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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寇禍亂,新帝不作為,民不聊生……

他自是不能袖手旁觀,無所作為。

他曾聲色犬馬,在戰場上戰戰赫赫,為的不就是百姓安居樂業……

寧夏看著猶如勝卷在握一般的男子,心裡頭充滿了複雜之意。

“我知曉,你不必憂心家裡。”

對上凌淵淺顯憂慮的黑眸,寧夏沉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如是說道。

聽見自家媳婦懂事又體貼的話語,凌淵仔細看了她好幾眼,確定她情緒真無異樣之色,一顆提起來的心,這才落回到了原地。

凌淵的動作很快,頭一天與寧夏坦明白了後,次日,便沒了人影。

與之離開的,還有追風,想來,事況緊急,耽誤不得。

“孃親,你是在找爹爹嗎?爹爹一大早便出去了,說是要出去小半月以上。”

在院裡揮劍練武的凌天,剛收劍,正擦汗,回身,便看見從屋內步履輕慢走來的寧夏。

清晨時分,日出東方而作,遠處的山巔白霧繚繞,偶傳來幾聲鳥兒的鳴叫聲,院牆籬笆外邊,窸窸窣窣……

寧夏昨夜裡睡得迷迷糊糊,剛剛昏昏沉沉起來,思緒還不怎麼清晰,聽得凌天的話,點了點頭。

恰巧這時,後院山上,跟著裘蘊疝一大早進山採藥的凌安,身穿乾爽的舊衣,嫩白的臉,因步伐匆忙趕路,氣息不穩,紅潤異常。

少年郎跟在白髮蒼蒼的老頭身後,眉頭皺起,微軟的眼眸,點點染上了層迷濛之色。

他似乎是剛好聽到了四哥的話,清亮的眼眸眨了眨,“追風也跟著一塊走了?”

凌天回頭看向凌安,奇怪地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嗎?”

凌安眨動的眼眸,在得到四哥肯定回答的一瞬,閃過一道精亮的光澤,這抹情緒,一晃而過,倒是沒人注意到。

“沒有,我隨便問問。”凌安臉上掛著一抹笑,隨意地搖了搖頭,隨即將背上的籮筐放地上,朝著凌天走了過去,湊到凌天耳邊,壓低聲音道,

“四哥,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凌天面上疑惑,還未問話,凌安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拍了拍手,轉身便往內屋去。

兩兄弟,一前一後,神神秘秘的,就往屋裡去了。

寧夏伸了個懶腰,也沒注意兩人,正要扭身往菜圃去,一側的裘蘊疝摸了摸自己稀疏的鬍子,叫住了她。

“寧丫頭,你先別走,你來,我正巧有事跟你說一聲。”

裘老頭依舊是不修邊幅的打扮,白花花的鬍子搭拉著,雜亂無章,一雙介於渾濁與明亮的眼睛,失了少的精氣。

他已年過花甲,眼見著古稀之年又到了,這兩年,牙齒也掉了不少,身心俱疲。他一生都在研毒製毒,這幾年,他幾乎將身上所有的本領,都教給凌安那小子了。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所以……

寧夏轉身走來,順手提了張椅子,遞到背脊佝僂的裘蘊疝面前,示意他坐下。

裘蘊疝順勢而坐,舒坦地嘆了口氣,又是滿意地摸了摸鬍子,眯著眼睛,難得樂呵呵地瞅著寧夏。

“裘老但說無妨。”寧夏站定在他跟前,說道。

“老夫在這青山林小住了幾年,今日後,便不多打擾了。老夫潦倒停駐這世間一生,別無他求了,正巧故友前陣子傳信來,邀老夫晚年一聚,明日,老夫便要走了。往後老夫也不想後半生一直待在這,碌碌無為而去……也罷了。”

裘蘊疝說著,目光深長而悠遠,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

寧夏靜靜地聽著,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

像裘老這般只存在於江湖傳說裡的、性子古怪、喜歡獨來獨往的神秘高人,能讓他們停駐的東西太少了……

寧夏沉默許久,有些不習慣分別的沉重感,隨即說道,“一路保重。”

這般數數,裘老待在青山林也有六七年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些時日,過得是相當的飛速。

裘老雖性子古怪,也不愛說話,這麼些年,都是抱著酒壺過的,喝得糜爛悱醉,清醒的時日越發的少。近些日倒是清醒了些,想來,也是因為故人之約。

裘蘊疝同寧夏說離開了後,是真的離開,次日清晨,寧夏起床發現廚房裡儲存的酒壺子少了三壺,院子裡,那棵橄欖樹底下,埋了三年的桂花酒,也被挖去了兩罐子。

寧夏再去尋人之時,才發現,那不修邊幅的裘老,不知何時,早已離去,連個人影也沒見著,倒是那釀著的酒少了半數。

寧夏好笑地搖了搖頭,瞧著裘蘊疝留下的紙條,上面坦坦蕩蕩的寫著,

“青山心難老,天上雲追月,東風破曉晨,襟懷避俗塵。仙人已去,莫追莫尋莫問,珍重!”

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子的灑脫勁,猶如蒼松翠柏,充滿了對垂暮之年的頑強韌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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