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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松輕笑一聲:“我很感謝你說得這麼直白,簡從偉想要的不是參與分一塊蛋糕,而是在整個行業之中形成自己的產業鏈、擴大簡氏的影響力,從而形成壟斷。我相信就算是你也應該能看得出來。”
簡昉舒面不改色看著林青松:“能不能壟斷這是官方的決議,更何況論跡不論心,簡氏現在連入局的資格都沒有。”
林青松一口喝掉任自閒酒杯裡面的香檳:“是,他高瞻遠矚,文化輸出和神經藥物確實是之後發展的重點,但就連祝家和林氏的產業都沒有嚐到甜頭,就要求分蛋糕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簡昉舒沉默了一會兒,道:“簡氏從幾年前就已經在為此做準備,更何況現在是入局的最好時機。”
林青松看了她一眼:“這是簡從偉教你的吧。”
簡昉舒直直地看著他:“這重要嗎?你現在雙手卡著兩個專案,無論我們想參與哪一個都必須要從你這邊下手。文物修復是國家專案,輕易不會和陌生企業合作,如果能有祝家的牽線搭橋,想必是事半功倍的。”
林青松輕笑:“確實,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剛接手祝家的生意,文修廠內外無數眼睛盯著,不信任的聲音訊出,我也是著實幫不上忙。”
烏天佑今天突然蒞臨著實讓人意想不到,想來也是因為林青松剛剛接手了祝家生意,想要來一探虛實。
文物修復廠主導文物修復競賽,是明年最重要的活動之一,不只是國內的文物修復大師會參與,就連國外不少專家也會專程前來。
這可以說是事關文物修復廠權威的事,所以在合作商挑選上面就更加謹慎。
之前上下還都看祝景嵐的面子,如今林青松是祝家新的話事人,不僅年輕壓不住人,更非從小接觸古董行業。
所以行業內外不看好的人多,觀望的人更多。
烏天佑也應該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場臨時加拍。
“我知道。”簡昉舒輕聲道,“我們想要爭取一個新的機會,祝家現在是眾所矚目的焦點,讓你這時候拉我們一把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是換一句話說,此時如果有新人入局,那麼聚焦在你身上的目光就會減少,這也對你是個益處。”
林青松挑眉看了簡昉舒一眼:“簡從偉想要做文物修復專案分蛋糕,還要美其名曰是幫我分擔嗎?說實話這有些過於牽強了。”
簡昉舒想要說什麼,然而林青松擺擺手將她的話停住:“籌備一個文物修復競賽不只你想的那麼簡單,文修廠、資源保障部、總工會……都是主辦方,祝家在這裡面只是一個供應商的身份,你讓我用什麼方式推薦意匯這個新公司。”
“我知道很難辦,你就當,”簡昉舒有些難以開口,“你就當幫幫我。”
林青松垂下眼:“你知道這件事涉及到公司利益,我不可能私心。”
“是因為,”簡昉舒眼神之中有不易被人察覺的光,“是因為怕你的女伴誤會嗎?”
“小舒!”林青松的聲音裡面帶著無奈。
簡昉舒怔愣之後才恍然發現自己說了多失禮的話,只聽林青松道:“別鬧了。”
簡昉舒閉了閉眼,這句話她聽過一次。
那時候簡從偉心臟病發,被送入搶救室,簡氏的股東以退股為要挾要求簡昉舒同意出讓經營權和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那一段時間不僅僅發生股票跌停和員工集體離職的事情,甚至有些供貨商不明緣由地逾期不予交貨。
公司一瞬間陷入動盪。
簡從偉一生的心血都在公司裡,簡昉舒不可能直接放棄。
簡昉舒咬著牙臨時上陣在公司穩定軍心。
然而和簡從偉一起創業的原始股東將轉讓檔案摔在她的臉上大罵她不識好歹,把公司禍害成這樣。
簡昉舒頂著壓力熬到了簡從偉從icu送入普通病房,一邊照顧醫院一邊試圖挽回損失。
秘書部在股東的授權之下開始渾水摸魚,很多合作專案都是臨時才拿給簡昉舒,就是想看她出醜丟了專案。
簡昉舒明白,股東們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處理不了自然不得不依靠別人。
簡從偉醒來的那天早上,簡昉舒在公司剛熬了一個大夜,他還帶著呼吸機,眼神有些飄忽無法聚焦,抓著簡昉舒的手道:“聯……聯姻……”
簡昉舒愣住了:“為什麼?”
