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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啟自把衛姌帶在身邊,一門心思想著求娶,也不知怎麼的,就連黃氏和佩蘭這些姬妾已來到府裡,他都未曾去親近過。今晚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多了,渾身燥熱,他拉開馥兒的手,沒有立刻鬆開,身上經不起撩撥,已起了些變化。
馥兒暗自得意,往前傾了傾,柔軟的-胸輕觸桓啟手臂,嬌滴滴喚了一聲“郎君”。
桓啟頭有些漲,認出她是跟著司馬引萱的婢女,他本就想著要與司馬引萱劃清楚道,哪裡會去碰她帶來的人。手上用力,把她從身前拉開,面無表情道:“翁主叫你來的”
馥兒猶豫了一下,含羞點頭。
桓啟甩開手,馥兒蹬蹬幾步後退。
“長得是有幾分姿色,就是粗鄙不懂規矩。”他嗤笑一聲道,撣了一下衣服,抬腳就走。
馥兒愣在原地,咬著唇,心下著急,卻又不敢追上去。
桓啟被這一鬧,越發心浮氣躁,突然又想起衛姌來,招手讓僕從過來,叫他進內堂把衛姌喊過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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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二三已章犯渾
桓啟站在院子裡站了片刻。那婢女獨具風情,不是不美,可剛才那一瞬間,他腦裡突然就想起衛姌來。
桓啟心思浮動,生出一股強烈的意願,避開內堂的應酬熱鬧,和衛姌單獨相處一會兒,只看著她的臉,聽她的聲音,也叫他心裡歡喜,心裡暖洋洋的。
僕從不一會兒就跑回來,見他身後沒有人,桓啟已是擰起眉頭。僕從垂著臉道沒在內堂找著衛郎君。
桓啟眯了眯眼,面無表情。
僕從不由嚥下口水,站著不敢動。
桓啟道:“去把蔣蟄叫來。”
僕從忙不迭跑著去了,不到片刻功夫,蔣蟄就來了,府中酒宴,他們這些親兵近隨在外院也擺了幾桌吃食水酒,他向來警醒,只沾了兩口,沒敢多喝,此時聽到傳召跑來,身上沒有酒氣,十分精神。
桓啟問道:“玉度沒叫你”
蔣蟄搖頭,就見桓啟神色乍然一變,眉宇間透出厲色。
“叫人去把前後進出的門都守住,”桓啟臉色緊繃,怒火在胸膛裡灼灼燃燒,剛才還有幾分酒意的雙眼變得深沉陰狠,“已有些時候了,不光是門,把路前後通行的路也給看住了。”
蔣蟄嚇了一跳,暗自叫苦,心裡已猜到什麼,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今日來的都是荊州官員,若真有人要走,難道還要攔下查”
桓啟吐出一口氣,狠狠道:“查,若真是沒什麼,改日我一一上門賠罪。”
蔣蟄領命去了。
桓啟也沒回內堂,把親兵叫進來,將剛才進出院子的僕役全叫來問話。
這事動靜不小,賓客還沒發現異常,就有人偷偷去告訴桓溫。他臉色一黑,又佯作無事,從內堂出來,去院子中找到桓啟。
看見僕從膽顫心驚站在一處,在找見著衛姌之人,桓溫氣不打一處來,大步走來。他身後隨從見狀不好,揮退所有人,自己和侍衛也走地遠遠的。
桓溫眉頭豎起,勃然怒道:“你在做什麼為著個女人要把荊州翻過來”
桓啟臉色比他還難看幾分,一身戾氣,桓溫見著了都心頭一跳。
“好好的人在刺史府都能不見,不能查”桓啟壓著火,聲音冰冷,“萬一真查出是有人背後使壞,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桓溫怒喝,“你敢!”
