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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奇怪地看了眼桓啟,道:“只有那三姓盯著”

桓啟低笑出聲,“那三家的根基全在朝堂和宮中,不容疏忽,桓家雖然也關心,但實在插不上手,只能聽天由命了。”

衛姌嗤之以鼻,桓氏如今羽翼已豐,分明是任誰坐上那個位置都沒有差別。她正要說什麼。

桓啟張臂攬住了她,聲音低沉道:“時局將亂,你扮做郎君萬一不小心攪和進去就麻煩了。趁著這個機會恢復身份,謝家既然有意與羊氏結親,就不會揪著你這件事不放,回頭說不得還要寫篇文章,說你代兄照看寡母,才華過人,為你揚名,將婚約之事徹底揭過。你雖扮做男裝,卻並未為官,稍作轉圜還是一樁美談。到時你的聲名不會遜於謝家那幾個才女,如何,這安排可好”

衛姌聽他說的,就知他心裡已經全盤算好了,以桓啟如今的身份地位,要安排這樣的事卻確實並不難。

她還思索著,桓啟垂著眼,將她從頭看到下巴,剛才喝的酒似乎漸漸在身體被催發出來,鼻間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他貼近衛姌耳側,更覺得那股香味怡人。

“如何”桓啟微微眯著眼,目光也有些迷醉,追著問衛姌一個答案。

衛姌當然不覺得如何,他有謀劃,她也有自己的主意,但當著桓啟的面,她還不敢表露出來,輕聲道:“不需要特意揚名。”

桓啟聽了卻是笑,道:“傻話,有名為何不要,你以稚齡定品,不也為了名為何現在卻不要了”

衛姌道:“男子的名能換官位銀錢,女子的名除了好聽些,還能換什麼實在的”

桓啟不假思索道:“當然還有婚事。”

衛姌幾不可聞地哼了聲。

桓啟說到婚事時自己倒是先怔了一下,隨即心口一陣發熱,心想司馬引萱說什麼都不能娶,不說家世身份,只她那種豪放性子,後院不得安寧不說,還惹一身騷。反正他總要娶妻,為何不娶一個自己喜歡的,朝夕相對也順心暢意。

若是衛姌在正房等他,桓啟想到此處,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他甚至把桓衝那番妻家是助力的話全扔到了腦後。

他摟得更緊了些。衛姌頓時又緊張起來,他身上一股酒氣和濃烈的男子氣味,懷抱也火熱,壓迫感十足。她剛才裝的一副知命柔順的模樣,全是為了讓他安心鬆懈。可如今他貼得這麼近,衛姌難以強裝鎮定,本能地慌張起來。

“二哥。”衛姌要起身。

桓啟拉著衛姌的手將她拉進懷裡,當她是女兒家的害羞害怕,聲音溫和道:“別怕,我的小玉度,二哥不會傷你。”

衛姌哪裡比得上他的力氣,掙扎了兩下,卻被他困在身下。

“我如今還是你兄弟,你想叫所有人看輕我不成。”衛姌紅著眼咬著牙道。

“誰敢看輕你,”桓啟酒意上湧,眼底也瀰漫著血絲,看起來更霸道野蠻了,“我宰了他。”

衛姌還要說什麼,他已經低頭親吻過來。

唇舌接觸,桓啟心頭狂喜,衛姌柔順姿態讓他心滿意足,品嚐的甜美更讓他感覺銷魂蝕骨。他追逐著她的舌,身體裡某一處彷彿炙熱燃燒著,緊繃的甚至有些生疼。

這個女孩兒是他選的妻,在她還扮做郎君的時候桓啟就上了心。他心底甚至隱隱覺得,幸虧曾是兄弟,讓他有了近身的機會,如非如此,他如何能把人留在身邊。

等待的時間太久,得償所願的這一刻,他肆意放縱,即使衛姌咬破了他的舌頭,卻只是激出他身體裡更兇悍的勁,細密的親吻不斷落在她的臉上頸側。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這章修改了幾遍……

晚上還有一章感謝在2023-03-2723:07:05~2023-03-2916:4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155章一五四章離城

