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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大牢裡,程業華臉色暗沉地看著楊荷香,他的手上拿著的是兩個穩婆和慧麼麼的供詞。
“為什麼?”程業華毫無感情的看著楊荷香,他從來沒想到,冰兒對楊荷香那麼好,可是楊荷香都對冰兒做了些什麼?
狸貓變太子還不夠,還要毒害冰兒,而且還要對他的女兒下手,甚至是給他戴綠帽,原來程暮雪真的不是他的女兒,可笑他還把程暮雪疼到骨子裡面去,還為了程暮雪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產生不滿,甚至是對她出手。
這些都還不夠,更可恨的是楊荷香竟然還把他的那個
想到這裡,程業華的眼睛變得猙紅。
“為什麼?哈哈,你問我為什麼?”楊荷香一臉死灰的坐在那裡,眼中又閃過不甘心與恨意,她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那麼突然,她不甘心,她怎麼可能甘心,早知道如此,當年她在程雨兮出生之時就應該把她掐死。
“冰兒對你不好麼?她虧待過你麼,你竟然能下得了手。”程業華看著楊荷香眼中的恨意,此刻他真的後悔了,說什麼當初他都不該一時心軟就答應冰兒把楊荷香接進將軍府的,他這是接了一條毒蛇進府,害了冰兒也害了自己的兒女。
“好?她楊冰冰算什麼?這一切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屬於我楊荷香的,是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楊荷香眼中升起了滔天的恨意:“如果可以,當年我就應該送他們三母子一起下黃泉,而不是噗”
‘砰’的一聲,楊荷香被程業華一掌風甩出了一邊。
“你想死是嗎?”程業華一個疾步就去到了楊荷香的面前,一手掐住楊荷香的脖子,眼裡閃過殺氣與恨意。
楊荷香眼中閃過恐懼:“咳咳咳不要”楊荷香艱難的開口,看著掐著自己脖子的程業華,彷彿下一刻就能把她掐死的樣子,楊荷香眼中閃過不甘,她不能就這麼的死了:“你不姐姐她會會恨你”
‘砰’的一聲,楊荷香再次被程業華甩出了一邊。
“姐姐?原來你還知道她是你姐姐。”程業華猙紅的眼中透過嘲諷。
“咳咳”楊荷香用力撐起身子,眼中帶著幾分恨意,又帶著幾分悲涼:“如果她沒有搶走屬於我的一切,我也不會那樣做。”
“搶走你的?冰兒搶了你的什麼?是你搶走了她的,搶走了她十多年的年華,搶走了她的女兒,自始至終都是你欠她的。”
“不她不過是我們楊家抱養的女兒,她憑什麼得到大伯的疼愛,我才是大伯的親侄女,我才是大伯最親的人,是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搶走了大伯,搶走了你,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可是為什麼到最後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她所擁有的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楊荷香憤恨的吆喝著。
“你的?”程業華覺得真可笑,嘲諷的看著楊荷香:“你錯了,其實你也不是楊家的女兒。”
“不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不是楊家的女兒你騙我”楊荷香不敢置信的看著程業華,楊荷香記得當時她大伯去世時只提到楊冰冰不是楊家的女兒,沒有提到她。
“騙你?你值得我騙你麼?”程業華真的恨透了楊荷香,嘲諷的看著她:“當年你大伯之所以沒告訴你,是因為他說你自小心思重,怕你多想,所以就沒告訴你,你和冰兒都不過是你大伯和你父親當時在河邊撿的孩子,當時你大伯選了冰兒,你父親選了你而已,可憐你父親當年卻為了保護你白白掉了性命。”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你騙我”她怎麼可能不是楊家的女兒,她怎麼可能和楊冰冰一樣是個父母不詳的野種。
“還有,早在冰兒八歲那一年我跟冰兒就已經認識了。”程業華陰沉的看著楊荷香,她不是要恨嗎?那好,他就讓她恨:“別說我跟冰兒早就認識在先,就算我是認識你在先,我也不會看你一眼,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冰兒,你覺得我會看你一眼麼?”
