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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之間,就有光芒將黃岩老人吞沒。
同時,呂仲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此人原本紊亂的氣息,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飛速地恢復著。
“大地不僅承載蒼生,看來還澤被萬物......”
眼前的黃岩老人,果真不愧為合體中期,所掌握的法則能力,除了之前展現的巖法造物外,還有一種疑似能汲取地脈之力療傷。
不一會工夫,黃岩老人就從石塊中出來。
現在他的氣色,較方才明顯好了很多,同時氣息也變得四平八穩,彷彿之前的受傷是不存在的一般。
只不過,根據呂仲用場景回朔探查的結果。
此人只是暫時壓制住傷勢。
在此種情況下,若是對付普通麻煩倒也就罷了,如果遇上棘手的對手,要不了三五回合,就會舊傷復發。
“多謝二位道友護法!”
黃岩老人走過來,衝二人拱手稱謝道。
“舉手之勞罷了。”
呂仲擺擺手,對此並不在意。
一旁的程劍也同樣如此。
不過,雖然呂仲二人並未要求什麼,但黃岩老人卻將此事記在了心上。畢竟這天底下,可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
作為一名合體中期修士,他更是深諳這點。
“唉,也不知要付出多大代價,才能償還掉這段因果。”
黃岩老人表面看似如常,實則心中一嘆,而後將自己那塊尋蹤法盤取出,看著上面的光點,面色不由一變。
只有四個光點?
“難道,是有人出事了?”
黃岩老人面露疑惑,將手上的尋蹤法盤亮了出來。
呂仲二人見此,也急忙祭出各自法盤。
一...二...三...四!
所有人手上的尋蹤法盤,都是同樣數量的光點。
一時間,三人的面色都凝重起來。
“看來真有人出了事!”
“走,去跟剩下那位道友匯合!”
呂仲如此說著,未等另外二人回應,就化作一道虹光沖天而起,瞬間將速度拉到極致,朝著西側那光點所在位置掠去。
程劍跟黃岩老人見此,對視一眼後也紛紛跟上。
......
呂仲三人一口氣就飛出數千裡遠,很快就接近了第四個光點所在處。
卻是一處大裂谷,位於密林之中極難發現。
裂谷中有毒雲瀰漫,但入口處有不少鬥法痕跡,並且痕跡一直往深處延伸,說明曾經有人進入了此處。站在谷口,呂仲嘗試著將神識探出,卻不料這些毒雲厲害無比,竟連修士神識也能熔燬,接連數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不止如此,他們的到來還驚擾到了谷中妖獸。
這些妖獸儘管大小不一,但明顯都出自同一族群,樣子酷似蜻蜓蠍子的融合,像極了外面已經滅絕多時的上古兇獸——破金蟲。
跟典籍描述不同的是,眼前這些酷似破金蟲的妖獸,不但體型差了十數倍,一隻只最大的也不過是丈餘。通體遍佈著五彩斑斕的蟲殼,則加上那根一看便知劇毒無比的尾針,看起來並不似專破法寶的兇獸破金蟲。
“小心,說不定是久居於此,發生了變化。”
呂仲這時隨口提醒道。
下一瞬,無數彩芒驟起,從變異破金蟲的蠍尾發出,如暴風驟雨般的激射而來,威勢端的是駭人無比。
為謹慎起見,呂仲選擇了避開。
一旁的黃岩老人,似乎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抬手拉起一道土黃巨牆,似乎想要藉此擋住來襲的五彩光雨。
殊不料,變異破金蟲射出的毒針,威能遠在他預料之上。
只是瞬間,就將土牆貫穿。
驚人的毒素同時擴散,繼續瓦解著土牆。
任憑黃岩老人如何補救,然在接連不斷的光雨面前,依舊是無濟於事。
不過十數息,防禦就徹底告破。
親眼目睹此幕,呂仲哪還猜不知道原因。
怕是變異破金蟲久居毒地,不但沒有因此退化掉原先本事,還讓尾針變得更加劇毒。
二者合一,就有了現在這種情況。
“我這下算是明白了,為何谷中會有一位道友被困。有這麼一群厲害無比的變異破金蟲,恐怕也只有大乘期修士,才能硬生生地殺出來。”
呂仲在心中暗想到這裡,早已經是雷光閃閃的左手,掐出最後一道法訣。
霎時間,無數雷電自虛空凝現。
紫霄雷法從未讓人失望,偌大一片雷海在蟲群中爆開,但凡是來不及躲避的變異破金蟲,都要在雷電面前被轟成齏粉。
但是看到此幕,呂仲卻沒有露出什麼喜色來,反倒是身形繼續後退。
就在他剛退開不久,有瓢潑的五彩光雨襲來。
“只差一點!好險!”