肌體相貼之下,桓啟的身體像一座滾燙的山似的,還有一處不容忽視的威脅。衛姌嚇得渾身亂顫,拼命掙扎起來。

桓啟輕易就抓住她的手,不斷親吻她的脖子。那一處面板格外細嫩,幽香在溫熱的面板下透體而出,引得他意亂情迷,在她面板留下綿密的紅印。

他摩挲著她的面板,忽然感覺到微微的溼濡,去親吻衛姌的嘴角才發現她淚流滿面,眼裡全是懼怕。

“乖,不怕。”桓啟停下來深深呼吸一口,在她唇上又親了親,原本粉嫩的唇瓣被他不知輕重吸允變得嫣紅,他氣喘吁吁,舔了舔她的淚,可是更多的淚水湧了出來,桓啟原也沒想著今日要做什麼,實在是酒燻人醉,她又太過誘人,這才差點失去控制。

桓啟不斷輕聲安慰,軟玉溫香在懷,看著衛姌哭得好不可憐,他又是心軟,又是生出極隱晦更深的慾念,心想再過些日子,只等恢復她女郎的身份,再把婚事敲定,倒時便是她哭得斷肝腸也決計不能饒了她。

桓啟重重喘息著,把人抱起,緊緊摟在懷裡,哄人的話都說了個遍,粗糙的指腹把她臉頰上的淚水擦去,“行了行了,別哭了。不會拿你怎麼樣還不到時候,再哭我就不忍了。”

衛姌抽噎著轉過頭去,他身上熱烘烘的全是讓人感覺戰慄的氣息。可她不敢亂動,怕他立刻就要轉變念頭。

蔣蟄和僕從在外守著,僕從抬頭看了看天色,回頭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下正覺得有些奇怪。這時房門推開,衛姌走了出來。僕從側身退至一旁。

蔣蟄轉頭看過來,小郎君穿著披風,走到燈火下,拿一層暈黃的光在她臉上輕輕晃過。蔣蟄詫異地發現她的眼角殘留著一小片紅色,眼睛似乎是溼潤的,唇是紅腫的,她很快將臉轉了過去。蔣蟄心卻猛的一跳,忽然之間明白什麼,趕緊低頭避了開去。

年關過後,又過了小半月,建康的訊息傳了出來,當今陛下身體孱弱並不是什麼秘聞,三不五時就要病一場,只是這次病情兇險,情況與以往大不相同。豫章這些久居江右不屬於朝廷核心計程車族們都開始關心建康局勢。

自桓溫擁八州之地,江州便成了桓氏與朝廷爭奪的關鍵。任督護的桓啟身份轉換之後,江左江右士族都覺得在江州實則桓氏已佔了上風,江州與荊州相合,桓氏的兵馬便可迫臨建康。琅琊王司馬邳親自坐鎮豫章,就是朝廷的牽制手段。

但眼下陛下病重,琅琊王必須儘快回到建康,以防宮中變故。

江州上下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到了元月末,先行收拾行禮整裝離開的是謝氏兄妹。謝宣臨行前舉宴請了豫章大小士族。謝道粲只露了個面,喝了一盅酒就回了內堂。她與司馬引萱自上一回賞梅宴後算是撕破了臉皮。

她自覺行事還算隱蔽,可事後還是讓司馬引萱察覺,兩人爭執一場不歡而散,自此了斷了交情。謝道粲心下並非毫無悔意,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婚事關係到後半輩子,劉家郎君與桓啟無法相比,猶如雲泥之差,她為此冒險,雖說魯莽了些,但萬一成事,日後說不定能比在謝家時更富貴風光。

梅園之後,她又藉故兩三次尋機在桓啟面前露面,可最後也沒能引得桓啟動意。謝道粲心中頗不是滋味,私下偷偷哭了一場,也不知是不入桓啟的眼,還是因為謝家的緣故。她自覺才識眼光都勝人一籌,如桓啟這樣的人物,再難遇到。

一直到全家收拾完將要離開豫章,謝道粲這才徹底死了心,收拾心情跟隨謝宣回家。

謝家離開那日,羅弘請桓啟出來喝酒,道:“謝宣並無官職,卻到處奔波,當初他來豫章,還當他做什麼大事,事到如今也不過只是做了幾篇文章,芝蘭玉樹,不過如此。”

桓啟放下酒杯,看著樓下連綿不絕駛過的牛車,道:“莫要小覷了他,琅琊王自來了豫章,他頻頻在行宮走動,正是身無官職才沒引人注意。等回到建康,過不了多久身份就要不同了。”

