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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威看著陳燁慢慢擺放出來的東西,激動的快語無倫次了。
這麼多精美的商品啊,要是他們糜家也有售賣權,價格還比官府售價低,那可就太舒服了,他們的財富能很快就回來。
“此事甚大,你要與你父親多商議,我和陛下會在荊州等著你們。
近幾個月,這些東西只會授予你們售賣權,之後也可以出售生產這些東西的產線。
對了,你們出售這些東西,是要根據你們的銷售情況,進行收稅的,也就是商稅。”
“國師放心,陛下給我們糜家這場富貴,我們自然也懂得起規矩。”
糜威對陳燁的吩咐,一一應下,這個時空他老爹因為劉備提前關注的原因,倒是解開了心結,至少不會憂慮死了。
所以心滿意足的領著陳燁的口信,牢牢記下後,在親衛的帶領下回僰道驛站歇息,等著第二天上成都。
簡單吩咐了陳到兩句後,陳燁也回了現代準備睡覺,訓練中心的發電機還在工作,模擬倉中計程車卒都在緊張的學習中。
第二天清晨,劉備就在江州分兵,放出了十多條五百噸運輸船,讓趙雲等人領著士卒前往閬中後,隨後又繼續開拔,大軍向白帝城正式進發。
而陳燁趁著這幾天天氣好,抓緊帶領著士卒輪流上手開直升機,畢竟直升機抗風能力差,天氣好的時候學習最容易簡單學會。
四架直升機,有一臺因為發動機小故障,已經趴窩了,這會也沒人能修,陳燁只能先收起來等回去了再找人修。
另一邊,永安白帝城外。
孫權派遣的使者和劉備派去荊州的信使,一塊坐著木船,從巫縣向白帝城的水關駛來。
天空已經蒙上了一層澹澹薄霧,此刻的東吳使者,是孫權的心腹嚴畯,也就是沒有和劉備作對的那貨。
他這次的回信的目地,主要還是檢視蜀地軍情,刺探下白帝城和蜀中的備兵情況,好讓孫權決定下一步作戰計劃。
順便攜帶了些禮物,看能不能像哄曹丕一樣,把劉備哄高興了,讓他暫時不攻打荊州。
看著越來越近的白帝城,大大小小的船隻擺了幾十架,其中算得上戰船的,只有十多艘,都在江頭方向,嚴畯面上帶著澹澹的笑容。
就這?
“凌文兄,益州水軍都在這裡了嗎?”
“曼才先生此言何意?”
劉備派遣的信使毛楊,聽到嚴畯的話,故作不解的說道,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他當然知道嚴畯的意思,就是東吳水師強勁,看不上益州水軍船隻的意思唄。
“某隻是在想,我們吳候手下有可載千人的樓船,又有艨艟鬥船無數,若是想停完,恐怕這一個白帝的水域都不夠吧。
魏帝手下水軍同樣有大小船隻無數,你們陛下敢於北伐魏帝,想來也是已經有數十艘樓船了罷?”
“……”
毛楊不搭話的樣子,讓嚴畯露出了更和善的笑容,就劉備這個樣,打荊州?主公怕是真的猜對了。
“凌文兄,該不會,你們益州只有這麼多船隻吧?
不會吧?這麼幾艘船隻就想攻打魏帝,這是遠遠不夠的!
需知吳候僅需派出樓船數艘,勿需箭失,僅以船對,便可盡沉之。
蜀中的陛下,不會連樓船皆無乎?不會吧?”
“ฺ(◣д◢)ฺ”
“凌文兄,你急什麼?難道是被某說中了嗎?