桓啟沒說話,背脊筆挺站在那就透著一股迫人的壓力,沉默的態度已經回答了敢不敢。
桓溫瞪著他,兩人僵持片刻,卻讓院子周圍守著的人噤若寒蟬。有酒醉的賓客從內堂出來,路過此處院子,遠遠瞧見人影還想要招呼,離得稍近一看,嚇得酒都醒了,轉頭就跑。
桓啟朝院外看了兩眼,神色不耐,眼底更是藏著急,“有什麼話等我找著人再說。”
桓溫板著臉還要訓,但這個兒子與其他幾個不同,性情桀驁,何況今夜舉宴,內堂有各路賓客,他沒想到桓啟發現得那麼快,行動又如此果決,也不怕得罪人。桓溫沉默片刻,倒有些後悔今夜的安排。
桓啟聽侍衛回話並沒找著人,唇緊抿著,看了桓溫一眼,冷笑道:“能在府裡做的滴水不漏,只有她了吧”
桓溫一聽他口氣是疑心到司馬興男身上,不由長長一嘆,心中已有了決斷,“與她無關,是我安排的。”
桓啟一怔。
桓溫道:“本來就是你把人從衛家強帶出來,她也不樂意,留著才是礙事……”
桓啟根本不想聽下去,打斷道:“現在人在哪”
桓溫說了安排。桓啟拔腿帶著侍衛就走,直衝著僕役所住的院子而去。
……
衛姌跟著侍衛七拐八彎,避開人來到角落院子,府裡熱鬧,此處卻只留著幾個看院子的,院裡也擺上小酒和瓜果點心,都是前面剩下的,一瞧見有桓溫身邊親兵來,幾個僕役也不敢多問,匆忙收拾了,便帶著侍衛與衛姌去角門,用鑰匙開啟鎖,推門放他們出去。
衛姌看見外面果然停著一輛牛車,高高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剛走出門要上車。
從角門裡又走出桓歆,他快步上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要去哪裡”
衛姌沒想到他竟跟了上來,眼見牛車就在面前,她不樂意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多管閒事,耐著脾氣道:“我要回家去,你別擋著。”
桓歆只覺得這事處處透著古怪,回家何必要在酒宴一半的時候走,還有意躲著人,最奇怪的這事居然是父親桓溫安排的。此刻桓歆該當作不知,轉頭走的,可他看著衛姌,腦子就有點發昏,有意要問個清楚。
侍衛頭疼,平常人攆開就行,可這是府裡的三郎。好言相勸了幾句,他攔著桓歆,衛姌趁機上了牛車。
桓歆沒得到衛姌回答,又見車旁守著侍衛六人,車架寬大,應是遠行用的,他突然明白,衛姌說的家是江夏衛家。這一點想通,他不由就想得多了些,父親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肯定是有些事在裡頭。
他快步過去將其中一個侍衛叫下馬,然後自己翻身騎了上去,道:“你去哪裡我送你一程。”
衛姌從車裡探頭出來,心下著惱,喝道:“桓三郎,你瘋了不成”
桓歆犯了渾,聽不進去,偏要跟著。
侍衛沒了法子,對衛姌道:“歆郎君脾氣古怪,現在隨他去,等到城門的時候我再勸他回去。”
衛姌無奈,剛才已耽擱不少時間,看著漆黑夜色她心裡莫名有些著慌,恨恨瞪了桓歆一眼,只能先起行。
馬車從府後巷出來,剛走到路口,就聽見快馬的聲音從後面追來。
衛姌驀然頭皮一緊,手搭在帷幔上沒敢動,只聽馬蹄聲很快跑到了前面,侍衛也覺得有了麻煩,還沒決定是否要調轉方向。一隊侍衛已主動迎了上來,攔住要查牛車。
侍衛是桓溫親兵,在荊州向來也是暢行無阻,當即不允。兩廂爭執不下,有人已偷偷跑去報信。
桓歆見攔路的是桓啟親兵,心頭如炸了個驚雷,想著今夜這番不同尋常,他以己度人,不免心想莫非桓啟也好男風,這才逼得父親要將人送走。
桓歆提馬上前,手中鞭子一揮,抽在攔路侍衛身上,“滾開,知道我是誰,敢攔路。”
衛姌在車裡聽著,桓歆發了火,又走在最前面,牛車重又緩緩動起來。她心鬆了緊,緊了松,還沒落定,就聽見桓啟喊聲從遠處傳來,“叫你們守著路口不許放,敢漏一個過去試試,軍法處置。”
牛車剎住。
衛姌白了臉,侍衛攔不住,廂門猛地從外開啟。
桓啟站在車前,臉色如冰,目光狠厲,盯著她看了半晌,冷笑一聲道:“這是要去哪”
作者有話說:
是我高估自己了
晚上不能碼太高能的,會妨礙睡眠,只好……放明天了感謝在2023-06-2822:52:36~2023-06-2922:32: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33章二三二章無題
衛姌被他眼裡的兇光一刺,不禁有些膽怯。
桓啟微微抬著下巴,形容倨傲,嘴角那一絲冷笑像刀似的,視線挪到桓歆身上,“這酒喝了一半,招呼也不打出來,見著我的人還要跑,打算要去哪”
桓歆意識到不妙,回頭看了一眼牛車,道:“我見衛郎君獨身出來,有意相送……”
