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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衛姌,嘴角勾起,“你就喜歡這種的”

衛姌微怔,反應過來他說的剛才的娘子,她道:“不是殿下喜歡嗎”

司馬邳哼了一聲道:“少和那些浪蕩子混在一起,沒個教你好的。”

衛姌聽他訓,只是點頭稱是。

司馬邳泛著酒勁,躺倒在廂內,過了一陣,他忽然招了招手,讓衛姌近前。

衛姌靠過去。

司馬邳睜開眼,凝視著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衛姌大吃一驚,往後躲避。

司馬邳也不在意,目光神情像剛睡醒似的,惺忪朦朧。

“其實你說的對,壽數最是重要,桓溫老了……”他聲音漸漸輕了下去,變成囈語。

衛姌趕緊移到車廂另一頭,離司馬邳遠遠的。此刻他吃醉了酒什麼話都敢說,可明天醒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麼脾氣,衛姌可不想聽他說出什麼不該讓人聽的。

自喝醉歸來,司馬邳待她似乎又更親厚一些,時常召她作伴,就連書房內屋的李公,這兩日都開始注意起她來。

這日內侍來傳話叫她過去,衛姌來到偏殿,在門外忽然聽見裡面傳來李公的聲音:“殿下不曾輕信他人,怎對這衛家小郎君如此放心”

衛姌站定,一旁內侍見狀不好,趕緊通報。衛姌進屋。

書房內屋的三人都坐在司馬邳面前,衛姌見狀坐在角落。

司馬邳道:“就這樣決定了,孤要親自去瞧一瞧。”

李公神情嚴肅勸道,“殿下不可犯險,讓範寧去就是。”

司馬邳擺了擺手,“事關重大,還是孤去一趟才安心。”

李公勸了幾句不見效,見司馬邳主意已定,只好偃旗息鼓。等三人離去,衛姌還沒明白到底是什麼事,但平日很少見書房內屋三人齊聚,讓她覺得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司馬邳轉向她,似笑非笑道:“你怎麼不問叫你來是什麼事”

衛姌道:“事關重大,少一個人知道少些風險。殿下不想叫我知道,我也不問。”

司馬邳對她這份滑頭不置可否,別有深意道:“讓你陪著我去犯險冒死,你也不問”

作者有話說:

第126章一二五章見面

衛姌抿了抿唇,道:“不問。。”

司馬邳頗有些意外地看過來,只見她眸光清亮,一派坦然,方才說的話似乎都出自肺腑。他心下一動,剛才那句是故意試探。他見這些日子衛姌在書房裡雖不說是偷奸耍滑,但做事並不十分上心,有時便忍不住要敲打一番。

但她卻回答這樣爽快,司馬邳忽然就覺得有些看不透她了。

沉默片刻,司馬邳道:“回去準備,後日隨我一起出城。”

衛姌到了外面,悄悄鬆了口氣,什麼冒險犯死,離司馬邳死還有好些年,她篤定這次不會有性命之憂,這才答的毫不猶豫。

回到書房,衛姌私下旁敲側擊地問戚公明幾句,他如今還未接觸書房要務,不知內情,衛姌問不到什麼只能放棄。司馬邳只說出城,也沒說到底是什麼事,衛姌猜測,或許是見什麼人。

到了出發這日,衛姌清早到了書房,熱茶吃了半碗,就被內侍叫了去。

來到偏殿,司馬邳正在換衣裳,侍衛統領範寧穿著玄色武士服守在門前。

司馬邳緩步從內走出,一身半舊的素色衣袍,半點不顯身份。

衛姌心下奇怪,瞧這個模樣司馬邳有意要隱瞞身份,也不知離開豫章到底是要去哪裡。

一行人來到行宮廣場,早就有一輛牛車備著了,看外面也是極普通。

衛姌跟著司馬邳上車,範寧板著臉,高喊一聲,帶著二十多個侍衛護著牛車前行。

“到現在還不想問”司馬邳靠著引枕假寐,突然問道。

衛姌道:“機事不密則害成,殿下心中有成算就行。”

