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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臥槽,你船到現在都還在櫥窗沒取出來?”
聽到崇禎的話,陳燁看了眼櫥窗,擺放整齊的三十艘萬噸貨輪好像在說來呀,快活呀。
沒話說了,就這樣訓練海軍,能訓練出來就有鬼了。
“你好歹讓海軍有機會上艦啊,天津衛的水軍,漕軍轉皇家海軍沒有。”
“……他們都要是改編成皇家陸軍了。
店主你想啊,這些海船在大明會維護的沒幾個,放出來也是生鏽,這不是浪費嗎?
朕沒港口,也沒有港口加油的體系,大貨船放出來就是浪費地方的……”
“那還是先從港口修建開始吧,一步一步來,讓天津衛的皇家陸軍,調災民開始去修築,再派幾名工兵隊的人去指導。
沒有碼頭之前,就先以培養貨輪駕駛員為主,我弄幾艘訓練艦來,再讓鄭芝龍將那艘小貨輪的開到天津衛來。
到時候攻打倭國,鄭芝龍的大軍做開路軍。”
陳燁擺擺手,這基建速度,果然令人擔憂啊。
“不過大規模運兵也還不著急,初期以搶佔登陸點為主,三國那邊夷陵水戰就遇到了沒有登陸艇,暫時上不了岸的問題。
他們那會沒火器,運兵船可以停在河道等著,但倭國不一樣,倭國的火器很多,不把岸上的有生力量解決,還是很影響登陸的。”
“對啊店主,朕也在籌備皇家陸軍換裝的問題,只要換裝了那些現代化火器,也就不用擔心倭國反抗了,到時候貨輪上全給他裝火炮。”
聊到這,皇家陸軍換裝也是提上日程的了。
“換裝的事可以輪著來,先將忠心的調整出來,讓他們來京師學習。
正好,皇家陸軍擴充大了,也需要進行一次正規化學習了。
我提議將皇家陸軍所有正職軍官,鄭芝龍的海軍軍官,錦衣衛千戶以上,京營千戶,總兵以上都調回京師,開辦軍校,進行正式培訓。”
“嗯,朕安排,如今大明皇家學院倒是修築得差不多了,不過店主,這開軍校,也要有教師啊,換裝了的皇家陸軍,根本沒人會教。”
“沒人教不是問題,第一批先用現代教師遠端授課+孫傳庭,秦良玉,洪承疇他們作為主講師。
這次學習為期兩個月,期間以淘汰制進行,將不能用的淘汰掉。
等兩個月後,就可以由他們組成學院骨幹和軍中骨幹,逐漸將皇家陸軍的基層軍官全部訓練一遍。”
下午,陳燁騎車趕往德勝門外,檢視航天中心修築的進度,航天中心日後也會是現實世界託管,員工方面,在五年內大明只能提供清潔工。
“店主您來了,這邊已經圍上了,裡面灰大,您要不戴個帽子和麵紗?”
“多謝,不過不用了,王公公,都什麼進度了?”
陳燁在卡點遇到了等待的王承恩,一邊將車停好一邊問道。
王承恩吩咐士卒看著摩托車,戴著一個安全帽,領陳燁走向正在動工的工地。
“昨夜陛下就已經將安全工具,還有工程車輛,油料和發電機帶過來了。
今早工兵隊乘坐卡車過來,就開始使用挖掘機挖坑,破石鑽頭已經打了一上午了,現在正在清理土方,圍在坑邊等待使用。”
“嗯,進度不錯。”
陳燁看著井井有條的工地,放心了,安排了下細節後,繼續去機場放直升機,指導機庫的建設。
忙到了晚上,才回宅子休息。
京師陷入了夜深人靜,額哲頂著著已經昏昏沉沉的腦袋,坐在偏鬥摩托車上都感覺有些無趣了。
這一次回來他暈機倒是沒昏死了,但是吐的還是很悽慘,很絕望,他的心理陰影更嚴重了。
他的護衛隊,是由一名皇家學員和滿編皇家陸軍一個班組成的,分配了一個挎鬥摩托和六個普通摩托。
逐漸回覆精神的額哲,看著夜色下被大燈探照,除了巡邏人員沒有人影的盛京城,有些遺憾。
這要是白天,他這麼一個陣仗,那妥妥的就是朝廷大官,比那些王爺排場還大。
“郡王,您到了。”
“辛苦兄弟們了。”
額哲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送行的皇家陸軍班長看了眼皇家學員,見他眼睛盯著他們,趕緊推開。
“還請郡王珍重,賄賂皇家陸軍是重罪。”
“是是是,是兄弟我不懂規矩,還請見諒,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額哲雖然被拒絕了,但還是感覺到了高興。
這隊皇家陸軍昨天就是接送他的,今天又分配給他作為調查輔助,所以他才想賄賂一下。
而班長剛才的眼神也讓他明白,這是礙於有京官在,不好收受,皇家陸軍也不是人人清廉。
皇家學員的心裡防線緊一點,但同樣有被攻下的可能,所以他就說了句下不為例,果然班長表情更和善了,就是皇家學員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兇。
轉身敲了敲房門,又喊了一嗓子,足足過了一刻鐘,還是沒人過來應聲。
身後的皇家陸軍班長有了剛才那一出,和額哲的關係也親近了起來。
“郡王,您這不會是沒通知家裡,老婆沒留門吧?”
