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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蔣馳期在幫她找場子?用光明正大的方式?
相機聚焦。
尤簌透過螢幕也不由自主地被那個男人吸引全注意。
等她清醒過來,相機中已經存了不少蔣馳期的單人照。
尤簌摸摸鼻樑,垂頭趕緊刪了一部分,又專心地開始抓拍團隊合作的照片。
身穿黑色運動裝的教練終究還是沒忍住,怒氣衝衝地走到前排,一屁股落在趙自冶身側。
語氣嚴肅,像是要問責。
“趙自冶,蔣馳期這事你事先知道嗎?”
這小子一上去就把節奏帶得這麼高,也不考慮其他人追不追得上。
他們的實力在這,說了一百遍了,穩著打就能贏,穩著打絕對沒問題,偏偏就是不聽!
趙自冶呃了一聲,坦率開口,“不知道。”
他看教練臉色不對,邊看球,邊想著怎麼替兄弟說好話,“教練你千萬別生氣,你看蔣哥其實還是挺——”
時機就這麼寸。
球場上,蔣馳期又“無意”撞了3號一次,3號後退兩步,眼中已有慍意。
裁判吹哨,打手勢提醒蔣馳期注意力度。
男人懶洋洋地舉手表示,下次注意。
“他還在撞人?!”
教練氣得扶鼻樑上的眼鏡。
“這怎麼能叫撞人呢?”沒法圓了,趙自冶被迫繼承贏天揚那張胡說八道的嘴。
“……打球嘛,有點身體對抗很正常。”
“裁判都吹哨了!”教練吹鬍子瞪眼。
秦琳伸頭,幫倒忙,“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裁判嘴巴突然癢了才吹的?”
教練:“……”
-
眼看上半場快要結束,秦琳終於捨得收起自己的望遠鏡,她意猶未盡,醞釀著搞點事情。
尤簌還忙著挑揀照片,下一秒面前就迎來一張放大的臉。
“簌簌,我們是不是好姐妹?”秦琳鄭重其事。
“當然!”
尤簌斬釘截鐵。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好。”
尤簌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覺得蔣馳期怎麼樣?”
“他……”
應該沒人會覺得他不好。
但尤簌就是說不出稱讚他的話,尤其當著秦琳的面。
她大大咧咧的,沒準這邊剛誇完,下一秒這些話就無縫銜接到蔣馳期本人的耳朵裡。
還得是添油加醋後的版本。
於是尤簌泰然自若地聳聳肩,“一般吧。”
“?”
“你要求不要太高。”
“算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害羞,那我換一種說法,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個男人,你希望那個人是蔣馳期還是——
秦琳頓了一下,挑了個她本人最看不上的男生,與之相提並論。
“贏天揚。”
剛打完球累了個半死的贏天揚,沒想到自己還要受這種折辱。
他喘了口粗氣,立馬要上前制止尤簌,以防她說出讓他掉面的話。
還沒走到,面前橫過來一隻小臂。
蔣馳期樂在其中,“聽聽唄。”
“你當然願意聽。”
贏天揚繞過那隻小臂,剛要拍上尤簌的肩,忽然聽見女生微軟但不假思索的聲音。
“贏天揚。”
贏天揚:“!”
身後的男人幾乎一瞬間黑了臉。
作者有話說:
贏天揚:抱歉哥們,略勝一籌。
明天上夾子,23:30更新。
第20章哄他
◎“再不走拿球投你了昂。”◎
贏天揚多好。
尤簌可以放心大膽地說他的名字,完全不用擔心事後會有什麼麻煩。
她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想再對秦琳喊倆嗓子。
“如果沒聽清我還能再說一遍。”
就不進你的套路!
尤簌笑得有些小得意。
“……簌簌,別嘚瑟了。”秦琳坐的位置剛好能看見她身後的兩位男性,她默默扶額,朝後隱晦地挪了挪下巴。
背上竄出一道銳利的麻意,尤簌笑容霎那間僵在臉上。
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比賽還在繼續啊,
籃球砸地的響動一聲接著一聲,分明還在打著。
還沒等尤簌鼓起勇氣向後扭頭,一個高大落拓的身影就已經繞到了她的正面。
“!”
尤簌有些難以置信,她循著籃球落地的聲音向後看去,之前口嗨的3號黃色球服男人正繃著臉孜孜不倦地砸著球,像在發洩著什麼。
而金融系的球員個個神采風揚,四散在前排座位旁喝水補充體力。
很明顯,上半場已經結束了。
蔣馳期捏著礦泉水瓶灌了口水,他能感覺到尤簌在仰頭偷看他,但他沒理,伸手擰上瓶蓋,抬步去找教練認罰。
中間沒看她一眼。
尤簌有些慌,堪堪攔住他。
她橫在男人身前,小心翼翼地遞上先前讓她保管的毛巾。
“不擦汗嗎……”
蔣馳期低眼睨過那條幹淨的白色毛巾,而後終於把目光投到尤簌臉上。
男人聲線冷淡得像是剛入冬凝在地面上的冰霜。
“放扶手上。”
“……?”
尤簌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話地把疊好的毛巾放在了扶手旁。
她不明所以地抓了把頭髮,下一秒就看見,
蔣馳期往後退了一步,隨意抓起扶手上的毛巾,邁步走了。
頭也不回。
不接她遞過去的毛巾,非要放在扶手上再去拿……
“你說,他是不是聽見了?”
儘管沒聽見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但尤簌還是忍不住僥倖地想,萬一蔣馳期只是打球累了才態度格外冷淡呢?
她遲疑地看向秦琳,想從她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答案。
“你覺得呢?”
事態還不清楚嗎!
你傷透他了!
秦琳順手狠狠揉了一把尤簌的頭髮,恨鐵不成鋼,“他甚至都能全文背誦了!”
所以,他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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