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一個要賣錢,一個想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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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曹志強這麼快就行動,也是讓餘德利一愣。
畢竟按照他的想法,他應該先跟曹志強講講戲,教教他之後該具體怎麼做。
至少,要先給曹志強講講佐田雅志的作品,免得曹志強到時候露怯。
畢竟之前曹志強可說了,他不認識佐田雅志,甚至連人家的真正作品都不知道。
這萬一假冒追星族,被拆穿可就難看了。
不過這時候懊悔也沒用,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人家曹志強都快走到那仨人跟前了。
想到這裡,餘德利也連忙站起來,快步的跟上,就是想要隨機應變,好補救一下。
就在餘德利剛來到曹志強身後的時候,曹志強已經微笑著對佐田雅志開口了,用的竟然還是日語,正經的東京腔:
“請問,您是佐田雅志先生麼?”
曹志強這段流利的日語一出,瞬間震驚了所有人,也包括曹志強。
好吧,曹志強的本意不是說日語的,但可能是因為系統技能的緣故,當他意識到對方是日本人的時候,一上去跟對方開口說話,下意識就說出了日語。
誰讓他的日語熟練的跟母語差不多呢。
這種情況就好比一個華人在米國,平時跟別人都說英語,忽然見到一個老鄉,或者說知道對方是老鄉,然後上前跟人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就飈出中文一樣。
實際情況當然更復雜一點,非要簡單來說,就是曹志強的外語技能是一蹴而就,屬於系統直接賜予,雖然好用是好用,但缺少了時間的沉澱,難免在操控性上就有點問題。
簡而言之,就類似於曹志強一直開著自動翻譯軟體,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短暫的靜謐之後,佐田雅志最先反應過來,先下意識的起身鞠躬一氣呵成,然後才疑惑的用日語問曹志強:“是,我是佐田雅志,請問您是哪位?”
這個時候,曹志強也回過神來,眨眨眼後,強行安耐住說日語的衝動,把自動翻譯改成人工。
接下來,曹志強故意撓撓頭,表現出一個不好意思的樣子,然後用中文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正在自學日語,聽說您是來自日本的佐田雅志先生,就忍不住賣弄了一番。
其實我就會那麼幾句日語,您說那麼快,我,我聽不懂。
所以,您能用中文說話嗎?”
一聽這話,佐田雅志一愣,但很快笑著點點頭,用有些怪異的中文道:“是,可以。”
而這時候呢,佐田雅志的兩位同伴也好,餘德利也罷,也都呼了口氣,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態。
也是,這個時期,中國人會熟練說一門外語,那是相當牛逼的事情。
會說英語那當然最好,不會英語,能說日語也是很厲害的高階人才了。
沒看去年上映的電影《牧馬人》,裡面的老許哪怕放牧多年,見到老外依舊一口流利的英文,立刻震驚眾人。
所以說,在這個時代,會外語,就是裝逼打臉的超神技。
至於什麼你一個街溜子怎麼會外語的,這更不是問題。
如今你要說捷克語這種小語種也就罷了,但要說英語、日語、法語之類的,到處都是自學書,自學外語並不困難,能不能學好就難說了。
自學外語成才,在這個時代也是被人所津津樂道的事情,到處都流傳著自學成才的傳說。
比如後來創辦新東方的那個傢伙,他當年學英語,可也主要靠自學。
不過,曹志強謹慎起見,並不想過早顯擺,尤其是在央視大拿之前,不想過早顯露太多。
尤其是他的日語太過流利,別人就罷了,但佐田雅志作為霓虹人,肯定能分辨出來曹志強的日語正宗不正宗。
總之,經過曹志強的“日語打招呼”,又自承“班門弄斧”之後,雙方的氣氛反倒好了起來。
畢竟在任何時候,大家都不討厭一個熱愛學習外語的有為青年,哪怕是追星族。
嗯,粉絲這個詞,在這時代還不流行,但追星族已經出現了,當然也是從港臺傳來的。
就在曹志強按照套路,用中文跟佐田雅志索要簽名,而佐田雅志也給曹志強的小本子上簽名的時候,同樣回過神來的餘德利,馬上開始了助攻。
餘德利先是主攻佐田雅志,就是說前年他開演唱會多麼好,他也在場之類。
然後呢,透過佐田雅志,餘德利慢慢就把話題引導另外兩人身上,也就是陳漢原跟戴偉宇的身上。
接下來,曹志強跟餘德利互相打配合,在得知那兩人都是央視總編室的人之後,立刻大喜過望,然後豪爽的大手一揮,就說今天開心,這頓飯他請了,誰也別跟他搶!
