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收復東番，要千萬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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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的紅光後炸響才傳出，接著是混合了超音速彈體穿過空氣後的巨大噪音。

第一批以摧毀帆船為主的火箭炮，攜帶的是白磷燃燒彈，單枚爆開後，覆蓋了近百米的引火點，這讓整個海港瞬間陷入了一片火海。

緊接著，是攜帶了子母彈的後續清場攻擊，第二陣爆炸聲，第三陣，已經從震驚發呆到清醒的尼德蘭人，四處慌亂逃竄，飛速遠離海港。

足足四陣爆炸聲後，海港還沒炸完，第五波就開始衝向岸上的炮臺，糧倉，軍營，相繼爆炸。

整個熱蘭遮除了距離海港兩裡的主城，到處都變成了一片狼藉。

四處都是火焰，尼德蘭的水師連反應都沒有，就只剩幾艘不是目標點位的小船，即便不是目標，它們的船帆船身也被射的稀爛，彷彿一碰就會散架。

湯若望根據提前的吩咐，在自己的房間中躲在牆角，心驚膽戰的聽著爆炸聲。

等數完八次爆炸聲後，這才出門望向海港方向，儘管有街道上的房屋阻隔，但滔天的火焰將海港方向給染紅，喃喃自語中，湯若望手中緊緊握著十字架。

“上帝啊，怎麼會有這麼不人道的武器？”

總督府的城堡視窗，麥爾從收到海岸的銅鈴警報就已經拿著望遠鏡，望向了海外方向。

還沒從明國艦隊沒有風帆，船體碩大的震驚中走出來，就親眼看著天空飛來密密麻麻的光點砸向海港。

海邊船隻被炸成木屑，岸上準備上船計程車卒身體被撕碎，還有岸沿岸一個個炮臺被精準爆破，城邊幾個糧倉，軍營都傳來了爆炸聲。

一切，他都靠的清清楚楚，手中的菸斗抖得都散了，口中唸叨著各種咒罵，腿軟的厲害。

所有炮彈都沒有打進城內，最多就是將城邊給炸到了，這讓他明白，明國人應該不是要徹底滅絕他們，只是不想海戰罷了。

“狗屎啊，約翰亞當，你這坨狗屎，你不是說明國皇帝是被人矇蔽的嗎？就是這樣矇蔽的？

我們尼德蘭的光輝，威廉家的榮耀，大航海時代，結束了……”

海岸一片狼藉，船上，崇禎已經換上了統一的作戰服，穿著防彈背心頭盔，拿著步槍，登上了船邊纜繩放下的登陸快艇上。

王承恩包裹的嚴嚴實實，腦袋頭盔脖子護罩，身上裹著防彈衣，手中的攝像機正在對準手握81槓，一臉肅穆望向海岸的崇禎。

他不勸崇禎不要上戰場，因為他知道崇禎和陳燁無敵，可他不是啊，他甚至想要躲在崇禎身後，而且非常的不理虧。

跟隨崇禎來的太監就不一樣了，兩名太監舉著帶著朱字的日月明旗，心中萬分激動，能看到他們這艘船計程車卒們，也同樣歡呼激動起來。

“快看！陛下在最前面的登陸艇上！陛下在最前面的登陸艇上！”

“陛下與我等同上戰場了！陛下御駕親征了！”

“兄弟們，跟我一起唱咱們的軍歌！加油衝過去，連陛下都超過咱們了，那就自己槍斃自己得了！”

“吾皇萬歲！”

“吾皇萬歲！海軍萬勝！”

