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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十點晚些時候,張家堡逐漸熱鬧起來,一騎快馬從宣府向張家堡跑來。
作為蒙古互市的口岸,張家堡的規模也是空前的大,一個堡都快有縣城大了。
此時範永鬥和他兒子範錢通,正在府上吃著從皇家商號高價買回來的火腿腸燒蛋湯,還有紅燒牛肉罐頭煮土豆。
味道好的兩人舌頭都快掉了,雖然吃了很多次,但還是不由得想要多吃一些。
“爹,皇家陸軍現在正在逐步減少賑災糧的發放和運送,災民越來越少了。”
“哪是越來越少啊,是快沒了,都被他們弄去修路了,那些軍戶也已經開始報名準備開荒田了,咱們皇帝不簡單啊,這是有高人指點。”
範永鬥眯著眼睛說道,對於宣府的變化,他當然知道意味著什麼,他們范家的糧食生意已經徹底擱置了,也就張家堡還能賣賣。
賑災的賑災糧當然不會發到張家堡裡面,畢竟張家堡是個互市的地方,住這裡的,都是各商號,還有草原人的代表。
都是些有錢人,糧鋪什麼的也應有盡有,皇家商號還在兩個月前就平定了物價,宣府的軍戶和普通農戶百姓,相比大同的人簡直不要幸福太多。
“稟報老爺,去縣衙打探訊息的範五回來了。
縣丞昨日就隨新知縣去了軍營,今日早間還未回來,回來的路上,聽說各衛所的皇家陸軍都在動員,皇家陸軍正在集結兵眾。”
“嗯,錢通,看起來皇帝小兒是要搞什麼大動靜啊,總感覺,是衝著咱們來的。”
“嗯?爹你怎麼這麼說?這些軍士怎麼會是皇帝指使的?”
聽到範永斗的話,範錢通放下手中的湯碗,面上帶著懼意,這飯都有些吃不下了。
宣府是直隸直接開始賑災的地方,又是軍鎮,所以鎮壓的程度沒有大同真定那些地方明顯。
除了頭一天有一個倒黴世襲將軍被幹掉,幾乎沒有多大影響,知縣老實得很,不敢去惹皇家陸軍。
張家堡又都是商人,平常都是靠官場衛所做倒賣,自從衛所的糧食被嚴厲看管後,他們弄不到,總不可能搶吧?
所以就不了了之,這也是范家到現在都還是整整齊齊的原因,因為他們在中間環節弄不到糧食,就倒賣不了,再加上縣和縣都封了,買了也運不走,買了徒增煩惱。
“我這麼說,是因為昨日縣丞託人給我送信,說如果今日如果範五回不來,就說明他被那群皇帝的軍戶留下了。”
“他們留縣丞幹什麼?最近縣丞也沒犯錯啊,宣府的賑災不是挺好的嘛?多少年沒見這樣的光景了。”
“對啊,就是因為宣府賑災挺好的,軍戶家人都吃飽了,災民都吃飽了,沒人造反了,沒人鬧事了,軍隊閒著了,皇帝就要找事情做了。”
範永鬥手中輕輕的撬動著碗裡那塊大火腿腸,慢慢將他碾碎,說出來的話,卻讓範錢通面色慘白起來。
“爹,你的意思是,這些軍戶,真是衝我們來的?可為什麼?”
“為什麼,你覺得為什麼?你立刻去將常掌櫃和喬掌櫃請來,我要看看他們和京師聯絡上沒有。”
“好的爹。”
“小五,你立刻吩咐堡丁,去堡四周兩裡外盯著,只要看到有軍隊趕到,馬上回報,同時立刻去餵馬,將大炮都搬到堡。”
範錢通去的很快,常德和喬萬年都來了府上,時間剛好上午十一點。
兩個大掌櫃和常家商號的代理人同聚一桌,推杯換盞一番後範永鬥旁敲側擊的問起了喬萬年關於皇家陸軍宴請縣令的事。
“此事老夫也不知道,三日前延慶州那群軍戶經過宣府的時候,就已經留人將大同的通道徹底封死了。
宣府和順天府的通道也封死很久了,把守的人都換成了純皇家陸軍,一點京師的訊息都傳不過來,總感覺很不對勁。”
“老夫也感覺是,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皇帝已經在錦州戰勝了皇太極,草原也已經投降了,為何還要開始嚴管各衛所。”
“喬大掌櫃,範大掌櫃,我倒是有個訊息,據說皇帝在準備重新分田。”
“什麼!
!”