司馬邳睜開眼,在矮几上輕輕一敲,示意衛姌倒茶。車廂外面瞧著普通,內裡卻十分舒適,備著熱茶糕餅等物都是溫熱的。衛姌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司馬邳,一杯自己慢慢喝了。

牛車駛離豫章,出城門之時也並未引起注意,看門士兵只當是城內某家士族子弟出行。

離了城門,一行隊伍速度逐漸加快。牛車行駛在林間道路,顛簸不休,衛姌垂著臉,緊緊靠著廂壁。

司馬邳餘光瞥了她一眼,對此行自己竟真的帶衛姌一起前來也覺得驚奇。雖然這小郎君知情識趣,又知進退,與那些只知走雞鬥狗紈絝子弟不同,但是否值得信任還需再仔細觀察。

司馬邳面無表情地想著——他近日真實有些偏愛這個小郎君。她相貌出眾,皎皎如明月,性子也好,有股伶俐勁兒,相處久了實在是讓人心生歡喜。

他蹙起眉頭,若說這樣的小郎君,若是仔細找找,健康也未必沒有。

他一雙眼在衛姌頭臉身上轉了一圈,奇怪自己為何總是格外注意她。

車行了許久,兩個多時辰後,從外面傳來範寧喊停車的聲音,“郎君,我帶人先去探探。”出門之時司馬邳特意祝福過,在外以郎君稱呼。

司馬邳應了一聲,隨後範寧帶著侍衛前去。

衛姌好奇外面到了哪裡,司馬邳見她好奇,道:“要看就看。”

衛姌推開廂門,露出一指寬的縫,臉湊過去看。只見外面是一條山道,兩側草木雜亂,看著十分荒僻,範寧幾人馬蹄聲就在前方,依稀看得出是個驛亭,只是此地荒涼,並非是官道主流,所以並不見路人往來。

衛姌看了一陣,範寧幾個在周圍巡視一圈,確定沒有埋伏和隱患,又掉轉馬頭回來複命。

侍衛等人查得仔細,稍高一些的雜草以劍刺入,衛姌看見他們的動作,心道:難道司馬邳所說的犯險冒死並不是唬人,而是真的

範寧折返,道:“並無異常。”

司馬邳道:“來的早了,還有小半個時辰,先等著吧。”

範寧答應一聲,侍衛散開,以鬆散的陣型圍繞牛車。

司馬邳讓衛姌開啟廂門,將內侍早備好的食盒開啟。司馬邳拿了塊糕點慢吞吞地吃著,見衛姌東張西望,道:“看什麼,先填點肚子,等會兒有你看的。”

衛姌撿了塊桂花糕吃,到底還是好奇,問道:“郎君在等人”

司馬邳聽她含含糊糊地說郎君,先是一怔,隨後玩味道:“終於忍不住了”

衛姌心想侍衛都擺出這個警惕駕駛,她再不問一句,等會兒真遇到危險不就兩眼一抹黑,全聽天由命了

她吃完糕點,又喝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也沒說什麼,但眼巴巴的表情全露出來。

司馬邳對上她的眼,心不自覺地酥軟,嘴角微微勾起,吐出兩個字,“慕容。”

衛姌目光為止一凝,猶豫片刻,道:“來自北邊”

鮮卑慕容氏,曾自立為燕王,佔據幽州、冀州、青州等地,最強盛之時,對本朝虎視眈眈,但已被苻健所破,如今成了亡國之徒。

司馬邳點了點頭。

衛姌暗自驚訝,沒想到居然是燕王之後與司馬邳相約見面。如今殷浩正領兵北伐與苻健大戰,與苻健有滅國之恨的慕容氏卻偷偷南下。若說這兩件事毫無聯絡,衛姌也不敢相信。

司馬邳點名了將要來人的身份,便不再多說什麼。

衛姌也沒再問。

等了一盞茶左右的功夫,山道遠處有塵煙揚動,一隊騎士從遠處疾馳而來。

範寧等侍衛嚴陣以待。

慕容曾自立為王,對本朝而言是逆賊,如今竟直接來見司馬邳,這其中的風險令眾人精神緊繃。

眨眼那一隊人就到了面前,當前一人年約三十,頭戴高冠,深鼻高目,五官稍顯深刻,但他氣質文雅,倒也不顯得異樣。

他翻身下巴,對著牛車方向作揖道:“慕容臨見過琅琊王殿下。”