“兄弟說笑了,確實是我忘了,不過不應該啊。
雖然現在沒有了門子,下人也少了許多,但府上還是有十個侍女奴僕的,怎麼會聽不到敲門聲?”
正在說著,門後傳來了問話聲,聽到是額哲的聲音,明顯有些慌亂,大聲的呼喊著奴才該死,奴才起晚了,奴才這就開門。
這奴才奴才的聲音,聽得皇家陸軍士卒們明顯眉頭一皺,班長都盯著額哲眼神不善起來,額哲冷汗冒出。
“諸位兄弟,裡面的都是蒙古人和滿人,沒有漢人,沒有漢人,漢人怎麼可能是奴才,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原來是這樣,不過陛下傳旨天下,不得有僕人自稱奴才這事,已經頒發半個月了,郡王府上進度很慢啊。”
“是是是,我回去就教訓他們,以後只能說小的。”
額哲小心的解釋完後,房門終於開啟,一名滿人奴僕驚惶的開門,低頭不停向額哲道歉。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說奴才不許說奴才,怎麼就是記不住?你這不是在陷害我嗎?”
“主子饒命,奴才不知道啊,奴……我是阿拉圖墨.克桂的弟弟,克吾,兄弟今天身體不適,讓我過來當值。”
“行了,趕緊讓人送茶過來,給皇家陸軍的長官們喝些熱茶去去寒氣。”
額哲現在頭昏腦脹的,也懶得去想這不合常理的地方,皇家陸軍還要騎車回營區,他只能讓下人燒熱水。
“不必了,我們都有水壺,那郡王休息吧,明早我們再來。”
“夜路複雜,兄弟們小心,那我就不送兄弟們了。”
額哲關門後,送額哲回來的軍官想了下剛才的細節,轉身看向身後的皇家陸軍,打了幾個手語。
瞬間三個士兵就開著摩托車,快速衝向郡王府後面的街道。
和皇家陸軍告別後,額哲拿著手電筒,走進院子,慢慢腦回路回過神來,手中皇家陸軍給他的電筒,四處掃描的看著。
“哎喲我艹。”
電筒突然在院子中掃到一個人影,他的福晉,皇太極的次女馬喀塔站在牆邊,面色蒼白的出現在光柱下。
“額熱個太,你不是去京師面見陛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陛下有事要交付給我,所以我又回來了。”
額哲還有些奇怪,馬喀塔怎麼會起床出來,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不許動的聲音,馬喀塔的臉色也瞬間變的慘白。
“怎麼回事?”
“妾身,妾身不知道啊。”
“等會再收拾你。”
額哲陰沉著臉,走到了門外,就看到了葉赫那拉南褚被皇家陸軍押著。
“兄弟,這是怎麼了?”
“這人從你家後院跳牆到街上,被我們抓著了,嗯,你看,這衣服都還沒穿好呢。”
額哲看了一眼,瞬間眼中一團火氣升了起來,南褚和濟爾哈朗,都是假意投降的代表,也都是暗中反明覆清的組織者。
南諸是皇太極最喜歡的臣屬,連老婆都送給了他,同時他還是額哲母親的弟弟,也就是額哲的舅舅,而濟爾哈朗,娶了額哲的母親。
自己的舅舅,深更半夜從自己府上的院牆逃離,還衣衫不整,發生了什麼還用說嗎?額哲感覺頭頂有群羊正在吃草。
“額哲,你聽我解釋,我只是聽你姐姐的,來探望一下你,得聞你不在,就特意在你府上客房休息,等你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家裡進賊呢。
辛苦各位兄弟了,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額哲面色帶著一絲詭異,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了一下,平靜中帶著一絲陰霾。
南諸卻被額哲這動作嚇壞了,他深怕這時候額哲突然給他一刀,更讓他不明白的是,額哲是怎麼做到指揮調動皇家陸軍的。
崇禎接受滿清投降後,什麼待遇都給了,唯一強制要求就是解除滿清籍貫的,小旗以上軍官的兵權。
所有軍隊都被皇家陸軍接管分配,更不允許私兵存在。
所以額哲能夠帶著皇家陸軍,唯一說明就是他昨天給馬喀塔說的是真的。
“走吧南褚,跟我回府,你說你好好的在客房休息,跑出來幹嘛?這不是讓皇家陸軍的兄弟們誤會嗎?”