喬萬年收到的訊息最少,聽到這個訊息驚得眼睛都快突出來了,分田啊,這對於現在的大明來說,無異於與天下為敵。
“此事老夫也是有所耳聞了,你們看那群皇家陸軍,他們控制宣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開始清查田產。
只是常掌櫃,這猜測恐怕不對吧?我們家從京師傳回的訊息,是陛下丈量田產後,準備重新收稅罷了,分田,那是逼天下造反。”
範永斗的訊息更全面,也更讓人信服,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都是驚訝中閒談。
畢竟他們不是光靠土裡刨食,崇禎動田命根,對他們不是致命威脅。
“那如果,這次封禁,是為了將我們全抓住呢?”
“掌櫃的不好了!掌櫃的不好了!”
“混賬東西,怎麼說話的,老夫好好的,給老夫說清楚,怎麼了?”
範永鬥話音剛落,喬萬年和常德還來不及說話,範五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
“掌櫃的,堡外來了好多軍戶,好多,他們騎著比馬還快的腳踏車,用槍把咱們報信的人都殺了。
現在他們已經包圍了咱們張家口堡,每個出口都有人在五百步外守著,正在弄什麼喊話的東西。”
“什麼!
!”
喬萬年依舊穩定發揮,靈魂發問,讓範永鬥心裡更加混亂了。
“他們說什麼沒有?快通知堡丁準備迎戰,把那些火器都準備好,把咱們藏起來的火炮集中到堡後。
還有,皇家商號,馬上去把皇家商號的人押做人質,別讓那群人跑了。”
“外面的大部分是萬全左右衛的衛所軍士,小部分是皇家陸軍,他們把炮車都拉出來了。”
“告訴所有人不要慌,組織堡裡咱們的家丁準備,什麼皇家陸軍就敢包圍我們張家堡,準備餵馬,從堡北衝出去。”
範永鬥沉著冷靜的發號施令,看向了還算冷靜的常德。
“常掌櫃,你覺得現在應該怎麼辦?”
“形勢一切還不明朗,不過我認為三十六計……”
常德的話沒有說完,範永鬥就明白了,不管外面的人是不是衝著他們來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們都必須先躲開。
“掌櫃的!掌櫃的!不好了!
城外的皇家陸軍喊話了,他們說他們要抓叛國的建奴餘孽,讓城裡所有人不要驚慌。
要求所有人回家閉門,等待上門檢察,凡是出現在街上的,格殺輿論。”
“難道,是我們想岔了?”
“什麼????
哦,應該是的,那就不用擔心了,快通知所有人關門回府等待就好了,皇家陸軍的作風還是很好的,那兩位,我也告辭了,免得被誤傷。”
喬萬年鬆了口氣,不是抓他的就好,當即樂呵呵的向範永鬥告辭,準備回家等著。
喬萬年一走,常德不屑的一笑。
“這喬大掌櫃這麼多年都活狗肚子上去了嗎?皇帝的狗奴才明晃晃的就是衝著我們來的,他居然說什麼相信皇帝的狗奴才。”
範永鬥聽著外面已經亂起來的張家堡,知道已經大禍臨頭了,他們這些人這些年幹了什麼,心中一清二楚。
所以滿清一被打敗,其實範常喬三家就已經在準備著後路,打算跑路草原了,張家堡已經買好了上千戰馬,就等著直接衝關離去。
只是他們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崇禎的一道防疫賑災命令下來,封死的通道讓他不能調動山西的資源,還有家族老小聚合。
就張家口的這點家產逃亡草原,他也不願意,所以錯過了最佳的出逃時間,否則真要是剛開始防疫封禁他就衝關,還真攔不住他。
“常掌櫃,你以為喬萬年真的是準備回去等著嗎?”
“嗯?範掌櫃,你的意思是???”
範府外面,不急不慢出來的常德面色變的突然很難看,他吩咐了自己的下人,讓他立刻回常府收拾金銀細軟,然後與自己到堡北的一個蒙古人商坊匯合。
那個地方,是他的另一個藏身地。
他剛才裝出來的樣子,就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要是行蹤暴露了,可就得被一窩端了。
範府裡面,常德聽到範永斗的話,也回過神來,都是千年的王八,會看不出來玩的什麼聊齋?
“那範大掌櫃,咱們現在是不是也該?”
“先派人四處看看,那裡皇家陸軍防守薄弱,從張家口衝關肯定不現實,他們絕對有防範。
這樣,我在堡壘東邊有個通道可以走,你先去那邊我家的布莊等我,我們在那匯合。”
“誒好好好,我先過去。”
常德一出門,急切的招呼僕從,讓他帶自己去城北,沒錯,他根本就沒相信範永斗的話。
他在裡面順從範永斗的話,也是在為了讓範永鬥迷湖,被抓了供出來的地址不對,給他爭取時間。
一個張家口堡南北不過一公里半,橫寬兩公里,這點距離下,不同方位其實意義不大,但人總有僥倖心理。
範永鬥等常德離開後,吩咐家僕去後宅安排家丁準備頑抗,然後帶著趕回來的錢通走上樓。
“爹,怎麼辦,怎麼辦,這是朝廷來抓我們了啊,我不想死啊爹。”
“慌什麼?為父自然有辦法,我已經在城北蒙古人的市坊裡,做了安排,有一部分細軟都留在那,還有一群蒙古人聽命於我,這是皇上給咱們家留的底牌,現在咱們就要做些改變。”
“什麼改變?”
