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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兮聞言也有些意外,難道憐妃是真的小產了?既然如此,憐妃又為何如此怕被她把脈?難道是憐妃害怕她的接近,發現皇上伯父的異常的原因?不對,不對......
程業華見狀嘴巴微抿,這時蕭逸宸開口道:“何必如此麻煩,太醫院首陳太醫就在殿外,讓人宣陳太醫進來為憐妃看診便知道到底誰屬實。”
蕭逸宸話落,憐妃目光再次一凜,身子有些顫抖,極力的保持著鎮定。
“宣陳太醫。”蕭韋璿看了一眼蕭逸宸,目光深邃。
徐公公聞言,忙領命。
很快陳太醫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憐妃和殿內的那位太醫看到出現在殿內的陳太醫,心中一慌,掌心越發的微涼。
“臣參見皇上,參見太后。”陳太醫上前跪下行禮。
蕭韋璿話不多說,直接命陳太醫為憐妃把脈。
“等等。”憐妃打斷了陳太醫問:“陳太醫為何在本宮的宜瀾宮殿外?三皇子又是如何知道陳太醫就在殿外,難道是三皇子故意安排的?哦,本宮倒是忘了,輕舞郡主是將軍府的女兒,三皇子年少時卻長在將軍府。”言外之意,這一切都是蕭逸宸和程雨兮故意而為之。
太后和皇上兩人眉頭微皺,看向蕭逸宸。蕭逸宸神色淡漠,聽到憐妃的話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陳太醫回答:“回皇上,臣是隨三皇子進宮的,三皇子身子抱恙,受傷嚴重,本不適宜走動,因此不能大意,所以命臣跟著,預防病情加重。”
“皇上,臣妾不要陳太醫看診,陳太醫是三皇子帶來的,那就是三皇子的人,皇上是知道的,上次之事本宮和三皇子之間的過節並沒有化解。”
蕭韋璿聞言,看向憐妃的目光有些不悅,尤其是太后,當即不悅道:“放肆,憐妃你好大的膽子,你的意思是哀家的孫子要陷害你?不過是把個脈而已,你卻一次次的左顧右言。”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怕被小人陷害,所以小心謹慎......”
“大膽,哀家看你是不知所以,什麼是小人?你的意思是三皇子是小人還是輕舞郡主是小人?”太后因為上次蕭逸宸受罰之事,對憐妃就妥有微詞,如今聽到憐妃對自己的嫡孫這般詆譭,心中怎能不怒。
“不......不是,臣妾一時失言,請太后恕罪。”憐妃聞言,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所不妥,忙請罪。
太后懶得聽憐妃廢話,對蕭韋璿沉聲道:“皇上你怎麼不說話,你就這麼任由憐妃汙衊你的嫡子,哀家的嫡孫?”說到這裡,太后話鋒突然一轉,看著蕭逸宸帶著幾分傷感道:“若是皇后在世,定不會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這般詆譭,唉,哀家可憐的孫兒,沒孃的孩子,爹不疼,後孃不慈,祖母又不在身邊十幾年,又沒有外公,沒有舅舅,也沒有表兄弟妹,還要又當爹又當孃的照顧翔兒,唉,我可憐......”
蕭逸宸:“......”
蕭逸翔:“......”什麼時候皇兄要又當爹又當孃的照顧他了?
程業華:“......”他不就是像當於舅舅麼?
程千帆:“......”蕭逸宸哪有那麼慘?他不就是想當於表兄弟麼?
“......”蕭韋璿原本聽到太后提到皇后,心中也升起傷感,可是後面的話,瞬間讓他覺得一頭大,蕭韋璿用右手按了一下太陽穴無奈的叫了聲:“母后!”
“怎麼?難道哀家說錯了嗎?你看你把你的寵妃都寵成什麼樣子,雖然是一宮妃子,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妾,宸兒是嫡子,哪是一個妾可以隨便詆譭的,如此的不懂規矩......”
“母后”蕭韋璿再次無奈的叫了聲,這哪裡像是一國太后的樣子?
憐妃眼中升起了一絲憤恨,妾?原來在他們的眼中她只是一個妾?
太后輕哼了一聲:“好了,哀家不說了,哀家知道你嫌哀家煩,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敢讓哀家的孫兒受半點委屈,哀家就跟你急。”
“是...朕知道。”蕭韋璿再次用右手按了一下太陽穴,看向憐妃:“好了,憐妃若是你是無辜,朕便還你公道,陳太醫是太醫院的元首,為人正直廉潔,雖然是跟著宸兒進宮的,但是卻不是宸兒的人,陳太醫是朕的人,如今不得再推脫,陳太醫為憐妃看診。”
“是,臣遵旨。”
“皇上......”憐妃心中再次慌亂。
“夠了,憐妃你若再左顧右言,朕就命人押著你給陳太醫把脈。”蕭韋璿打斷了憐妃的話,頭隱隱作痛,心中煩躁得很,沒有了耐心。
憐妃聞言,所有的話語都咽在了喉嚨中,眼中閃過慌亂以及無措。
陳太醫上前蹲在憐妃的面前:“請憐妃娘娘伸手出來,臣這便為娘娘把脈。”
憐妃死死的盯著陳太醫,遲遲沒有伸出手。
“這......”陳太醫無奈的看向蕭韋璿,憐妃不伸出手,這叫她如何把脈?他總不能伸手去拐出憐妃的手吧。
“憐妃!”蕭韋璿臉色陰沉得厲害,難道憐妃真的沒有小產?