桓啟臉上陡然露出獰色,十分駭人,伸手在衣襟扯了一下,指著他喝罵:“用得著你送。”他剛才聽見侍衛報信,騎馬追上來的時候,看見桓歆在牛車最前面擋著侍衛相護的姿態,瞬間就將他激怒,身體裡的酒勁全化成了怒火。
當年在江州桓歆可曾擄過衛姌,如今兩人竟走到一處,桓啟此刻根本沒法冷靜思考,怒火熊熊燃燒,雙眼都充斥了紅血絲。他翻身下馬,上車把衛姌一把抓了出來。
衛姌見他來勢洶洶,害怕往裡縮了一下,桓啟越發惱怒,動作粗野,直接將人攔腰抱出來。
桓歆看見衛姌臉色不好,忍不住道:“輕一些,全是父親安排,與她何關。”
他不勸還好,一勸桓啟更怒,“與你無關的事少管,以後離她遠點,再敢糾纏,我廢了你。”
周圍侍衛全聽見了,一時都變了臉色,也無人敢勸。
桓歆被毫不容情落了臉面,頓時臉色發青。
桓啟卻根本不理會四周反應,抱著衛姌就上了馬。衛姌掙扎要下去,被他用力一箍,雙腳一夾馬腹,已竄了出去,蔣蟄帶著另一隊侍衛已趕了上來,緊跟在桓啟馬後,疾馳離去。
一路飛奔到家中,下馬的時候,衛姌早就被顛得頭暈眼花,身體發軟。桓啟抱著她回到正房,往床上一扔。快馬賓士並沒有平復他的怒火,眼見衛姌才緩過神來就急著要下床,他憤怒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她壓在床上。
“你要跑哪裡去還跟著桓歆一起,啊你可真對得起我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樣子實在讓人害怕,路上快馬而回時衛姌被顛得五臟六腑都跟著抽搐,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卻被他嚇得面色發白。被攔下時她就知道今日失敗了,當著侍衛外人的面她忍著不能多說什麼,現在被逼到這個地步,衛姌咬牙,冷聲道:“能去哪,當然是回家,若不是你將我擄來,我何必要這樣偷偷摸摸行事。今夜之事全是大司馬一手安排,桓家早為你謀好了親事,翁主還在刺史府中住著,為的誰你難道不知”
桓啟黑沉的眼死死盯著她,“好,你好的很,揹著我什麼都想好了。”他氣得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我不許,你哪兒都不能去,搬出我父親也沒用。”
衛姌紅了眼眶,心中漫起一股絕望,於是不管不顧,掙扎著起身,指著他罵道:“你就是一個貪花好色,不知恩義的無恥之徒,江夏衛氏待你如何,你非要將我強留在身邊,你還有理說什麼情啊愛的,呸,少讓我噁心,不過是見色起意,虧我還叫你一聲二哥,多有容讓,你所作作為,哪裡能配做兄長。”
桓啟臉色徹底沉了下去,她這番話像是在他心口撕了道口子,焦灼,憤怒,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湧了出來。原本他還想解釋司馬引萱的事,此刻卻全嚥了回去。難以遏制的怒猶如火焰遇到滾油,茲拉一下焚燒了他整個人,腦子裡最後一點清明理智,也全被燃燒殆盡。
他默然看著她,忽然冷冷笑了起來,親暱地湊近,道:“說得對,誰他孃的要做你的兄長。”
衛姌悚然一驚,微微顫抖,忽然察覺到什麼不對,她身體猛地一彈,雙手用力推開桓啟,就要往外逃。
桓啟猛地將她攔腰抓回來。他身上如烙鐵般,燙的有些嚇人。一身的酒意已經變了味道,他目光在她身上梭巡,眼裡的灼熱讓衛姌渾身緊繃。
桓啟俯身,在她臉和耳上親著。
衛姌左右躲避,卻在狹小的空間內躲不開。
心中驚慌失措,衛姌後悔剛才太口不擇言激怒了他,眼裡泛出淚花,“二哥……”
桓啟嗤地笑了一聲,在她下巴咬了一口,“晚了。”
屋裡點著燭,不知何時已燃盡,化做一絲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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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蟄叫來幾個親衛,將正院內外都看嚴實了,不許人進去。今晚刺史府的酒宴府裡的人都知道,往常桓啟應酬晚了都是喝個大醉,黃芷音與佩蘭到了荊州之後被冷落許久,不得親近。都想著或許今日能照顧一二,溫柔籠絡一下桓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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