“害!你是不知道啊,這我還以為是賊人來了,咱們現在又沒有侍衛保護,仇家到處都是,怕了怕了。”
南褚隨口編造著謊話,看著虎視眈眈,甚至還有暗處舉槍警戒的皇家陸軍,再看著略微虛弱的額哲,該和誰走不言而喻。
“對了,這些皇家陸軍的勇士,是怎麼跟你來的?”
“哦,陛下知道我是察哈爾部的,讓我調查晉商的事,這是勇士長官都是這幾日配合我工作的。”
“原來是那個啊,我也知道一些,有什麼都可以問我,走走走,我們先回去。”
看著一群面上帶著迷之微笑的皇家陸軍士卒,還有一臉平靜和自己聊天的額哲,南褚就感覺整個人都在冬天一般,很難受,很不自在。
“班長,這額哲郡王真能忍啊,綠油油了都當沒發生過,那韃子更能扯,說的我都信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說,他們韃子亂著呢,皇太極就幾年前還把女人送給了手下,一個皇帝幹出這事,你說他們是不是跟野豬兒一樣?
還飢不擇食的把林丹汗的福晉全給分了,嘖嘖嘖,這南褚說不定有那方面的嗜好呢?
郡王剛才還真沒說錯,這就是賊啊,曹賊。”
前面正在行走的南褚瞬間差點滑倒,這幾人只知道他的名字,沒細查,估計是巧合的說到了自己娶皇太極老婆的事。
但他們討論自己偷人的事可就要命了,餘光一掃,有士卒摩托車的大燈做路燈,南褚就發現額哲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瞬間感覺一陣發抖。
額哲不傻,肯定是知道了,他不讓皇家陸軍看著,難道要把自己弄死?畢竟當著皇家陸軍殺人同樣要坐牢。
想到這,南褚手不由得摸向袖籠,卻摸了個空,剛才搜身已經將他的小匕首給沒收了。
院門關上那一刻,額哲轉身,南褚下意識伸手格擋,卻發現額哲還是很平靜的看著自己。
“額哲,侄兒,我錯了,我錯了,我……”
“一個女人而已,跟你就跟你了。
我現在最氣憤的,是外面那群狗奴才,居然敢嘲笑我,以前我們滿人做皇帝的時候,他們什麼時候敢大聲說話。”
額哲輕聲說完,讓擔驚受怕的南褚瞬間就感覺保住了一條命,他確實打的過額哲。
可額哲現在和皇家陸軍搭上了關係,他可以確定,如果自己真的在額哲府裡乾死了額哲,會不會引來大批的皇家陸軍。
而且他剛才還在害怕,額哲帶皇家陸軍,是不是舉報了他們的秘密行動,現在看來,額哲氣量是真大,不禁鬆了口氣,更是伸手拍向了額哲肩膀。
“好,侄兒你果然是成大事的人,我以後就跟你了,保證等推翻明人後,奉你為皇帝,他濟爾哈朗算個屁。
我的福晉,你也隨便睡,就當是我的賠禮,我還有個女兒,一併送到你府上。”
“嗯,你女兒可以先送來。
至於馬喀塔,你帶走吧,這賤女人,還不如漢人女子,漢人女子還尊崇三從四德,知道不能背叛夫君。
可惜我們被漢人監視著,想有什麼動作都做不了。”
“是啊是啊。”
南褚本來打算順嘴說出一些東西的,勐然驚醒後,裝傻充愣,讓額哲心中一股火氣沒法發洩,還得慢慢來。
“額個熱,發生了什麼事啊?,舅舅您怎麼也在?”
啪!
看這蠢女人還在裝模作樣,額哲氣的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她臉上,力氣大的馬喀塔直接跌坐在地上。
“啊!孛兒只斤額哲,你敢打本公主,我要你死!”
啪!
“額咕噗。”
啪!
“嗚嗚嗚嗚,&#錯……”
啪!
