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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位宮女急急忙忙的走進來,上前急切的跪下:“奴婢參見皇上,參見太后!”
蕭韋璿認得這位宮女,正是宜瀾宮憐妃的貼身宮女採蓮,他眉頭蹙了一下問:“何事?”
“回稟皇上,宜瀾宮遭遇刺客,憐妃小產了。”
“什麼?”蕭韋璿臉色一白,剛想要急著起身往宜瀾宮去,但是他好歹也是一個之君,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鎮定。
太后臉色一白站起來,差點沒暈過去,那是她的孫兒啊!
“母后,別急!”蕭韋璿怕太后年紀大了,受不住打擊,忙起身扶住她。
眾人臉色也一白,今天是太后的壽宴,好端端的怎麼會有刺客,而且還是出現在憐妃的宮中。
蕭韋璿扶住太后,沉聲問:“怎麼回事?刺客呢?”
“回皇上,刺客已經抓到了,在宜瀾宮中。”採蓮低頭道。
蕭韋璿臉色暗沉了幾分,沉吟了半刻道:“來人,擺駕宜瀾宮。”
太后見蕭韋璿離去,正要跟著過去。
“不可。”蕭逸墨忙起身攔住太后道:“皇祖母不可,今天是皇祖母壽辰,憐妃小產,皇祖母前去,會有沾晦氣。”
“無礙。”太后擺了擺手,對聘婷郡主道:“婷兒陪哀家去宜瀾宮看看。”
“是太后。”聘婷郡主忙上前扶住太后向宜瀾宮的方向走去。
蕭逸墨等皇子見狀,也只好尾隨著太后離去。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視。今天是太后壽宴,但卻狀況百出,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回見。
太后和皇上以及眾位皇子都離去了,只留下後宮的一些妃嬪在主持著宮宴,眾人也沒了什麼心思。
慕容步和鳳流瞑兩人覺得今天的宮宴上演了一出又一出,覺得無趣,向蕭韋璿的幾位妃嬪說了幾句場面話,相繼離去。
在慕容步和鳳流瞑離去後不久,皇上身邊的徐公公急忙忙的往這邊跑來,清了清喉嚨道:“皇上口諭,請將軍府的人移步宜瀾宮。”
眾人聞言,不明所以的望向程業華他們,難道這事還與將軍府有關?
程業華等人聞言,眼中升起狐疑,隨著徐公公前去宜瀾宮,見到宜瀾宮中,走進正殿中,行完禮後,程雨兮抬起頭看到皇上的身邊坐著一位我見猶憐,臉色蒼白的的妃子,看上起與蕭逸翔有幾分相像,程雨兮瞬間想起那天蕭逸翔所說的話,憐妃長得像他母后,所以皇上才會格外喜愛憐妃,所以這位女子就是憐妃了?
程雨兮心中疑惑,憐妃不是小產嗎?不應該是臥床靜養才對嗎?怎麼坐在了皇上的身邊了?
蕭韋璿看向程業華等人,臉色有些陰沉的指著殿中被侍衛押著跪在地上的人問程業華他們:“你們可曾認識此人?”
程業華等人聞言,望向跪在地上的人,此刻低著頭的人聞言身體僵硬了一下,抬起頭應上程業華等人的目光,又立刻內疚的低下頭去。
“怎麼是你?雲狄你怎麼在這裡?”程千翊震撼的走上前。
程業華和程千帆眼中閃過異色,雲狄是程千翊的貼身侍衛,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宜瀾宮中。程千帆瞬間想到當初在封甼縣時背叛他的雲海,他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臉色沉了一下。
蕭韋璿陰沉道:“這麼說這個殺死朕皇兒的刺客是你們將軍府的人了?”
他有八子,一個很小就被他奪去姓氏貶為庶民,囚禁於冷宮中,二皇子早年夭折,大皇子和四皇子野心重與他不親近;三皇子從小就養在宮外,又因為當年皇后的事情而一直記恨著他,也與他不親近;六皇子以往雖然是最親近他的,可是因為前些天三皇子之事,也記恨上了他,疏遠了他;五皇子和七皇子對他雖敬重,但卻也不怎麼親近,因此他對長得像皇后的憐妃,她腹中的胎兒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如今卻生生的被人害死了,他的期待也被扼殺了。
“父皇,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將軍府的人和憐妃無冤無仇,如何會害憐妃?”蕭逸翔隨著太后來到宜瀾宮見到雲狄的那一刻,就一直擔憂著,如今蕭逸翔見到自己父皇只要一遇到憐妃的事就會變得有些不一樣,心中不由得替程業華他們感到擔憂。
程雨兮第一次見到蕭韋璿面對程業華他們表現出如此陰冷的一面,雖然並沒有因為雲狄而立刻問罪於將軍府,但是看到他眼中的陰冷,她都不由得懷疑蕭韋璿對將軍府的寵信了。這個憐妃都能讓皇上對自己的兒子蕭逸宸動手,那麼將軍府又算得了什麼?
這時蕭逸墨開口道:“六皇弟,是誤會與否,父皇自會定奪,六皇弟著急什麼?”
