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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花園中的三人風輕雲淡,盡顯愜意,而將軍府凝雪苑裡氣氛卻是哀怨不斷。
程暮雪想到昨日在皇宮裡受到的委屈就怒意難下。
“風輕舞,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程暮雪趴在床上,想到程雨兮讓她捱了三十大板,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昨天她被爹爹抱回來,整個人都虛脫了,而爹爹一直在陪著她,她不好發作,直到後來她也睡著了,現在醒來,也精神了,因此程暮雪心裡對程雨兮的恨意瞬間猛升。
“好了,雪兒別亂動,你身上還有傷。”站在她床邊的楊荷香見程暮雪神情激動,忙上前勸說。
楊荷香看到自己一手帶大的程暮雪被打了三十大板抱回來,心裡也不好受,對於素昧謀面的輕舞郡主也是充滿了恨意。
“姨娘,我要風輕舞付出代價。”程暮雪見楊荷香上前立刻說道:“,她竟敢害我變成這樣子,我要你要幫我報仇。”
“好,雪兒,你放心,找到機會,姨娘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楊荷香附和著,生怕程暮雪激動會扯開傷口,忙應允。
昨天之事她已經聽說了,雪兒雖是嫡女,但因為楊冰冰那賤人一直在床上昏迷不醒,將軍又常年不在府,雪兒可是她看著長大,雪兒也粘著她,而將軍看到她對雪兒好,對她也漸漸和顏悅色了許多,所以對雪兒她還是很疼愛的。
“謝謝姨娘,那姨娘想到什麼辦法對付她了嗎?”程暮雪身為將軍府的嫡女,從小到大都被眾星捧月慣了,從來沒有想過她自己會有被杖責的一天,因此此刻心裡對程雨兮恨透了。
“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無親無故的郡主罷了,只要她出了府,找幾個人對付她,是一件輕易而舉的事。”
楊荷香不瞭解身為輕舞郡主的程雨兮,因此心裡只以為她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王府郡主,所以心裡面壓根就不以為然。
程暮雪聞言,眼裡精光閃過:“姨娘,不要弄死她,她敢勾引雲世子,我要她名聲掃地,看她以後要如何見人。”
“好,姨娘知道了,雪兒不要亂動,好好地養傷,姨娘會安排好的,你就等訊息就行了。”楊荷香細聲安撫著程暮雪。
程雨兮絲毫也不知道昨天之事,會讓楊荷香對她出手。此刻的她,在逍遙王府的琉璃苑院裡櫻花樹下的石桌前捧著醫書靜靜地看著。
“郡主,鍾叔來了。”程雨兮耳邊響起藍兒的聲音。
程雨兮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鍾河州婉聲問:“鍾叔,是有訊息了嗎?”
“是的郡主,烈雷傳訊息回來說,除了我們和皇上派出的人在尋找王爺外,還有邪教之人,另外還有一隊人。”
“可確定另外那一隊人的身份?”
“沒有確定,不過烈雷說有可能是宮裡的人,但肯定不是皇上派出的人。”
“宮裡的人?”程雨兮沉思,成年的皇子都有屬於自己的府邸,宮裡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各宮妃子和未成年的皇子,程雨兮想了想,又問:“我們可有人在宮中?”
“王爺從來不插手朝廷之事,所以宮裡並沒有我們的人,郡主是想插人進宮裡?”
程雨兮頷首:“鍾叔是否有辦法插幾個人進宮去?”
“能,郡主的意思是想?”鍾河州大概猜到了程雨兮的意思。
“嗯,安排赤兒和綠兒去。”程雨兮知道鍾叔明白,不作其它解釋。
“這並不難,只是赤兒和綠兒一直在暗中保護郡主的,現在調開,那郡主怎麼辦?。”
鍾和洲擔心,現在他家王爺還沒有訊息,邪教的人也一直在尋找王爺的影蹤,若是到時候邪教之人因找不到王爺的下落要對郡主下手怎麼辦?
