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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下面的歡呼,崇禎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味道。
擺擺手,等百姓們平復一會之後,倪元路主持結束典禮,隨後崇禎乘坐專車,準備擺駕回宮。
城門樓,正在和王承恩一塊協調,保障影片裝置正常執行的陳燁鬆了一口氣,關閉所有裝置完成了收尾工作。
雖然裝置都是整合度很高的,確保插線就能用,但耐不住明朝的都是些半吊子啊。
稍微卡頓一下就慌張得不行,還有些線路故障,接觸不良螢幕熄滅,各種小問題請示,忙的陳燁滿頭大汗。
“王公公,經過兩三次這種場面了,以後這活你們也都會了,就都你們來了啊,這老是讓我來神仙也頂不住啊。”
“店主說的是,這等小事以後您看著就行,哪裡做的不好您再說,肯定不會再勞您做這些繁雜的小事。”
王承恩聽到陳燁的話,有些頭疼,但沒辦法去反駁,只能希望以後再有這種大場面,陳燁能夠盯著一些。
拍拍王承恩的肩膀,陳燁l坐上了自己的專車,跟著崇禎的車隊開進內城,然後向皇宮開去。
因為已經是在內城,且距離皇宮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所以崇禎也沒再站在車斗,而是回了車內。
其他大臣就沒這麼好運了,統一的都是卡車站票,不願意的倒是可以自己騎車。
但能騎車的都是尚書大學士們,跟他們比品秩,不是找死加明著說自己有錢嗎?
崇禎坐上車後,李若璉也跟著開門,坐上了前座,回頭遞過一個冊子。
“陛下,根據行動指示,錦衣衛內部已經清查完畢。
此次共計處理剋扣糧餉千戶四人,貪汙受賄嚴重百戶九人,總旗小旗不計,共計處理三十七人。
直隸錦衣衛現有編冊人數三萬四千二百二十戶,經過上次裁撤精簡,兵員兩萬二千二百二十四人。
共有屯田六十四萬畝,分屬直隸各府,順天府僅有二十二萬畝。
一共有三十一萬畝屯田被勳貴,官吏侵佔,剩餘三十餘萬畝,有大部分是被世襲錦衣衛上層侵佔。
二十八位千戶,兩百餘名百戶,共計佔田二十一萬畝。餘下三萬戶,僅有不到十萬畝田產。”
聽著李若璉的稟報,崇禎點頭,這就說的清,錦衣衛的這個田產資料,非常的有合理性和代表性。
十多萬畝地,養三萬錦衣衛軍戶,還要負責上交軍戶稅,平均四畝地養四口人,難怪錦衣衛得出去擺攤了。
“除了錦衣衛,最近京師還查出來了多少違法亂紀的勳貴?”
“……陛下,很多,或者說都有問題,只是多少罷了。”
崇禎聽到李若璉的話,面色不變,心中暗自思索著,該由誰來開這個頭。
勳貴官員們手中握著的田產不交稅簡直太正常了,或者說各種方法不去交稅太正常了。
當然,明朝能執行到這個時候,給戶部的面子還是要過得去,所以意思意思,把徭役攤得重一點,也要把錢給刮出來。
對應的就是百姓活不下去,一年糧食沒收幾個,反而欠著一屁股的錢,只能成村成村的跑。
“李愛卿,明天帶著這個冊子,去找陳演。
告訴他,找著最嚴重的成,魏,定三國公,還有當朝大學士張四知,孫傳庭等人彈劾。
給他說明,朕會保他,如果他不願意,朕會找他對他家動手,抄家夷三族。”
“可是陛下,陳演不是已經辭官了嗎?”
“就是因為他辭官了,他來彈劾朕才能不允。”
崇禎沒有繼續說,李若璉就明白了,這是要讓陳演當出頭鳥啊。
畢竟正在朝中的都是崇禎的人,讓他們出頭,以後工作難做,等於得罪天下人。
但陳演起頭就不一樣了,崇禎不允,但還是讓人去查一查,最終查出來的結果卻是震怒,朝臣配合,這多合理啊?
至於陳演會不會配合,不用擔心,錦衣衛想讓他配合,那彈劾書就能送上去,無非就是主動和被動的問題。
回到皇宮後,崇禎簡單和眾臣交代了下取消衛所需要兵部需要執行的的問題,更多細節則是會在內閣委員會進行商議,補充。
“陳愛卿,戶部帶人將兵部直隸各衛所的名冊交給孫愛卿,由孫愛卿主持各衛所的清查。”
“臣領旨。”
直隸是天下的門戶,基本上靠近北邊的三個府,都有十多個衛所。
這些衛所都有一份名冊在兵部,不過名冊也已經多年沒有更新了。
“李愛卿,戶部要跟上衛所裁撤後,重新登記戶籍黃冊,軍戶轉民戶的問題。
同時田產丈量,重新分配也要做到公平公正。
對於拒不歸還,侵佔衛所田產的人,無論官職,無論爵位,一律上報皇家陸軍。
衛所田產都是屬於朝廷的,任何人敢於將衛所田產製為私有,都是竊國之舉!都要受到嚴懲。”
“陛下,此舉是否太過嚴厲?