憐妃在蕭韋璿的喝聲中回過神來,平緩了一下神色,對陳太醫道:“那勞煩陳太醫了,本宮今天小產,身子甚虛,請太醫開藥,待本宮康復後必有重賞。”
陳太醫對上憐妃的眼睛,愣了一下,忙惶恐道:“這是臣份內之事,臣自當盡力,不敢居功。”
憐妃疑遲的把手伸出來,她希望陳太醫能聽懂她的話,如今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陳太醫的伸手了。
片刻後,陳太醫才收回手,看了一眼憐妃,上前跪下:“回皇上,憐妃只是來小日子,才引起虛弱,其他並無大礙。”
眾人聞言,目光都紛紛看向憐妃,繼而低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蕭韋璿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聽到太醫的話,心中的陰沉依舊狂暴得厲害,他沒有說話,他看向憐妃的目光如一把刀子飛過,又如狂風暴雨般襲擊,臉色的怒色如獅子般怒吼。
太后亦沒有說話,她雖然也怒極了,可是這次她並沒有出聲。
“皇上,不是的,皇上他胡說。”憐妃看著暴風雨即將來臨的蕭韋璿,急聲辯駁,可是她知道皇上不信她,心中一急,猛然站起來,“砰”的一聲,一腳向陳太醫踢去:“好你個陳太醫,枉你身為太醫院之首,竟然敢汙衊本宮,是......”
陳太醫一個不穩,被踢到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卻沒有呼聲。
“住手。”蕭韋璿啪的一身,啪在桌子上:“憐妃,你好大的膽子,在朕的面前你也敢動手,你說陳太醫汙衊你,好,朕就再給你一個機會。來人把憐妃押進寢殿驗身看看是否真的來小日子,歷麼麼、李麼麼也跟上去。”
“不...皇上......”憐妃一臉死色。
歷麼麼、李麼麼是太后身邊的貼身麼麼,兩人聞言不顧憐妃的叫喊,也跟著其他宮女把憐妃押進內殿。
“皇上恕罪!”先前的那個太醫早已經汗流浹背,如今見憐妃被押進寢殿,知道事情已經敗露,雙腿一軟,咚的一聲,跪下去:“皇上恕罪,憐妃沒有小產,沒有身孕,一切都是假的,老臣是被逼的......”
蕭韋璿嗜血的掃過跪在地上的太醫,臉色陰冷得不得再陰冷,原本頭痛的他,如今越發的痛得厲害,如果不是他還有著一絲理智在,他早就上前一腳踢死了眼前這個太醫。
“是誰逼你?憐妃?”太后問。
太醫惶恐道:“不是,臣也不知道是誰。”
“到底怎麼回事?”太后又問。
太醫再次惶恐道:“一個多月前,老臣的兒子和孫子被一群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抓走,他們告訴老臣,憐妃會有身孕,靜等憐妃召見,一切配合憐妃行事便可,如若老臣敢輕易妄動,老臣的兒子和孫子將命喪黃泉,而且除了老臣外,李太醫,梁太醫的孫子也被綁架了。”
難怪,難怪憐妃提出去太醫院請其他太醫來診斷,原來都已經安排好了,萬一事情被懷疑,還有後招,一個太醫說了不算了,兩個太醫說了也未必算,那麼三個呢?四個呢?不過可惜了,他們算漏了程雨兮,算漏了蕭逸宸。
太后思索了一下,問蕭韋璿:“皇上此事你怎麼看?”
“啊!”這時寢殿內傳來一聲驚叫,蕭韋璿忽而抬頭,便看到一個宮女慌慌張張的走過來:“不好了,皇上,憐妃娘娘咬舌自盡了。”
“什麼?”蕭韋璿和太后一個激靈的站起。
“回皇上,憐妃娘娘的確是來小日子,在奴婢們檢查完後,憐妃娘娘便咬舌自盡了。”
砰的一聲,蕭韋璿順手又拿起一個杯子怒扔在地上,他的雙手青筋暴起,眸色微紅,他的心中又一股狂火在爆燒,他極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他不敢放鬆,彷彿一放鬆,他心中的那股狂火就會把他燃滅。
良久,蕭韋璿才平復一下心情,他看向五皇子蕭逸遼:“逸遼,此事交給你查辦,不管如何都要給朕查個水落石出。”
蕭逸遼眼中閃過訝異,似乎沒想到蕭韋璿會把此事交給他查辦:“是,父皇,兒臣領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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