“無妨,不是還有青兒和黃兒在暗處嗎?再說藍兒、紫兒、橙兒三人的身手也不錯,有她們就夠了,若是需要,到時我再讓鍾叔從聞風樓調幾個人過來。”
“那就依郡主的吧。”鍾河州見程雨兮態度堅決只好作罷,想了又想,有些愧疚的說:“郡主,昨天宮中之事,屬下已經聽說了,是屬下疏忽,把紫藤花一事忘了告訴郡主。”
“這事不怪鍾叔。”程雨兮笑了笑:“鍾叔不必自責。”
“可是昨天之事,郡主算是得罪了左相府和將軍府,這事不怪郡主,但郡主以後要小心些。程將軍還好,倒是個正人君子,但左相,卻沒那麼好說,郡主要小心。”鍾河州想了想,怕郡主還是太年輕了,囑咐道:“我知道郡主向來善良,但在這京都裡有時候善良並不是好事。”
“嗯,鍾叔放心,我會有分寸的。”這個道理,程雨兮自然懂,隨著義父遊歷的那幾年。對好多事情,她看得比別人透一些,她再也不是當年將軍府裡的那個天真的小女孩,什麼時候該善良,什麼時候不該心軟,她心裡很清楚分明。
鍾河州見程雨兮有分寸,這才放心轉身離去。
鍾河州離開後,藍兒走過來輕聲說:“郡主,藍兒發現一大早有人在調查郡主前幾天的行蹤,好像是與紫藤花有關,應該是將軍府的人,要不要警告一下他們?。”
紫藤花?將軍府的人?那肯定是程業華派來的,他對程暮雪當真是疼愛,那麼信任著程暮雪,程暮雪真幸福。程雨兮想到她自己站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程雨兮就有些心酸。
微風吹過,程雨兮的髮絲輕飄,幾朵櫻樹花瓣脫離枝椏,緩緩落下,程雨兮輕輕地伸出她纖白的右手,花瓣輕輕落在她手中,程雨兮神情有些恍然,昔日片斷,經事難忘,顧眸流盼,幾許黯然,縷縷哀傷。
“郡主。”藍兒看著神情黯然的程雨兮,有些不忍,自從來到京都後,郡主變得憂傷了許多。以前郡主很安靜,但安靜中卻透著幾分靈動,如今的郡主,安靜中總透著幾分感傷。
程雨兮收起神色,輕輕放下手:“不用管他們,由著他們查,反正也查不到什麼,到時自會撤退。
“誰。”突然瓦頂上閃過一個身影,程雨兮猛然站起,藍兒聞言,身體輕躍離地,欲向來人攻去。
“是我,烈焰。”男子聲出,藍兒忽而停了下來,與烈焰雙雙落地。
“烈焰見過大小姐。”烈焰上前,不卑不亢地拱手道。
“是烈焰啊,半年不見,你這習慣倒是不變。”程雨兮輕輕坐下,看著烈焰,眼裡透著些許趣味:“每次你都是這樣風風火火地出現在我和藍兒的面前,你是背後有大狼狗再追還是是因為太想藍兒了?”
“郡主。”藍兒幽怨地看著程雨兮,她家郡主的惡趣味又生了。
“咳咳,那個大小姐,屬下”烈焰瞥了一眼藍兒,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烈焰呀,那個你不用解釋,你家大小姐我懂;還有那個這裡是逍遙王府,要叫郡主,你看你平常那麼聰明,怎麼到了藍兒的面前就變成了呆瓜了。”程雨兮覺得平常待在逍遙王府無聊頂透了,難得有人送上門來陪她玩,那她自然得好好珍惜
“不不是”烈焰耳根通紅,怎麼一年沒見他家大小姐的惡趣味一點都沒變,明明他家郡主看起來恬恬靜靜的樣子,可是怎麼就
“烈焰你突然跑來王府幹什麼?”藍兒瞪了一眼烈焰,烈焰這個呆瓜,郡主逗他玩,他就不會轉移話題嗎。
程雨兮看著兩人,笑了笑不語,她一直都知道烈焰喜歡著藍兒,而藍兒雖然沒有表明心跡,但應該也是喜歡著烈焰的吧。
“哦,大小姐是這樣的,屬下剛從邪教回來,怕大小姐急著想知道訊息,就不經過鍾叔,直接來告訴大小姐。”烈焰說著看了一眼程雨兮,見程雨兮沒有再那他開玩笑的意思繼續往下說:“屬下在邪教沒找到谷主的下落,但卻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大皇子蕭逸默在邪教。”
“大皇子蕭逸默?”對於這一抹訊息,程雨兮實在是有些意外,難道是蕭逸默跟邪教勾結?隨後程雨兮的臉色又有些幽冷,如果是蕭逸默與邪教勾結在一起,那麼她父王之事,他也必定有參與了?
“是的,而且蕭逸默與邪教的關係還匪淺,蕭逸默是邪教的少主,君煞的徒弟君墨。”烈焰一臉嚴肅。
誰能想到他流雨國的一國皇長子竟然是江湖邪教的的少主。若不是他親眼看到,他都不會相信。
“你說蕭逸默是邪教的少主,君煞的徒弟君墨?”程雨兮臉色暗沉,她有想過是有人與邪教勾結在一起暗害六皇子,但沒想到蕭逸默是邪教的少主,君煞的徒弟君墨,這個訊息著實讓她感到驚訝。
如果蕭逸默就是邪教教主君墨,那她完全相信蕭逸默就是害她父王的罪魁禍首。所以蕭逸默一早就知道她父王就是清醫谷谷主,從而因此接六皇子引出她父王,然後想要一箭雙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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