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露冰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九章 離遠她一點,盛寵王妃之如星如月,水露冰清,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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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駛到一半,突然停止了,蕭逸宸的眉頭皺了一下剛想開口問怎麼回事,只是還沒等他問出口,就聽到一個欠扁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程雨兮最熟悉不過了。

“裡面的可是輕舞美人?”張德康看到逍遙王府的馬車,手中拿著扇子一下有一下沒的扇著。

程雨兮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張德康,她抬頭看向蕭逸宸,只見蕭逸宸亦在看著她,但臉上卻沒有半點表示。

程雨兮淡淡對著車外的張德康道:“張世子有事?”

真的是輕舞美人!張德康眼中一亮,唰的一下把扇子合起來,身影一閃就往馬車裡閃去,車伕小林沒想到張德康會有這樣的舉動,還沒來得及攔下張德康的動作,只聽見砰的一聲,張德康就已經飛了出來,摔在了地面上。

“”張德康沒想到蕭逸宸在裡面,更沒想過蕭逸宸會突然對他出手,‘噗’的一下,一口血吐在了地面,張德康臉色青白。

程雨兮沒有想到張德康會突然闖進來,更加沒想到蕭逸宸會突然出手,愣了一下抬頭看向蕭逸宸,但聽到外面噗的一聲吐血聲,只見蕭逸宸眼睛眯了眯,程雨兮也疑惑了一下,明明蕭逸宸的那一掌不重,怎麼會吐血,程雨兮抬去手翻開車簾,只見張德康臉色青白的撐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絲,他好像是受了內傷,而且好像還挺嚴重的。

“輕舞美人。”張德康見程雨兮走出來,眼中升起一抹笑意。

“”都這樣子了,這人怎麼還活該,程雨兮暗罵了一聲,下了馬車向張德元走去,只是還沒走到他的面前,張德康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向地上栽下去。

“張德康!”程雨兮急急的叫了一聲正要上前扶起他,只是身子突然被人一拉,就跌在了蕭逸宸的懷裡。

程雨兮抬頭看向蕭逸宸,只見他臉色淡淡的掃了一眼張德康,對一邊的小林冷淡道:“把他扶上馬車。”

上了馬車,程雨兮剛想給張德康把脈,蕭逸宸一把抓住了程雨兮的手:“讓橙兒看。”

程雨兮一愣,眼中閃過訝異:“你怎麼知道橙兒會醫術的?”

她身邊的人似乎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人的面前顯露過醫術吧?

“清醫谷的人,如何能不會醫術?就算不精,但基本的醫理診脈還是會的。”蕭逸宸慢聲道。

程雨兮輕哦了一聲,坐出一邊道:“橙兒進來,為張世子把一下脈。”

橙兒的手探在張德康的脈好一會才收起,臉色有些慎重道:“回郡主,張世子他本身就有內傷尚未痊癒,剛剛再加三皇子的那一掌,只怕更嚴重了,短時間內,他不能再動用內力,否則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程雨兮沒想到他的傷會這麼嚴重,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瓶子,給橙兒,示意她給張德康喂下。

橙兒喂張德康吃下後,又道:“郡主,張世子的內傷是暝風掌所致。”

暝風掌也許別人不知,但身為聞風樓的人自然知道,那是將軍府的絕學,聽說從來不外傳。

程雨兮和蕭逸宸對視了一眼,視線齊齊落到張德康的身上。

“這麼說他身上的傷是將軍府所為咯?”程雨兮不由得想到之前程業華遭到幕冰國刺客刺殺一事,不知怎麼的就跟昨晚鳳流瞑遇刺一事聯想在了一起,她目光不由得深了幾分,這是去驛站之路,張德康卻剛好出現在這裡,而且她與他認識之時,是在幕冰國,難道張德康與幕冰國有關?

蕭逸宸清幽的眸光沒有波動:“說不定是被我傷的。”

“你?”程雨兮偏頭看他。

“兮兒是否還記得一個月前我去逍遙王府找你的時候遇到了刺客,當時為首之人中了我的一掌,正好我用的是暝風掌。”蕭逸宸看著張德康的眸光暗了暗。

“可是暝風掌不是將軍府的絕學,不外傳嗎?”

“兮兒忘了我長在將軍府?”暝風掌是將軍府的絕學且從不外傳沒錯,但是他長在將軍府,算得上程業華的侄兒,或徒兒,甚至說養子也不為過,因此這就另當定論了。

程雨兮目光又暗了幾分,如果是這樣子,那麼張德康便是他們的敵人,說真的,她從心底上不希望張德康是那樣的人,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是敵人。

“把他送回侯府吧。”程雨兮的語氣淡了幾分。

蕭逸宸幽深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思,嘴邊過起一抹笑意道:“送到我的京中別院吧。”

“為什麼?”程雨兮不明白的抬頭看他。

蕭逸宸見她臉上帶著幾分氣惱,笑了笑:“他現在是重傷,而且昏迷不醒,回到侯府,難免會有人趁機暗中下黑手,只怕他活不過兩天。”

