拱手,大聲喊話道,讓周圍領命的水手都齊聲回謝。
“店主客氣了,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本分,禮物也該是我們給店主才是,施琅,還不把東西拿過來?
店主,你看看鄭某的心意,轎子也已經準備好了。”
面對陳燁的和善親近,鄭芝龍心中的石頭落了一半,這不是個陰陽人就好,於是讓施琅將準備好的贈禮帶了過來。
這也是他做的準備之一,要是這個崇禎的代表好說話,那他就好好巴結下,說不定能早日把崇禎承諾的異姓王封賞給弄到手。
要是不好說話,那他也還是要硬著頭皮給伺候好了,不過那樣心中的想法,給的好處就不一樣了。
施琅聽到鄭芝龍的吩咐,趕緊答應一聲,跑到馬車邊,吩咐人將一個箱子抬了過來。
此時水兵們也都離開,現場只剩施琅,鄭芝龍,抬箱子的兩個親信和陳燁。
“早有耳聞,店主喜歡黃金,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隨著鄭芝龍的話說完,施琅開啟箱子,整整齊齊的一排小黃魚鋪滿了一層,在這層小黃魚上面,還有一隻純金打造的金牛。
陳燁面上帶著微笑,上前拿起一根小黃魚掂量了下,然後將箱子蓋上,這動作看的鄭芝龍心中不屑,又是一個喜歡錢的。
“鄭總兵,這黃金我是不能收的,我這個人喜歡黃金不假,但是我喜歡的,是陛下給我的黃金。
這大明,只有從陛下手中拿到的,才能心安哪。”
聽到陳燁的話,鄭芝龍本來不屑的想法變成了擔憂和不喜,這時候他反倒寧遠陳燁是一個貪汙犯了。
“店主,這是鄭某的一番心意,就當鄭某給店主的購貨誠意。
皇家商號的許多東西,鄭某都喜歡得緊吶,而且我這還希望店主能夠給陛下面前美言幾句。”
“心意我領了,東西我可以替陛下收著,電報上會明確彙報鄭總兵向陛下進獻了黃金和金牛。
皇家商號的東西,我們也是一直都在交易的,不是嗎?”
“啊,是是是。那就多謝店主抬舉了,店主這邊請,轎子來了。”
鄭芝龍拱手謝完,看著已經被抬過來的轎子,向陳燁說道。
施琅拉開簾子,等陳燁上轎後,這才走回鄭芝龍身邊。
“難纏啊。”
“大哥,這人確實不好對付,我可以看出他的眼睛對這些黃金沒有一點想法,而且對於陛下死忠。”
“死忠?不見得吧,他說話的語氣中,對陛下可沒有多少尊敬。”
“不不不,大哥,死忠不一定要多尊敬,看起來是他和陛下綁在一塊了。
陛下好他就好,所以他對於陛下之外的人事都不感興趣,陛下肯定也沒虧待他。”
聽著施琅的分析,騎在馬上的鄭芝龍感覺還是很有道理的。
一行人一路到達了不遠處的海港區,跑回來的水手們已經開始了進行表演。
從傳統的登船作戰,到後續的快速拉繩爬船,再到火炮射擊海面,極速划船比賽。
一共一個多時辰的表演,看的陳燁也是大呼過癮,給足了面子,實際上心中想的還是,還不如龍舟好玩。
等參觀結束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鄭芝龍邀請陳燁到府中一聚,陳燁順從的答應了。
到這個時候,陳燁和鄭芝龍都沒有提過任何關於正事相關的話題。
陳燁是想在安靜的地方給鄭芝龍來個大訊息,鄭芝龍則是看出陳燁的事情不著急,於是就先帶他看好玩好。
在府中介紹幾個孩子給陳燁認識的時候,陳燁贈送每個孩子一本物理書,封面寫著皇家學院物理書的舉動,讓鄭芝龍心中很是高興。
以古代的禮儀,送書給小孩,就是最大的期許和祝福,比送其他禮物有用多了。
酒過三巡,陳燁看著正在廳中起舞的舞妓,點點頭。
“鄭總兵,今日也快結束了,我們準備談談正事吧。”
“好,店主您稍等。”
鄭芝龍拍拍手,讓舞妓停下,然後吩咐下人領人走開,又吩咐另一組人,佈置房間。
等房間所有人退走後,昏暗搖曳的燭光下,帶著絲絲涼意的晚風在屋裡吹動。
“有些冷了哈,我弄亮點。”
坐在陳燁桌旁的鄭芝龍,正奇怪陳燁的話,就看到地上突然多了一個東西。
然後他就看著陳燁將那個東西拿著,瞬間一團耀眼的白光發出,將房間都照的明亮起來。
鄭芝龍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他只是聽說皇家商號有賣,但他都還沒進到貨的電燈。
實際上電燈都不會讓他這麼瞪眼,他真正驚異的是,這玩意,陳燁是從哪弄出來的,他之前藏在哪的。
“這個是我的能力之一,能力這個詞,鄭總兵你懂吧?”
