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夏夜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7章憂思成疾,穿書後,成了五個反派崽崽的惡毒後孃,迷夏夜魅,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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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圃裡,那六七塊菜地裡頭,成熟的白菜,一個晌午,便全都清理了乾淨,光禿禿,只剩下密密岌岌的菜尖頭。

而院子裡,空曠的地面上,堆滿了白嫩嫩的白菜,擠擠挨挨,顯得擁擠密麻。

新鮮摘下來的白菜,就怎麼鋪在院子的空地裡晾曬了兩天,而虎視眈眈窺視這嫩白菜的熊果,也盯了這白菜兩天。

夜裡不睡,也要偷偷啃白菜,寧夏逮到它兩三次,又氣又好笑。便讓阿溪和追風,寸步不離地盯著熊果,防止它再動爪偷吃。

“吼吼吼吼……”

熊果煩躁的聲音傳遍整個院樓,低低嗚嗚的,又顯得委屈巴巴的。

熊果看著一左一右,擋在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衝兩人嚎了半天,兩人還是一動不動。

“吼吼吼吼……!!”

煩死了!煩死了!讓開讓開!不要擋著它!它想啃菜!

熊果一雙暗灰的獸眸,一直盯著後方的那堆滿的白菜,眼裡充滿了渴望的情緒。

阿溪面無表情地擋在前面。追風懷裡抱著一把長劍,套著劍殼的長劍,阻攔這熊果的去路。

白菜醃製酸菜的步驟很簡單。

寧夏搬了張矮凳,坐在如山的白菜堆前,撿起白菜,手法利落地將白菜的外層菜幫子扒掉,菜頭的硬蒂在摘下來的時候已經切掉了,扒掉外邊曬得硬邦的菜幫子,只保留最鮮嫩的部位。

寧夏每年都會醃製好幾回蔬菜,不止是白菜,白蘿蔔、豆角、黃瓜、醃剁椒醬……醃製出來可口的蔬菜,她幾乎都會輪番醃製。

院裡的一大夥人都愛吃,加上寧夏醃製的大部分菜,都會送到百花城李掌櫃的福澤樓裡,醃製出來的蔬菜,往往吃不了多久,很快就能清空。

所以,寧夏大多數時候,或者說,一年四季,都在為菜圃以及農田,忙忙碌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凌淵將翻倒過來六個的瓷缸,依次翻回來,裡邊已經清洗乾淨,晾了兩天,水分也晾曬乾。

白芷從廚房裡出來,手裡提著一袋子的粗鹽,向寧夏的方向走來。

“寧姨,家裡只有那麼多粗鹽了。”

她記得釀製酸菜,挺耗費粗鹽的。

“沒事,放一邊。”寧夏抬頭,便看到只剩下的小半袋粗鹽,點了點頭,應聲。

待會兒,李掌櫃派過來送鹽的車,應該快到了。

白蘞和寧三蹲在水井旁,清洗著往年用來壓菜的大石頭。寧大抱著佈滿泥巴的大石頭走回來,往年的石頭,都放在後院,經過數月雨水沖洗和太陽的暴曬,上面溢滿了綠色的青苔和泥巴,看起來髒兮兮的。

醃製酸菜的步驟雖說簡單,步驟操作起來,卻難免有些繁瑣。需要將大缸刷洗乾淨,又倒過來控幹水分,裡邊要保持無水無油乾燥。

然後在底部先鋪一層鹽,再將處理好的白菜鋪一層在上邊,依次類推,直到裝滿瓷缸口。

還要注意著,因為白菜在發酵的過程中,會逐漸收縮,所以要高出缸口一些,到後邊正好持平。不然越壓越低,擠壓的石頭會陷進去。

白芷將粗鹽的袋子放一邊後,蹲在一邊,著手幫忙處理起地上晾曬的白菜,學著寧夏的動作,簡單快速。

“吼吼吼……!!”

熊果煩躁不滿的喊叫聲,還在旁邊聲聲響起。

阿溪與追風頂著這熊孩子的壓力,半步不曾挪開。

熊果:嗚嗚嗚……寧寧、寧寧、他們攔著我、我要過去……嗚嗚嗚……

被格擋在白菜堆的外邊,只能看不能吃,熊果別提多難受了,它倒是學聰明瞭,知道這事是寧夏做主的,便低低嗚嗚、委委屈屈地叫著寧夏的名字。

旁人聽不懂它在說什麼,寧夏卻聽得清清楚楚。

正在掰菜幫子的寧夏,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扭頭,朝著阿溪與追風說道,“阿溪、追風,讓它過來。”

順利逃脫阿溪與追風束縛的熊果,撒丫子就往寧夏的方向跑來,屁顛屁顛的扭著粗壯都身軀,那欣喜的模樣,十分喜感。

“吼吼吼……吼吼吼!”熊果衝寧夏吼了幾聲,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吼過了後,又一屁股坐在寧夏身旁,躍躍欲試地伸出爪子,就要去摸躺在地上的嫩白菜。

