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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要緊!”
許山不急不忙道:“找那群泥腿子動手,只是順手而為。本身我就沒打算能借他們的手將那個傢伙給收拾了。當然,要是能收拾的話,那就是意外之喜。可要收拾不了,那幾個泥腿子肯定就得被那傢伙給弄死了。到時候,身為【聯邦警衛隊】的一員的我,不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將這個從酒泉過來的所謂冒險者給拿下了嗎?”
“對啊!”
魏紅激動的一拍大腿:“這主意好,這主意妙。還是兒子你腦袋好使。那殺天刀的小王八蛋這次不管怎麼做,這下都是死路一條了。”
“一個從酒泉過來的喪家之犬而已,收拾他只是順手的事情!”
許山平淡的說著,彷彿這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等將那個傢伙收拾了以後,林家的那個小丫頭還得媽你再跑一趟。”
“放心,這件事儘管包在你媽身上。別的事情媽幫不了你,但收拾塗婆子,你媽我是手拿把掐的。就她家那個小野種,只要沒有了那個小王八蛋護著。你媽分分鐘就能給弄出來。那老不死的塗婆子要是敢不識抬舉,看我不拿大耳刮子扇他。”
魏紅滿臉囂張的說著,在她的心裡,塗婆婆根本就不算是阻礙。
只要沒有蘇牧在,不管塗婆婆願不願意,他都有的是手段將陌陌給弄出來。
“伱說那孫老闆是怎麼想的?咋就看上林家的那小丫頭片子了?那小丫頭片子是有啥特殊的地方嗎?”
魏紅一邊說著,心中也生出了好奇。
外城區別的不多,就是人多。
那個孫老闆要是單純想找一個小女孩的話,完全沒必要在這裡死磕。
憑藉他的財力與勢力,但凡說一聲,有的是人願意把自家兒女賣給他。
可對方偏偏就盯死了塗婆子家的那個小野種。
也不知道那小野種有啥好的,也是見鬼了。
“我也挺想知道我家陌陌到底有啥特殊的地方,值得你們這麼費心思的折騰?”
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誰?誰在說話?給我滾出來!!!”
許山臉色驟變,當即站起了身子,咆哮出聲。
這時,他們家的房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蘇牧大搖大擺推門而入,反手又將房門關好反鎖:“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正好我也想聽聽,我家小丫頭到底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值得你們費這麼大的心思,又是買兇殺人,又是想巧取豪奪!”
魏紅跟許山的臉色同時變了。
魏紅本就被蘇牧嚇唬過,當即就認出了他。
許山要對付蘇牧,自然也不可能不認識他的長相。
但是此刻,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蘇牧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們家裡。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給我出去!”
許山反應很快,當即就指著蘇牧咆哮出聲朝他走了過去。
裝作不認識他的模樣,作勢要將蘇牧給趕出去。
可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另一隻手卻朝後腰配槍位置摸去。
蘇牧這個時間點能出現在這裡,肯定是劉莽那邊出了問題,將他給供出來了。
如此情況下,對方既然上門了,那這件事肯定就不能善了。
作為一個能從外城區這種貧民窟混成【聯邦調查局】的一員,許山自不是泛泛之輩。
當即心中就有了決斷,要先下手為強,打蘇牧個出其不意,將他這個外來的冒險者擊斃當場。
“嗡!!!”
忽然,有蚊蟲振翅聲音傳出。
“啊!!!”
許山立即就捂住了去摸配槍的手,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好好將剛才的話題進行下去,別亂摸一些不該摸的東西。否則的話,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而不是給你手上開兩個血洞了!”
蘇牧大馬金刀坐下,聲音冰冷且平淡響起。
魏紅看到這一幕,直接就被嚇得哆嗦了起來。
許山則在短暫的慘叫過後,就咬緊牙關,將那股鑽心的疼痛硬抗了下來。
此刻他的右手上,已經多出了兩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
他深吸一口氣,將那種不斷湧現的劇痛忍耐住:“好手段,劉莽他們應該已經死了吧!”
蘇牧冰冷的看著他,機械蚊蠅的振翅聲音再度傳來。
許山臉色一變:“別!我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孫家的人前段時間主動找上我,讓我幫他們將林家的那個小丫頭想辦法用合理的方式給他們弄到手。至於那個小丫頭身上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我並不知情。我只是他們隨手扶持的一個棋子,他們不可能將那種事情告訴我的。”
“哪個孫家?”
蘇牧皺眉開口。
“內城區,鼎盛集團的孫家!”
許山連忙道:“作為老街坊,其實這種事情我也很反感。但鼎盛集團的勢力太龐大了。我只是他們隨手扶持起來的一個棋子,沒有他們的話,我連【聯邦警衛隊】都沒有資格進入。在他們面前,我根本不具備任何的話語權!對於他們的命令,我也只能聽從。哪怕這個命令我也很反感,但我無力反抗。否則死的就是我。”
許山開始打苦情牌,想要博取蘇牧的同情。
蘇牧平靜的看著他:“鼎盛集團現任董事長是不是叫孫半山?”
“是。從八年前開始,鼎盛集團的董事長就是孫半山。也是在他的帶領下,鼎盛集團在這些年裡才能越做越大,實力也越來越強。”
許山略帶調侃道:“就連我這種被扶持起來的棋子,其實也是孫半山當了董事長以後,制定的發展方針中的一員。只可惜,我命不好,沒有足夠的超凡修行天賦。連第二輪培養都沒有度過,就被當做了棄子。”
“我要是有你這樣能耐的話,或許你我之間的衝突就不會發生了!”
許山用苦澀口吻,說著豔羨的話語。
他為人工於心計,最喜揣測人心。
剛剛的苦情牌打出,蘇牧雖然沒有明顯的反應,但局面也沒有繼續惡化。
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只要他說的話,對方願意聽,且局面也沒有惡化。
那就代表著眼前的局面,是有機會緩和下來的。
如今他用苦澀的口吻說著豔羨的話。
這個因酒泉衛星城覆滅,從而流落到這裡的傢伙肯定會生出得意與虛榮的感覺。
畢竟對方的城市已經覆滅了,現如今就是一流民都不如的喪家之犬。
可他許山卻是【聯邦警衛隊】的一員。
哪怕這個身份是鼎盛集團運作出來的。
但有官身的他,能夠低三下四的表現出如此豔羨的情緒。
那種強烈的落差感,一定能讓對方感到志得意滿。
可就在此刻,就在他話語剛剛落下的瞬間。
噗!!!
噗!!!
兩隻盤旋在空氣中的機械蚊蠅瞬間就貫穿了他的大腦。
許山的表情,在此刻凝固。
他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蘇牧,眼中盡是震驚與不解。
明明情況都已經開始好轉,他都有信心將眼前緊張的局面給緩和下來了。
怎麼就突如其來的對他下殺手了?
許山帶著不解與震驚,斃命當場。
“兒子!!!”
那被嚇得瑟瑟發抖,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的老虔婆魏紅在此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我跟你拼了,你還我兒子命來!”
她癲狂的衝蘇牧發出尖叫,張牙舞爪的朝蘇牧撲來。
兩隻機械蚊蠅從空中一飛而過,帶起殷紅的血線湧出。
魏紅的身體便也倒在了許山的身邊。
做完這些以後,蘇牧起身出門。
不多時,許山家裡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苦情牌或許在很多情況下都有用。
可在蘇牧面前,那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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