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丟到海里喂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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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凌司呈快速跑到甲板上,只見一堆人被綁成一圈坐在地上。
徐知川,唐書言,白棋,徐駿,小泡芙...
所有人嘴裡都被貼上膠布,雙手綁在身後,動彈不得。
柳禾和阮棠被兩根繩子吊起來,處於昏迷狀態。
凌昭昭被單獨綁在另一個角落,也是昏迷狀態。
張壕磊和另外五個人站在他面前陰笑。
這個人唯獨沒有對凌司呈動手,他心裡也明白幾分了。
張壕磊壓低帽簷,語氣森冷:“凌少爺,你剛剛去找什麼了?是不是找你那三個保鏢?有五個被我炸死了,另外三個的下場相信你也看清楚了。”
難道剛才的船隻搖晃得那麼厲害,是他在用炸藥。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的目標應該就是我吧。”
凌司呈直勾勾地盯著他,壓抑住滿腔憤怒。
他點點頭,“沒錯,就是你,我要讓你今晚上有一個難忘的夜晚。”
凌司呈在腦海中苦苦思索,想要找出這個人的蛛絲馬跡。
他實在想不通在哪個地方跟這種人結仇的。
“你就直接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錢?”
張壕磊搖搖頭,咂咂舌,“你把我當成海盜了嗎?”
凌司呈擔憂地看向被吊起來的柳禾,不能露出一絲恐慌。
否則,這個人會得寸進尺的。
他深呼吸,徑直問道:“那你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你先把她們放下來,一切好談。”
張壕磊癲狂大笑,“哈哈哈哈哈,我想要看你痛苦,最好是痛苦到死。”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他異常冷靜,只為了套出多一點的蛛絲馬跡。
“這個很重要嗎?血債血償,你當日是怎麼折磨別人的,現在就應該還回來。”
張壕磊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凌司呈的皮扒下來。
凌司呈沉默了,想想他折磨過的人,除了柳禾還有誰。
如果沒有猜錯,這個男人是為給蘇歡報仇來的。
他眸子黯然,“說吧,你是蘇歡的什麼人?竟然為她做到這種地步,不惜混上船做這些事情。”
張壕磊一驚,而後拍拍手,“不愧是凌少爺啊,三言兩語就從我話語中找出來這些線索,厲害厲害。”
“據我所知,蘇歡沒有哥哥弟弟,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那你應該就是他的愛慕者了。”
“大偵探,你繼續說。”張壕磊抱起手臂,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凌司呈頓了頓,腦海中又回憶起某些事情。
當初,蘇歡聊天的時候跟他說過,她因為可憐路邊一個無家可歸的少年,就將他收入家裡做事情了。
這應該是她做過為數不多的好事吧。
“你是蘇歡的保鏢,還是她家的警衛員。”
張壕磊自嘲笑笑,不說話當是預設了。
沒想到啊,凌司呈名不虛傳,遇事沉著睿智,幾分鐘交談他就摸清自己的底細了。
難怪蘇歡那麼痴迷他,為他玩火自焚,死得那麼慘烈。
凌司呈繼續道:“你覺得是我把蘇歡害死的,所以來找我復仇。”
“對,蘇小姐死得那麼慘烈,而你們卻在船上載歌載舞,憑什麼?我要讓你們都給她陪葬!”
張壕磊越說越激動,面露兇光,像一個茹毛飲血的野獸。
“蘇歡從頭到尾都是作繭自縛,你卻把這個責任平攤到大家頭上,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她在你家呆的那幾年,你又看過她嗎?她自尊心那麼強,卻被你們所有人羞辱,你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凌司呈這覺得可笑,義正詞嚴:“我從來沒有承諾過要娶她,是她挾恩圖報住進我家的,我不回應這也是錯?”
“她都為你做了那麼多,那麼可憐,你為什麼不能看看她!”
張壕磊衝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怒不可遏,想把這個男人撕碎。
“世界上可憐人那麼多,我都要去一一可憐嗎?”
凌司呈指著被吊著的阮棠,“她不可憐嗎?蘇歡為了一己之私,將她的父親和哥哥殺掉以後拋屍荒野,讓她從此以後淪為孤兒,她還害得我女兒,小舅子差點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他們難道不可憐嗎!”
張壕磊聽著蘇歡的罪狀,手心顫抖,臉上是晦暗不明的情緒。
似乎有一秒鐘的遲疑,但他還是嘶吼著:“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因為你,蘇小姐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說不定都有自己的家庭了,你是始作俑者!”
凌司呈將他推開,“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執念,她要是不執著於我,也不會走火入魔。”
張壕磊苦笑不已,他不能接受蘇歡死得那麼慘烈,最後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那個唯一給予過他溫暖的人,再壞能壞到哪裡去呢?
所以,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蘇歡曾經受過的苦,他也要嘗一遍。
柳禾模模糊糊醒來,手腕被勒得生疼,看向腳下是一望無際的黑海。
像一張魔鬼的大嘴,要將人吞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她忍不住扭動幾下身體。
凌司呈叫住她,“你別亂動,不要害怕。”
這時,阮棠也慢慢甦醒過來,看清楚這一切。
心裡的恐慌油然而生。
為什麼,他們全部人都被綁起來了,這是碰上海盜了嗎?
張壕磊一臉陰沉,“凌少爺,你選一個吧,剩下那個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唐書言聽到這話,身體不住掙扎,奈何繩子綁得太緊,根本沒有辦法。
小泡芙瞪著驚恐的大眼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看到媽媽了,那個壞人那麼對媽媽,她好害怕...
凌司呈蹙緊眉心,“是我對不起蘇歡,你有什麼不滿朝著我來發洩,將我大卸八塊,凌遲處死都行。”
他是個癌症病人,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死不足惜。
“這樣讓你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就要讓你看著最親近的人一個個死去。”
張壕磊拿出小刀來,走到兩人跟前,獰笑著:“你想好要捨棄哪一個了嗎?想好了,我就要開始割了!”
他捏緊手心,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不知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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