哎呀,對不起,某不是有意冒犯的。”
嚴畯合手向毛楊行了一禮,讓眼中都快噴出火來的毛楊,一口氣堵在胸口,感覺人都快憋爆炸了。
陰陽人嚴畯反而面上帶著笑容,小船駛近白帝水面後,有一艘艨艟順流過來,查驗兩人身份。
隨後又轉身回去,一個時辰後,終於帶著固凌(巴東)太守的回信,趕回來讓他們跟上,最終在一個小碼頭上停下。
這就引起了嚴畯的不滿。
“凌文兄,這永安縣丞是誰?固凌(巴東)太守又是誰?為何全然沒有禮數。
蜀中封了吳候為吳王,接待吳王太守為何又是如此沒有禮節?你們當真是欺辱我主不成?”
“曼才先生,既然吳候不願領陛下的情,自然也就不是我大漢的吳王,又何來欺辱一說?
稍候,我問問情況。”
毛楊因為這小小的輕視舉動,瞬間感覺氣回了一口,讓你得瑟,看吧,大漢陛下看不起你主公,巴東太守也看不起你主公,你們只配從小道上岸。
不過該問還是要問的,毛楊向一路領著他們靠岸計程車卒詢問了一聲,沒想到士卒說的話讓他們兩個都驚著了。
“凌文先生,曼才先生,不是太守有意怠慢才讓你們到這裡的,是因為還有一會,陛下就要攜鐵甲戰船,還有一萬餘將士靠岸了。
如今白帝各碼頭都不能停靠船隻,防止待會陛下水軍到來,沒了停船位置。”
“什麼?陛下今日就攜大軍到白帝了?”
“什麼?你們有什麼鐵甲戰船?陛下今日就已經發兵過來了?”
既是回信,又是負責打探訊息的嚴畯也顧不上所謂的輕視了,趕緊向水軍士卒問道。
“對啊,上午就有一條快船,攜帶翼德將軍,還有陛下旨意趕來,言明今日下午陛下就會攜軍到來,讓太守安排至少六十艘樓船的停靠位置。”
“六十艘樓船?不知道是多大的樓船?有沒有一百步長啊?噗嗤。”
嚴畯聽到士卒的回話,有的不是驚訝,而是赤裸裸的不信和忍俊不禁,六十艘樓船,別說蜀漢,就是這天下樓船加起來,也僅有這麼多罷了。
“曼才先生,你是否太過無禮了?”
“凌文兄勿怪,某失禮了,既然太守也在,今日陛下也要到永安,我們就先去拜訪太守,然後再準備直接向陛下提交吳候的回信吧。”
嚴畯嚴肅起來,再嘲諷就真得留下了。
兩人下船交流之際,其他人員也將孫權奉上的禮物帶上了,這方面孫權面子做的很足。
劉備雖然言辭輕浮,直接喊他大侄子,但有大義為由,又許諾封賞,孫權自然也不能向原歷史一樣,讓諸葛謹來個嘲諷文書。
所以禮物帶了,交給劉備也是給天下人看,你不要太過分。
嚴畯和毛楊一起前往白帝城,卻被告知固凌太守,也就是輔匡已經前往江邊碼頭了,只能折返江邊拜見。
此時的江岸邊,輔匡指揮著水軍士卒繼續整理路面,一旁是拿著水果罐頭吃著的張飛。
“翼德將軍,當真是有六十艘樓船般大小的鐵甲船要停靠?是什麼樣的鐵甲船?”
“哎呀,某還會騙你不成?那些鐵甲船跟某的快艇一樣,通體都是精鐵打造,而且長有足足數百步。
最多還有半個時辰,陛下的漂亮鐵甲旗艦就會到了,到時候你看看就知道某沒有騙你。
來,嚐嚐這個櫻桃,這可是好東西,陛下知道某喜歡吃,特意找國師多拿的。”
“不要,這東西……某,某就嘗一個。”
輔匡下意識的拒絕紅的鮮豔的新增劑櫻桃,但拗不過張飛,還是張嘴嚐了一顆。
兩刻鐘後,當毛楊被家僕領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抱著一升櫻桃罐頭,吃的正歡的太守大人。
“輔太守,某傳信後,吳候不願接受陛下冊封,還派了他手下的嚴畯跟隨,要回信,以及回禮給陛下。”
“嗯,按照那些運兵船的速度,陛下會在日落前到達,那就邀請吳候信使過來,一塊準備迎接陛下吧。”
輔匡還沒搭話,張飛就直接說道,絲毫沒有在意嚴畯作為使者的想法,這讓毛楊更加疑惑了,難道,大漢真有那麼多船?