就在陳漢原跟戴偉宇倆人都推辭的時候,餘德利再次過來打配合。
餘德利是文化人,開口就是文詞兒,什麼相逢何必曾相識,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有什麼天涯何處不識君等等。
這一通亂拍亂說,加上曹志強故作豪爽的作態,立刻就讓陳漢原、戴偉宇以及佐田雅志這三人不知所措,稀裡糊塗的就同意了跟曹志強以及餘德利倆人同桌吃飯。
就這樣,在雙方友好的氣氛下,曹志強跟餘德利就來到佐田雅志這桌坐下。
與此同時,曹志強還要求服務員把他那桌菜,之前沒動過的都端過來,動過的就撤掉。
至於還沒上的,上菜後也來這一桌。
不僅如此,曹志強還要求陳漢原、戴偉宇以及佐田雅志點菜,說隨便點。
面對這種熱情,他們三人都不太好意思,包括佐田雅志這個日本人,都說夠了夠了,不用了。
可曹志強卻不算完,又給陳漢原、戴偉宇以及佐田雅志三人每人點了一份牛排,一份紅酒鵝肝,一份炸蝦球,一份蔬菜沙拉,還開了一瓶紅酒,其他甜點、水果之類也要了不少。
這一通下來,消費額度立馬飆升到兩百元。
別說陳漢原這些人了,就連始作俑者的餘德利,聽到這個消費額度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一頓飯兩百元,在這個時代的京城不是沒有,但絕對是鳳毛麟角,一般都是大幹部吃大餐才行。
可曹志強呢,只是跟他們幾個萍水相逢,就直接這麼豪氣的點了這麼多昂貴菜餚。
這就讓陳漢原這些人,顯得有些忐忑了。
好在餘德利很快反應過來,連忙開始吹曹志強的身份,多麼多麼有錢。
別說,當陳主任等人,知道曹志強的筆名強子之後,立刻都是久仰久仰,而且也開始釋懷了。
的確,如果是那個最近風頭正盛的新銳詩人強子,那麼確實有錢。
別人不知道,他們就屬於文化圈的,對出版圖書也有所瞭解。
就算他倆想不到曹志強是跟人玩版稅分成模式,但只按照正常每行詩多少錢的那種買斷模式,想必收入也不會少。
畢竟這時期出版圖書,也是看銷量的,一本書的銷量好,往往會給作者包個大紅包,發一筆大錢當獎金。
所以,陳漢原也好,戴偉宇也罷,都把曹志強當做是突然暴富的年輕詩人。
這種突然暴富的年輕人,花錢大手大腳也在正常的理解範圍之內。
雖然說,一開始的時候,陳漢原也好,戴偉宇也罷,都表現的有些拘謹,說話也比較謹慎。
但餘德利長袖善舞,是這種場合的老手,尤其是勸酒方面,那更不是曹志強能比的。
等餘德利搞了幾通文人愛玩的行酒令下來,大家已經不知不覺的喝了五圈,平均每人喝了五杯紅酒。
這之後,氣氛就開始活躍起來,不但開始互相稱兄道弟,嘴巴也開始管不住了。
本來呢,餘德利的想法,只是想透過喝酒,來加深彼此的感情,並沒想套話的意思。
但人跟人不一樣,有些人喝多了,就藏不住話,甚至你不問,他自己就往外吐東西。
比如佐田雅志,他最年輕,酒量卻最差,只喝了五杯紅酒,就已經滿臉通紅,迷迷糊糊了。
接下來,他就開始自己說出他為何出現在這裡,以及大吐苦水。
原來,他這次來這裡,是為了跟陳漢原跟戴偉宇倆人,談一部電影的版權問題。
想當初,佐田雅志雄心勃勃,舉債在這邊拍了一部紀錄片,名字就叫《長江》。
本來呢,佐田雅志是想靠這個一炮而紅,誰知道這部描寫華夏長江沿岸風俗的紀錄片,在日本的上映並不順利,票房也不理想,導致他現在負債累累。
這麼巧,央視也拍了個紀錄片,取名叫《話說長江》,負責這個案子的,就是陳漢原跟戴偉宇。
不過呢,拍這個紀錄片要很多資金,所以陳漢原就取了個巧,多拍岸上的人文鏡頭,但一些比較費錢費力的航拍鏡頭,都想要跟佐田雅志的那部紀錄片《長江》來借鑑一下。
由於紀錄片《長江》已經上映,而且中日最近的情況也是蜜月期,所以陳漢原就聯絡到佐田雅志,找他來商量“借鑑”影片片段的事情。
佐田雅志現在呢,由於拍了那個《長江》紀錄片,正是負債累累的時候,所以也希望能再把他的紀錄片賣個好價格,於是就嘚啵嘚的再次來到這裡。
結果來了之後,雙方談判卻陷入僵局。
佐田雅志的意思,是想把《長江》這部電影的版權賣給央視,價格可以好商量,給個成本價就行。
但陳漢原代表的央視,卻不這樣想。
陳主任的意思,只是想借鑑一下紀錄片《長江》中的一些片段,尤其是那些波瀾壯闊的航拍片段,可又不想掏錢買版權,只是想徵得佐田雅志的同意跟授權。
實際上,就目前國內的形式,由於還沒有著作權法,就算陳漢原直接抄襲,不,借鑑一部日本紀錄片的影片片段,也是沒啥問題的。
只是央視畢竟要點臉面,加上這個《話說長江》的紀錄片,是要全國放映的,多少要顧慮點形象,這才找來佐田雅志。
一個要賣錢,一個想白拿,雙方在借鑑的問題上,發生了根本性的分歧。
於是第一次談判,雙方不歡而散。
這一次,是第二次談判,而且是陳漢原跟戴偉宇主動來這裡談,而不是跟第一次那樣,讓佐田雅志去央視辦公室談,表達了一種充分尊重。
佐田雅志本來心情挺好,以為對方想通了,服軟了,肯花錢買了。
誰知道這次見面後,說來說去,態度雖然不錯,可還是想白嫖,而且是要徵得他本人同意的白嫖。
這就有些太過分了。
佐田雅志雖然對夏國感情很深,中文也很溜,但不等於他喜歡做冤大頭。
當初拍攝《長江》紀錄片的時候,本來說好是中日合拍,結果到最後,基本都是他自掏腰包。
為此,他還從一個曾經的富二代,變成了現在的負二代,連累父親的公司都抵押給了銀行。
現在的佐田雅志,那是負債累累,每天都要想辦法還錢。
當初舉債拍攝的心血,在日本票房不好也就罷了,但你這裡要拍紀錄片電視劇,居然還要白嫖我的電影片段,這就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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