雞血滿滿計程車卒們埋著頭，操控著帶有高能塑膠和防彈玻璃的快艇，向沒有著火的岸邊登陸位置衝去。

岸上尼德蘭水軍僅剩的數百幸運兒，面對足足二十多艘快速衝來，後面還有大船緩慢靠近的海軍們，慌了。

士氣崩潰下大部分尼德蘭水兵選擇向城內逃去，剩下的一小部分以戰證道計程車卒，還在有序的準備還擊。

尼德蘭水兵手中拿的是早期皇家陸軍的燧發槍，也就是三個月前，陳燁賣給查理他們的。

他們雖然沒有火藥顆粒化技術，火藥的差距，讓射程差了士兵們手中的步槍一截，但這也足夠威脅到皇家海軍了。

可惜，皇家海軍這次乘坐的快艇，裝了防彈玻璃，還有專門的隔斷射擊孔，既方便登陸時觀察，又方便射擊瞄準。

如果是現代，這種設計形同雞肋，畢竟快艇上的防彈玻璃可擋不住步槍子彈，可這是中世紀啊，防彈玻璃就是逆天的防禦工具，足以防禦燧發槍的黑火藥推力彈丸。

鄭芝龍透過快艇上固定的防彈玻璃，看著越來越近的岸上，正舉槍瞄準的尼德蘭士卒，手中的燧發槍透過防彈玻璃的射擊間隙伸出，隱隱準備動手。

“鄭將軍無須擔心，雖然咱們福建海軍裝備的最先進武器就是手榴彈，也已經足夠讓荷蘭人吃癟了。”

“本官是在想，以後若是到了歐洲，該怎麼攻打。”

“那倒沒事，京師還在訓練的新海軍和新陸軍，他們可是裝備了另一種步槍，還有火箭筒，迫擊炮的現代化軍隊，以後碾壓的會比這次更快。

西班牙五百人佔領墨西哥的壯舉，大明皇家海軍未來不會比他們差，咱們用一千人，去把墨西哥再打回來。”

“店主說得對，一官，等下朕來開第一槍，你現在喊話吧。”

崇禎附和的說了一句，將步槍的保險開啟，然後調成了單發模式。

鄭芝龍手中舉著喇叭，看著近在遲尺的海岸，喇叭滴的一聲響了起來。

“岸上的尼德蘭水兵聽著，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們不殺俘虜，凡是有武器者，格殺勿論！”

“啪！”

鄭芝龍話喊完，崇禎直接一槍開出，根本不給任何反應的機會，如同訊號一般，所有快艇集體開始了射擊。

“大明的將士們！隨朕殲滅賊虜！收復東番！”

“萬歲！殲滅賊虜！收復東番！”

“萬勝！陛下萬歲！”

