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不順朕心,仙人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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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前,皇宮,御書房。
身著龍袍頭戴玉冠的女帝端坐案前,神色清冷,不怒自威。
與平日裡的“真空妖道”相比,彷彿換了個人,威嚴難擋。
“冰晶雪蓮價值連城,不可不爭。”
“三國接壤兵之要地,不可不奪。”
“西北死灰復燃,涼國覬覦已久。”
“暗子回報,涼國已暗中聯手,試圖吞併雪原,驅走大黎江湖人。”
“此事不管,江州必受其亂,不出三年,西北與涼過定舉兵南下。”
“風金刀覺得,這仗……朕打,還是不打?”
腰佩金刀,叼著草根的風山河撓了撓臉,嘿嘿笑道:“聖上問我?”
女帝側頭,豔紅的嘴角微微上揚:“既然失聰,不如割了吧。”
“?!”
“殺人我在行,打仗什麼的我是真不懂。”
風山河舒展了一下筋骨,反問道:“不如我潛入西北,殺了那什麼炎庭王?接著再去涼國一趟,把涼王也給暗殺了?”
“好主意,朕等你的好訊息。”
“聖上,我開玩笑呢。”
“怎麼,欺君?”
“別……”
“呵呵。”
化意是強,是能橫著走,但是那也僅限於江湖。
如果化意能隨意殺一位帝王,那這天下早就被化意宗師瓜分了。
見女帝面露不悅,風山河只能動了動快生鏽的腦子。
良久,他試探道:“不如聖上暗中統一雪原上的大黎勢力?西北與涼國既然已經動手了,咱們也沒必要守著那破約定吧?”
聞言,女帝挑眉笑道:“善。”
“嘿嘿……”
“不過,由誰擔此重任?”
“我不行,我肯定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不是男人。”
女帝嘴角一抽,不再說話。
見狀,風山河又強迫自己動腦子。
“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不知道聖上願不願意。”
“說說看。”
風山河清了清嗓子,說道:“亭水侯江無疾頗有手段,此次太后回江,他正好隨行護衛。”
“他雖是奉天司銀刀,又是大黎亭水侯,但新起之秀,拋頭露面少,雪原之人大抵是不認識的,另外他與季興海之女交好。”
“季興海出自聽風劍閣,其女是瀟湘樓弟子,就算東窗事發,大不了革他職,說他是劍閣和瀟湘樓的上門女婿,至於真革假革,還不是由聖上說了算?”
“江湖人管江湖事,這很合理。”
聞言,女帝螓首輕點,不過卻又反問道:“那你離開奉天司不也是江湖人嗎?”
“聖上這是說的什麼話。”
風山河擺擺手道:“天下何人不知我風山河?何人不曉我風山河是奉天司金刀?我若離了奉天司,百姓豈不是要懷疑聖上與洛王殿下是否虧待於我?”
“我是萬萬不可離開奉天司的,哪怕是謠言也不行。”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風山河不願離開奉天司還有別的原因。
女帝沒去揭穿,而是又問:“那不如請你師父出山?”
“他?算了吧,連我都不知道他在哪,說不定已經死在哪個女人肚皮上了。”
“???”
風山河嘆道:“五年前我見過他一次,他說自己摸到了化意之上的門檻,要閉死關。”
“化意之上?”
“是啊,但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何?”
“轉日,我在聞香樓遇到了他。”
“……”
“半月之後,我又在京城教坊司遇到了他。”
“……”
“三月之後,我得知他在教坊司住了三個月,什麼閉死關?這叫哪門子死關?一大把年紀了,就真不怕死在女人腰上,落一個晚節不保?”
風山河越說越氣:“他就是覺得我讀書少,認為我好騙,什麼事都甩給我來幹,要不是他這老傢伙,我……”
“好了好了……”女帝擺手阻止,風山河和他師父之間的師徒情外人很難評價。
女帝揉了揉眉心,將話題拉回到正軌上。
“江無疾只是一流,恐怕難當此任。”
“太后遇刺之後,他不是宗師了嗎?”
“哦,朕把這茬忘記了,不過西北與涼國是以寒天門為刀,此行雖有司馬金刀跟著,然早幾年古冰河便已摸到了化意門檻,萬一……”
“沒有萬一。”風山河極為肯定的說道:“那傢伙入不了化意,這輩子都沒可能。”
風山河入化意多年,自然有說這話的底氣。
女帝點頭,繼而嘆道:“此人雖入不了化意,但卻參悟了陰陽萬化,江無疾不過洞悉,還是難啊。”
“嗯?”風山河撓撓頭,感覺自己剛長出來腦子又沒了。
“聖上要的不是有人一統雪原嗎?什麼時候讓他去殺古冰河了?”
“自古雪原紛爭不斷,古冰河用雪原上的人煉毒人朕可以不管,但如今他的魔爪已經伸向江州,此人不死,寒天門不滅。”
“不順朕心!”
“滅寒天門麼……”風山河皺起眉頭,沉聲道:“雖不知涼國怎麼找到陰陽萬化的,但作為天門九劫當中的禍像,萬一真再起瘟疫,必將生靈塗炭。”
“聖上是想借寒天門為由,整合雪原上的大黎勢力,而所謂的一統,統的是整個雪原?”
女帝笑道:“朕一開始就說了。”
“冰晶雪蓮價值連城,不可不爭。”
“三國接壤兵之要地,不可不奪。”
“西北死灰復燃,涼國覬覦已久。”
“朕,又何嘗不是?”
女帝起身,玉冠珠簾晃動,袍上龍紋遊走,栩栩如生,恰到好處的裁剪撐起規模不小的胖頭龍。
“既然他們想玩,那朕就陪他們好好玩。”
“朕已讓江州軍待命,現在就缺一個能在雪原上壓住古冰河的,江無疾羽翼未豐,此事還是交給你吧。”
“???”
說那麼多,合著我白說了唄?風山河欲哭無淚,緊接著忽然想到一件事。
“聖上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何事?”女帝皺起黛眉,感覺風山河有些不聽話。
風山河重新清了清嗓子,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
“二十五年前西北浩劫起因,是說極淵之下有座大墓,墓中有六尊劫像。”
“你是說,仙人之墓?”
這是一個鮮為人知的秘聞,與天門九劫有關。
天門九劫是公認的修仙功法,但由於九尊劫像並未全部現世,而現世的劫像又在不同王朝勢力手中。
因此從古至今,從未有人參悟過九尊劫像,叩問天門。
天門九劫的天人之說,無從考究。
不過傳說天門九劫源自仙人之墓,帝王之墓都有守墓人,更何況仙人之墓?
守墓人世代守護仙墓,他們以太歲為食,擁有過人的體魄與悟性,常人難以參悟的劫像在他們面前,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或者說,天門九劫本就是仙人留給守墓人的東西,是他們守墓的立身之本。
“聽說江無疾參悟移山倒海像不過一刻,說不定……”風山河欲言又止。
聞言,胖頭龍起伏不定。
良久,胖頭龍揮袖轉身。
“守墓人之說真假難辨,江烏雞……”
“一尊劫像或許是巧合,那兩尊呢?只要聖上允我帶著氣吞山河像去找他,一切自見分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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