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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獄卒說到這裡,側過臉去,指著自己臉上的一道已經結痂的印子給華靜瑤看:“郡主您看,這是那死婆子給撓的。”
華靜瑤問道:“你們打了一架,然後你就把柴嬤嬤給打跑了?”
女獄卒正想承認,忽然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她連忙偷眼去看華靜瑤,見這位郡主神情平靜,不像是要讓她問罪的,她雖然不認識駱四姑娘,可她認識華大小姐啊,這順天府從上到下,就沒有不認識華大小姐的。
華大小姐雖然年紀不大,可卻不是好惹的。
華大小姐的樣子不像是在生氣,女獄卒鬆了口氣,道:“倒也不是我把那婆子給打跑的,是那婆子自己不想在這裡待了,我看啊,她心裡其實並不敬重她那位小姐,巴不得走呢,這下子有了理由,當然就走了,您說說是這個理吧。”
華靜瑤頷首:“你說得挺對,柴嬤嬤是昨天走的,她走了以後,有沒有其他人進過鄭婉的牢房?”
說是牢房,其實就是個大鐵籠子。
女監的犯人並不多,偶爾有幾個,也大多是暫時扣押的。
最近這幾天,鄭婉“瘋”了,整日胡言亂語,那天她自稱是皇后的事,黎府尹也聽說了,他擔心那些並非完全是瘋話,而是鄭婉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
細說起來,鄭婉也是和皇室挨著邊的,萬一她一個不小心,說出些皇家秘辛出來,被人知道了,他這個府尹也有責任。
因此,黎府尹讓人把原先在女監裡的五六個犯人,移到了一牆之隔的暫押房,原本就不算大的女監裡現在變得很空曠,因為只有鄭婉一個犯人了。
看管鄭婉的有兩名女獄卒,兩人輪班,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是現在的這一位,晌午之後,另一位女獄卒會過來和她交班。
也就是說,昨晚柴嬤嬤走後,負責看管女監的,就是面前的這位女獄卒。
柴嬤嬤走後發生的事,沒人比她更清楚。
女獄卒說道:“沒有人進去過,真的沒有,若不是今天早上送早飯時,我連叫幾聲,也不見犯人答應,我才覺得不對勁,唉,府尹大人說過,不能讓她死,我當然也不想讓她死啊,於是我就進去想要把她搖醒,沒想到措不及防,就看到了她的臉,哎喲,可太嚇人了。”
華靜瑤心裡稍稍有數,對裴渙和駱四姑娘說道:“走吧,咱們出去說話。”
順天府的大牢,雖然不如詔獄嚇人,可卻是同樣的陰森,華靜瑤很不喜歡這種地方。
被昭陽長公主強迫著扒了衣裳去泡澡之後,華靜瑤竟然也受了影響。
從大牢裡出去,她就要站到太陽下,讓太陽的光芒來驅趕沾在她身上的邪崇。
裴渙和駱四姑娘不明所已,不知道華大小姐想要做什麼。
華靜瑤緊抿雙唇,站在太陽地裡。
駱四姑娘摸摸自己那不算白皙的臉蛋,對裴渙說道:“咱們快成親了,就不要跟著也去站到那裡了吧。”
裴渙不知道這和他們要成親有什麼關係,但是出於習慣,他還是一口答應下來:“那就不過去了。”
華靜瑤在大太陽下面站了好一會兒,衝著站在樹蔭下的裴渙和駱四姑娘招招手:“來這裡啊,多曬太陽對身體好。”
駱四姑娘忙道:“我才不去。”
裴渙挺無語的,定陶郡主是有毛病吧,冰瑩又不喜歡曬太陽,還要硬拉她過去。
裴渙更加覺得沈逍可憐了,明年沈逍和定陶郡主成親以後,少不了要被欺負,唉,想想沈逍以後要過的苦難生活,裴渙越發覺得自己能找到駱四姑娘,簡直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他對駱四姑娘說道:“不想去就不去。”
華靜瑤挺捨不得這陽光的,可是駱四姑娘和裴渙全都不肯過來,她只好到樹蔭裡找他們。
“駱四,你能不能驗出來,鄭婉身上有沒有新傷?”
鄭婉身上有傷,可那是一個月前的舊傷了,新傷和舊傷是能夠看出來的。
駱四姑娘寫的屍格裡沒有提到新傷,可是華靜瑤為了保險起見,覺得還是要問一問。
駱四姑娘先是一怔,接著她想了想,有些遲疑,對華靜瑤說道:“有一處,但我懷疑是被她自己抓的。”
“在什麼位置?”華靜瑤問道。
駱四姑娘抓過裴渙垂在身側的手,對華靜瑤說道:“死者的右手手心裡,少了一塊皮,看上去像是用指甲抓的,創面很小,還沒有結痂,一看就是新傷。”
鄭婉身上有傷,可那是一個月前的舊傷了,新傷和舊傷是能夠看出來的。
駱四姑娘寫的屍格裡沒有提到新傷,可是華靜瑤為了保險起見,覺得還是要問一問。
駱四姑娘先是一怔,接著她想了想,有些遲疑,對華靜瑤說道:“有一處,但我懷疑是被她自己抓的。”
“在什麼位置?”華靜瑤問道。
駱四姑娘抓過裴渙垂在身側的手,對華靜瑤說道:“死者的右手手心裡,少了一塊皮,看上去像是用指甲抓的,創面很小,還沒有結痂,一看就是新傷。”鄭婉身上有傷,可那是一個月前的舊傷了,新傷和舊傷是能夠看出來的。
駱四姑娘寫的屍格裡沒有提到新傷,可是華靜瑤為了保險起見,覺得還是要問一問。
駱四姑娘先是一怔,接著她想了想,有些遲疑,對華靜瑤說道:“有一處,但我懷疑是被她自己抓的。”
“在什麼位置?”華靜瑤問道。
駱四姑娘抓過裴渙垂在身側的手,對華靜瑤說道:“死者的右手手心裡,少了一塊皮,看上去像是用指甲抓的,創面很小,還沒有結痂,一看就是新傷。”鄭婉身上有傷,可那是一個月前的舊傷了,新傷和舊傷是能夠看出來的。
駱四姑娘寫的屍格裡沒有提到新傷,可是華靜瑤為了保險起見,覺得還是要問一問。
駱四姑娘先是一怔,接著她想了想,有些遲疑,對華靜瑤說道:“有一處,但我懷疑是被她自己抓的。”
“在什麼位置?”華靜瑤問道。
駱四姑娘抓過裴渙垂在身側的手,對華靜瑤說道:“死者的右手手心裡,少了一塊皮,看上去像是用指甲抓的,創面很小,還沒有結痂,一看就是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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