司馬邳下車,打量他兩眼,道:“你千里傳信,要來見孤,所為何事”

慕容臨擺手朝驛亭一抬,做出個邀請的姿勢,“還請殿下進亭詳敘。”

範寧將褥墊放入亭中,慕容臨身邊侍衛同樣如此。

慕容臨低聲說了句什麼,司馬邳擺手讓眾人離開亭子。

範寧看著慕容臨想說什麼。

司馬邳悠然道:“無事,除非他們這些亡國之民連命都不要了。”

作者有話說:

第127章一二六章歸來

慕容臨皺著眉峰,揮退身後跟著的侍衛,跟在司馬邳身後進亭。

兩人在亭中坐著說話,外面兩人的侍衛鐵桶似的圍著,但又涇渭分明。衛姌站在範寧身側,他面色端肅,盯著慕容臨的人不放。

旁的侍衛偶爾還聊一兩句,範寧至始至終卻不發一語。衛姌站在他身旁也覺得沉悶,但亭內兩人還在說話,她也不敢隨意走動。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左右,司馬邳和慕容臨先後起身走了出來。

衛姌看向司馬邳,見他臉色淡淡的,瞧不出半點喜怒來。慕容臨拱手朝司馬邳做了個禮,翻身上馬,帶著侍衛如來時那樣風一般快馬離去。

司馬邳登上車,衛姌隨後。

範寧手一招,讓侍衛列陣護著牛車,一行人從原路折返,此行既已見著人,又沒有別的兇險,回去時速度便慢了一些。

車內擺放的茶水早已涼了,司馬邳拿起茗碗就喝了兩口,蹙了一下眉,隨手擺到一旁。

衛姌看出他雖然沒表露出什麼,但與慕容臨見過之後便一直想著事,回去的路上沒怎麼說話。

衛姌猜測,以慕容臨的身份,私下偷偷聯絡約見司馬邳,必然和此次北伐之戰有關。今上病重,又一手扶持殷浩,北伐受阻,令朝廷顏面大損。司馬氏內部,大部分人都已將司馬邳視為儲君。這一點從行宮來往的書信就可以知道。雖然司馬邳留在豫章,但建康訊息一直密切傳遞不曾斷絕。

既然殷浩正面作戰打不過苻健,只能從別的地方想些辦法,比如與苻健有滅國之仇的慕容氏。雖然燕國如今已經沒了,但慕容氏還有殘留的勢力,都在如今秦國地界內,振臂一呼,燕國舊黨起復,可以在苻健後方造成混亂。

這局面,對燕國舊臣和本朝都有利。

衛姌努力回想前世記憶,那個時候她還在衛家待嫁,對外面的事不瞭解,就算是北伐這樣的大事,所知道也只有最後結局,並不清楚其中過程。舊燕是否真的與本朝有過聯手也不知道。

衛姌垂目思索著往事,突然身體一僵,想到一處關鍵——前世所發生的事與今世似乎已經有了差別。

她記得清楚,前世殷浩兵敗是在明年開春冰化之時,但如今竟提前了半年,其中的變化。她想了又想,總覺著和桓啟有脫不了的關係。他在北伐進發的第一仗打得太漂亮,讓殷浩產生了北方軍力不過如此的想法,大軍進發比前世更快,所以敗的也快。

相通這一點,衛姌悚然一驚,難道是當初她讓桓啟穿上護心鏡的原因,改變了某些事,對北伐這樣的軍國大事也產生了變化

如真是如此,前世的經驗未必就能全部用在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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