“……鄭某還是懂得。”
“你可以理解為,西方教士口中,神的力量,比如,神說,要有食物。”
陳燁話音落下,整個客廳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包包大米,整齊的放在了客廳中。
雖然鄭芝龍的勢力範圍暫時判定的還是不屬於崇禎的控制區域,但是直接在身邊使用系統還是可以的。
鄭芝龍擦擦眼睛,看著地上的一包包東西,以及有包特意打破,就為了給他看是不是米的袋子,突然打了個寒戰。
“店主,您的意思是,您是神?您是下凡來輔助陛下的?”
鄭芝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他的心中很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這是他家,是他的老巢。
而他面前這個人,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代表皇帝的人,他不可能提前在他家佈置障眼法。
更何況……這些米袋,肯定也不是障眼法。
“你可以這麼理解,我的能力,和神也差不多。
比如預知未來,比如幫助崇禎改變未來,給他提供海量的物資等等。
哦,說起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未來?看在老朱的面子上,我就不收你錢了。”
“謝陛下,謝店主,還請店主告知。”
鄭芝龍聽到這,心中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陳燁對於崇禎稱呼的輕佻,讓他看出了崇禎在陳燁面前根本沒有架子,再加上這個預知未來的能力,不是神是什麼。
“嗯,那你就有個準備吧,我先說說大明的原有歷史吧。
如果我不出現,二月初,襄陽就會被張獻忠攻下,六月份,也就是這個月,錦州洪承疇被皇臺吉打爆投降。
崇禎十五年初,錦州祖大壽投降,大明關外全滅,僅剩山海關吳三桂。
十五年中,闖賊會攻開啟封,黃河剛好決堤,水淹河南,鼠疫在全大明橫行。
崇禎十七年,闖賊攻打京師,三月,京師淪陷,老朱到煤山掛了歪脖子樹,太監王承恩跟隨上吊,大明不算南明,自此結束正統。
四月,李自成帶軍親征,遇到吳三桂詐降,吳三桂引建奴入關,打敗李自成。
建奴入主京師,厚葬崇禎帝,並以為崇禎帝復仇為名,正式入主中原。
十八年後,滿清滅了南明,徹底統一大明全境,自此,開啟了大清國近三百年的歷史。”
鄭芝龍這會眼神呆滯,嘴巴微張,聽著陳燁的話,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
太勁爆了,簡直太勁爆了。
要是換個人來說,他鄭芝龍這會聽到都是笑岔氣。
可這個預知未來的人,怎麼聽,怎麼是真的,最關鍵的是,崇禎皇帝硬氣起來,確實是因為皇家陸軍。
崇禎皇帝叫一個從空中跳下來還毫髮無傷,擁有神異能力的人來給他講故事,可能嗎?
鄭芝龍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可是真要這樣,沒有這個店主幫助的歷史上,大明還有三年就要亡國了?
“難以置信吶,店主,你……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還有,如果南明只是堅持了十八年,是不是說,我也是死在了二十一年後?我是戰死的?”
陳燁聽到鄭芝龍的話,突然有些好笑,又感覺很正常。
沒有到一定的地步,每個人的選擇其實都會不同,所以以史辨人可以辨大概能力,但不能定人完全的想法。
“怎麼證明我說的,其實從襄陽戰役就可以看得出來。
江湖上流傳的埋伏細節,你覺得如果不是預知未來,怎麼可能知道?
其他的我也不再過多的解釋了,反正老朱現在的情況你是看得到的,有我在,他再怎麼作也不可能亡國了。
所以你信,我就繼續講你的未來,不信,就算了,我們跳過。”
“別別別,店主,我信,我信,還請店主賜教。”
鄭芝龍趕緊起身向陳燁躬身致歉,然後等待著陳燁講述。
由不得他不信啊,不信就聽不到後面的了,哪怕保持懷疑也要聽聽,更何況,這歷史怎麼看怎麼真。
“崇禎死後第二年,也就是崇禎十九年,你在福州擁護唐王為弘光帝,封號南安候。
不過弘光也敗了,當時清軍實力強勁,你又不想逃,覺得人到中年了,也沒必要投降了,就想投降算了。”
“什麼?不可能!
鄭某怎麼可能投降建奴,這不可能。”
鄭芝龍很是氣憤,心中對於陳燁的說法非常的不認可。
“因為清軍告訴你,只要你帶兵投降,就會給你三省王爵的王位,三省王爵啊,鄭總兵,是不是很有誘惑力?”
鄭芝龍突然一下就凝住了。
如果明朝已經滅亡,而一統大明地盤的滿清給他丟擲這麼大的官位,想一想自己會投降嗎?