四巴掌後,馬喀塔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害怕的爬到了南褚背後,南褚想擋,看著額哲的臉色又不敢。
這會他已經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今天就該早點走的,這下好了,惹了一身臊味。
不過誰也沒想到啊,去京師出差的額哲能夠第二天回來,他們按照汽車的速度,也是推算額哲要第二天才能到京師,想回來至少也要五六天。
“南褚,記得你答應我的,這女人就送你了。”
“放心吧,察哈爾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望著額哲走進後院的身影,南褚感覺到了極其強烈的不對勁和危險訊息。
而額哲走進房間後,瞬間臉色變的陰沉,手中的拳頭恨恨的捏著。
“濟爾哈朗你睡我阿母,南褚你又睡我女人,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呵呵,一個皇太極的醜女兒罷了,等我成了大明國防官員,又可以掌管皇家陸軍,我娶他十個漢人女子。
長得溫柔漂亮,還都一心一意對我,夫死婦隨的。”
額哲的憤怒逐漸消散,他現在有了新的目標,穩住自己的官位,去了京師一趟,現在的他更明白,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都城。
濟爾哈朗他們的行動,從最初他就準備舉報的,但念在他阿母在濟爾哈朗後院,自己舉報了也不會比現在好多少,就沒舉報他們。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濟爾哈朗,南褚,愛新覺羅家,你們都給我等著吧,收拾了晉商那群人,陛下空出來了,就把你們全殺了。”
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額哲也沒讓侍女叫側福晉,直接上床準備睡覺,剛躺著就感覺頭暈了一下,喉頭一熱,趕緊直起身向地上一吐。
一口血被吐了出來,同時鼻子也開始流血,額哲趕緊捏住鼻子,卻發現眼睛一片迷湖,鼻血出血量太大,已經順著淚腺出來了。
“來人,來人。”
侍女很快被驚動,趕來幫助額哲不停換洗,額哲好一會才止住鼻血,缺血讓他感覺心慌沉悶,擺擺手躺床上。
“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流鼻血了,難道是我坐飛機坐多了?這身體不如皇家陸軍?”
帶著疑問,額哲沉沉睡去,他不知道,原時空他就是今年去世的,時間不早不晚,生死簿上已經記好了。
額哲睡得著,但這會南褚身邊躺著著豬頭一樣的馬喀塔,卻睡不著了,馬喀塔哭哭啼啼的噪音,惹得他跳起來一腳,讓馬喀塔徹底昏了過去。
“額哲,你到底有沒有出賣我們?”
想不通的南褚一晚沒敢睡,關著燈時刻警惕著,生怕額哲突然踹門提刀進來。
等到了後半夜,高度緊張,又經歷了一次偷情被抓緊張刺激的南褚,終於扛不住睡著了。
“就是在這,就是他們,他睡了我女人,他要反抗英明的皇家陸軍。”
“所有人準備,瞄準!射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南褚勐地從床上彈起,床邊伸手過來給他擦汗的馬喀塔被他下意識的一扯,隨後摔倒在地。
但南褚也顧不得這些了,頭上密密密麻麻的汗珠說明了他對剛才的夢境有多害怕。
“啪啪啪,南褚將軍,額哲郡王叫您。”
仔細聽了聽,他這才發現,剛才聽到的開槍聲,居然是侍女敲門讓他們起床的聲音。
沒有洗漱,一身褶皺狼狽的南褚,丟下蹲在角落哭哭啼啼的馬喀塔,頭也不回的跟著侍女走了。這讓馬喀塔哭的更傷心了。
額哲的正殿,經過一晚平靜的額哲,將一份休書交給了南褚。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的田產,分一半給我,剩下的一半,每年給我兩層產出,直到我們推翻明國為止。”
“好說好說。”
南褚接過休書後,這事就已經告了一個段落,額哲帶著皇家陸軍,滿城找他要救下來的親信,沒被他找的,這會都上了他的加急名單。
額哲忙碌著,正在北直隸的皇家陸軍同樣也開始了分配作戰任務。
延慶州,隸屬於皇家陸軍青龍軍管轄,有一個皇家陸軍團和兩個營的預備義務兵。
之所以相比其他府人數少了些,是因為延慶州本身也不是很大,青龍一營過來的時候吸收衛所士兵,吸收普通民眾參軍就已經挑選了一次,人數自然就更少了。
現在這會正是中午時分,皇家陸軍換崗吃飯和休息時間,第一批吃飯計程車卒將碗碟放到對應區域後離開了餐廳。
“胡營,今天那牛肉可真美味啊,俺來這都一個月了,就吃了兩回牛肉,真想天天吃牛肉啊。”
“老張,這天天吃牛肉,你可真敢想,咱們每天有肉就已經是不敢想了,還不得給陛下吃垮嘍?”
“那怎麼能把陛下吃垮,要是陛下沒錢了,我去搶,我可聽說這草原上的蒙古人,還有張家口那邊的商人有錢的很。”
聽胡二牛的話,指導員瞬間就急了,他想吃肉不假,但他不允許別人說他是要給崇禎添麻煩,這在皇家陸軍的團體中是很嚴重的問題。
陳燁
“打住,虧你還是指導員,真不知道參謀長是怎麼教育你的,蒙古現在是大明的領土,什麼搶不搶的,別人都是大明百姓,你要違反紀律?”
“害,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你真不禁逗。”
張成不想理胡二牛,這傢伙雖然是農戶出身,但那覺悟都讓他羞愧,也正因此,現在都在傳,團參謀已經將他提到了升遷名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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