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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慧公主下意識的看向蕭韋璿掛著暴風雨的臉上,心中也忍不住顫抖,她怕了,她雖然知道因為她是皇家公主,蕭韋璿對她頂多就是小懲大誡罷了,可是此刻看到他暴怒著又不發作的臉色,她心中還是忍不住顫抖。
蕭韋璿身為一國之君,又怎麼會允許自己母后壽誕鬧出這種事情,而輕易帶過。他暴怒的看向昏迷過去,沉聲道:“來人把她打入刑部大牢,聽候發落。”
若不是今天是太后生辰,不宜見血,他連殺了楚裳柔的心都有了。
等人把楚裳柔拖下去後,蕭韋璿陰沉的看向楚棟:
“工部侍郎,你真好,教出再這樣的女兒,竟然敢在朕的面前行刺,我看你們楚府也不必存在了。”
御前行兇,其罪當誅。
“皇上饒命皇上恕罪”楚棟早就被這突然的變故線下的不分東西南北了,如今聽懂蕭韋璿的話,他除了磕頭求恕罪,再也想不出還能做什麼舉動。
“皇上”楚嫣突然開口道:“請皇上息怒,太后禮佛多年,心善慈悲,今天是太后壽宴,不適宜大動干戈,嫣兒求皇上輕饒楚大人。”
蕭韋璿一愣,臉色平緩了許多,他沉聲問:“你不恨他?不恨楚府的人?”
太后原本因為受驚而清白的臉色,此刻也也因為楚嫣的話而顯得平緩了許多,她倒沒想到當年楚府的人都那樣對她了,她竟然還為楚府的人求情。
楚棟沒想到楚嫣會為他求情,一時之間心中五味陳雜,複雜無比。
“回皇上,說恨倒是談不上,但是說不恨也是不可能,嫣兒心裡是怨過的,母親的死與她們脫不了關係,嫣兒如何能不怨不恨,但是楚大人到底是嫣兒母親痴情一生的男子,雖然母親不在了,但是嫣兒知道,若是她還在,定然不希望會看到楚大人沒有好下場的一天,至於塗氏母女,她們陷害嫣兒,還是嫣兒的母親,嫣兒懇求皇上為嫣兒的母親做主,至於楚府的其他人,與此事無關,請皇上寬恕。”
楚嫣真誠看著皇上,楚棟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可以不計較,可是塗氏母女是殺害她母親的殺人兇手,她如何能原諒。
蕭韋璿倒也是明白楚嫣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太后,見太后對楚嫣的話無異議,他方開口道“看在嫣丫頭為你們出發求情的份上,朕就輕饒了你們楚府,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天起工部侍郎這個位置你就不用做了,貶到武宣縣去,至於塗氏,心思歹毒,謀害正室,本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可是看在今天是太后壽誕不宜見血的份上,重責五十,貶為奴籍,永世不得為妻為妾,妻女楚裳柔御前行兇,重責五十,牢獄三年”
蕭韋璿說了一大串,終於說完了,楚棟雖然心情失落難過但是好歹性命無憂,雖然最後被貶了,但好歹官位未丟,連忙磕頭謝恩。
處置完楚府的事,那麼現在就該輪到卿慧公主了,他看向卿慧公主,臉上的陰沉之色不減。
卿慧公主心中一跳,下意識的跪下請罪:“請父皇恕罪,兒臣一時糊塗聽信小人讒言,擾亂皇祖母的壽誕的興致,是卿慧不好,卿慧知錯了,求父皇饒了卿慧這一次。”
蕭韋璿冷笑,一時糊塗?她的心中在想什麼,別說他,今天在坐的,誰沒有看得出來,他冷哼了一聲道:“身為皇家公主,卻這般不知輕重,危言聳聽,擾亂你皇祖母的壽誕,朕看你越發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不想當皇家的公主了?”
卿慧公主,臉色唰的一下,又白了幾分,父皇想要廢除她公主之位?
她急聲道:“卿慧知錯,請父皇寬恕!”