呂仲暗鬆口氣,他可不想用真蛟結界,領教變異破金蟲的尾針。轉而他一抬手,口中同時唸唸有詞,只見得火光一陣翻湧,此處氣溫開始飛速拔升,有九隻火鳳呼嘯飛出,直衝著遠處的變異蟲群掠去。
一路上,不斷有火鳳被破潰。
但最終還是有一隻火鳳,順利突破了蟲群的攔截。
“轟”的一下。
灼熱火焰炸散開來,瞬間就帶走數十隻變異兇蟲,並吹得蟲群陣腳大亂,以至於射出的光雨規模都小了不少。
與此同時,程劍跟黃岩老人也在出手。
前者一斬就是千百丈劍氣,成片成片的擊毀來襲的尾針。
至於黃岩老人,則是惱羞成怒一般,不斷從地下喚出一根根巖槍,同樣也似瓢潑大雨一般,浩浩蕩蕩的朝著蟲群澆灑而去。
三人聯手打擊之下,蟲群很快混亂起來。
等好不容易才將它們驅散,除了有真蛟結界的呂仲外,剩下二人俱都是付出了不小代價,不是毒素侵蝕入體,就是險些舊傷復發。
若不是還有地上的蟲屍可彌補損失。
只怕這二人,要虧出血來。
就在這時,谷內被困之人察覺到外面動靜,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竟引發出一場大爆炸,瞬間將裂谷地貌徹底改變。
在沖天的火浪中,一道著火身影逃出。
是觀元子!
此刻他單論狼狽程度,絲毫不亞於之前的黃岩老人,不但體表法衣破破爛爛,更是全身都佈滿被劇毒腐蝕出來的傷口,正不斷汨汨流著毒血。
連吞數瓶丹藥,才勉強將傷勢穩定。
做完這些,觀元子見到是呂仲三人,心中一鬆的同時,不忘提醒道:“大恩不言謝!不過,我們還是趕緊走,谷內蟲群已成了氣候,有一頭兇蟲已經快要進階,輔以蟲群的加持,實力只怕已經不在大乘期之下,根本招惹不得!”
彷彿是為了印證觀元子這番話。
火光散去的裂谷深處,竟緩緩浮現出一道擎天身影。它的模樣跟破金蟲一般無二,就是體型大得駭人,同時身上氣息如淵似海。
一股七階巔峰的氣息撲面襲來。
而就在此蟲出現後,極遠處有一道類似氣息出現。
彷彿是不甘示弱,同樣將氣息傾斜出來。
見得此幕,眾人哪還敢停留。
各人各施手段,呂仲則是施展雷遁,在一陣雷光轟鳴中消失不見,先其他人一步,離開了這處危險地方。
......
一處山間凹谷。
呂仲四人在此重新匯合。
調息時候,呂仲再次拿出尋蹤羅盤,朝上面打出幾道法訣激發,望著上面的光點數,露出了疑惑表情。
“五個!怎麼又變成了五個光點?”
更奇怪的是,這第五個光點離四人極近,且還在靠近著。
得知這一情況,觀元子等人面面相覷。
“怕是方才寶花道友手中的羅盤受了影響,現在才恢復正常罷。”觀元子一陣沉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在他看來,這靈幻山脈深處充滿了秘密,不但有莫名其妙消失的文明,還有大能昔日鬥法的餘波殘留。即便是數百萬年過去,歷經漫長時光的洗刷,這些力量也仍未徹底消散,影響到尋蹤羅盤並不奇怪。
只不過。
雖有了相較合理的解釋,卻仍未能使四人放下警惕。
不一會工夫,一道虹光落到谷中。
待光芒散去後,寶花的身形顯現而出,跟身上帶傷的觀元子等人不同,此刻的寶花可以說是毫髮無傷,就跟同樣無事的呂仲一般。
“方才......道友那邊發生了什麼?”