“逸翔閉嘴。”蕭韋璿掃了一眼蕭逸翔,再次對程業華他們陰冷的開口:“你們可有什麼要說的?”
蕭逸翔嘴巴微抿,臉色有些清白,他的父皇,什麼時候起變得這般陌生,對他這般冷淡厲色了?
程業華心中一沉,有些不明白蕭韋璿今天對將軍府的態度,他和蕭韋璿從小到大的感情十分深厚,雖說他們人前是君臣,但也沒有見過蕭韋璿對他露出過這番陰冷的態度。
“皇上,雲狄是千翊的貼身護衛,怎麼可能會是刺客?而且雲狄也沒有理由傷害憐妃。”程千翊今天進宮並沒有帶雲狄進宮,這些天他和小陌兩人秘密籌劃著一些事,因此打發了雲狄,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雲狄了。
“雲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出現在宮中?怎麼會變成刺殺憐妃的刺客?”程千翊目光盯著雲狄,覺得雲狄有些不一樣,眼中升起一絲疑惑,打量著他,似乎要把雲狄看透,他不相信雲狄會刺殺憐妃。
雲狄聞言眼中閃過異色,慚愧的抬頭看向程千翊:“是屬下看不慣憐妃當初陷害與主子情同手足的三皇子,以至於三皇子險些喪命,屬下一時魯莽便起了進宮刺殺憐妃的念頭,只要憐妃和她腹中的胎兒沒了,皇上就會重新重視三皇子,將軍府也會水高船漲。”
“難怪,原來如此。”蕭逸浩臉作恍悟,隨後又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情同手足?三皇兄是皇子,二公子只是臣子之子,你竟然敢說二公子和三皇兄情同手足,手足是什麼?是兄弟,二公子又不是皇子,如何能和三皇兄情同手足?難道你還想把二公子變成皇子不成?”
程業華和程千帆眼中的陰冷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程業華開口道:“四皇子的話嚴重了,翊兒和三皇子雖說談不上什麼手足,但卻也是師兄弟,這說是情同並沒有錯,四皇子何必曲解雲狄話中的意思,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先弄清刺殺憐妃之事嗎?”
蕭逸浩冷哼一聲道:“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雲狄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與三皇兄無親無故,本皇子可不認為雲狄會因為三皇兄而刺殺憐妃,這事若說沒有人指使,誰信?”
太后聞言,眉頭皺了一下,斥訴道:“浩兒,此事還沒有定論,不得對大將軍無禮。”誰都有可能害她的皇孫,但是將軍府不會,就算他們是站在三皇子那一邊的,將軍府也不會害她沒出生的孫兒。太后看了一眼雲狄,目光沉了沉,看來是這個侍衛有問題。
蕭逸浩一噎,心中升起一抹陰狠,沒想到平常父王寵信將軍府也就罷,如今他的皇祖母也是這般寵信他們。
“雖說如此,但是雲狄畢竟是將軍府的侍衛,而且剛剛雲狄也說了當中的緣由,這事將軍府如何都要給一個說法才是,否則傳出去,難免會有人以為父皇和皇祖母有心要包庇將軍府。”蕭逸墨難得抓住機會,豈會輕易的讓將軍府脫身,只是他心中不明白,到底是誰在陷害將軍府?他不認為雲狄的話是真,不過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揪住將軍府的尾巴。
“皇上,大皇子說得對。”憐妃突然柔聲開口:“皇上要為臣妾和皇上的孩子做主啊,臣妾孩子真可憐,還沒出生就被別人扼殺了生命。”
憐妃說著,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意,配上她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楚楚可憐。
蕭韋璿看著憐妃虛弱蒼白的模樣,腦海中升起了一抹身影,他彷彿看到了當年皇后離世時的樣子,不由得抬起手來為她拭去眼中的淚意,緩聲道:“愛妃別傷心,朕會為我們的皇兒報仇的。”
憐妃懂事般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這時雲狄開口道:“此事乃雲狄一人所為,與將軍府無關,雲狄願意一死。”
這個時候程千翊忽然一笑:“雲狄,你跟在我身邊多年,我倒不知道你的性子會這麼愚蠢魯莽的進宮刺殺憐妃?憐妃死了,對將軍府有什麼好處?你的藉口是否太沒有說服力了一點?也是你是刺客沒錯,但是你到底是誰的人這就說不準了”
雲狄微楞,沉默了一下道:“屬下自然是將軍府的人,憐妃死了,她腹中的胎兒就無法出生,三皇子和六皇子就會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有將軍府的扶持,三皇子和六皇子必定能事成,日後不管是三皇子繼位還是六皇子繼位,將軍府都會是最大的功臣,所以屬下並不後悔刺殺憐妃。”
蕭逸翔瞪大了眼睛,剛想開口便聽到蕭韋璿的一聲咆哮聲:“放肆。”
蕭韋璿陰冷的盯著程業華。
程業華眉頭再次蹙了一下,望著蕭韋璿的眼睛,語氣平坦無奇的問:“皇上,你信?”
蕭韋璿微楞,腦海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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