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遲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18章 搖搖欲墜,不二臣,意遲遲,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最親暱的耳語。

太微一顆心懸在天上,被風吹得來回擺動,搖搖欲墜。他想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又何嘗不是呢。

太微輕輕抓住了他的手。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眼裡閃過了一絲茫然,“我是個惡人、小人,奸詐自私,卑鄙無恥。”

她垂眸去看他的手。

修長白淨,骨節分明,看起來真像是握筆的。

——然而她一觸便知,這絕不是文弱書生的手。

文弱書生的手,不會留下這樣的繭子。

是以即便她不認得他,憑藉這些繭子,她也能對他分辨一二。

可是,為什麼……

太微忽然想起了這雙手沾著花泥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她,為什麼沒有在意?難道她便真的一點也沒有察覺出問題嗎?

太微在心裡搖了搖頭。

不會的。

她沒有那樣遲鈍。

他也沒有。

他們會那般心照不宣,決口不提過去,是因為他們心裡早就知道,一旦說開,他們二人便很難再並肩走下去。

那些可怕的直覺,從來不是玩笑。

太微手指輕顫,收回視線,深呼吸著想要平靜下來。

她身後的薛懷刃,卻已經察覺出了她的緊張。

少女的脖頸纖細雪白,肌膚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來得柔滑。他環住她肩膀的手慢慢上移,最終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突突——突突——

頸動脈在他指下搏動得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這簡直是方寸大亂的跳法。

薛懷刃不由得眸色一暗。

他猛地貼近她的耳朵,低低道:“你怕什麼?”

太微聞言呼吸一滯,大力揮開他的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我該回去了。”

薛懷刃卻不肯放行。

他冷著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拖至身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你果真是怕了!”

太微掙扎了兩下,沒能將手抽出,不覺也冷了臉:“你有疑心病。”

薛懷刃聞言,冷笑出聲:“我有疑心病,你倒是有臉說。”

太微臉上神情由冷到木,聲音也跟著木起來:“多疑為病,傷心傷神,不能放任。薛指揮使年紀輕輕,還是早些看看大夫多吃兩帖藥吧。否則,病入膏肓便晚了,不是嗎?”

最後幾個字,被她說得意味深長。

像是譏嘲,又像是真心實意為他考量。

薛懷刃頓時耐心告罄。

太微咬了咬牙,低下頭,一根根去掰他的手指。

掰開一根,便算一根。

他沒了耐心,她還有。

一根根反覆,一次次掙扎,他早晚要鬆手。

太微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言亂語,瞎說一通:“我眼下若是不走,回頭叫人發現,怕是於薛指揮使名節有損。”

她不提她自己的名節,倒是來說他的。

薛懷刃被氣笑了。

他一言不發,霍地將她打橫抱起,往臥房走去。

“區區名節,隨便你損!”

太微被壓到了床上,黑髮如瀑四散開去。

男人昳麗耀眼的面孔上沾染了兩分邪氣。

太微差點叫美色迷了眼。

他的手指已經落在了她的衣帶上。

肩頭一冷,驟然回神,太微清醒過來,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

薛懷刃愣了一下。

太微趁機翻身而起,同他互換了位置。

她在上,他在下。

一把烏鴉鴉的長髮,自肩頭傾瀉而下,映得她一雙杏目愈發得波光瀲灩。

她微微俯身,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低頭看他的眼睛:“脫了衣裳,我可就不會放過你了。”

窗外夜色黏稠如汁,月華微光已經消失無蹤。

薛懷刃毫無猶豫,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將人拉近。

唇齒交纏,呼吸滾燙。

身下慾念勃發,熊熊燃燒,很快便燒成了一場燎原大火。

腰帶解開,衣衫滑落。

太微的手探向了點火之處。

薛懷刃悶哼一聲,發狠地親著她,一手摟過她的腰肢,一手橫過她的背,猛地將她重新壓倒。

床上被褥凌亂,一如他們的衣裳。

太微的小衣都解了一半。

雪白的腰肢,半掩的春色。

眼裡的迷離,豔麗如錦。

薛懷刃如墜火海,燒得發疼。

他趴在她肩頭上,突然罵了一句“他孃的”!

太微輕聲喘息著,沒有說話。

她想動一動,可才屈起膝蓋,就被他喝了一聲:“別動!”

“怎麼,後悔了?”太微咬著他的耳朵,聲音又軟又糯,甜中帶沙。

火勢不減反旺,更難受了。

薛懷刃從她身上下來,躺到了邊上。

該死的。

他本不是容易失控的人,可每一回碰上她,都會失控得不像自己。

他聲音悶悶地道:“何日退婚?”

太微一怔,側身躺下,看著他道:“你要娶我不成?”

薛懷刃不應聲,拿手蓋住了眼睛,像是嫌燈光刺眼。

可室內只點了一盞燈,光線本就不算亮。

昏黃黃帶著種曖昧與朦朧。

怎麼會刺眼。

太微輕輕哼了一聲:“我可沒說過要嫁給你……”

話音未落,他已經冷著臉朝她望過來:“你說個‘不’字試試。”

太微抬起手,摸了摸他方才捱了她一巴掌的臉。

這人生得俊,連生起氣來都這樣。

她嘆了口氣:“我也沒說過不嫁給你……”

“可是……如果你娶了我,卻後悔了,怎麼辦?”

歡愉短暫,享樂容易。

你情我願即可,但成親生子——是不一樣的。

她還有那麼多的秘密。

不必朝夕相處,已經被他察覺,若是真的日夜相對,又會怎樣?

太微心裡清楚。

她和父親之間的感情不論如何淡薄,他們終歸還是站在一條線上的。有些事,她能告訴父親,卻不能直白地告訴他。

不能說,瞞著,便是隱患,是隔閡。

太微心中無底。

難免發慌。

她捏了捏他的臉:“到那時,你若真的後悔了,我只怕殺了你也不會放你走。”

薛懷刃抓住了她的手:“那你便殺了我。”

太微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倒是老實,不說什麼一定不會後悔,只順著她表態。

這時,她突然看見了一道疤。

疤在他胸前。

狹長陳舊,幾乎是要命的凌厲猙獰。

太微眼神微變。

她記得它,也問過它的來歷。

可那時候的他,一定同她說了謊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在精神病院裡當玄學大佬

水落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