羅弘也很是機敏,立刻就聽出話裡的意思,謝宣以白身與琅琊王接觸,那是謝閥的態度,當今皇后就是謝氏出身,琅琊王若繼承大寶,定是謝閥在背後出力,日後回報也肯定豐厚。

羅弘啐了一口道:“嘿,你這看得這麼清楚,也不攔著”

桓啟嗤笑,“攔著做什麼,我一個江州督護,哪管得了那麼多。”

旁邊有人聽見頓時笑了,羅弘舉著酒杯喊眾人暢飲。

桓啟陪著眾人說笑,低頭看著謝家隊伍緩緩穿過街市,朝著城門行進,低頭又飲了一大口酒。謝宣此人他接觸的不多,只在士族宴席上見過幾面。此子沉穩,甚至有些老氣橫秋,論城府勝過那些與他同齡的郎君許多。桓啟還瞧出,謝宣有一股子深藏隱忍的野心,出身四姓卻不露傲氣,行事極有章法。

桓啟原就注意過他,發現衛姌身份後對謝宣更添一份關注。謝衛早有婚約,幸而衛姌對這樁婚事並不上心,還有意躲避。桓啟心裡這才舒服許多,如今等著謝宣回家,籌備婚事,他就著手安排衛姌恢復身份的事。

如此想著,他心裡還生出一股迫切,眼前應酬也覺得無味起來,恨不得早些結束回家去和衛姌說說話,元日那天著實嚇壞了她,此後她總是有意躲避。桓啟卻覺得只要見著她說上兩句也歡喜。

又過五日,琅琊王司馬邳起行前往建康,這一回送行的人可比謝家多得多了。豫章大小官員,還有羅熊鄧等眾多士族,一行人全在城門前列隊候著。

桓啟帶著兵也同樣站在人群之中。

司馬邳露面與眾人話別幾句,很快登車離去,隨行軍士護衛著王府隊伍和輜重,踏踏馬蹄響動,穿過城門遠去。

看著隊伍消失,眾人這才各自散開。

桓啟回到家中,解甲更衣,稍作梳洗就要去看衛姌。這時外面急匆匆跑來一個人,在院前絆了一跤險些跌倒,正是荊烏,撲通一下他跪在了門前,滿頭大汗,面色驚惶道:“將軍,小郎君不見了。”

作者有話說:

昨晚卡文,今天才發現,原來我是發燒了

晚上如果還是腦子沉,效率就會很低,沒辦法寫文,欠著的章節又要+1了,今晚沒法保證更新,實在抱歉對了,男主那是絕對不會換的,這是強取豪奪的路子啊,男主能多溫柔體貼還有平等思想……這不可能啊最近的章節,彷彿是我苦練打狗棒法,施展出來,想在丐幫爭個什麼七袋長老的,然後寶子們反應:你怎麼能打狗,狗狗那麼可愛——就這個感覺,哈哈哈哈,挺有趣的,可能我的點大家沒get到感謝在2023-03-2916:43:53~2023-03-3016:51: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156章一五五章暴怒

正院的僕從侍衛聽了這話陡然一驚,他們都知桓啟將衛姌看得極重,背後也有人偷偷議論過,說尋常人家便是親兄弟也沒有這麼親厚的,尤其是桓啟,將這個幼弟看得眼珠子似的,連妾室黃氏因為怠慢小郎君而受責罰。

桓啟蹬蹬兩步上前,抓著荊烏的前襟領子,滿面陰寒,“說清楚,人去哪了”

荊烏上下牙碰在一起,面對桓啟的暴怒,顫巍巍地將來龍去脈講清。

年後衛姌就清閒下來,這些日子不是在房中看書習字,就是去趙府聽課,偶爾也會出去散心,荊烏跟著並未見什麼異常。今天早上衛姌拿著一張帖子說要去靈犀樓用飯。荊烏知道是那些個士族子弟的宴席,有意勸阻。

衛姌卻睨著他,冷冷笑道:“我竟不知哪家的僕從如你這般行事,去將二哥請來,我問個清楚,是讓你來伺候跑腿,還是來管束我的。”