錢通還沒說完,就看到範永鬥拿著個小刮刀,將頭髮刮成了蒙古人的滿月鼠尾頭型。
隨後又給錢通安排著剃頭,然後將頭髮收集起來,帶著到後廚燒了。
最後又從床下拖出一個箱子,裡面是滿滿的蒙古人服侍,而且還是有蟲子有味道的舊衣服。
等走出已經戒嚴的範府時,一柱香時間已經過去了,此時皇家陸軍已經開始開炮轟擊幾個堡門,準備小規模小心的進城。
“等等,不行!不能去蒙古人市坊。”
範永鬥走在無人的街道,聽著炮轟聲,心頭一陣跳動,眼神注意到了路邊一個乞丐正在害怕的蹲在牆角。
乞丐肯定沒有家門進啊,這種時候了,也沒人會給乞丐開門,可也正是這樣,讓範永鬥想到了一個事,感覺到了機會。
“爹,你幹什麼?”
範錢通看範永鬥突然從地上弄抄起一塊石頭,還要準備問什麼,就見範永鬥突然對準手臂來了一下。
“哼……快回府找些,蛆,蛆蟲過來,快去。”
“啊?啊哦,廁所的行嗎?”
範錢通還想問,就看著範永鬥對著手又來了一下,這次手臂直接白骨透出,頓時心中心中一陣抽搐,依言就去找東西。
正在這時,範永鬥派去劫持皇家商號的範五回來了,他瞬間將手揹著。
“掌櫃的,掌櫃的,皇家商號人不見了,今天早間就沒有開門了,我們進去,什麼東西都被他們鎖起來了。”
“好,讓兄弟們好快進院子,朝廷狗奴才馬上就來了,沒人都發把火槍,把咱們家底全掏出來。”
“兄弟們,都進院抄傢伙,咱們這些年跟隨家主出生入死,是時候去草原逍遙了……”
範五讓所有人回去後,趕緊看向範永鬥身後,他剛才就注意到了範永鬥手受傷了,知道不能讓手下看到,就沒先關注。
“老爺,您受傷了?這可得快點處理,您這是,您這是自己……”
“知道了,沒什麼大礙,必要的
!
!皇家陸軍!
!
”
聽說皇家商號人沒了,範永鬥最後一絲僥倖沒了,這肯定就是衝著他來的啊。
看著範五的關心,範永鬥眼中陰狠一閃而過,大喊一聲,範五果然驚慌的轉身。
砰!
啪察!
啪嘰吧唧!
跟了範永鬥三十多年了的老僕,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砸爆了後腦,徹底沒了聲息。
等錢通從府上後門拿著一根帶蛆的棍子回來時,範永鬥已經將手臂用泥土裹得看不清新傷舊傷,一旁的範五還在地上留著血沒了聲息。
“爹!這是怎麼了?範五他?”
“別管了,你過來,給你臉上撞一下,你臉嫩,不能被看出來。”
“啊?爹我不敢!別!爹!”
啪。
“嗷嗚!
!
”
臉上被砸爛一邊的範錢通,痛的在地上亂滾,範永鬥用還完好的手,將蛆蟲放在了手下,用布纏繞一圈。
“太痛了,爹撐不住了,你扶爹去那邊的牆角,然後把自己弄髒,記住了,越髒越好。
你的香囊也丟掉,別露餡,我醒了不會說一句話,也不認……字,就是普通的,普通老懞古人。”
“爹!”
範錢通心痛的喊了一聲,範永鬥已經身心俱疲,疼痛難忍的暈了過去。
無需範永鬥繼續吩咐,範錢通也知道,這是在讓他扮演蒙古乞丐,到時候可以藉著皇家陸軍的乞丐收容制度,矇混過關。
將範永鬥給拖到離府不遠的一處街角,範錢通一邊紅眼抹著泥灰將新傷蓋住,甚至將一些地上的小蟲弄在身上。
什麼害怕什麼噁心,這一刻都被死亡的恐懼所壓住了,他作為範永斗的兒子,一樣參與了部分交易,自然知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是死路一條。
外面的炮聲停息了,一隊隊士卒和皇家陸軍小心的走過堡門,迅速將六個土城門給佔據,隨後擴散開來。
只見一隊隊衛所士卒包圍了一個院子,隨後一組皇家陸軍過來,抱著一個帶顯示器的儀器。
開動後,雷達探測儀在古代這種沒有鋼筋混凝土的院牆間掃射,瞬間螢幕上出現了四個人影,比現代穿過鋼筋混領土牆的效果強多了。
“裡面只有四個人,沒有刀,不像是負隅頑抗的樣子,注意核實姓名,上鐵鐲,凡是順手牽羊者,軍法從事!”