崇禎的身影和身後跟著的兩面旗幟，讓正在登陸計程車卒雞血飆升，下午兩點半，海軍攻下碼頭，全滅所有水兵登陸成功。

崇禎一直衝在戰場的最前面，身中兩彈，手刃十人以上，讓海軍嗷嗷叫著殺的興起。

王承恩端著攝像機全程追蹤，身上同樣被射了幾槍，只是在插了鋼板的防彈衣，還有帶著隔斷網的頭盔保護下，愣是沒事。

至於陳燁，全程處於打醬油模式，縱使已經擁有了超越人類極限的能力，陳燁還是沒辦法做到和崇禎一樣的動刀。

下午三點，崇禎帶著海軍將士攻打到熱蘭遮城外時，水師和鄭家水兵才在岸邊停靠準備登陸，這時候海軍組裝的炮車已經全部瞄準了城上。

經過了火炮幾輪火炮攻轟炸，手雷投射後，崇禎才開始邀請熱蘭遮的總督出來談話。

下午五點，尼德蘭東印度公司，大員總督府的總督麥爾，正式獻城投降，整個過程持續了僅僅三個小時，其中一個半小時還是等待勸降的時間。

緊接著，就是水師和鄭家水兵控制熱蘭遮外圍，各碼頭，看管俘虜。

至於海軍將士將熱蘭遮各個東印度公司的倉庫，小銀行，酒館，只要有價值的屋舍都貼上了封條，等待查抄。

傍晚，日落時分崇禎呼叫了空投，在戰士們的歡呼聲中，提供了酒水，帳篷，電燈等工具進行慰軍行動，至此，整個東番只剩下第二天的收尾。

崇禎給將士們講完話後，在總督府翹著腿，單手撐著腦袋，面前的大廳站著鄭芝龍，施琅，還有已經投降的麥爾，和再次迴歸的湯若望。

沒管麥爾，崇禎只是吩咐起了湯若望，讓他組織整個島上的各國人建立戶籍和身份檔桉，清查資產，集中管理。

隨後又吩咐鄭芝龍他們，對島上的漢人，土民進行安撫，收繳殘留火器，並進行土地劃分，尋找讀書人和鄉老做第一批府縣官員。

一切交代完畢後，崇禎才看向鄭芝龍，隨後鄭芝龍走到崇禎桌前側立，面向麥爾，充當翻譯。

“麥爾，雖然你投降了，但大明不會將你留在東番，而是要你帶信回你們尼德蘭。

陛下要求你們尼德蘭王國的國王，拿騷伯爵，向大明進行和談，並至少賠償大明損失，共計三千萬斤白銀，三十萬斤黃金。”

“上帝啊！尼古拉斯鄭，還有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一個時辰前和你們談判時就說過了。

我們在大員並沒有收到過您，或者您兄弟的聖旨讓我們離開，更沒有你們國家的官員讓我們離開。

甚至是你們官員讓我們在大員經商的，我們何談侵略？要說侵略，難道那些macau的布拉幹薩王朝的人不是侵略嗎？”

麥爾聽到崇禎的獅子大開口嚇到了，瞬間繃不住，明朝的一斤可相當於他們1.3磅左右。

也就是說，他們要賠償四千萬磅白銀，還有四十萬磅黃金，這個數額，等於他們整個尼德蘭五年以上的純利潤，賠償出來開啥玩笑，那些股東能夠自己把自己吊死。

“你們入侵大明大員島，數次攻打大明的媽閣，並數次入侵大明澎湖列島，數次攻打朕的屬國琉球，這又怎麼算？難道是假的嗎？”

“尊敬的陛下，我們尼德蘭還在反抗殘暴的哈布斯堡的統治，我們還很弱小，只是一個公司，根本沒有那麼多錢。

如果陛下只是想以此為理由宣戰，大可不必如此，我想東印度公司可以破產，並將我交出來給陛下，陛下還是什麼都得不到。”

麥爾沒有接這個話頭，前幾年明國人打退他們兩次，這事明國確實還沒有找他們算賬。

“說起哈布斯堡王國，他們以後也沒精力對付你們了，陛下明天會接見他們的總督，你以為他們就跑的掉？

考慮到哈布斯堡比你們尼德蘭強大，所以他們的賠償費，將是四千萬和四十萬元，這樣是不是就平衡了？

賠不起沒關係，你們可以分期賠嘛，比如分十年賠，一年三百萬兩，平均到人頭上，人均一年才給大明一兩銀子。”

“尼德蘭議會是不可能接受如此條件，歐洲數萬裡之遙，路途遙遠，更有數千萬崇尚自由的公民，難道明國還要帶兵攻打歐洲嗎？

就算您的鐵甲船能行駛過去，難道您能運送數百萬人過去？尊敬的陛下，我願意向東印度公司的董事，還有議會說明情況。

我相信董事們願意花錢給您一個好印象，但賠款的數目太多了，不可能的。”

麥爾條理清晰的說道，他是真的不相信明國人能夠跨越萬里之遙，去征服歐洲，歐洲人都是大壞種，怎麼可能老實投降。

“行吧，那就不用說了，既然你們沒誠意，你也不願意配合朕勸說他們，那這場戰爭是不會停止的，只有你們願意投降，和朕好好談的那天再說。

你以為，那個從天而降的火箭，不能降落在你們歐洲？朕可以明天就發射一枚火箭到你們歐洲去，讓你們歐洲的王室，什麼叫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不聽話的小朋友，朕只會狠狠地打他的屁股，只有將他打哭，打到聽話為止，實在打不聽話，那就都去死吧。”

