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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墨聽到百姓們的吶喊,只覺得肝疼。他的視線落到丞相南宮博的身上,示意南宮博處理。
南宮博接到蕭逸墨的視線,當即站了出來,對著下面的百姓道:“各位安靜一下!我乃流雨國的丞相,百官之首,昨天大將軍和少將軍遭人連環遇刺之事,本官和大家的心情一樣憤怒,不過大家放心,如今有大皇子在此,定會還大將軍和少將軍一個公道,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嚴懲兇手,決不輕饒。”
此時百姓的情緒正是奮亢之時,不適宜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所以南宮博他們心中對將軍府和百姓再怎麼不滿,也只能選擇順勢而為,冠冕堂皇的安撫好百姓的情緒,既能呈現出大皇子對此事的重視,還能讓大皇子在百姓的心目中留下個好印象從而輕攬民心。
因此,南宮博決口不提在場的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
蕭逸翔他們焉能不知南宮博的心思,但是蕭逸翔和蕭逸遼對此並不介意,只是蕭逸浩的臉色暗了幾分,但他也並沒有因此而做別的舉動,只是心中便升起了一抹嘲諷,顯然是對南宮搏和蕭逸墨的不屑。
程業華和程千帆對此更是沉默不言,不是沒有話要說,只是不是現在要說,因此他們也懶得開口,就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一樣,似乎刺殺的物件不是他們般,於是父子倆風輕雲淡般站在一邊,看著面前的大臣們爭論不休,看著他們冠冕堂皇的說話,就像是在看馬戲團在表揚般。
蕭逸墨見大家安靜了下來,便上前望向張德康問:“世子,昨夜可曾有刺殺現場搜尋到線索證據?”
他倒是想看看張德康手中有何證據,不然張德康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把百官叫到此處來。
而昨天刺殺的人當中也有他安排的人,但是他沒想到除了他外竟然還有其他人也安排了刺殺,以至於張德康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不過他很自信,他的人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因為他用的是江湖勢力,跟他大皇子府扯不上任何關係,因此他一點都不擔心今天之事會牽連到自己,反而想看看除了他還有誰想看程業華父子倆死。
“自然。”張德康笑答。
“既然如此,世子不妨把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蕭逸浩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張德康手中到底有什麼證據,竟讓他把百官都請來,還當著天下百姓的面把屍體放到刑場上。
“不急。”張德康倒是一點也都不急。他在等,等蕭逸宸。
“張世子這是何故?”這時有人不滿地問:“大將軍和少將軍遇刺,是何等大事,世子竟說不急,既然不急,又為何三更讓我等來這裡等了半宿,世子莫非是想戲耍我等。”
明明三更半夜讓人叫醒他,然後把他們拉到刑場上面吹風的是他,如今說不急的也是他。
“非也,莫非陳大人覺得本世子會拿這些來戲耍各位?”張德康指了指刑場上的屍體又指了指面前的那對血泥道:“難道這些都是玩笑?”
“既然如此,那世子還等什麼?”半夜三更被人拉倒刑場上吹風,昨晚到現在他們可是滴水未喝,滴米沒進,要不是礙於身份和天下百姓的面,他早就已經發作了,他本身就不是三皇子與將軍府那一派的,如今他早已沒有了耐心。
“就是,大將軍和少將軍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有些大臣看到罪魁禍首的父子倆雲淡風輕的站在這裡,彷彿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一般,早已看不順眼了,這會終於找了機會質問他們了。
“自是有的。”程業華談聲道:“今天有各位大人在這給我們父子兩做主,本將軍相信各位大人定能查個水落石出還我父子倆一個公道,本將軍在此先給各位大人說聲謝謝了,相信各位大人都是正直明智的,會給我父子兩一個真相。至於世子的舉動確實是有所不妥,但說到底世子也還是個孩子,而且世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膽識實屬罕見,也無傷大雅,本將軍相信各位大人也不是什麼迂腐之人,會因此而與晚輩生出嫌隙。”
看不慣的大臣們:“........”