簡從偉精神不太好,他呼吸急促:“祝家……會幫你。”
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這是簡從偉給她安排的後路。
“不。”簡昉舒剛想要拒絕,旁邊的儀器卻瘋狂嘶鳴起來。
醫生衝進病房,護士將她拉開一邊說:“暫時不要刺激病人,您先出去吧。”
簡昉舒看著再一次醫生和護士再次對簡從偉進行了一次緊急治療,她終於忍不住崩潰地大哭。
她自以為選擇了珠寶設計就是選擇了自由,但只要她還是簡從偉的女兒就無法真的甩手不管。
當天晚上她又是一整晚沒睡守在簡從偉病房之前。
天微微亮,簡昉舒給林青松發了分手的簡訊。
林青松當時直接打電話過來:“小舒,別鬧了,我會幫你的。”
晚宴的燈光照進林青松的眼,他說:“小舒,別鬧了。”
林青松不再說他會站在簡昉舒身後,他們已經站在不同的位置上為了自家的事業權衡利弊。
簡昉舒沒有考慮過林青松如果答應了她會給剛剛穩定的祝家帶來什麼後果。
而林青松也不會再無條件支援簡昉舒的任何決定。
林青松還是解釋了一句:“如果之後有合作機會,我們可以再接洽。但是這次真的不合適。”
“好。”簡昉舒心臟彷彿被人捏住,她整理了自己的語氣,“那打擾到您了。”
林青松被她疏離的語氣刺了一下,看簡昉舒轉身沒有追上去。
簡昉舒過來的意思他很明白,簡從偉是一個喜歡走捷徑的人。
簡氏發展到現在,雖然沒有林氏的規模大,但是乘著政策的風口穩紮穩打下去,未必不能像唐家一樣躋身上流。
但是簡從偉從簡昉舒高中畢業突然開始著急起來,他更改了一系列的公司政策,將合作經營的簡氏漸漸開始變成專營制度的公司。
另一方面,他開始有意承接官方合作,無論是地產或者是商貿,只要簡氏能做的,他都會去招標。
就算一些官方專案沒有利潤,他也願意放棄原有的合約去接。
其實林青松不得不承認,簡從偉想要和官方合作的想法確實是對的。
如今民營市場趨於飽和,如果想要長久生存下去,能背靠官方資源自然是好的。
林青松嘆息一口氣,簡從偉看出了未來的走向,卻沒有門路,才將注意打到了文物修復上。
第一,這是個復興產業,目前除了一家獨秀的祝家之外沒有其他權威,只要簡從偉肯花錢,那麼想要在這方面發展路子還算廣。
第二,就是簡從偉看出了祝景嵐想要讓小兒子繼承祝家的產業,與其自己一步步穩紮穩打,不如找個大腿抱一抱。
林青松嘆息一口氣,他不得不相信緣分,他和簡昉舒註定不是一路。
此時宴會大廳一陣騷動,不少人低頭看著手機上面的訊息,神色不明。
而此時的燈光驟暗,兩個中年人笑盈盈走上臺。
林青松看了蘇曄和唐婉一眼,只見蘇曄臉色鐵青,連笑影兒都見不著。而唐婉則平靜得很。
兩人站在蘇母身後,正看著臺上。
看樣子蘇曄和唐婉的婚約定了。
林青松將就被放下往外走,只聽身後蘇曄的父親聲音裡帶著喜悅:“我相信大家都看了剛剛的釋出會,我們蘇曄和唐婉感情一向穩定,兩家商議著先把婚約定下來,屆時各位親朋好友也請到場一聚。”
蘇曄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有轉頭就走。
“為什麼?”他輕聲問,“不是說會考慮和我解除婚約麼?”
“是。”唐婉看著臺上。
蘇曄轉頭,眼裡帶著怒意:“現在宴會都還沒結束,婚約都已經公佈出去了,那到時候解除婚約還有用嗎?!”
“我一向說到做到,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勉強你。”唐婉道,“但是現在不是這個好時機。”
“現在不是好時機什麼時候是?!”蘇曄不自覺提高了聲音。
蘇曄母親不滿地轉頭過來:“鬧什麼?有事回家再說,要是現在砸場子我可救不了你。”
蘇曄立刻噤若寒蟬,婚約公佈,立刻就有不少人圍了過來和蘇母祝賀。
唐婉遞給蘇曄一杯香檳,用只有兩人說話的聲音安撫他:“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結婚,但是婚約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就算你要接觸,那也要給我一些時間準備。”
和蘇母聊天的貴婦人留意兩人正在說悄悄話,立刻打趣道:“看兩個孩子多般配。”
蘇母名叫楊青月,從小看著幾個孩子長大,對唐婉格外喜歡。
她拉著唐婉,拍著她的手:“這是個好孩子,年紀輕輕就把事業做得風生水起,配我家的混小子是委屈了她。”
“蘇曄可是個聰明孩子,和小婉又這麼投緣,以後肯定是個顧家的好丈夫。”
一些好聽的恭維話讓蘇曄只想溜,楊青月當然看出來自家兒子撐不起場面。
“蘇曄,你帶小婉去看看給客人們預備休息的包間是不是足夠,然後陪小婉出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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