嚴畯被傳,得知自己要和張飛他們一塊在岸邊等著迎接劉備,心中暗暗也有些不喜,畢竟他是孫權的使者,這些人一點歡迎禮節都沒有。
全然忘了最初東吳是怎麼對待毛楊的,雖然互相私下都看不起,但真到了跟前,嚴畯和張飛,輔匡倒是聊的火熱,面子上的功夫,大家都做的很好。
聊著聊著,輔匡聊到了劉備就要攜大軍到來,具體乘坐的船隻問題。
“翼德將軍,某自問對於天下水師,造船之所也算了解。
蜀中山道頗多,沿江造船從未有過大船通行,因為不方便,樓船更是隻有陛下從荊州帶去的一艘。
這突然就要六十艘樓船的停位,難道是蜀中有了造樓船之大家?可就算真造,亦不可能幾年就造出數十艘樓船啊。”
“曼才先生,你不知道此事,倒也是正常,我大漢已經與大明帝國建交,如今強強聯手,小小樓船算什麼?”
“大明帝國?某怎麼從未聽聞?難道是益州南郡的蠻夷小國?”
輔匡聽到張飛的話,有些奇怪,毛楊只是個沒啥存在感的信使,劉備送他去就是為了搞一搞孫權心態,沒玩計謀,所以隨便派了個想提拔的年輕人,自然也就沒有了解到這種內幕。
張飛聽到嚴畯的話,眼睛眨了眨,這種事,給吳地使者說不說得?
正在考慮,一陣汽笛聲傳來,前方五里外,三艘快艇出現在前面,這是負責開路和感受暗礁的領航隊。
快艇身後就是旗艦,不過因為有澹霧,所以快艇最先顯露身形,發動機的轟鳴,還有近80公里每小時的時速,都讓嚴畯如同見鬼了一般。
他不知道什麼是科學,但他知道,這船的速度肯定不科學。
隨後,是足足掛著大漢皇旗的劉備旗艦率先衝破迷湖,出現在視野,隨著這艘旗艦的出現,他的後面緊跟著出現了一熘的運兵船。
從快艇出現那一刻,嚴畯和毛楊就已經驚呆了,後面雪白外表,樓層之間全是玻璃的漁政船出現,更是讓兩人心裡一陣陣的跳動。
毛楊感覺到今天所受的嘲諷都被迎刃而解了,現在他憋著的那口氣不僅順了,還開心的想笑。
嚴畯看著跟隨漁政船,連綿不絕的漁政船,這會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
“大漢威武!陛下萬年!大漢威武!陛下萬年!”
張飛突然一聲大喝,大嗓門傳出,讓四周看呆的軍士們反應了過來,都一起在岸上大聲的呼喊。
“曼才先生,怎麼樣?大漢水軍,可能馳騁天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些都是鐵甲船?這顏色,不可能!鐵甲船怎麼可能在江上行駛!這不可能!”
