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8章 從烤魚到政治,遺世寵妃,拾桑,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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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魚,煮湯可能不夠鮮,但是烤出來很好吃。”
陳曉的聲音,繼續道:
“要從背脊上劃。你看,這樣一剖。開啟去掉內臟。這種黑膜要去除乾淨。腥味就是來自於這。黑膜去幹淨就不腥了。”
方育走進廚房,看到陳曉正在殺魚,旁邊廚娘、婆子,還有蘇曉婉正在看。
“洗乾淨後,用鹽、薑片、蔥段醃製。”陳曉說著從廚臺上拿起洗好的蔥姜,刀法嫻熟的噔噔噔切起來。
之前陳曉路過廚房,聽到蘇曉婉說這種魚不要,她閒來無事湊過去瞧瞧,發現說不要的是羅非魚。
當然,他們不叫羅非魚,而是叫“扁鯽魚”,以區別真正的鯽魚“圓鯽魚”。
下午魚販送來一桶魚,蘇曉婉說的是要鯽魚,其中參雜了幾條扁鯽魚。這本也沒錯,在他們的認知中,都是鯽魚。不過蘇曉婉認為扁鯽魚腥味重不好吃。她要做給皇子皇孫吃,自然是要挑好的,於是說這幾條扁鯽魚不要。
陳曉一瞧:羅非魚。這種魚肉厚刺少,她就喜歡吃刺少的,於是說“給我吧”。
羅非魚是種熱帶魚,在現代,如果不是人工養殖,這種魚在中國的原生區域其實很小。陳曉正好在適合養殖羅非魚的地方,她對羅非魚的做法很有經驗。
羅非魚有很多種做法,煎煮蒸炸,陳曉喜歡烤的。烤羅非魚醃製佐料不一樣,烤出來的味道也不一樣。有小米辣、蒜蓉醃的;有辣椒麵、孜然粉醃的;還有香茅草、大芫荽等等醃的。
這裡佐料有限,陳曉用最簡單的方法醃製。一會烤時,烤乾一些,魚肉會很香。
廚娘、婆子看陳曉醃魚。蘇曉婉看到方育,微笑頷首,算是打招呼。
方育掃視廚房,對蘇曉婉道:“那個肉,能不能給我們一些?”他指著一塊豬肉。
“啊?”蘇曉婉微微愣了愣:“可以。”
方育對陳曉道:“把肉也一塊兒醃了,我們晚上吃烤肉。”
陳曉抬頭,露出個嗤笑。
方育在廚房轉了一圈,問陳曉:“還有什麼可以烤?”
“可以了。”之前陳曉要魚,沒覺得怎樣,但是這會方育又要豬肉,她忽然意識到:他倆好像有點……怎麼說呢,她不是個愛佔便宜的人,忽然有點不好意思。
陳曉問蘇曉婉:“這附近哪裡有竹子?”之前她弄了個新鮮竹管,說明應該有竹子。
“驛館後院圍牆邊,有叢竹子。”
陳曉對方育道:“你去砍棵竹子,我要做成竹籤,串肉。”
方育是懂烤肉的,明白她需要什麼,從廚房拿了把劈柴刀,去砍竹子。
不一會,方育扛著三根竹子回來了。驛館中的竹子主要是種來觀賞,比較細,他覺得一根不夠,多砍兩根。
這時陳曉也已經切好肉醃上。廚娘、婆子在準備主子們的晚膳。
陳曉拿刀削竹子,方育阻止:“我來吧,小心弄傷你的手。”
陳曉道:“也好。不過我重新去給你拿把刀。”
她回房進空間拿匕首。拿的是上次來南中縣打狼,借給方育的那把多功能軍刺,特種兵裝備的野戰刀。
方育用匕首削竹子,蘇曉婉看這把匕首造型獨特、異常鋒利,問道:“這匕首是用什麼金屬打造的?”因為她看這匕首的材質十分特殊。
“鋼。”方育答道:“所謂百鍊成鋼,生鐵經過千錘百煉,就成為了鋼。”
蘇曉婉不懂冶煉,不過她聽說過“百鍊成鋼”。鋼鐵的價格十分昂貴,而且有銀子都不一定買得到。
她想起之前德王介紹,說方育曾是西凌國軍隊中的越騎校尉。問道:
“西凌的冶煉技術,是不是比南越國強很多?”