“啪!”寧夏抬手打掉它不老實的爪子。

“沒說你能動手拿。”寧夏看著這頭憨熊,說著,指了指身旁那一堆,剛剛被掰下來的菜幫子。

“吃這個,這個也能吃。”寧夏說。

這菜幫子是白菜外邊的菜葉子,被曬了兩天,外邊的幾層菜葉子,被曬得蔫蔫的,看起來沒有裡面的那麼新鮮。

熊果嗚咽了兩聲,“吼吼……”

看著地上那一堆菜葉子,似乎有些嫌棄的模樣,聳了聳鼻子,不情不願地抓起地上的菜葉子,背對著寧夏,咔咔地啃了起來。

寧夏見它變扭,也沒搭理,繼續撿起地上的白菜,掰起了菜幫子。

熊果就這麼坐在寧夏身旁,三兩下就將那一堆的白菜葉,全都給啃了個乾淨。然後又自覺地挪動屁股,坐到白芷身旁,撿白芷掰下來的菜幫子啃。

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卻是很誠實……

凌淵走來,動作熟練地撿起寧夏處理過後的白菜,整齊地擺放到瓷缸裡。

一層鹽一層白菜,一層薄薄的鹽,鹽要少放,將清洗乾淨的兩塊大石頭,壓在上面,沿著缸口,再注入清水,水位距離缸一部分即可,不需要加滿,因為白菜也會釋放水分。

栽滿一瓷缸了後,將其放置陰涼通風的角落,醃製酸菜,溫度不能太熱。

“沒有鹽了。”

兩大瓷缸裝滿,凌淵便停了下來,半袋子粗鹽一顆不剩了。

凌淵挪了張小凳子,坐到寧夏的左側,著手,一塊處理起剩下的白菜。

熊果坐在一旁,啃菜葉子,啃得有滋有味,難得沒有再嚎。

院子裡頭熱鬧,縮在屋裡的裘蘊疝,挪著懶洋洋的步子,從藥房裡出來,眼瞅著寧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像是被什麼給困擾住了一般。

直到,院子裡鋪曬滿的白菜,被處理乾淨了,因為沒有粗鹽的緣故,便全都被擱置在一邊。

裘蘊疝摸著自己白花花的鬍子,挪著慢悠悠的步子,渡步到樹蔭底下,揹著手,站了一會兒,瞧見寧夏空閒下來了後,又轉步朝著寧夏的方向走去。

“寧丫頭啊……”

寧夏一頓,聽到裘蘊疝拖長的聲音,便知曉他要做什麼。

“老裘,不是我不肯給你,是真沒有了。”寧夏轉眸望了過去,語氣認真說道。

“嗐……你這丫頭!老夫都還沒說……”裘蘊疝對於寧夏打斷自己的話,面上有些掛不住,更重要的是,他這小心思,被這丫頭拿捏得死死。

寧夏看著他,沒說話。

裘蘊疝輕咳了聲,面上掛著和善的笑,“你上次釀的那個蜂蜜酒挺好喝的……要不、……”

“不行。”寧夏不等他後邊的話說來,便直聲拒絕了。

實在是,裘蘊疝喝上酒後,嗜酒成性,整日喝得醉醺醺,神志不清的,清醒的時間都沒幾個時辰,又喝醉了。

這院子裡的酒,全都是他喝沒的,凌淵不怎麼喝酒,寧大寧三兩人偶爾會喝上幾杯,追風是一杯倒,喝上一杯,就能睡一天,所以追風為了不耽誤事,幾乎滴酒不沾。

其餘剩下的都是女子和小少年,寧夏不讓幾個小少年喝酒,這般算下來,也就裘蘊疝一人嗜酒如命。

這不,開年,他的酒便喝光了,整日閒散得厲害,寧夏又不釀新酒給他喝,便忍不住過來詢問了……

裘蘊疝微微瞪圓了眼睛,那亂糟糟的鬍子,因為他略顯氣急的表情,微微翹起,顯得有些不著調,“什麼不行不行的……你這丫頭,都開始學會虐待老人家了,竟不肯給我喝酒……”

“這不叫虐待,你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你這年紀了,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還整日喝得神志不清,哪天猝死了,都沒人發現。”

寧夏一字一句,言語間,十分犀利,卻是說的實話。

要知曉,這酒精沾多了,對人的身體不好,何況,裘蘊疝也上你年紀,能少喝便少喝些……

“哼!你也知曉老夫是大夫,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你這丫頭不要小看老夫,像你這般的,老夫一個人,能打十個!”