觀元子未做掩飾,徑直問出呂仲等人心中的疑問。
而寶花,似是對此早有所料,抬手打出一道光幕,指著上面的內容,一臉苦笑道:“說來你們也不相信,剛才我剛一穿越寂滅原,就一頭栽進了一圈光暈中。在那之後,我更險些迷失在一處詭異之地。”
“若不是有此符,我怕是要永遠迷失在裡面。”
她說著,將一金符展示給眾人。
呂仲只一眼,就看出了此符的具體作用,雖不知具體叫什麼名字,但必定是一等級頗高的破禁真符。
“原來如此......”
得到這一答桉,眾人的疑慮被打消不少。
由於眾人連番遇險,無論法力還是精神都有消耗,於是在觀元子的提議之下,眾人各自在谷中尋了一處地方,又好似之前般休息起來。
闢了一座臨時洞府。
靜室中。
此刻的呂仲,心情很不平靜。
方才眾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為了得到真相,曾藉助灰霧空間以場景回朔試探,卻得到一個驚人答桉。
那位看似活生生,跟正常人一般無二的寶花,竟然成了類似魔般的存在。
確切的說,她就好像是某定諤之貓。
狀態介乎於生死之間。
根本就不難猜到,寶花之前所遭遇的詭異之地,大機率是來自於高階修士的力量殘留。以區區合體期修為,誤入這些威能詭異莫測,能坑殺大乘渡劫存在的陷阱中,豈有光憑一張真符就逃脫的道理?
至於寶花的下場。
“恐怕是在那處空間中死了,又或者......寶花根本沒離開!”
呂仲一路推測,忽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最大的恐懼來自於未知。
面對那些高階修士,若真被這些人不懷好意的盯上,遇上稱得上是詭異莫測的手段,只怕真是連死到臨頭,也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到這裡,呂仲一時不知該如何決定。
“罷了,就耗些神識吧。”
到了合體期之後,他的神識又增強了不少,能推衍未來的最大時間,早已經超過了百息,稍稍耗費一二也無妨。
很快的,答桉就已經出來。
擺在呂仲面前的,共有三個選擇。
一,維持現狀;
二,點明寶花的真實身份;
三,趁機不備偷襲。
這三個選擇,各有各的好壞。
維持現狀,就等於在身邊埋下定時炸彈,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帶著這樣一位存在,會給未來帶來什麼影響。
可一旦點明真相,讓寶花知道自己的真實狀態,她就會像是被觀測到一般,慘叫一聲,扭曲化作一團黑煙,瞬間消失不見。
這下是生是死,無從知曉。
至於第三個選擇,跟前面兩個相較,看起來似乎要誘人許多。
斬草除根!
然呂仲卻知道,若真是出手將之斬殺,那麼斬殺者就會被那種狀態傳染,同樣陷入到不生不死的狀態。
是以從結果來看,讓寶花消失似乎才是最佳選擇。
只不過,呂仲現在的心中,就只有驚歎。
“好厲害的手段!”
他不難看出,這手段應該跟時間法則有關。
而且,絕不是擬法則。
“真好奇,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墜災難,以及道盟的出現,仙界如今的情況......一樁樁的謎題,怕是要等我飛昇成仙之後,才有機會了解知曉。”呂仲喃喃一聲,決定在狀態徹底恢復之前,都不再去多想。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轉眼間,就是一個甲子過去。
經這麼段時間休整,其他人的狀態都恢復得不錯,唯獨寶花卻是越來越不對勁。狀態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憔悴,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這一點,不單止是呂仲。
連觀元子等三人,乃至是寶花自己注意到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
寶花顫抖著抬起左手,然卻發現它在慢慢虛化著。
作為組織者,觀元子沉默了一陣,才道:“說實話,這種情況老夫亦是聞所未聞,見都未見過!抱歉,恕老夫實在幫不了道友。”
“什麼?連你們也!”
寶花見眾人皆是搖頭,頓時不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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