鄭芝龍有些不確定,他的性格是海盜性格,其實沒有多少真正的民族心性,不過這次他沒再反駁,而是聽陳燁繼續說。
“你不顧鄭森反對投降後,安平就淪陷了,鄭森帶人退到臺灣單幹,而田川松和你的側室被清軍凌辱後,上吊自殺。
你被綁送京師,十多年後因為鄭森抗清堅決,你沒作用,被滿清以縱容家人造反的名義,殺了。”
“這更不可能了,店主,你何故羞辱鄭某妻妾?
鄭某認真接待,沒成想店主你卻如此過分,當真以為鄭某不敢翻臉不成?”
鄭芝龍聽到這,直接拂袖起身,臉色都變了。
他和崇禎面對的歷史,其實是完全不同的,這也導致了接受度不一樣。
崇禎那是各方因素導致的失敗,加上他最後死的比較,才能接受,就算這樣,崇禎都發了一天瘋。
而鄭芝龍的歷史,就太黑了,黑的鄭芝龍心裡就不可能去接受這是真的。
就彷彿有人在你還一心認定朝廷的時候,突然說你要做漢奸,還用惡毒的言語說你家人,那誰接受得了?
陳燁知道鄭芝龍接受不了,所以等鄭芝龍氣的發抖,想翻臉又翻不了臉的情況下,悠悠的喝了口茶。
“鄭總兵,我已經說了,這是歷史,既然是歷史,就肯定是有完整前因後果的。
至於你翻不翻臉?你覺得我從空中掉下都毫髮無損,會害怕你這些什麼水兵或者火銃?
田川松不能過來,是因為德川幕府的原因,但再過三年,南明朝開始後,你會將她接過來,只留下你的次子在倭國。
只是還沒來得及一家人團聚兩年,你就投降了,關於你妻子的這段描述,歷史上是這麼寫的。
成功大恨,用夷法剖其母腹,出腸滌穢,重納之以殮。”
“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再說我真的翻臉了!”
鄭芝龍怒氣沖天,手中握著刀的手青筋暴露,卻還是強行忍著。
陳燁看他被刺激的不輕,也不打算再繼續刺激他了。
手中一晃,出來了一本給崇禎的歷史書,這書其實已經沒啥用了,畢竟歷史已經完全改變了。
現在所有看到這個歷史書的人,都沒法根據歷史脈絡去做什麼了。
“這是從今年初到南明結束的史記,你自己看吧。”
陳燁將這份資料遞給了鄭芝龍,隨後就拿出了遊戲機開始玩了起來,一旁的鄭芝龍看陳燁不再說話,盯著手上的書冊,遲遲未動。
最終,鄭芝龍還是就著明亮的led燈,開始看了起來。
手上的指節發白,顯示著他內心的極度不平靜,上面明確寫出的明朝滅亡原因。
天災,吏治,宗室,土地兼併,財稅也是讓他感覺到了心驚。
問題寫的太直白了,這東西拿出去,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玩意,沒人希望皇帝能看到這個東西。
深夜到來,陳燁打了個哈欠,看看手上的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鄭芝龍這會正閉著眼睛,在想著什麼。
“要是你還是接受不了,就當他完全不存,這東西就是我亂編的好了。”
閉眼還沉浸在幻想中的鄭芝龍,聽到陳燁的話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盯向陳燁。
“店主,你給我預測這未來是要做什麼?陛下是不是也知道我投降清朝的事情了?”
“你在擔心因為你未來要做的事,陛下遷怒於你?”
鄭芝龍沒有說話,還是看著陳燁。
“我這麼跟你說吧,洪承疇,現任大明皇家陸軍副軍長,與孫傳庭同級。
祖大壽,由錦州總兵調為大同總兵,晉皇家陸軍新任團長,吳三桂,晉皇家陸軍新任團長。
至於你,還記得陛下說過,可以給你鄭家海外封王的許諾嗎?還有鄭森,陛下可是對他喜歡得很吶。”
“明白了,我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無論之前,還是之後。
或許你所說的歷史上,我投降了建奴,但那也是在朝廷已經覆滅,再無皇室的情況下。”
鄭芝龍接受了事實,或者說,剛才閉眼的時候,他已經想過了,這份史書是不是杜撰的?沒必要。
陳燁的神異能力,已經可以說明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神棍,能夠預測未來並不稀奇。
那一份份照片中,幾百年後的墓碑圖片,鄭成功兒誕石,鄭家祭祖,鄭家祠堂等等。
“嗯,那就不談那些了,給你說這些,也是在告訴你,我可以改變老朱的命運,就也能改變你的。
滿清給不了你的三省王爵,我給,滿清保不住你一家團聚,我保。”
“鄭某謝過店主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這邊哪裡可以堆放物資?我要放東西,然後就準備休息了。”
陳燁懶得繼續熬夜了,問了鄭芝龍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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