裘蘊疝板著臉,哼了聲,十分不高興。

他是學醫的,功夫也不差,行走江湖多年,這點本事自是有。

被一個丫頭管著,實在不樂意……

寧夏一頓,有些語凝。

一個打十個是什麼鬼……

裘蘊疝見在寧夏跟前說不通,半響,氣哄哄地甩袖離開。

凌安懷裡抱著一團布,裡邊裹著一條綠色的小蛇,從屋裡出來,在迴廊裡碰到,氣呼呼走回來的裘蘊疝,有些奇怪地問道,“裘爺爺,你怎、……”

“哼!”裘蘊疝像個老孩子,不等凌安問完,跟一陣風似的,直接越了過去,還不忘氣憤地哼聲,表達自己氣憤的情緒。

凌安站在原地,看著裘爺爺的背影,撓了撓後腦勺,有些迷茫。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才出去沒一會兒,回來就氣憤得不行了?

凌安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蛇,隨即伸手摸了摸小蛇滑溜溜的背面,朝院子走出去。

那天在院子外撿到的兩條小蛇,他和四哥在外邊等了一晚上,也沒有大蛇過來認領回去。後邊,這兩條小蛇,便被他和四哥,一人一條,圈養了起來。

他的小蛇,是一條通體都是綠色的小蛇,所以他給小蛇取了名字,叫小綠。

四哥養的那一條,雖然也是一條綠色小蛇,可他的小蛇的背面上,有一圈暗色的花紋。四哥給他的小蛇,取了個名字,叫威武。

四哥說,這個名字霸氣,以後威武肯定會長得十分粗壯威猛。可他倒覺得自己的小綠,會更勝一籌,但他沒有跟四哥爭辯。

反正四哥好勝,與他爭辯,指不定要吵鬧許久,他已經長大了,得讓著點四哥……

凌安從屋裡出來,蹲坐在院子角落的灰狼,興奮地衝著凌安撲了過來,圍著凌安轉圈轉個不停,興奮得不行。

“嗷嗚……嗷嗚!”

灰狼一如既往地喜歡黏著凌安,已經成年的灰狼,長得十分高大壯碩,身上的毛髮光滑毛絨,吐舌頭叫喚時,十分討喜。

凌安護著懷裡的小蛇,安撫地摸了摸灰狼的毛髮,給它順了順毛。

將灰狼安撫了一遍後,凌安才在院子裡尋找起四哥的身影,只是尋了一遍,也沒看到四哥……

院子裡的人,差不多都齊了,除了還在屋裡閉關的三哥,追風、白蘞……全都在院子裡幫忙醃酸菜,四哥人影卻沒見著。

他一上午都在屋裡煉藥,下午尋著透透氣,才往屋外來,順便看看四哥手裡的“威猛”……

“孃親,四哥去哪裡了?”

凌安有些奇怪,按道理,四哥不在屋裡,也應該在院子裡才是的……

自四哥與村裡的小夥伴鬧翻了後,四哥便不興再往外跑了,幾個月來,一直在屋裡刻苦練功……

“被叫出去了,好像是李飛叫他,便出去了。你若是想看小蛇,老四放柴堆上方了。”

寧夏忙裡抬起頭來,回答凌安的話。

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像她這個年紀的時候,也經常與同齡的同學鬧矛盾,往往這個時候,不出一個星期又和好了。

不過,上次凌天因為桃花村的事情,傷心了好久,李飛和趙槐也沒有來找他,這會兒還能叫他出去玩,倒是應該能和好了……

凌安應了聲,撓了撓後腦勺,心下有些奇怪,抱著懷裡的小蛇,往廚房門口柴堆的方向走了過去。

凌淵將瓷缸挪到院角落了後,抬頭朝著寧夏的方向望了過去,瞧著寧夏恬靜、沒什麼情緒的側臉,黑眸微微一暗,斂去眸底的深沉。

旁人看不出來,他倒是注意到了……

她情緒……十分不好……

寧夏揉了揉眉心,撐著腰,低低嘆了口氣。

忙碌空閒下來後……不知為何,心底總是冒出莫名的情緒,牽動著她,提不起興來。

自凌義離開了後,她的情緒便一直不高,即便表面上看不出來……可那被她極力忽略的低落情緒,在凌博又一次離開時,那覆蓋著她的低落情緒,好像在吞噬著她,點點溢位……

平日裡忙碌時,沒空閒時間去想,一旦空閒下來,那情緒……便如潮水一般,無孔不入,侵蝕著她。

她知道,她念著凌義,那個六年不曾見的小反派,她心裡頭憂慮,多了,難免成疾。

老二的離開,又一次讓她焦慮起來……她知道,孩子長大了,是要放手離開的。

只是,一想到,年幼的老大,被放養在一個不知是否為龍潭虎穴,又是否為四面楚歌的地方……而她什麼也做不了。

即便系統告知她,這是反派往後要走的路,不必她過多理會……她只需要做到,讓五個反派積極向上、根正苗紅、不崩壞劇情即可……

可,她心裡頭的憂慮,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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