崇禎平靜的話，讓麥爾瞬間汗毛豎了起來，因為他突然回憶起了今天的火箭炮，有那種東西在，歐洲人多？多有什麼用？

“陛下，還請您三個思，此事太大了，尼德蘭王國議會，還有國王都沒有真正見識到您的厲害，就算我說了，也沒用的。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分部總督，一個比較大的股東罷了，尼德蘭聯省共和國不像大明，有英明神武的您在，可以一言決議。

此事要等共和國議會商議，不是一個人答應就成了的，我需要回去和他們商議。”

“嗯，朕以前也經常感覺，只要朕說什麼，那些大臣就不願意，所以朕就把不聽話的大臣，都換了。

你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那是不是可以這麼說，哪怕他什麼騷伯爵同意了，朕也肯定拿不到錢？你們拿騷伯爵不行啊。”

聽鄭芝龍翻譯崇禎這麼說，麥爾心中有些跳動，明國皇帝這這麼好講道理，這麼有同情心的嗎？

那可真是太好湖弄了。

“尊敬的陛下，您說的沒錯，就算國王同意了，議會肯定也不會同意的，議會是十二個省共同建立的，所以還需要經過議會的同意，但是……”

“那還談個毛啊，毀滅吧，朕也說累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撞南牆不回頭，還是要對你們來一波轟炸。

朕今晚就會對你們尼德蘭的阿姆斯特丹王宮發射一枚火箭，再對你們的海港進行毀滅打擊，讓你們那些什麼議會，什麼叫毀滅打擊。

然後你再回去傳信，讓他們洗乾淨脖子等著，他們要是還不同意和談，朕就給你們尼德蘭每個省都安排一輪，大不了留地不留人就行了。”

崇禎表現的很是不耐煩，這形象看在麥爾眼裡，簡直就是不明事理，狂妄自大，又殺人如麻的暴君。

留地不留人，這個詞被鄭芝龍翻譯過來，聽得他頭皮都一緊，總感覺有種熟悉感。

不過聽到崇禎要不談了，麥爾開始急了，他根本不敢去賭明國人的那個玩意，到底能不能射到歐洲去。

這玩意的原理他都還沒明白呢，能夠從天邊快速飛到東番，怎麼能保證飛不到歐洲？

況且，崇禎敢說今天就發射一輪，讓自己回去傳信，就肯定不是在詐他，也就是說，明國皇帝真的可以炸到他的老家。

可是急也沒用，他說的是真的，歐洲人沒有見識過火箭炮的威力，就算他使出渾身解數，也不會當回事。

湯若望看氣氛差不多了，崇禎也給了他一個眼神，就知道該自己出面了，站出來向崇禎一揖。

“陛下，請允許我和總督先生談談。”

“嗯，去吧，好好說，大明很需要人才。”

“麥爾總督，請跟我來。”

崇禎擺擺手，示意兩人離開，湯若望輕聲給麥爾說了一聲，兩人快步離開前往牆角。

“約翰亞當，你有什麼要說的？你不是說明國皇帝……”

“麥爾，你聽我說，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像是能提前知道明國這種神罰武器的人嗎？就算我給你說了，你會信嗎？”

湯若望打斷了麥爾的話，真誠的眼神讓麥爾沉默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事怪不到湯若望身上，明國人對於他們外國人，一直都是很排斥的，這樣的情況下，湯若望怎麼可能知道這種最核心的武器。

“那你想說什麼？難道你覺得我能去說服議會那群吸血鬼，還是說服國王，那群王室貴族，讓他們同意寧國人的賠款？”

“怎麼可能，你真要是帶著明國皇帝的信回去了，東印度公司知道了具體情況，肯定會以你失去了自由地，把你綁在十字架上，給明國皇帝賠罪，再死不認賬，你還沒明白嗎？你沒退路了。”