衛所田產諸多為軍戶開墾,若是強制分配,恐怕引發軍戶內部人心惶惶,臣認為可以稍作補償。”
李待問憂心的問道,衛所田地雖然都是朝廷的,但是已經分發多年了。
如今突然說要重新分配,沒田的當然願意,可有田肯定不樂意。
“補償問題朕在遼東就已經想好了,清查田產後,根據田產所屬,以職位高低保有田產。
設三檔,千戶以上留一百畝,總旗以上留五十畝,小旗以上留二十畝。
多餘田產收回按口數進行分配,強制保證每口人能有三畝田,不夠的按照。
同時在回收重新分配後,按戶算,每畝多回收的田,補貼兩年產值。
比如他們一戶是六個人,原本他有四十畝田,重新分配後,只有二十四畝了,就要補他們六畝的產值。
按米一兩一石算,上田補貼4兩銀子,中田補貼3兩,下田旱田補貼2兩,荒田補貼1兩。
或是三百軍券到一千軍券可自由選擇。”
“如此臣無異!臣配合好孫大學士,完成直隸遼東衛所改制的。”
李待問聽到這就放下心了,早說嘛,如今這旱災年月,一畝地運作一下3兩銀子,除了收著田不肯放的,肯定願意。
這一下,反而得是那些本來田產就不夠數的要著急了,一百畝對於指揮使那些不是難事,對於千戶來說就不一定了,不是每個衛所都能撈著錢的。
“不過有一點,如果不是軍戶,卻侵佔了軍戶的田,只賠付一兩。
對於拒不交還的,無論官職大小,統一審查,若有其他貪汙,剋扣,侵佔田產事件,從重從嚴處罰!”
“臣領旨。”
李待問默默點頭,這下那些和衛所交易,侵佔田產的人要急眼了,不過急眼也沒事,反正他手裡沒屯田。
“說完衛所的問題,也該考慮一下鼠疫的問題了,吳愛卿,朕發給你的電報,可有疑慮?”
“回陛下,臣看後沒有疑慮,定認真完成。”
吳有性點頭說道,崇禎給他的電報,就是讓他組織學員,準備接受培訓的事情。
“鼠疫爆發的規模十分迅速,各地疫情已經證明了這一點,科學的防治才能儘快結束。
所以朕宣佈,從即日起,直隸進入正式的防疫軍管狀態。
所有直隸民眾,不得流動,同時各府皇家陸軍,設立賑災指揮部,收攏流民以工代賑,挖掘修路。
工部,衛生部,戶部,統管此事。”
“臣等領旨!”
沒有任何意外,能站在這裡的,都是知道所有行動計劃的人,也就差崇禎宣佈一聲了。
會議結束後,一道電報從京師皇家陸軍發出。
所有皇家陸軍團部都收到了取消衛所,清查各衛所田產,軍管直隸遼東的命令。
收到訊息之後,各府皇家陸軍第一時間帶上燧發槍和銅炮,以營為單位,向各衛所駐軍趕去,三個連包圍,一個連作為代表。
目的只有一個,收取兵權和查驗賬戶,同時實施直隸封禁的管理措施。
按照崇禎的命令,所有衛所只要敢抵抗,統一先來一輪齊射圍殺。
直隸各個衛所本來就因為錦州戰役,被抽走了大半出京,京營十多萬將士,也被調走挖路。
剩下的二十餘萬各衛所士兵,這會也還是處於懵逼狀態就被找上門了。
另一邊的灰廠街,陳燁等會議結束後,在街頭隨意的逛著回家,買了一串炸糕,邊走邊吃。
雖然炸糕用的是百練老油,衛生條件也是非常堪憂,和印度傳統路邊攤相比,也就差了一絲瑪莎拉的靈魂,但那又怎樣?
