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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焦黑一片,尤其面部更是慘不忍睹。
直到離開水面還在散發著黑氣,一看就知道是被魔功所殺。
本想著讓它沉回水裡,但呂仲卻眼見看到了屍體腰間的一個金絲小袋,目光頓時再也無法移開。
“難道是……”
心中閃過一個猜測,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可就要發大財了!
呂仲急忙將魚線收緊,此刻屍體在江水的激烈沖刷下浮沉不定,萬一金絲小袋被水流沖走豈不是悔之晚矣,所以他就想著將屍體給撈上來。
泡了水的屍體死沉死沉的,呂仲也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拉到船上。
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他顫抖著扯下那金絲小袋,往裡面渡送進一絲絲靈力。
立刻的,金絲小袋就有了反應。
“儲物袋,果然是儲物袋!”
呂仲沒想到,如此珍貴的東西居然落到了自己手中。
儲物袋為何昂貴的原因他並不知道,但青柳墟店鋪裡的售價卻是清清楚楚。
標價,至少也是三位靈石起步!
驟然得到這樣昂貴的一件東西,呂仲激動得手都快拿不住金絲小袋。
過了好一陣,才將心情稍稍平復,也顧不得上儲物袋溼漉漉的,立刻就將它收到了貼身衣服的袋子裡。
然後懷揣著滿心的期待,他又摸屍了一番。
可惜,除卻一瓶泡水發脹的丹藥外,再無其他收穫。
“很抱歉,看來無法讓你入土為安了。”呂仲見到沒有其他收穫,便將殘屍所穿服飾的特徵記下,然後一把將它重新推入江中。
沒忘記用江水將船板仔細沖洗,又處理了身上可能殘留的氣息。
為了小命,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
如果現在有清潔符,說什麼也要拍上三兩張。
然後,他放棄了繼續釣魚的打算。
在釣起一具被魔功所殺的殘屍後,呂仲明知底下定然還有一窩桃花鱖,但說什麼也是不敢再繼續釣下去,連忙搖著船槳就朝青柳墟趕去。
船槳搖得飛快,竟是一刻鐘就回到碼頭。
馬不停蹄的,呂仲提著兩尾桃花歸,急忙跑向江味閣。
江味閣旁邊的一處小茶棚裡,尉鐵正帶著兩名手下在此喝茶。
此刻他的心情不大好,除卻是部分原因是昨日被李管事訓斥過外,還因為早上傳來的一個訊息。若是此訊息為真,那他這好不容易才謀來的肥缺,就成了索命的套索。
眼角餘光瞥到一道跑來的身影,尉鐵看著覺得有些熟悉,一想才記起是昨日那名害自己被訓斥的青年,頓時就想將心中積聚的火氣發到他身上。
不過尉鐵並未立刻發難,而是決定看一看再說。
畢竟李管事交代過,若是這人再帶來什麼上好漁獲,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等靠得近些,尉鐵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桃花鱖,居然還是兩尾?”
他知道,今日自己無論如何也動不得這青年了。
相反,還得笑臉相迎。
尉鐵心中越想越覺得鬱悶,偏生還得將火氣壓著,此刻別提有多難受。
“尉供奉好,我僥倖捉到兩尾桃花鱖,不知能否代為通知李管事一下?”呂仲提著兩尾鮮活的桃花鱖,跑得氣喘吁吁道。
尉鐵看了那兩尾桃花鱖,勉強擠出笑容:“不必了,李管事交代過,若是小兄弟你再有漁獲,可直接拿到後廚去領取賞格。”
不一會,呂仲手中的魚就換成了靈石。
江味閣也是大氣,竟是足足給了他七枚靈石。
七枚靈石,呂仲都不知自己要賣出多少張清潔符,才能賺來如此鉅額的一筆錢財。
有了這一筆靈石,他的起步資金總算有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再三向謝過給錢的那名賬房先生,這才走出江味閣。
有了錢,呂仲走起路來那是虎虎生風。
就連那些擺著昂貴商品的店鋪,他都敢拿正眼去看了。
不過,呂仲並未立刻去大筆花錢,而是先準備回家一趟。
“儲物袋裡不知有什麼東西,希望能有大收穫!”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加快腳步朝小破屋方向走去。
途徑一家醫館的時候,正好見到裡面有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抬出,旁邊一名婦人抱著尚在襁褓的女嬰大哭不止,引得路過的人嘆息不已。
“唉,又一個被魔修奪走性命的!”
“挨千刀的魔修,沒了家中頂樑柱,秀娘只怕是……”
那人沒接著往下說,但呂仲卻是知道他的意思,這女人怕是要被吃絕戶了。
若是她本身修士還好,但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名凡人,面對圍上來的飢餓群狼,憑她勢單力孤的母女兩人,只怕不出三日就會被趕出青柳墟。
嘆了口氣,無能為力的呂仲繼續前行。
透過這件事,他也是看出了不少。
青柳墟表面看似平靜,但在那些陽光照不見的角落,估計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也就是呂仲一窮二白,身上沒有半分的油水可榨。
否則,各種窺伺目光就會落到他身上。
呂仲立刻感到一種緊迫感,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修為提得高高的。
……
很快回到小破屋。
在外面視線看不到的廚房裡,呂仲取出了那個金絲小袋。
由於已是無主之物,所以他輕鬆就將小袋開啟。
微弱的神識往裡面一探,發現是個半方大小的儲物袋。
緊接著袋口朝下一倒,立刻倒出三樣東西來。
這些東西在袋中看著十分迷你,但一倒出就恢復成原來的大小。
一個青玉製成的小藥瓶;
一張花紋繁複的符紙;
一本裝訂精緻的小冊子。
這些就是儲物袋裡的全部東西。
青玉藥瓶用軟木塞著,裡面裝著一顆綠幽幽的丹藥,腥臭難聞不像是好物呂仲可不敢動它,只能重新塞好放到一邊。
那張符紙倒是好辨別,一看就知是火球符的一種。
具體是哪種,他卻是不知,想來這張一階中品的火球符威力不會太差。
如此,倒也可以當作是一張底牌。
等拿起那本小冊子,呂仲立刻面色大變,喃喃道:
“清陽玉玄功,怎會是這本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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