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章 對歌,遺世寵妃,拾桑,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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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耳撓腮,不知道什麼東西長長的,在天上;什麼東西長長的,在水裡;有什麼東西長長的,在街上賣。妹子跟前,長長的……
哦,他想到一個,妹子頭髮長。
但是另外三樣,是什麼?
陳曉道:“對歌應該是馬上對上,你這都想半天,你輸了。”
男人有些不服輸,但是對歌的確應該是馬上對上,並反擊回去,這才叫贏。
“那……答案是什麼?”男人還算輸得起,沒有赤紅白臉的掰扯。
陳曉笑道:“南門街春記小食館,就有長長街上賣。”
男人沒有去過她說的這家店,問道:“這家店是賣什麼的?”
“你去吃一下不就知道了。”陳曉笑容燦爛,宛若桃花。
圍觀的人本就被她容貌所吸引,聽到她的歌聲,覺得此歌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人群中有人認出陳曉,高聲道:
“她就是春記小食館的老闆娘!”
陳曉望向那人,對他禮貌笑了笑。
“哦,我知道了,長長街上賣,是米線!”
人群中有人搶答。
陳曉咯咯笑起來。
“米線……”對歌男人沒吃過,問道:“天上和水裡的呢?”
“你買了我的紅箭,我就告訴你。”
“有多少支?”男人很爽快。
方育提著箭簍,不想給他。
看見陳曉在大街上與陌生男人對歌,還跟人嬉笑,他心裡很不爽。非常不爽。
陳曉從方育手裡拿過籃筐,蹲在地上數起來。
對歌男人也蹲下,跟她一起數。
方育站立著,心情如寒冬冰霜,一陣風颳過。周圍天氣熱得讓人冒汗,此刻他卻覺得心裡涼涼的。
她什麼意思?
故意做給我看的?
方育沒想到陳曉會當眾唱歌,還唱得那麼好聽。
她跟個男人打賭,就為了賣紅箭?
她把我當什麼了!
方育的情緒在暴走。他努力剋制著。
遠處他們看不見的地方,路口拉客的馬車,田裡耕牛,家裡養的狗……莫名其妙一個個倒下。
“七十三支,三千六五十文錢。”
陳曉數完,立即算出多少錢。
“不愧是老闆娘。”
男人掏出幾塊碎銀,分別掂了掂,然後挑出三塊,說道:
“這裡至少有三兩六錢銀子,五十文錢就不要了吧?”
陳曉接過碎銀,笑道:“行,記得去春記小食館嘗一嘗。”
“一定。”男人微笑,然後問道:“你去打擂臺嗎?”
陳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待會看吧。”
“你去打擂一定會贏。”
陳曉笑笑。她不知道打擂臺是什麼水平,唱的是什麼。如果是這種對歌形式,她不會對歌。
陳曉拿起空竹筐,挽起方育的胳膊走了。就算是空竹筐也要帶回去,這可是花錢買的!
方育身體僵硬的跟著陳曉走。看在陳曉挽他胳膊的份上。
此時他已經剋制住情緒。他知道自己神元波盪會給周圍帶來什麼。
一路上,兩人無話。
當匯入擁擠的南門街,方育想了想,還是護住她的肩膀。
回到小院,方育又躺回搖椅上,閉上眼。
陳曉道:“吃醋了?”
方育睜開眼。他不想說話。
陳曉道:“你老說成親成親,你真的瞭解我嗎?”
方育想到她今天突兀的表現,他或許真的不瞭解。
陳曉道:“人與人之間相處,哪是那麼容易瞭解。就像我不瞭解你一樣。”
方育沒說話。
陳曉道:“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們之間需要相互瞭解。我不是文秀、小石頭娘那樣的人。你真的想好了嗎?”
“想好了。”關於這一點,方育沒有猶豫。
“你不是非我不娶,我也不是非你不嫁。你再好好想想。”
一路回來,方育沉著張臉,陳曉看在眼裡。擺臉色給誰看呢!
她做錯什麼了?滿大街人都在對歌,她唱了半首歌、把紅箭賣掉、順便宣傳了一下米線,她做錯什麼了?
一會她還打算去宣傳辣椒呢!
擂臺上無論會不會贏,她已經想好唱什麼。
哦,對了,我把紅箭賣掉,拿什麼去打擂臺?
陳曉來到這個世界,就是想讓自己出名。
茫茫人海尋找爸媽,如何找?如果她成為名人,大家都知道她;如果爸媽在這個世界,應該也會引起他們注意。
之前困於生計,要考慮如何生存。之後,便是考慮擴大影響。
“你什麼意思?”方育對她剛才所說非你不娶、非我不嫁,聽著有些刺耳。
“方育,我不欠你什麼。”陳曉嚴肅道。
方育情緒起伏,立即又壓制下去。他剋制道:
“你什麼意思?”
“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陳曉沉臉。
講真,陳曉脾氣不太好,只是隱藏得比較深而已。她這種性格是天生的,與生俱來,不知道是遺傳了她爸媽誰的基因。
心理學上認為,人體內有四種液體,形成了四種天生氣質型別。
多血質的人活潑、熱情、愛交際、有同情心,但也容易變化無常、粗枝大葉、缺乏一慣性。
粘液質的人安靜、剋制、有耐久力,但是不夠靈活、缺乏熱情。
膽汁質的人直率、精力旺盛,但是脾氣急躁、容易衝動。
抑鬱質的人孤僻、謹慎、敏感,容易多愁善感、優柔寡斷。
陳曉不知道自己屬於哪種型別,好像都有點,但又不完全。
根據心理學的說法,“氣質型別”是天生的,不可改變;而“性格”是後天養成的,可以改變。
陳曉以前愛唱愛跳,看起來是個活潑份子。後來專注計算機,可以在屋子裡敲一個月的程式碼,不出門、不與旁人講一句話。
什麼才是她真正的性格,活潑的?還是沉寂的?其實陳曉自己也不知道。
當然,她骨子裡的基因本能,她自己清楚。但是——不能說。
方育深深嘆了口氣。
“對不起!”
不知為何,陳曉對他有種天生壓制。
他說不上來,是因為黑石,還是因為感情,亦或是因為什麼。
他拉過陳曉的手,柔聲道:
“對不起我錯了,但你以後也別再說那樣的話好嗎?”
“你也不欠我什麼。”
“不,我欠你。”
方育一把將陳曉拉進懷裡,陳曉撲倒在他身上。
他這個動作很大膽,他等著陳曉生氣發怒。然而她沒有。
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笑著道:
“一會我還要去打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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