作為一名百毒不侵的病毒過濾體,陳燁根本不懼任何的食品衛生隱患。
走到皇家商號的時候,明顯看得出,現在的皇家商號,比之以前要熱鬧的多,雖然大部分人都是過來買米麵糧油的。
皇家商號的米不摻輔料,上米中米下米價格相差也不大。
下米雖然就是些碎米,但價格也比糧商的便宜得多,一兩銀子,兩百軍券可以買到一石一斗多。
對於勤儉的百姓來說,這也是要等著開門就直接搶購的好貨。
此外,有錢人,官員勳貴收到軍券補貼後,也會來皇家商號進行消費。
明著看崇禎一直在燒錢貼補軍券,物資都燒了上億,暗地裡,卻已經開始出現了百姓只要軍券,不願意要碎銀和銅板的情況。
畢竟軍券可以更划算的購買,而且銀子只有米買得到,其他的糧油調料,只認軍券。
而且銀子還有成色問題,銅板皇家商號又不收,造成了變相的銅板升值,銀子貶值,軍券升值的問題。
陳燁走到門口,已經一個月的變化,門口歡迎的門迎已經從漢服,換成了更性感的旗袍加黑絲。
衣著現代化了,顯得也更加落落大方,不過胸口還是略微保守,沒有露出溝壑。
這是內城,沒有駁雜的人群,加上有錦衣衛,五城兵馬司看著,都還是有不少人以看美女為由進出,要是在在城,街道每天都得水洩不通。
看清陳燁後,門迎一福身鞠躬。
“歡迎掌櫃!”
“兩位夫人呢?”
“掌櫃,兩位夫人正在裡間待客,是倭國的菊田禾子小姐,她最近經常過來,需要我幫您通報嗎?”
門迎的領口就有對講機,這會卻沒有按住直接通報,而是詢問,手還指了指正在店裡看著牆上電視的兩名倭國女子,那是負責保護菊田禾子的侍女。
小動作滿滿的都是對於陳燁地位的肯定,要是她直接彙報,就說明這個商號已經對陳燁設防了。
“給他們說一聲吧,我去二樓等她們。”
“好的掌櫃。”
在店內服務員的帶領下,陳燁穿過參觀的人群,走到樓梯口,廠衛取下阻攔帶後,上了二樓辦公室,透過單面玻璃看著外面的街上。
采薇採蝶很快上來,讓陳燁沒想到的是,他們身邊還跟著一個女生。
“夫君,禾子妹妹每天都吵著要見您。”
“對啊對啊夫君,禾子妹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禾子妹妹,你說是不是?每次問你你都不承認。”
“斯密馬賽,讓兩位姐姐誤會了,我真的只是想見店主商討貿易之事,絕對沒有與兩位姐姐搶奪夫君的想法。”
陳燁看著怯生生跟采薇採蝶道歉的菊田禾子,再看著故意把話說開,裝作很支援的采薇採蝶,有種欣賞話劇的表演。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三的戲唱的還真是精彩。
菊田禾子的目地估計是有意接近,甚至是真的有毛遂自薦的意思。
而采薇採蝶則是有意的說出來,判斷他有沒有這個想法,沒有最好,有呢……也只能是大度的接受了。
“采薇採蝶,你們越來越不懂事了,禾子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姑娘,你們讓她上了二樓,要是傳出去了,不是讓禾子小姐的清白蒙羞嗎?”
說完話,又看向菊田禾子。
“禾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賤內不懂規矩,冒昧了。
還請您先下樓,商貿之事找采薇採蝶就能做主,沒事的。”
“不怪兩位姐姐,是禾子自己要上來的,店主,禾子有一事相求,還請店主允諾。”
“采薇採蝶,你們去倒兩杯茶過來。”
聽到陳燁的話,采薇採蝶聽話的離開房間,房間門是玻璃的,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兩人的動作,知道這是有不方便他們聽到的話。
看兩人離開,菊田禾子明顯也鬆了口氣,轉臉突然淚眼朦朧的看向陳燁。
“店主,還請原諒小國無禮之舉,請店主給小國一個機會,給菊田家一個機會。”
“啊這,禾子小姐,你說的這些我怎麼不懂啊?”
陳燁看菊田禾子突然就變了的臉色,有些讚歎,這份收放自如的功夫,采薇採蝶可做不到。
不過他的計劃是讓倭國能夠進套,並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改變了主意,所以這賣可憐肯定就沒用了。
“店主您不用裝湖塗了,根據報紙來看,其實從我們到來之際,建奴就已經被打敗了。
錦州有那個可以傳送電報的東西,更是可以直接聯通京師,訊息在當日就已經傳回來了。
可您卻故意引誘查理他們,讓他們覺得皇家陸軍在前線吃力,又以海禁為由,讓我們儘快離開。”
“嘖嘖嘖,禾子小姐,你都知道一切了,那你覺得我為什麼要給倭國一個機會?
且不談倭國數次江蘇福建登入,擄掠我大明疆土。
單說你們這次密謀攻打京師,破壞大明邊戰,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憑什麼?就憑你會哭?恕我直言,采薇採蝶興奮到哭起來的時候,比你多了。”
聽著陳燁的話,菊田禾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興奮為什麼還要哭呢?
