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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三小姐陳雨荷是在楊菲中毒的第二日醒來的。
陳雨荷醒來之後,便神色恍惚了好幾日。
等楊菲都能下床了,陳雨荷才第一次走出門來。
楊慕正好從游魚院經過要去多寶院,就看到陳雨荷披著猩猩紅雪貂領的大氅,從游魚院出來。
雪景映襯著她嬌美的容顏,似乎自帶幾分上位者的氣質。
陳雨荷看到楊慕的一瞬間有些恍神,頓了一下,才不確定問:“大表妹?”
楊慕詫異看她,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怎麼還不認識人了呢?
“大表姐,我要去多寶院,要一起嗎?”楊慕只是客氣客氣。
誰知陳雨荷卻道:“好呀,一起吧。”
於是二人相約結伴而行。
剛剛停了雪,有下人在掃雪,見二人過來,忙給二人掃出一條路來。
走了幾步,陳雨荷看著一棵柳樹發呆,眸子裡都是回憶和感慨。
楊慕更加奇怪,陳雨荷不會是燒壞腦子了吧?
前幾日陳雨荷落水之後,就一直昏睡不醒,時不時發高燒。
陳雨荷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楊慕,道:“大表妹,還沒有問過,你是及時回京的?”
楊慕道:“有半年了。”
陳雨荷嘴角輕輕勾了勾,道:“造化弄人。沒想到大表妹和二表妹之間,竟然有這麼多陰差陽錯。”
她也是聽了這段時間丫鬟說,才知道楊慕和楊菲抱錯的事情。
楊慕不在意道:“頭上三尺有神明。”
陳雨荷轉頭看了她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是啊,頭上三尺有神明。”
老天爺定然是看她可憐,才讓她回來復仇的!
多寶院裡,雪壓紅梅,陣陣清香。
唐氏又在打葉子牌,見楊慕帶著陳雨荷進來,忙問:“怎麼下著雪就來了?”
楊慕笑道:“娘打牌都不瞧瞧窗外嗎?停雪了!”
唐氏一瞧外面,忙叫停了葉子牌,道:“快去將我的手套子拿來,再去叫小少爺,就說去打雪仗了!”
她早就答應了楊石頭打雪仗的。
楊慕笑著看唐氏隨意吩咐下人上來熱茶和糕點,就風風火火走了。
陳雨荷有些詫異的看著唐氏,這就是外界傳說的那位殺伐決斷的楊家夫人?
怎麼看著像是個孩童?
楊慕道:“大表姐別介意,我娘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
陳雨荷很大度搖搖頭,並沒有在意唐氏的忽視,與楊慕喝了一杯茶,就起身告辭了。
楊慕看著陳雨荷被丫鬟扶著離開,眼神探究。
比起幾日前陳家人剛剛來楊家的時候,眼前的陳雨荷氣質完全不同。
難不成真讓她一語成讖,這位也重生了?
楊慕去了習武場,這裡是最好的打雪仗的場地,楊石頭和唐易玩的不亦樂乎。
唐氏在一旁努力捏雪球,給楊石頭供應源源不斷的彈藥。
唐易左躲右閃,自己捏雪球,依舊壓著楊石頭打。
楊慕加入戰鬥,與楊石頭一起,再加上小松小柏,四炮齊發,直打得唐易連連告饒。
這邊歡聲笑語,可景福院裡卻愁雲慘淡。
陳雨露的棺材運回了江南,陳雨荷與周老太太卻不能走,一來是千秋節,二來是要與楊家討個說法。
陳雨荷一進來,陳氏和周老太太都看向她。
自從幾日前醒來之後,陳雨荷便不怎麼說話,聊起落水之事,她也不回話。
如今既然出門了,是不是那件事也可以對峙了?
半個時辰之後,整個楊家的主子都被叫來景福院。
楊菲看到陳雨荷的一瞬間有些慌亂,但是很快就平復下來。
等人都到齊了,陳氏對身邊的楊承恩道:“老爺,人齊了。”
楊承恩沉著臉,道:“既然人齊了,咱們就說一說前幾日的落水吧。荷姐兒,菲姐兒,你們誰先說?”
楊菲立刻站起身,搶著道:“我先說!”
她看了一眼陳雨荷,道:“那日我好心邀約兩位表姐去遊湖,可船到中心,兩位表姐就從後面重重推了我一把。我站立不穩,掉入水裡。兩位表姐不但不救人,還站在船上笑話我。”
她憤恨的看著陳雨荷,問:“表姐,為何要推我?為何不救我?”
陳雨荷氣定神閒坐著,冷冷看著楊菲表演,一直等楊菲質問,才道:“菲姐兒,你是腦子燒糊塗了吧?那日是你先推下我去,我四妹叫人來救我,你又推了她。眼看我二人快要沉入湖底,你才跳了下來。”
楊菲立刻挺直腰道:“你胡說!你這話,誰能證明?”
為了行事方便,她那日特意不叫丫鬟跟著的,所以現在就是各執一詞,誰都拿誰沒有辦法。
陳雨荷淡淡看著楊菲,道:“二表妹,你、我、四妹,咱們三個都會水,若不是這冬日裡,我四妹妹又體寒,你以為今日與你對峙的,會是隻有我一人?”
她轉頭看向周老太太,問:“祖母,不知四妹去了之後,是否驗屍?”
周老太太搖頭道:“她奶孃給她驗過,小腿上有塊淤青。”
陳雨荷看了一眼楊菲,道:“既然你說是我們姐妹推你下水,我四妹腿上怎麼會有淤青?明明就是你推她下水的時候,她腿磕在了船舷上!”
楊菲理直氣壯:“大表姐不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我真要推你們姐妹下水,怎麼敢只我一人上船?我又不是我大姐姐,會武道的!以一敵二,我是瘋了嗎?”
陳雨荷幽幽的看了楊菲一眼,問:“那二表妹的意思是,我們二人想要害你,反而死了自己?”
楊菲眸子閃爍一下,卻不說話,不過意思很明顯。
陳雨荷冷哼一聲,道:“我從未見過這樣顛倒是非的人!你邀約我們遊湖,你準備了船隻,你讓行到湖中心,你推人下水,如今卻是我們苦主的不是!”
她目光猛然凌厲,道:“你怕是忘了一個人!”
楊菲被她一句句說的有些心虛,可依舊梗著脖子不認。
陳雨荷道:“當日划船的船孃呢!?”
楊菲眸子一閃,也是奇怪,那船孃竟然消失了,害得她想要下毒滅口都不行。
陳雨荷冷笑道:“你怕是不知道,我被救上岸的時候,還有一絲意識,已然讓丫鬟將那船孃保護起來了!”
她拍手兩下,門外兩個丫鬟夾著一個婦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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