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6章 我要你去坐牢,甜妻揣崽已出逃,凌總別哭了,小野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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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呈站在凌德權的病房外面躊躇不決,他想進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正巧李珍珠這時候走出來,看到他,嚇了一跳。

她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臉上緊張的情緒顯而易見。

她開口問:“孩子,你是來看你爸爸的嗎?”

凌司呈輕輕點頭,收斂起平時的銳利。

她也是這件事情裡的受害者,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他針對那麼久。

他對不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要一個一個地去道歉。

凌德權聽見他的聲音,躺在床上輕聲呼喚:“是司呈嗎?你站在門外幹嘛?快點進來啊。”

凌司呈走進去,站在床前微微低頜,輕輕叫了一聲:“爸。”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還是凌德權第一次聽到凌司呈這麼認真稱呼他的身份。

“哎!”凌德權喜極而泣,兩眼含著淚花,“你終於肯好好地叫我一聲爸了,我這輩子也沒有算白活。”

自從沈曉筠去世以後,凌司呈每次看到凌德權都猶如針尖對麥芒一般。

凌司呈很羞愧,褪去一身鋒芒,跪在地上,“爸,對不起,這麼多年來是我錯怪你了。”

“你這孩子,你這是在幹嘛,阿珍快把他扶起來。”

見狀,李珍珠挽起他的手臂,溫柔勸說:“你爸他可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當初也是怕你接受不了,才對你隱瞞這個真相的,你不要怪我們才好。”

“李阿姨,對不起,我做了那麼多荒唐的事情,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小呈,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如果換做是我,我還不一定有你做得好。”

李珍珠滿眼慈愛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埋怨,就像在看一個調皮的小孩子一般。

凌德權語重心長地說:“其實,我們真的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覺得更需要道歉的是柳禾,她才是真正受委屈的那個人。”

“爸,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回去找她。”

凌司呈想起今天對她說了那麼多狠話,心中忐忑難安。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該怎麼做,她才會原諒自己?

凌德權看到他滿臉愁容,以為他還沉浸在母親的陰影裡沒有走出來。

他主動替沈曉筠辯白道:“司呈,你既然知道這些事情了,千萬不要對你母親有任何怨言,她是最愛你們的。”

“難道你沒有埋怨過她嗎?”

凌司呈很好奇,父親到底對母親是一種什麼樣的看法。

“一開始我也埋怨過,後來我就釋懷了,我反而覺得你母親是個敢愛敢恨,善於勇敢做自己的女人。”

“她不畏懼兩家的壓力,執意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其實我們大多數人都沒有她這樣的勇氣,我挺佩服她的。”

聽到父親對母親的包容和理解,凌司呈心裡愧疚難當。

這與他對柳禾的態度恰恰相反,他一直都是索取和試探的那一方,從來沒有試著好好體貼疼愛她。

她不喜歡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凌德權嘆口氣,微笑著:“你母親是個很好的女人,只能說我們倆不合適罷了。”

他轉頭望向李珍珠,她笑得溫潤寬容,絲毫沒有一點吃醋的意思。

兩人對視的眼神中有千言萬語,不用解釋也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這大概就是最好的愛情吧。

凌司呈徹底悔悟了,點頭承諾,“爸,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和柳禾好好過日子,我會付出一切代價取得她的原諒。”

“快去吧,時間是不等人的。”

“好。”他說完,立馬開啟門離開。

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了,他要去找到柳禾跟她說明一切。

他要告訴她,他愛她。

凌德權欣慰地看著他這個唯一的兒子,充滿自豪。

凌司呈直到現在才算是真正地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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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聞進躲在櫃子裡,聽到樓下鬧哄哄的根本不敢吭聲。

直到樓下安靜下來,他才敢露頭往下面探查情況。

看到客廳裡的人都走光以後,他趕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股腦地跑回家裡。

他手抖個不停,就連開門的時候鑰匙都被弄掉在地上好多次。

最後,好不容易才把門開啟的。

他立馬關上門,靠在門上大聲喘氣,心有餘悸。

真的太險了,今天差點他就被凌司呈抓住了,如果繆文柬把他供出來了該怎麼辦?

他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沒有資源,沒有錢,凌昭昭甩了他都是其次。

以凌司呈的性格,搞了他的女人,他指不定想出什麼酷刑來折磨他們。

不行,他要出去躲一陣子,等風頭過了再回去。

想到這兒,鄧聞進開始收拾自己的貼身衣物。

他走到臥室門邊,將燈開啟,落地窗前坐著一個長髮齊腰的女人。

鄧聞進以為自己見鬼了,沒忍住,嚇得大吼一聲。

那女人妖嬈地轉過身,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

鄧聞進大驚失色,心裡唾罵一聲,媽的!這還不如見到鬼呢!

“昭昭,你,你怎麼回來了啊?”他立馬換上一張極其諂媚的面孔。

凌昭昭起身,走到他面前,用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怎麼了,我回來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沒呀,我的小祖宗,我巴不得你早點回來陪我呢!”

“是嗎?可是你身上為什麼有一股廉價香水的味道呢?”

鄧聞進聽到這句話,心虛地直冒汗,結結巴巴:“可能是我今天在拍照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上的吧。”

“你們片場竟然有人用這麼廉價的香水,還正好沾染到你的身上了。”凌昭昭坐在床上,玩味地看著他笑。

這意味不明的笑,看得他心裡直髮憷。

“昭昭,你不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啊,你不是說,你是最愛的我嗎?”

“那當然了,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

他舉起三根手指頭髮毒誓,“我要是敢騙你,我就被天打雷劈。”

凌昭昭連忙用食指壓在他的嘴邊,嬌嗔:“討厭,你不要詛咒自己好不好。”

“好好好,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他把頭靠在她的脖子上,貪婪地呼吸著她的香味,“昭昭,你的身上好香啊,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但凡要是凌昭昭願意滿足他,他也不至於去找外面的野女人。

“可以啊,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她嫵媚地朝他耳畔邊吹了一口氣。

鄧聞進瞬間神魂顛倒,連連點頭:“沒問題,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想讓我做什麼啊,我的大寶貝!”

凌昭昭將唇靠近他的耳邊,輕輕吐出幾個字:“我要你去坐牢。”

短短几個字,如同撒旦口中說出的話,冰寒刺骨。

鄧聞進頭腦猛然一下清醒了,放開她,嚴聲質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詛咒我很開心嗎?”

“詛咒?鄧聞進,到現在了你還在跟我裝,死不悔改!”凌昭昭一改常態,憎惡地盯著他。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那麼能演,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她以前真的是腦子裡進了水才跟這種人渣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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