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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馳期:晚上出來吃?
尤簌:好啊。
本來關係就不算太近,蔣馳期上次順路給她帶飯,尤簌心裡已經有些過意不去,這次有機會能還回去,她也輕鬆不少。
不過……是要跟他單獨去吃飯嗎?
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他,蔣馳期早就習慣了被聚光燈包圍。
但她不行,上次在籃球場被扯著揹包帶拽走後就隱隱引起了陣小風浪。
雖然沒有惡意的評價,但已經有不少人揣測他們是不是在交往。
這次單獨出去,風頭只會更盛。
尤簌不是太想出風頭的那種人,何況同樓層還住著嚴黎,那個剛入學就燙髮去操場找蔣馳期送水的金融繫系花。
她不太瞭解嚴黎的個性,但根據之前她被拒絕還執著地去給蔣馳期送水來推測,她應該是名個性鮮明的女生,也是真的喜歡他。
別莫名把槍口對準她來亂轟炸才好。
秉著規避風險的準則,尤簌隔了一會又在支付寶上詢問他。
尤簌:我可以帶朋友一起去嗎?
蔣馳期:能
答應了。
尤簌慢慢舒了口氣。
……
晃晃悠悠一直到下午五點,305才全員睡醒。
湛藍色的窗簾嘩地一下拉開,比正午柔和些的陽光照在米白的地磚上,宿舍終於有了些生機。
蔓蔓最晚醒來,現在耷拉著眼皮像只樹懶抱著於故帆,死活不撒手,像是魂還沒歸位。
但下一秒,她聽見一段對話後,忽然清醒了。
尤簌:“琳琳,你一會能陪我去吃晚飯嗎?”
秦琳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每天晚上我們宿舍不都一塊去吃飯嗎?”
尤簌聲音小了點,“這次有點不一樣,上次欠蔣馳期一頓飯,他說晚上讓我還給他。”
“蔣馳期?我去去去去去!我他媽使勁去!”
尤簌:“……”
蔓蔓瞬間醒過來,朦朧的眼睛忽地睜大,“簌簌,是蔓蔓姐平時對你不好嗎?”
“我宣佈高調競爭和你一塊去吃飯的機會!”
章紫坐在凳子上邊提小腿襪邊舉手,“我也!”
“你敢,我跟你男朋友說。”蔓蔓一個眼刀甩過去。
章紫痛苦地踢上鞋,嘴裡不忿地碎碎念,“男朋友太礙事了,可惜了,蔣馳期這種男生得多下飯……”
尤簌有些手足無措,“我如果帶兩個去是不是不太好?”
本來就是徵得同意之後才決定和秦琳一起去的,蔓蔓也要去的話,去兩個……
眼看尤簌即將陷入糾結中,蔓蔓立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啊呀,我就說說,看把你嚇的。”
“我不會難過很久的,也就哭三個月吧。”
被選中的勝利者秦琳笑得彎腰,“你最好給我哭三個月,斷一天我就把你打哭。”
“……拔刀吧。”
蔓蔓是個脾氣火爆的小辣椒,身高一米六,秦琳平時把她當暖壺看,武力值完勝她。
兩人不輕不重地鬧起來,整個宿舍頓時雞飛狗跳。
於故帆忍不了了,抱著桌上的書逃之夭夭。
祝蕊也倉促逃到上鋪,但她迅速抓到了事情的重點,開口問道,“簌簌,你是怎麼欠蔣馳期那一頓飯的?”
“就昨晚,我被老師抓去當苦力,他說老師也找他有事,然後順路給我帶了飯。”
順路。
真是個欲蓋彌彰的託辭。
秦琳馬上收手,夾著蔓蔓理性分析,“藉口,絕逼藉口。”
“但我就是想不通,他昨晚為什麼在網咖對你那麼冷淡,留的紙條也一點不熱情。”
尤簌抓了張洗臉巾走去盥洗臺,隨口回道,“本來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呀。你們都別亂說,不然傳到他耳朵裡,太丟人了。”
普通朋友。
秦琳和蔓蔓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
多少男男女女貓貓狗狗都是從普通朋友做起來的。
男女之間絕無純友誼,除非……除非的那兩種情況,他們一條也不符合。
秦琳杵杵懷裡的蔓蔓,小聲道,“賭不賭?倆月。”
“格局小了,我賭一個月。”蔓蔓伸出一根手指,篤定。
-
剛走出宿舍樓,尤簌的手機就彈出了蔣馳期發來的資訊。
蔣馳期:食堂二樓
尤簌點開自己的微信錢包看了眼,確定能承擔起二樓任何一款最高價格的餐品後才回了一句
:好的,已經出門了
下午五點半。
還沒到食堂用餐的高峰期,不過每個視窗前面也已經有了零星的人流在排短隊。
尤簌和蔣馳期在二樓的電梯邊碰的面。
蔣馳期也帶了人,贏天揚這個完全e人沒辦法錯過任何一場外出活動,現在正掛著笑臉樂呵呵地盯著兩人看。
“hi尤同學,秦琳。”
“你怎麼來了?”秦琳一臉嫌棄。
“別說我,你不也電燈泡?”
贏天揚樂滋滋地伸手拍了下秦琳肩膀,“走啦,我們去那邊看吃什麼,別在這礙事兒。”
兩人逐漸走遠。
和蔣馳期獨自站在一起,尤簌的心情慢慢變得微妙起來。
誰成想現在靦腆的他們兩人,三個小時之前竟然在網上進行了大尺度的聊天,世風日下!
不過蔣馳期不知道就是了。
果然,這個秘密還是要她自己承擔。
“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是說想他想的一晚上沒睡著?
蔣馳期低眼睨她,眼下一片疲倦的青色。
挺正常的一句寒暄,以至於尤簌完全沒有品出來他言語中不明所以的陰陽怪氣。
“很好啊,”
難得的休息加上下午時候被滿足的爽感,尤簌心情空前的高漲,她揚唇笑得有些收斂,“你呢?”
“還行。”
抽菸一整夜,翻回宿舍也沒睡著。
蔣馳期扯了下唇角。
確定還行……嗎?
尤簌偷瞄了男人一眼,他眼底的倦意明晃晃的,眼皮半耷,看著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
昨天球場用力過猛了吧。
一直在入口站著閒談也不是個事。尤簌踱步走到最近的一家烏冬麵視窗,點了碗魚丸烏冬麵後,語重心長地勸他,
“雖然我們現在還年輕,但最好不要太透支體力,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
“沒透支,就是睡不著。”
蔣馳期也順著跟她點了同樣的一份。
尤簌速度很快地掏出飯卡幫他刷錢,善解人意地問,
“睡不著?你昨天遇見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蔣馳期盯著她看了一會,倦態的神色逐漸染上一絲生機。
他極為緩慢地開口,吐出兩個讓人琢磨不清的字。
“炸,裂。”
!
看來家裡是真的出事了。
尤簌小心翼翼地指了個方向讓身心受傷的少爺先去座位等著,並承諾一會出餐之後她負責一併端過去。
這家店有托盤,一次端兩碗並不是件難事。
蔣馳期也沒推辭,直接坐到靠窗邊的沙發上,閒閒地靠著沙發背等。
不知為何,尤簌看他的背影都覺得有些惆悵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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