“你說的對啊，呃，等下。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真心投靠了明國皇帝，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明國皇帝有能力對付我們是吧？

狗屎，你這個歐羅巴的叛徒，你這個叛教者，你這個異端，你這個被撒旦……”

麥爾聽著湯若望的話，哪裡還能不明白，這湯若望早就已經是明國皇帝的形狀了。

失望，憎恨，羨慕？

一一湧現。

“面對現實吧，你也知道，明國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農耕國家，尤其是他們很團結，他們的皇帝權利非常大……”

湯若望對於麥爾的瞭解並不深，但他拿到的資料知道，麥爾只是東印度公司的一個小股東，同時是荷蘭省阿姆斯特丹王室的一個小旁系。

對於這樣的人怎麼勸降，話術是早就已經有了的，要說麥爾不想有權利，不想在歐洲貴族圈衝上前頭，他都不信。

更何況，崇禎的身份極其神秘，各種神秘手段層出不窮。

“剛才的那種火箭，明國皇帝還有數百萬發，我不騙你，他們甚至還有一種，一發可以摧毀一個城市的，明叫神風快遞的天庚神雷。

你想想，等到明國皇帝真的用武器推平歐洲，帶來的就是歐洲生靈塗炭，而你，就是解救歐洲的大救星，是所有人的希望。

只要你願意投降，願意接受明國皇帝的指揮，歐洲還是我們的歐洲，甚至明國皇帝會讓你成為歐洲人的神。

他有很多神奇的能力……”

“賣糕的，你說的是真的？我不信。”

聽著湯若望對崇禎的能力描述，麥爾腦袋搖的快掉了。

“我也不信，但他確實有各種神奇的能力，神奇的物品。

想一想吧，歐洲的底層人才是咱們爭取的物件，只要有明國皇帝的幫助，黑死病會消失，人人都有工作，人人都能安居樂業。

只要你願意效忠明國皇帝，你以後會成為超過威廉·範·奧倫治的皇帝。

歐洲不會說你帶回去了戰爭，而會說，是你阻止了戰爭，是你讓整個歐洲繁榮，你將士尼德蘭的下一任國王。”

“該死，我……我要考慮一下。”

麥爾被說的有些心動了，湯若望說的這些，聽起來都很美好，可這些缺一個眼見為實，他不相信，這世上居然能有自己會跑的車，可以在天上飛的飛機。

“這些你想見都能見，現在你要想，該怎麼和他們解釋，大員總督府被明國人攻佔，兩千多人的艦隊覆滅的事情。”

“歐！”

“你要是願意，明國皇帝會等你帶信回歐洲後，遠端給你示範，怎麼從大明，一刻鐘就讓神風快遞送到尼德蘭。

這樣就可以給議會的人示威，然後，你會獲得一系列的扶持，包括每年從賠款中分成給你。

還有讓你坐上尼德蘭王國國王的寶座，幫你清理你的對手，怎麼樣？”

這是麥爾第二次聽到這個威脅，只是上一個威脅對他沒好處，這個威脅卻對他有非常大的好處。

湯若望留下一句我在裡面等你，快點進來後，就轉身回了會議室，而麥爾卻陷入了內心的掙扎，聽著湯若望大聲和明國皇帝在彙報。

半晌，就在崇禎嘆口氣，不想繼續的時候，麥爾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崇禎看著，露出了笑容。

“很好，麥爾先生，朕現在暫時封你為大明羅馬候，這幾日你就跟著朕吧。

朕會讓你知道，大明能夠戰勝你們歐洲，靠的不光是武力，還有電報機，衛星，這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謝陛下給我機會，我，臣會盡心為陛下做事的。”

麥爾鞠躬說道，心中對於這種感覺有些異樣，同時也在想著，要，這明國皇帝能有什麼優勢，什麼衛星，什麼電報，這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