嚴畯就算再聰明,他也不是造船的,常識告訴他,幾十米大的鐵船,不可能在江面漂浮。
只是不管嚴畯再怎麼不信,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也逐漸看清了船樣,鐵,真的是鐵。
這船哪怕是包鐵,那也是幾十米長的包鐵船,衝下長江,除非決堤,否則無人能擋,樓船可能也就與他相近罷了。
負責領航的三艘快艇,看到了岸上張飛豎立的旗幟,手中拿著對講機,向船上呼叫。
很快,劉備的旗艦上就開始打旗語,汽笛聲也開始變成了短鳴長鳴間隔鳴叫,這是在提醒後面的船隻,開始減速了。
隨後一艘艘快艇開始充當拖船,將運兵船向岸邊拖行,岸上的船工,水兵也開始拉住纜繩,開始輔助固定。
一名名水軍將士,揹著步槍,穿著統一的制式迷彩防護服,衝到岸邊,沉默著快速列隊,分兵挺直站立警戒。
光是這一手,就讓嚴畯看出了這支下來的軍隊,不一般。
劉備的旗艦,全場為數不多的白色船隻,在所有永安高層的目光中,停靠在了主碼頭正中。
輔匡,毛楊等人激動的跟著張飛上前迎接已經搭好舷梯,但還沒下船的劉備,嚴畯呆若木雞的看著岸邊近在遲尺的漁政船。
“怎麼可能?”
邦~嘩啦。
“嘶!真的全是鐵!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嚴畯扔出的小石子打在船身,傳回的聲音讓他滿目通紅,他必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劉備打消對付荊州的主意。
結果這會劉備卻突然搞出了純鐵戰船,還是數百步長的。
一次就能運兵數萬,有這麼大的運輸能力,又有這麼強的戰船,在水上就是立於不敗之地,劉備能放棄攻打荊州就有鬼了,這讓他怎麼接受。
“你就是曼才先生?”
“陛下!彭州嚴曼才見過陛下。”
嚴畯正在思索接下來的行動,突然就被一個聲音打斷,回頭一看是身著皇袍,頭戴冕冠的劉備,這會已經和永安眾官交流完畢。
嚴畯趕緊向劉備合手一拜。
“曼才先生,我早就聽說過你了!誰人不知彭州嚴曼才先生性情忠厚,待人以誠,是個才氣滿溢的賢良。
當年雲長還在的時候,吳候讓你接任魯肅之位,你不願與朕為敵,推辭不任,這讓朕非常感動。
如今曼才先生來了益州,朕當以國士之禮相待才是!”
“陛下過獎了,某確為能力不足以勝任,言重了,言重了。”
嚴畯有些蛋疼,劉備這麼誇他,他要是接著,那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不過劉備這麼禮賢下士,還是讓他很受感動的。
但感動是一回事,該說的打臉話還是得說,反正劉備人臉皮厚,又仁德,不會隨意殺使者,要不然他還真不敢來打劉備的臉。
“陛下,某受吳候之命,前來向陛下回信,為謝陛下封賞之意,吳候特送來荊楊特產,以表心意。
只是吳候希望陛下饒恕,吳候兵將不如魏帝,漢帝強壯,他又已是魏帝臣下,故萬萬不敢接受陛下封賞交州等地。
荊州也是魏帝封賞,萬萬不敢讓出,此大鍋也,還請陛下諒解,此為吳候具體回信,此為禮單,請陛下檢視。”
聽著嚴畯的話,劉備面色沒變,孫權的反應,和他預想的倒是差不多,會做人,但不多,很能隱忍。
其實孫權也是慘,心向天下,自稱漢臣,卻要向篡位的曹丕稱臣,這對於他來說不亞於一種屈辱。
但孫權沒辦法,他佔據了荊州大部,北面是曹丕虎視眈眈,西面又是困獸劉備,稍有不備,就會被兩人啃一口,失去荊州。
他不能像劉備,劉備稱帝是逼到絕路了,稱帝不稱帝,都一樣要打他,但他稱帝了,可就不止劉備會直接開幹了。
“今日朕發兵白帝,未曾想能遇到曼才先生,還請先生與朕同去飲酒,這些事,改日再說。”