這絕對是他們見過最厲害的武將,若是程業華去當文臣,他們絕對相信在朝堂上面也沒有他們這些文臣什麼事了。
都說將軍府歷代兒女武可定國文可安邦,也不是空穴來風的。
程業華這話說得可真是巧妙,把一眾大臣們都說成了是長輩,張德康是孩子晚輩,作為長輩自是沒必要去跟一個晚輩計較。
然而對於張世子的舉動卻只用有所不妥四字簡單帶過,但話鋒一轉就讚揚他膽識過人實屬罕見,還明著捧眾大臣正直明智,卻暗喻若是在此事上面抓著不放便是迂腐之人,這不僅那些有意見的大臣們瞬間閉了嘴還維護了張德康。
那些大臣都閉了嘴,可是大皇子蕭逸墨可不想讓程業華三言兩語就把此事一筆帶過,上前開口道:“照大將軍這麼說,今天這事與大將軍父子倆無關?全是張世子一人的意思?”
“那倒也不是。”程業華淡聲道:“說來此事也是本將軍父子倆考慮得不周全,不應該貿然就把此事交給張世子處理的,畢竟世子入朝尚淺,雖然世子很出色但也比不上各位大人考慮周全。”
面對程業華的避重就輕,蕭逸墨臉上升起了冷笑。
“父親說得是,這事情本該由我刑部來處理的,奈何我和父親身為被害人,若是親自查辦,總歸不太好,這才有失了分寸讓張世子來處理。”程千帆也跟著附和。
“把各位大人早早請到此處來,此事確實是本世子考慮不周。”張德康也跟著上前道:“此事怪德康,昨日德康聽聞小嫿兒得太后喜愛,被太后冊封為長寧縣主,德康一時歡喜想給小嫿兒送點禮物祝賀一番,但奈何天色已晚,不好貿然登門打擾,卻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歡喜,這不,聽說程叔叔和賢弟出了城,便特意在城門處等程叔叔他們回來,把禮物交由程叔叔轉交給小嫿兒也是一樣的。其實本來德康也可以直接命人把禮物送到將軍府去的,只是德康以為親自交予程叔叔他們更顯誠意些,但沒想到的是當德康等到了程叔叔他們時,看到他們的身上全部是血,看得德康觸目驚心,詢問一番後,方知發生了何事,便讓程叔叔放心回府,德康便自己帶人去查案,後面經過一番查詢,德康從現場得到了一些事關重大的資訊,不好貿然做決定,只好命人把各位大人叫到此處來一起商討,若是有冒犯之處,德康在此給各位大人陪不是。”
“呵,本皇子倒是不知道表弟什麼時候和將軍府這般親近了。”那一口一個程叔叔,對待程千帆更是稱其為賢弟,這般親近的稱呼,可比對他這個當表哥的更加親近。
雖然他一點也不在乎張德康這個表弟,但是他也不願意看到張德康和將軍府走得太近。
蕭逸墨心中越發的暗沉,然而程千帆的臉色卻是黑了黑,這個張德康絕對是故意的,竟然要越過他當著天下人的面宣佈他為自己女兒義父的身份,當真是好算計。
雖然自家老爹答應了他,自己也承認了,但是當著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的面去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
“親近,那是自然的,畢竟本世子是長寧縣主的義父。”張德康見程千帆面露不悅,但是卻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
反正木已成舟,程千帆再怎麼生氣惱怒也不影響他成為小嫿兒的義父的事實。
程業華如何能不懂張德康的意思,對此他並不覺得什麼,只是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心中不悅,但到底是什麼都沒說。
眾人聞言難免是一陣訝異唏噓,一時之間各人心思不一。
“恭喜世子,喜得義女。”蕭逸翔對此心中十分訝異,但卻十分上前配合。
連六皇子都上前恭賀了,其他的一些大臣也跟著附和,這麼一來二回的附和寒暄,看得蕭逸墨以及那些看不慣將軍府的大臣等人一陣眼痛。
甚至有點懷疑張德康把他們叫到此處的目的不是為了破案的?怎麼畫風就變了呢,這又不是張德康的認女宴,怎麼看著此時和大家有說有笑的張德康,感覺這是在喜宴上呢。
樓閣上的程千翊望著下面的情況,臉色都快被張德康的厚顏無恥給氣成了豬肝色,原本對張德康的那點刮目相看,在此刻瞬間煙消雲散。
然而身為小嫿兒的父親的程千帆,此刻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反而張德康成了主角。看得程千帆一陣牙酸。
到底誰才是小嫿兒的親生父親?這張德康真是…….
程千帆心中氣樂了,這個張德康還真是不安常理出牌,一舉一動全憑喜好,但程千帆心中卻不得不承認張德康此人是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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