“衝進去!”
士卒們一路掃描,一路破門搜查,一隊隊人員有和平收押的,也有負隅頑抗被亂槍打死,或者手雷直接轟殺的。
每個分隊,都有至少三個執法記錄儀正在記錄著全過程,從進屋就站在主位觀察房間,方便後續觀察抄家細節。
按照名單,規模最大的三組百人隊,沒有從城邊慢慢的摸索,而是快速的衝到了範府,包圍著範府。
“範府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負隅頑抗是沒有好下場的,立刻開門投降,皇家陸軍優待俘虜!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皇家陸軍喊話的同時,一名不允許上前方的醫療兵,就四處亂掃注意到了距離範府一百多米,有兩名乞丐模樣的人趴在地上。
於是示意兩名手握長刀衛所士卒過來搜身,確認安全後,一名皇家陸軍士兵受命過來。
“你們怎麼回事?沒聽警告嗎?”
“sjeuizjsj”
“說漢語!”
“饒命!餓!傷口!餓!阿布,阿布!軍……爺……救命,救命。”
範錢通的演技堪稱一絕,將他爹包裹傷口的髒布一揭開,瞬間蛆蟲亂爬的景象將皇家陸軍噁心的同時,也取得了他的信任,這個皇家陸軍很快跑到營長那裡。
“指導員,營長,老李,那裡有個蒙古韃子,漢話都說不明白,臉上也是傷口。
他和他爹好像因為封禁,不能回蒙古,被困在了張家堡,已經幾天沒吃飯了。
他爹還受了傷,看起來是昏過去了,傷口生蛆,應該時間不短了。”
“這麼嚴重?趕快通知醫療兵,去給他們救治,然後帶到後方去先觀察病情,看有沒有鼠疫,再安置他們。”
範永鬥把傷口搞的非常嚴重,而這麼嚴重的傷口,也將他們直接排除出了懷疑圈。
畢竟皇家陸軍誰也不會想到,範永斗的這個偽裝這麼牛皮,傷口生蛆是沒有三五天形成不了,他們行動都還沒計劃三天呢。
醫療兵很快就帶著東西,又趕往被看管的范家父子處,一邊給範永鬥清理傷口,打破傷風重新包紮,一邊說他們要被監控。
沒抓獲名單上的所有人,整個張家口堡是不可能放過一個人的,所以他們還得被監管。
至於範永鬥傷口被清洗後顯得很新鮮的傷口,皇家陸軍並沒有在意,他也就是個半吊子軍醫,又沒在錦州參加過戰役,自然沒有那麼多經驗。
範錢通接過一名皇家陸軍遞過來的麵包和火腿腸,他不久前才吃的飽飽的,這會當然沒胃口,可為了做戲做全套,他愣是狼吞虎嚥的吞著,還噎了一下。
“sjjshzusjh”。
這次是會蒙古語的衛所士兵過來,告訴他們,皇家陸軍在抓壞人,讓他帶著他父親,先遠離這裡,到後方給他們安排救治和後續安頓。
範錢通忍耐著心中的驚喜,揹著父親跟隨衛所士卒前往後方。
而範府也到了警告的最後一步,皇家陸軍的兩臺單兵雷達探測儀已經圍著範府一圈照射了個遍。
“報告營長,範府已經掃描完畢,南北兩面各有一隊賊軍,手中都有鐵製長管。
東西兩側無人,但地上有金屬,還有人在舉火把,似乎有鐵刺木刺,請指示。”
“還真要頑抗啊,那就別怪老子了,兄弟們,給老子手榴彈準備,根據雷達探測的位置,給老子轟。”
“一排準備!預備。
拉弦,五,四,三,二,扔!”
正在表演感激的範錢通,聽著那邊喇叭的大喊,目光一撇,只看著皇家陸軍的戰士向院牆裡面扔了什麼,隨後一陣爆炸聲就傳來。
“那!神雷!長生天nsizhxha。”
“jsiejhfdijzj。”
一連串的蒙古語從範錢通的口中發出,不停跪在地上向院牆方向磕頭,看的幾個戰士不停給他解釋。
至此,已經沒人懷疑他了,一名衛所士卒架著已經醒來的範永鬥,和醫療兵一塊向後方走去。
“衝啊!有防刺服的上,頭盔帶好!為陛下效忠的時刻到了!”
“殺叛徒!殺叛徒!陛下萬歲,大明萬歲!”
“啊!
!”
雞血的聲音中,範錢通聽到了自己母親的慘叫,還有府裡其他女人的叫喊,其實還有閃光彈的聲音,不過他聽不到,只感覺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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