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一次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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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鬼兄弟兩人所知悉的東西很顯然並不多，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便是確定了僱主的確是卡多，以及卡多似乎還有僱傭其他的忍者，而且還是比他們兩人要更強的存在。

除此之外，鬼兄弟兩人那裡便是沒有其他有用的情報了，這也多少有些低於卡卡西之前的預料，也是讓卡卡西在內心裡進一步提升了對接下來的任務難度的判定。

“看來的確就只知道這麼多東西了啊，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動手了，不過千萬不要勉強，這種東西，是需要慢慢適應的。”

卡卡西在最終確定鬼兄弟兩人的確已經是沒有任何價值之後，也是扭頭看著身後位置裡待機的面麻、佐助兩人如是說道。

面麻、佐助兩人看似神色平靜。

但也是在卡卡西的這一番話語落下之際，身軀下意識裡不由一抖，哪怕是在這樣一個殘酷而又黑暗的世界裡，第一次殺人，終究都是需要扛過心理之上的負擔。

真要是能夠做到第一次殺人都面不改色，內心裡沒有任何的波瀾的話，這樣的人，在心理層面上，怕不是一個究極可怕的存在啊！

面麻、佐助雖然是意志堅定之人。

但這終究都是第一次。

哪怕是面麻兩世為人。

前世也是一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普通學生！

一下子要上來就要直接殺人，說不膽顫，那面麻怕不就是一個人形怪物了啊。

但面麻更清楚，自己必須要經歷這麼一次。

而眼前的這個機會，就是最合適的。

之前兩次的戰鬥，那都是因為面麻目前的實力已經是遠超普通的中忍了，水木也好，鬼兄弟也罷，不可能真的給面麻帶去什麼壓力，面麻可以輕鬆鎮壓。

可一旦是勢均力敵，甚至是強自己一籌的敵人。

在生死搏鬥裡。

出現一絲一毫的膽怯，乃至於說因為畏懼殺人而不敢全力施展開來的話，那就是百分百會敗北，妥妥成為一個笑話了。

‘這就是我自己要選擇的道路啊！’

面麻深吸一口氣。

翻手直接掏出一把苦無，大踏步上前，在來到左側那一名霧忍近點位置裡時刻。

面麻那高舉起來的右手，都隱隱在顫動著。

但面麻在這一刻卻是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眉宇間閃爍過一縷濃烈殺氣的同時。

惡狠狠的朝著那一名霧忍的胸口位置狠紮下去。

“噗呲！”一聲。

那一把苦無便是輕而易舉的貫穿了那一名霧忍的胸膛，沒入進去的鋒刃。

落下的沉悶響聲。

伴隨著那四濺開來的鮮血。

還是一臉呆滯的這一名霧忍在因為身體的本能而面露一抹痛楚之色，身體隨之微微抽搐起來後，那也是快速流逝而去的生機，僅是不到幾秒的時間裡，這一名霧忍便是腦袋一歪，在毫無意識之中直接死於面麻的苦無之下了。

面麻了結了這一名霧忍的生命。

一旁位置裡的佐助也是正好一擊封喉，一樣讓鬼兄弟裡的另外一人命喪當場。

身上各自所沾惹而上的一部分鮮血。

下意識裡望向彼此的眼神裡。

似是多了一層特殊的意味一般。

而後面位置裡的卡卡西也是在看到面麻、佐助各自完成自己的第一次殺人任務之際，暗自點了點頭。

作為一名正式的忍者，終究都是要有這麼一次。

現在的木葉又是和以往的時期有著極大的不同，據卡卡西所知，近年來所培養出來的下忍們，心態一個比一個還要差勁，綜合水準遠遠不能和卡卡西他們自己那一個時代相比。

一些剛畢業沒有多久，就因為各種問題，要麼輕易戰死，要麼就是心態崩潰，回來之後無法繼續作為一名忍者的例子大有人在。

說實話。

一開始卡卡西對自己所帶領的第七班也有這個方面的擔心。

畢竟木葉和平太久了。

久到讓新成長起來的一代幾乎都沒有什麼憂患安危意識了，不過現在看來，至少面麻、佐助在這一方面還是不需要擔心什麼的，即便一開始有那麼一點猶豫和畏縮。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真要是第一次殺人都可以做到輕而易舉，毫無波瀾的話。

卡卡西反而是要擔心兩人的精神狀態了。

“嗯，很好，我們回去吧。”

卡卡西輕聲說道。

“是！”

面麻、佐助兩人也是輕輕點了點頭同步應道。

在一行三人踏步離開之前。

卡卡西也是雙手結印。

“火遁。”

釋放出一個最低等級的火遁術式，控制包裹住鬼兄弟兩人的屍體，將其焚燒殆盡，化作灰灰，隨風吹散而去。

去的很快。

回來的也很快。

卡卡西利用幻術拷問兩人也就是幾分鐘不到。

面麻、佐助更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時間自然就是沒有耗費多少，而留在之上的小櫻、鳴人在看到返回而來的兩人。

特別是在靠近之後。

隱隱嗅到面麻、佐助身上的血腥氣息之際。

兩人的表情也是變得有那麼一點不自然起來。

明明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但在這一刻，小櫻和鳴人卻有一種感覺，面麻和佐助已經是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達茲納也是帶著一抹特殊的眼神看了面麻、佐助一眼。

之前的確是有了解過許多。

但在這一次的親身近距離接觸之下，達茲納這才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忍者！

‘這才只是12歲啊。。。’

達茲納在內心裡默默想著。

“好了，我們出發吧。”

卡卡西自然也是可以察覺到小隊裡的一絲絲氛圍變化，但這在他看來是十分正常的展開！

右手一揮之下。

一行六人也是重新踏上了旅程，順著既定的路線，朝著波之國的方位前行而去。

一路之上。

不同於剛離開村子時候的歡快。

隊伍的氛圍變得有那麼一點點凝重起來。

一直都是活潑代表的鳴人都是變得稍顯沉默起來。

小櫻也是如此。

唯有面麻、佐助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彼此之間的不同，也是在這一刻逐步展現出來。

他們原本就不是一條道路之上的人。

面麻瞥了一眼右側位置裡的鳴人，自己那看似平靜的面容之下，內心裡卻早已經是一片冰冷。

從這一刻開始。

面麻更已經是徹底拋棄了以往所殘留了的那最後一縷不切實際的期望。

‘果然，我還是隻能依靠自己啊！’

面麻在內心裡默默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