“曼才受寵若驚。”
嚴畯還擔負著打探蜀中情報的責任,所以沒辦法推辭,要不然這時候他信送到了,就該找個機會開熘了。
由於大軍連續行軍兩天,到這時候也是比較疲倦了,所以劉備決定在永安歇息兩晚,好好養精蓄銳。
正好諸將也在,劉備當即吩咐張飛,領人前往白帝城的臨時行宮,準備好設宴,嚴畯只是他順帶的。
宴席間,嚴畯再次向劉備陳詞,希望劉備不要不顧漢室安危,擅動刀兵,言明現在的緊要的還是對於魏軍。
但是劉備就是不接他的話茬,這會甚至是將他忽視了一般,只管給張飛,許靖,吳懿,李恢,吳班,陳式,馬超等人敬酒。
劉備直接來者不拒,對於他來說,喝酒就是喝水,系統過濾醉酒狀態,不要太牛。
嚴畯看劉備不理他,有些悶氣,就只能吃著宴席中精緻美味的食物,同時不忘觀察宴席間的大將。
漸漸的有些色變,因為他發現,今日所在的將領,張飛許靖馬超都是核心大將,又有一群年輕小將在,劉備似乎是真的要準備言出必行,攻打荊州了。
“諸君,明日讓將士們好好休息,朕會每人發放一百五銖錢,還會每人發兩份肉罐頭。
朕只有一個要求!所有人好好吃,好好喝,後日開始整軍訓練,分發步槍彈和火箭彈。
現在,諸將聽令!”
“陛下!”
瞬間滿堂將士起身,向劉備一拜,嚴畯有些尷尬,因為只有他坐著的。
“兩日後,雞鳴聲響,全軍整軍出發,攜運兵大船四十艘,前二十艘每船三百人,運送主力團將士和軍備。
後二十艘每船六百人,運送輔助團和軍備,向荊州南郡進發。
沿江經巫縣,秩歸,信陵,夷西,狄亭,夷道,江陵,樂鄉,直至公安。
沿途你們要擊垮一切抵抗力量,只要有抵抗,先停船擊垮他們的主要抵抗力量和大將。
朕只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主力團到不了公安,朕讓你們全部去做伙頭軍。
有沒有信心!”
“有!”
除了永安的這群軍將有些懵逼,跟隨劉備一路來的幾個將軍那是氣勢如虹的大聲喊出。
因為他們已經實驗過火箭筒,還有步槍的威力了,知道這兩個東西加入戰場,對於所謂的攻城戰,都是毛毛雨罷了。
何況,劉備還有一個殺器,旋翼機。
旋翼機雖然在僰道,但用最高時速飛過來,也僅僅只需要五個小時,旋翼機可以載三個人,再加幾十顆手雷和兩個火箭筒。
轟炸,在這個時代,沒人能頂得住,劉備甚至可以想象,下方計程車卒先開火箭筒轟城門,隨後空中轟炸,步槍收割。
沒有哪個城池是經得起這樣攻擊的,也沒有哪隻三國軍隊,撐得住這樣一套組合拳的。
坐在劉備下側的嚴畯,這會聽得已經是非常驚懼了,他並不知道劉備主力團有多強,但他知道,劉備的鐵甲船是沿江防不住的。
也就是說,劉備的鐵甲船首先就可以直接攻向現在的都城公安,而大軍到達了公安,南郡就可以說已經是失守了。
劉備繼續旁若無人的進行戰略部署,絲毫沒有顧忌嚴畯正在現場,這也讓嚴畯產生了一絲懷疑。
劉備這麼敞亮,該不會是,不打算讓他回去了吧?
想到這,嚴畯只能咳嗽一聲,吸引了正在議論的諸將,還有劉備的注意。
“陛下!吳候還未答應您讓出荊州一事,您怎麼,怎麼就!
!”
“啊?曼才先生,我們這正在商議軍機大事,您作為吳候的使者,又怎麼能聽呢?”
???
嚴畯一臉懵逼的看向劉備,不是你讓我聽的嗎!怎麼變成了我主動要聽的了。
“陛下!此人想要刺探軍情,當斬!”
許靖捧跟的表現,讓嚴畯也明白過來,合著是故意想要留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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