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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大吉,萬事皆宜。
辰時,白雲縣的南大街,忽然響起熱鬧的鞭炮聲。
在街坊四鄰和雞冠山土匪的見證下,楊慕和林嘯拽下了蒙著紅綢的牌匾。
看到匾上的金漆大字,人群炸開了鍋。
“萬香坊?天哪,這小丫頭是瘋了不成?這不是打一香坊的臉嗎?”
“這是和一香坊叫擂臺呢!這丫頭真厲害!”
“我聽說,這丫頭擺地攤的時候,一香坊的呂掌櫃就找過人家麻煩。”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說是找了刁爺出面。”
“什麼刁爺?刁有德現在就是個廢人,在床上下不來呢!”
“哎呦,這是哪位大俠行俠仗義?那刁有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見那四方賭坊的招牌摘了,換上的好像是個鏢局。”
“不會是鏢局的人乾的吧?”
“要我說,說不準是這萬香坊的老闆乾的。”
……
人群中,呂掌櫃臉黑如鐵。
他自然知道刁有德被土匪打了的事情,也知道刁有德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他今日帶了不少人來,想要砸了萬香坊,可當他看到站在門匾下的縣令千金和商會千金的時候,猶豫了。
他怎麼不知道,一個小村姑固然還能認識白雲縣最頂級的兩位千金!
還有,如果他沒有看錯,小村姑右邊站著的那位老者應該就是汪大儒吧?
最重要的是,那幾十個五大三粗、人高馬大的大漢,穿著統一的衣裳,前心後背都寫著大大的四個字——萬安鏢局。
他後退幾步,低聲吩咐身邊的夥計:“你去瞧瞧,四方賭坊是不是改名為萬安鏢局了?再打聽打聽,看萬安鏢局和萬香坊有什麼關係。”
夥計應聲,跑著去了。
呂掌櫃站在街的對面,靜靜觀察對面的動靜。
在沒有弄清楚萬安鏢局的底細之前,他不準備輕舉妄動。
一旁僱來的打手有些煩躁,問:“呂掌櫃,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兄弟們可都買有吃早飯,你之前說的可是兄弟們進蛋糕店隨便吃的。”
蛋糕店的香味太濃厚了,他們幾個已經嚥下好幾次口水了。
呂掌櫃不耐煩道:“再等等。”
萬香坊的食客排起了長隊,因為早期宣傳到位,又有一些土匪充當托兒,人們越發覺得這裡的糕點一定好吃,否則怎麼會這麼多人排隊。
於是排隊的人越來越多,生意火爆得出奇。
呂掌櫃等人等了半個多時辰,探聽虛實的夥計終於回來了。
他氣喘吁吁對呂掌櫃道:“掌櫃的,萬安鏢局就開在之前的四方賭坊。那裡有個眼神不好的鏢師把我當成了顧客。他說,他們鏢局人多得是,只不過今日都來給鏢局當家人的外孫女開張助興了。”
呂掌櫃瞠目結舌,“你再說一遍?那小村姑是鏢局當家人的什麼?外孫女?!”
夥計點頭,道:“對,是外孫女!”
呂掌櫃看了看那穿著鏢局衣裳的人,至少有三十人,整個臉都不好看了。
這萬安鏢局明顯就是收拾刁有德的那幫土匪開的,他活得不耐煩了才會招惹他們!
“撤!”
呂掌櫃果斷下令後,轉身欲走,卻被同行的打手攔住去路。
“呂掌櫃,把兄弟們叫過來,又說撤,你是遛鳥呢!”
說完之後,他覺得自己說得不太合適,忙找補道:“啊呸!你遛馬呢?”
哎?好像還是不對?
呂掌櫃從懷裡逃出十兩銀子遞給那打手,道:“記住了,咱們今日沒有見過,更沒有任何交集!”
他說了話,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打手掂了掂手裡的銀子,不屑的冷笑一聲,“無膽鼠輩。”
他手下一個打手湊過來道:“大哥,我怎麼覺得好像誰與我說過這個‘賣蛋糕的村姑’。”
他想了片刻,之後以拍腦門,道:“對了,是城南的刀疤劉!他好像有一次喝酒的時候,說起過這個小村姑。”
刀疤劉是城南的混混,他們是城北的。
打手頭子想了想,道:“走,去找刀疤劉。”
呂掌櫃的反應有些奇怪,他得去找刀疤劉好好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小村姑沒啥可怕的,他就想要自己去打劫一番,嘗一嘗那個香濃到過分的蛋糕到底是什麼滋味!
一個時辰之後,這批城北的打手從刀疤劉的家裡出來,一個個心有餘悸。
原來,呂掌櫃之前就找過打手對付那萬香坊的小村姑,不但沒有撈到好處,還十幾個人都被打沒了牙齒。
他們城北的混混不比城南的混混武藝好,而呂掌櫃之所以捨近求遠,越過城南的混混找到他們,正是因為城南的混混,沒有一個人敢接這個生意。
刀疤劉的原話是:“都是道上混的,誰願意毫無尊嚴的趴在地上找牙?屈辱,屈辱啊!到現在,我嘴裡這些牙,都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
半個時辰之後,這些城北的混混乖乖的排隊,每人買了一塊蛋糕嘗味道。
畢竟只有開業的前三天才打八折。
……
這邊呂掌櫃灰溜溜回到一香坊。
一香坊內一個顧客都沒有,與那邊萬香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夥計湊過來,壓低聲音對他道:“呂掌櫃,苗二爺來了,在後院廂房喝茶呢。”
呂掌櫃先是一愣,隨即一喜,之後又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抬腿去了後院。
後院廂房外,有兩個小廝、一個護衛守著。
呂掌櫃諂媚上前,對那護衛道:“勞煩小哥給二爺傳個話,就說呂平求見。”
抱刀環胸的高大護衛上下看了呂掌櫃幾眼,才低聲道:“二爺來了一會兒了,沒等著你,舟車勞頓睡下了,你且等著吧。”
呂掌櫃站在院子裡,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屋子裡才傳出動靜。
一個慵懶的聲音問:“什麼時辰了?”
門口的小廝立馬回話:“二爺,快午時了。”
屋子裡傳出伸懶腰的聲音,道:“進來伺候。”
那兩個小廝立馬推開房門進去了。
等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廝出來,命呂掌櫃進去回話。
桌子邊坐著一個青年,面色白皙,眉目清秀,眉宇間露出一副桀驁之氣。
青年語氣裡帶著揶揄,“呂掌櫃貴人事忙啊。”
呂掌櫃擦去額頭冷汗,忙將今早為何不在店裡的事情說了一遍,順便將楊慕的“惡劣形象”誇大幾分,添油加醋。
“二爺,這小小女子不除去,只怕咱們白雲縣一香坊就開不下去了!”
呂掌櫃販賣焦慮。
苗家二爺苗俊冷笑數聲,不屑道:“一個村姑都搞不定,要你這掌櫃有何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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