若是沒有了公主之位,她好有什麼驕傲的資本,卿慧公主此刻真的恨透了楚裳柔的無用,但她跟恨的是楚嫣,可是此刻無亂她怎麼恨,她都得先低頭認錯。
蕭韋璿見卿慧公主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也不至於真的遇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心中的怒氣也降了不少,隨後罰了卿慧公主二十手板,抄女戒千遍,禁足一個月。
經過這麼一出,眾人心思各異,楚嫣和程千帆也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座位上。
程千帆知道剛剛那一出擾亂了皇上與太后的興致,他輕聲道:“皇上不是說讓小陌給太后講趣事嗎?千帆聽說小陌跟在逍遙王遊歷多年,定然看到過不少有趣之事,何不讓他挑一兩件趣事跟大家分享一下。”
“對啊皇上伯父,小陌還沒說呢!小陌說的事,絕對是皇上和太后沒聽說過的。”小陌知道程千帆的意思,忙接著附和。
“噢!那你說說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是說得不好笑,朕可要治你的罪哦!”蕭韋璿焉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故而板著臉,但眼中的笑意卻是掩不住。
“那不公平。”小陌不幹了。
“如何不公平了?”蕭韋璿問。
小陌真想白蕭韋璿一眼:“當然是不公平了,不好笑就要受罰,那是不是說得好笑就該有賞才對?”
“呵呵這小子竟然半點也不吃虧,嗯,這一點倒是跟逍遙王挺像的。”太后聞言,笑了兩聲。
蕭韋璿太后笑了,忙附和道:“可不就是。”
“皇上伯父,你看太后笑了,是不是該賞小陌了?”小陌忽而一笑。
蕭韋璿一愣,忙哈哈笑了,兩聲,可不就是了嘛,太后已經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我”卿慧公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程千帆冷笑過後,有對著楚棟和楚裳柔道:“請問楚大人和楚小姐,你們既然沒有證據,卻這般汙衊本少將的妻子,而且還是在太后的壽宴上,擾亂太后的興致不說還是讓本少將的妻子受這等委屈,又是何居心?楚大人和楚小姐別忘了,今天來參加太后生辰的不只是流雨國的臣子和家眷還有別國的使者,雖然使者們還沒到,但是若是今天之事傳出去,楚大人覺得別國使者們會如何看待我們流雨國?他們代表他們的國家,到時候天下人又會如何看待我們流雨國?”
“皇上恕罪”楚棟心中早已經惶恐自己,現在再聽到程千帆的話,唰的一下,嚇得忙磕頭請罪,讓天下人笑話流雨國這個罪名他擔當不起啊。
楚裳柔不明白明明只是關於楚嫣的聲譽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了讓天下笑話流雨國的罪名,此刻她也不敢再隨意開口,因為她知道她今天是真的惹到她父皇了。
蕭韋璿見楚棟這麼平庸,眼中陰沉道:“工部侍郎,朕看你是年紀大了,糊塗了,沒有證據就這般無情狠心的置自己的親生女兒與不利之境,你這般危言聳聽,單憑繼室母女的話就武斷的給自己的親生女兒定罪,朕看你工部侍郎這個位置也不用做了,這般軟耳根子如何配做我流雨國的朝臣?”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楚棟不敢想象,若是他今天真的被皇上罷了官,日後他還能如何平步青雲?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啊。
蕭韋璿任由他磕頭,又對著楚裳柔道:“今天之事說到底都是因為你而起,來人把楚小姐拉下去,重責五十大板,扔出宮去,從今往後不準再踏進宮中一步。”
蕭韋璿早就怒了,她母后離宮十五載,如今卻被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丫頭擾亂了她母后壽宴的興致,就算是死也不為過。
原本一直低頭沒有反應的楚裳柔,聽到蕭韋璿下令仗責她,而且還是五十大板,打完她還能有命嗎?不,她不想死,她神情一激動,頭腦似乎被絆了一下,下意識的指著楚嫣道:“楚嫣你個賤人,都是你害的,你怎麼不去死,當年那些山匪子怎麼不把你弄死,那兩個侍衛怎麼不先把你弄死,你怎麼不陪你那個短命的母親去死,你個賤人,當年我就應該讓母親弄死你,就像用藥弄死你母親一樣弄死你”
“什麼?”楚嫣磳的一下上前抓住楚裳柔失控問:“楚裳柔你說什麼,我母親是你母親害死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爭不搶,如何礙著你母親了?”
“嫣兒”程千帆見楚裳柔突然神情激動,怕她會傷到楚嫣,忙把他拉回來。
楚嫣被拉回來,神情恢復了幾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楚裳柔,原來她母親的死不是病死的,是被害死的,她當年為什麼沒有發現?如果她發現,母親就不會死了,楚嫣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楚棟被楚裳柔的話嚇得不分東西南北,他沒想到楚裳柔會突然這般指著楚嫣的鼻子罵,還說出這些不經大腦的話,他想上前阻止可是他的腿卻不聽喚使啊,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楚棟更加沒想過紀蓉竟然是被塗氏弄死的,而不是沒有及時看大夫病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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