等看了一眼玻璃門外過道,正在擺弄著電熱水壺的采薇採蝶,突然想明白,臉上一陣粉紅泛起。
咬咬牙,菊田禾子不顧盯著她的采薇,慢慢走向陳燁身邊,坐在椅子把手上,臀部曲線露出。
“店主,若是您看得上,禾子願意服侍店主,不求名分,只求店主能給我菊田家族留條活路。”
微微的槐花香縈繞陳燁的鼻翼,陳燁保持著端坐的狀態,側身看向菊田禾子。
這都是倭國探子的糖衣炮彈,都是不能吞下的,一定要把糖衣脫下,把炮彈還回去。
“什麼叫留條活路?你這麼可憐兮兮的求上門了,我倒是可以做主,等交戰時對於你們菊田家的武士採取優待。
只要他們不頭鐵,是不會趕盡殺絕的,還可以網開一面,放他們回去。”
“店主,若是如此,禾子向兩位姐姐求情,他們與您說一說也能成的,可是菊田家只是倭國的一個小家族。
此次利慾薰心,回去鼓動幕府將軍出兵,必然是綁上了全部身家性命,到時候若是幕府將軍過來,定然不會直接攻打大明。
禾子知道幕府的做法,必然是先派使者登岸,打探訊息,無論海禁與否,使者必然是可以回去的,倘若不能回去,就大軍壓境要人。
按照以往的明國君臣想法,倭國太遠了,必然不會隨意開戰,此時只需要以接回使者為由,再行打探便是。
若是瞭解到了大明船堅炮利,皇家陸軍英勇無敵,還有飛機,鐵車等,幕府只會逃離,損失些動員糧草罷了。
但是傳遞了虛假訊息,我們菊田家必然受到震怒的幕府將軍責罰,恐怕全家都活不下去,還請店主給菊田家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聽著菊田禾子的話,陳燁都不得不承認,分析的太準確了。
不管歐洲船隊,還是倭國船隊,到時候肯定都不會直接攻打,畢竟沒誰真的頭鐵,因為幾個月前的情報而押上重注。
不過聽著聽著,陳燁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是怎麼想得到,使者失蹤,然後大軍壓境找人的想法的?”
“納尼?”
菊田禾子看著陳燁突然提出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在另一個時空,倭國就是以這一個理由,發動了一場打通華夏任督二脈的戰爭。
“沒什麼,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啊,畢竟我們也影響不到倭國。
而且我們也是為了讓大明海疆更穩定,才會這麼設計的。
到時候來的倭國水軍,無論多少,都要留下,這樣才會讓倭國不敢再對海域外的事情留心。”
“店主,難道您就不顧大明將士的生死嗎?就算大明船堅炮利,就算你們有鐵甲船,難道就不會死人了嗎?”
“打仗嘛,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的嗎?
況且,我也不覺得你們的小帆船能打的過我們的大船,飛機空投炸彈,鐵船炮射,大明海軍一個人都不用傷。”
陳燁不屑的說了句,讓菊田禾子回憶起海軍祝賀影片,陳燁快艇拍大艦拍的確實非常成功,菊田禾子只是想了下,就不寒而慄。
那種大船,那麼大的鐵甲船,以倭國現在的帆船對上,就是以卵擊石。
“店主,求您了……”
菊田禾子突然湊近,談吐間有陣薄荷香氣,不似普通明朝人有口氣,這是在皇家商號待久了,保持好了個人衛生。
門外,正在倒茶葉的采薇,手中的茶葉袋突然捏緊!狠狠地看向門內。
“採蝶,都是你這蠢丫頭,非要說什麼京師有一個朋友不容易,不顧我阻攔和她交好。
這下好了吧!引狼入室!這就是白眼狼,虧我還把我的零食額度讓給他!”
“姐姐,你不也是覺得菊田禾子說話有意思,才會給她零食的,這會卻怪我了。
再說夫君又不會只有咱們兩個女人,以後萬一陛下也賜婚怎麼辦?
咱們始終只是妾,一紙文書的妾,夫君都還沒有正妻呢,我們不甘心又怎麼樣?”
採蝶說出的話,讓一向好強的採蝶突然就愣住了。
此時門內新人春光乍現,門外舊人拂袖掩淚。
陳燁在菊田禾子的環首下,輕輕給她把衣服拉了起來,遮住了已經露出的春光。
“店主嫌棄禾子?”
“沒,就是感覺,你能不能說倭語?老是說漢語,我感覺不習慣。
很彆扭,就像在看國產劇情一樣,很出戏,進入不了狀態。”
“納尼?”
輕輕的疑惑聲中,陳燁果然感覺來了。
“先趴下吧,這裡還是不怎麼合適,等晚上在說。”
陳燁旋轉椅子,讓空間更大,然後將菊田禾子放下,按住腦袋後,教她生澀的開始動作。
等釋放了壓力和不滿後,陳燁讓菊田禾子擦嘴,收拾完成,菊田禾子看著一臉放鬆舒坦的陳燁,滿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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