“不不是這樣子,你騙我,你怎麼可以騙我,我對你一片痴心,你怎麼可以騙我,我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你”楊荷香有些消化不了,眼中溢位了眼淚。
“為了我?”程業華覺得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明明是她自己自私卻說是為了他,如果不是她,那麼他和冰兒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幾個可愛的兒女,一家人和樂的在一起:“楊荷香,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包含程暮雪。”
楊荷香聞言慌了:“不,你不能,你不能對雪兒下手,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
楊荷香上前拐住程業華的衣物,奈何程業華似看到髒物般把楊荷香甩出一邊,轉身走出牢房,示意侍衛鎖上大牢的門。
“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子,雪兒她是無辜的,她是你疼了十幾年的女兒啊”楊荷香撐起身子跑到牢房門前,她真的害怕了,害怕她對她女兒做出什麼事情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女兒,如果她的女兒真的有什麼事情,那她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事情。
“那又怎麼樣?母債子還,天經地義。”疼了十幾年的女兒又怎樣,也見不得比他自己的親身女兒來得重要,程業華冷冷的掃了一眼楊荷香轉身離去。
“不要。”楊荷香大聲喊道:“他沒死他沒死”
“你說什麼?”程業華猛然瞬間止住了腳步,轉身陰沉的靠向楊荷香的牢房。
“我說他沒死,你不能傷害雪兒”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程業華心中升起了希翼。
楊荷香閉上眼,喃喃地對程業華說了幾句後才睜開眼看著程業華,希望程業華能放過她的女兒。
“你最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否則程暮雪必須為你所犯下的錯血債血償。”程業華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把程暮雪怎麼樣,可是沒想到把楊荷香逼急了,會說出這樣的秘密。
程業華轉身離去,走出牢房,程業華停下了腳步,把他手中的供詞帶給程錦道:“重新寫一份,把最後一條去掉,讓她們畫押,另外抄一份送到逍遙王府去,待太后壽宴後貼在街上的公告處。”
“可是老爺這不妥吧。”畢竟家醜不宜外揚,楊荷香紅杏出牆,陷害嫡母,殘害嫡女,混亂將軍府的血緣,這些傳出去,別人還不知道怎麼看待將軍府。
“就這麼辦。”程業華知道程錦的意思,可他心意已決,也許貼出去對別人來說那只是將軍府的家醜,可是對他來說,是向天下人昭示程雨兮是他將軍府唯一的嫡女的身份,是他這個父親的在為當年之事還她一個公道。
程業華想了一下囑咐道:“還有,最後那一條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兩位少爺,把這事辦完後,你按照楊荷香給到的資訊去查,如果楊荷香說的是真的,務必找到他,還有命人找到當年的大夫,處理掉。”
那個大夫該死,如果楊荷香說的是假的,那麼所有的痛就讓他一個人來承受好了,帆兒他們既然不知道那就一輩子都不要知道吧,程業華的眼裡有幾分沉重。
“是,屬下這就去辦。”
程業華頷首,帶著幾分沉重回到了書房,直到程錦把新的供詞放到他面前,程業華才讓人去請程暮雪。
只是程暮雪還沒到,程千帆和程千翊兩人從外面回來,遇到剛出門的程錦,從程錦口中知道了程業華的決定,兩人率先到了書房。
“爹,聽程錦說你很快就要接妹妹回府了。”程千帆推著程千翊進來,程千翊興奮的率先開口問。
依靠在椅子上假寐,心情有些沉重的程業華聽到程千翊的聲音,睜開眼睛,沒有回答他的話,視線落到他的雙腿上,關心問:“翊兒的腿可有好些?”
“好多了,妹妹真的是神醫,我的腿已經完全恢復了知覺,也能行走了,只是現在還不能站太久,不過一個時辰左右還是可以的。”說著程千翊眼中升起幾分悅色慢慢的站了起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可以自由行走了。”
“嗯,那就好。”程業華沉重的心情降了幾分。
當視線落在書案前的供詞上,程業華的眼神又暗了幾分:“這是楊荷香她們畫押的供詞,你們也看看吧。”
程千帆上前接過供詞,看著上面所列明的罪狀,他平靜的臉上漸漸變得陰霾:“爹打算如何處置楊荷香,還有程暮雪。”
程千翊見程千帆的神色不對,於是從程千帆手上拿過供詞,當看到供詞上的內容,臉色也漸漸變得陰沉。
他們只以為當年楊荷香犯的只是把他們的妹妹和程暮雪調換,以及對他們妹妹放火一事。可是沒想到程暮雪竟然不是他們的妹妹,是楊荷香與別的男人所生的野種,更沒想到他們孃親之事也是出於楊荷香之手。
“帆兒覺得該怎麼處理?”程業華不回答,反問。
程千翊看到供詞上的記錄,不待程千帆說話,便率先開了口:“還能怎麼處理,殺了楊荷香,還妹妹一個公道,至於程暮雪,既然不是我們將軍府的人,那就趕出將軍府,讓她自己自生自滅。”
“楊荷香不能死。”程千帆聞言,開口道:“她現在還不能死,她當年與外人勾結,毒害孃親,那個人還沒問出,所以她還不能死。”傷害過她孃親的人,他怎麼可能讓他逍遙法外。
程業華聞言,靜默不語,楊荷香自然是還不能死,不管是因為冰兒還是因為她現在都不能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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