“那又怎樣?如果他真是傷了你的人,他死了又何妨?更何況他是武原候的世子,誰敢在武原候府對他動手。”

蕭逸宸嘴邊的笑意又增加了幾分:“他是武原候的世子沒錯,但是他是原武原候的世子,不是現在的武原候的世子。”

“你的意思現在的武原候是假的?”程雨兮不在京都生活,自然不會知道當中的緣由,聽到蕭逸宸的話,難免有些驚訝。

“不是,武原候是真的,只是原本的武原候是現在的武原候的哥哥,原武原候過世後,因為世子太小,就由現在的武原候繼承了武原候之位,只是世子不變。張德康原本就不是現武原候之子,武原候難道就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他的世子?因此我們若是把張德康送回去,他只有死路一條。”蕭逸宸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也很難說,畢竟當初原武原候過世之時,張德康也不過才幾歲而已,他能安然地的活到現在,必不簡單,所以兮兒,以後離他遠一點。”

“嗯。”程雨兮贊同的應了一聲:“如果他真是傷了你的人,你打算怎麼做?”

“兮兒希望我怎麼做?”

程雨兮沒想到蕭逸宸會這樣問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張德康,清淺無波道:“殺了。”

任何人都不許傷害他,哪怕是她的的朋友也不行,就算當初刺殺蕭逸宸之事不是張德康所為,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他怎麼可能中了將軍府的暝風掌,程千帆他們總不會無端端的傷到他,說不定當初刺殺程業華的刺客,他便是其中一個。

若是張德康知道程雨兮心中的想法必定會覺得冤枉,只可惜此刻的張德康暈死得不省人事,就算程雨兮要殺了他,他也無力自保。

“他現在還不能死,我只是說也許,他並不一定就是當初刺殺我的為首之人,沒有證據,就暫且先放過他。”蕭逸宸嘴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看來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越來越重了,這是一件好事,值得開心!

程雨兮覺得蕭逸宸說得對,她不能這麼武斷的就判定了張德康的罪,也許當中有誤會也不一定,可是程雨兮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就算張德康不是蕭逸宸傷的,那麼也是程業華或者程千帆所傷的,這說明什麼?想來想去,程雨兮都只得出一個答案,那便是張德康不是什麼好人。

馬車一路駕駛至別院,小林剛扶張德康躺下,就見到他悠悠的轉醒。

“輕舞美人。”張德康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程雨兮,嘴邊露出了一抹笑意,聲音透著幾分虛弱。

程雨兮見狀,沒有上前,複雜的看著他,淡聲道:“既然張世子醒了,我也該走了。”

“等等。”張德康忙坐起來喊住站起來的程雨兮。

程雨兮清淺無波問:“張世子還有事?”

張德康的視線落在程雨兮的身上,靜靜的打量著她,他總覺得今天的程雨兮有些奇怪,好像突然間對他變得很清冷,很疏離。

“張世子,看夠了嗎?”蕭逸宸見他一直盯著程雨兮看,眼中升起不悅。

張德康聞言,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蕭逸宸,只見蕭逸宸不悅的看著他,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他的視線看了看蕭逸宸又看了看程雨兮,腦海中劃過什麼,心裡有股酸溜溜的感覺。

“輕舞美人,我的心口好痛。”張德康無視蕭逸宸的冷臉,捂住被蕭逸宸打中先前打中的地,委屈的看著程雨兮。

“”程雨兮的視線落在張德康的身上,無動於衷,這個人真的是當初傷了蕭逸宸的人嗎?他明明看起來就那麼無害,他這張無害的臉下又是隱藏著怎樣的一面?她從來就知道他不簡單,可是她從來沒想過他們會是敵人,不,他們原本不是敵人,但是若是他真的是蕭逸宸的敵人,那也就間接的成為了她的敵人。

“張世子還有精力裝無辜,看來張世子的傷並不重,本皇子不介意補多一掌,張世子覺得本皇子現在就送你一掌暝風掌如何?”

張德康聞言,臉色變了變,依靠在床邊,人正經了幾分,視線落在蕭逸宸的身上,片刻又恢復了風流的模樣,不以為然道:“不如何,本世子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三皇子又怎麼可能會捨得出手,輕舞美人你說呢?”

“”這話怎麼那麼有歧義程雨兮看了看蕭逸宸,果真,見他的臉黑了幾分,這張德康可是找死的節奏。

程雨兮真的很難相信這樣的人會是當初傷害蕭逸宸的刺客。

蕭逸宸緊盯著張德康站起來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牽著程雨兮往外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離她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動手。”

張德康看著離去兩人的背影,喃喃自語了一句,雖然聲音很小很輕,但還是落到了蕭逸宸與程雨兮的耳裡。

程雨兮疑惑的抬起頭看他,只見蕭逸宸的神色不變,她眼中的疑惑也深了幾分,她總覺得在這件事上蕭逸宸隱藏著什麼,不過只是一瞬間,程雨兮的嘴邊就浮現了淡淡的笑意,不管他隱藏著什麼,他都不會害她便是,那她有什麼深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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