桓啟清早帶兵去了城門,荊烏如何敢為此事去問,又想著前不久桓啟也說過衛姌若與那幾個小郎君碰面不必阻攔,只是不能太晚,也不能喝太多酒。

荊烏沒再言語,跟著衛姌去了靈犀樓,僕從們不得上樓,他便與其他幾家僕從守在樓下。今日城中士族高門都去了城門,這群小郎君沒了束縛,叫來一群伎子彈唱歌舞助興,席間絲竹盈耳,靡靡之音不絕。

荊烏也跟著來過幾回,見怪不怪,跟著其他奴僕各自休息喝茶,用些茶點。靈犀樓內的吃食都是上品,他們吃用雖不如樓上的郎君,但也比尋常人家精緻許多,眾奴僕也趁機偷懶耍滑,視為美差。

郎君們宴席玩鬧兩個時辰,散場的時候荊烏不見衛姌影蹤,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他攔在幾個郎君面前問衛姌去了何處。鄧甲冷笑道:“玉度只坐了片刻就走了。好個不懂事的奴僕,在在這攔著我們作甚。”

荊烏不信邪,跑上樓找了一圈,不見衛姌,自知闖了大禍,趕忙回來報信。

桓啟臉色黑的如漆一般,身上散發的戾氣如同實質,怒意如火在心口灼燒,聽到衛姌不見的話,他腦中嗡的一聲,剎那間彷彿被重錘擂在胸口。聽完荊烏所講,他目光陰沉,已察覺到其中的蹊蹺。

他將荊烏推開,喊了一聲蔣蟄的名字。

蔣蟄立刻應聲,不敢去看桓啟此時的面色,只覺得他此時與前些年斬殺成漢細作時的神情一樣森寒,叫人心頭打顫。

“立刻帶人封鎖城門,把小郎君找回來。年紀相仿的,無論男女,都不能放過。”

蔣蟄領命飛奔離去。

桓啟則帶著何翰之等一批親衛離府。

第一個去的就是羅家,羅弘聽聞桓啟上門,出門來迎,見他穿著一身常服,臉色陰沉,目光更是銳利冷冽,彷彿一柄剛出鞘的刀。他連忙問是何事。桓啟要他把羅煥叫出來。羅弘心下咯噔一下,懷疑是兄弟闖了什麼禍。馬上讓奴僕去叫,又請桓啟進來用茶。

桓啟轉身對何翰之道:“把那幾家小郎君全請到此處,正好說個清楚。”

羅煥到來,見了桓啟也覺得害怕,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道:“玉度今日喝了盞茶就走了,我們都在樓中,不知她去了何處。”

桓啟冷笑,“還沒問就知道我要問什麼,看著倒像事先就準備好的。”

羅弘也瞧出不對勁,抬手拍了羅煥後腦勺,道:“知道些什麼,趁現在快說。”

羅煥也是害怕,桓啟的威勢比家中長輩更駭人,但他心中也有所準備,面紅耳赤梗著脖子只說約著衛姌見面,但她早早離席,去了何處不知道。

若非此時氣氛不對,羅弘簡直要氣笑了,也不知這小子是講義氣還是傻。

桓啟沉著臉說了一聲“不急”。

過了小半個時辰,幾個同去靈犀樓的小郎君全被帶來了,同行的還有各家長輩,一進堂屋,眾人都感到氣氛異常壓抑,不敢吭聲。幾位長輩看到桓啟臉色跟閻羅似的,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

桓啟聲音冷冽道:“有幾句話要問,各位請讓一邊。”

說著他大步往前,直接來到鄧甲面前。

幾位小郎君都感覺害怕,衛姌這位兄長他們也曾見過,威風凜凜不是他們那些文弱兄長可比的。直面桓啟的怒容,鄧甲心裡打鼓,兩腿都有些發軟。

桓啟雙目如電,直直看向他,“玉度去了何處”

鄧甲搖頭道:“她早就走了,我們留著繼續聽曲飲酒,不知她去了哪裡,不信你問他們。”

旁邊幾個小郎君嚇得面色發白,齊齊點頭,紛紛表示就是如此。

桓啟掃過眾人,仍舊回到鄧甲身上。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將人一提。所有人大驚,羅弘和鄧家長輩趕緊來攔。

桓啟滿臉怒氣,手狠狠用力,鄧家被勒地呼吸急促,雙手揮舞正要反抗,忽然被桓啟重重摔在地上。鄧甲平日養尊處優,四處玩樂,哪裡經得住,全身骨頭彷彿都快裂開了,張嘴就慘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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