“是,不僅比南越強,比夏國都強。”這是事實。
“冒昧問一下,你與盛安號有關聯嗎?”蘇曉婉聽說過方育的打狼事蹟,知道他不是盛安號的人,不過他是西凌人。盛安號在南越國的影響勢利很大,在南越國的西凌人,多多少少與盛安號都有些關聯。
“關聯?什麼意思?”方育不解。
“就是,比如與盛安號有生意往來,或是依附盛安號,尋求庇護。”
“我的辣椒存放在盛安號倉庫,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蘇曉婉不知道“辣椒”是什麼東西,不過他是西凌人,東西放在盛安號倉庫,看來是有關聯了。
陳曉不明白她問這個是何意,問道:“蘇小姐,你問這個是……?”
“沒什麼。”蘇曉婉笑笑。
“不是每個西凌人都與盛安號有關聯。鼎泰號與盛安號有合作關係,隆順號與盛安號也有生意往來。要照這麼說,他們都是有關聯了。”方育道。
“是,你說的對。”蘇曉婉歉意的笑了笑。
方育問:“所以,你問有沒有關聯,最後是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蘇曉婉有些猶豫,想了想道:“說出來可能有些冒犯,我覺得西凌人在南越的勢利影響太大了,特別是盛安商號。夏國人說南越是西凌的附屬國,這話雖然有些過了,但事實上……”有些話不能明說。她覺得事實上,南越的確就像是西凌的附屬國。
陳曉道:“利用外國技術開發本國,的確是要付出些代價的。”曾經與聶峰聊天,他介紹過南越為何如此倚重盛安號。他們帶來先進冶煉技術,同時也有與夏國不同的紡織技術。
“是的。”蘇曉婉禮貌的笑笑。她不想與西凌人爭辯他們佔了南越多少好處,多到讓夏國人嘲笑。
方育道:“所以你最後想跟我說什麼?我還是沒明白。”
蘇曉婉道:“我想說,太孫殿下如此信任你,將來他可能會帶你回京城。如果能為朝廷效力,我希望你能從南越的利益出發。”後面還有句話,她沒講。她希望方育能做一個南越人。
其實當今朝廷中有兩派思想:一派認為,他們應該繼續依靠西凌發展本國;一派認為,南越現在已經不必依靠西凌,應該削弱西凌影響。
前者中,有的是“投降派”,他們覺得即便南越成為西凌附屬國也沒什麼不好,西凌有強大軍隊,可以保護南越。
後者中,有的其實也是“投降派”,不過他們投向的是夏國。所謂削弱西凌影響,其實是想抬高夏國影響。
刨除這兩個“投降派”,其實前面的兩派思想,還是有商酌之處的。作為一個獨立國家,不能總是依靠外國。但是,南越又得罪不起這兩個外國。
蘇曉婉雖是一介女流,她還是有些見識的。這次太孫遇刺,她覺得可能與兩派之爭有關。她雖然不瞭解太孫支援哪一派,但是上次太孫路過南中,她無意中聽到,太孫希望南越自身發展。
不得不說,她誤解了。太孫遇刺,是樂平公主想要掩蓋醜事,然而第一次沒殺成。
路上劫殺,可以找不到兇手。樂平公主繼續追來圍殺,是因為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否則不僅樂平公主要完,與她有染的各個朝廷官員也都要完蛋。
這件事上,沒有什麼民族大義,只有殺人滅口,以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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