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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路……
秦琳眼睛遲緩地稍眨,擔心的情緒瞬間消了一個度。
—
建在大學城內的商場就算不是週末,人也很多。
蔣馳期全程託著她腰,要她靠著自己才能保證兩人都走穩。
時不時還要記著人不跟男性接觸的鐵血準則,順手攜著她時附帶保證往男生少的地方走。
偏偏女生還不好糊弄,一有陌生同齡男性路過就往他身裡躲,躲得蔣馳期喉結越來越緊。
“還沒到嗎?我快睡著了……”
囈語一樣,她手指緊抓著他衣服。
“快了。”
他扶著的手掌力度大了些,耐心回答。
手機專賣店在一層,蔣馳期只敢帶她坐較為安全的直梯下去。
電梯門緩緩開啟。
尤簌朦朧中看見電梯門口有男生,立即識相地湊到蔣馳期旁邊,
等他辛勞地攬住自己腰,才驕矜地走出去。
蔣馳期沒來由想笑。
低頭就能看見她迷糊的樣子,還要生怕她不開心地捧著:“走得挺穩呢。”
“自然。”
走路這種小事,她剛出生十個月的時候就完全掌握了。
每話必答。
比沒喝酒的時候話多了一些,有些像網上的她,但也沒大膽到那種地步。
“不大膽”這個評價在進手機店的十分鐘內就被打了臉。
蔣馳期把手機遞給維修人員,手指搭在臺面上填維修單。
尤簌在旁邊坐著仔細盯著瞧,生怕漏了一個字。
單子填完交由維修員看的時候,身穿乾淨工作服的男人也不自覺想打趣他們。
“你女朋友看著挺好玩的。”
看他填單子時眼睛半眨不眨的,像是怕什麼東西飛了。
蔣馳期勾唇,沒接話,正想問一下具體維修時間,
忽地聽見身邊的女生煞有介事地“噓”了一聲。
“噓——”
維修人員:“?”
尤簌手指輕飄飄地搭在額頭,“我們的關係是見不得人的那種……不能告訴其他人。”
維修人員:“!”
不會吧……看著挺正經的兩個人啊。
兄妹……姐弟……第三方??
蔣馳期沒顧及別人的眼光,側頭詢問女生,唇角微抽:“有哪見不得人?”
“你還不知道嗚嗚嗚嗚。”
眼看她又開始感傷,蔣馳期太陽穴隱隱發脹,接了提貨單,問完時間後倉促帶人走了。
睏意愈來愈濃,尤簌走到最後覺得自己雙腳都離地了,踩的地板都虛軟虛軟的。
蔣馳期又去前臺把時間續到了明天中午,婉拒了前臺的贈酒後,正要帶著她回包廂,
身旁的女生忽地又抬起頭,直直地盯著他的下頜。
“我的手機呢?”
跟失憶了一樣。
“明天上午十一點去拿。”
“今晚不能拿到嗎?”
她眉皺得很悽苦。
“人家要下班了。”
“下班就不能拿了嗎?”
“不是,你別不講理。”蔣馳期笑她,“明天睡醒馬上去拿。”
“那我今晚怎麼辦。”
蔣馳期剛要從口袋掏手機,把自己的先給她用,又聽見女生微弱的一句,
“……我還沒有跟他說晚安。”
摸上手機金屬邊框的指腹忽地微澀。
蔣馳期把攬腰的手轉到她肩上,順著幫她把額前黏著的碎髮撥正,聲音輕又緩。
“他聽見了。”
腳步踩著曜黑的地板磚不動,面前的門推開就能進到包廂。
他在門外停了一會,半晌又垂眸,低頭下去問得很慢。
“是我嗎?”
你想的那個人,是我嗎?
尤簌已經睡著了。
……
包廂氣氛降了一些,他們點的歌從節奏爆炸的嗨曲換成了乾淨繾綣的情歌,也沒人再有力氣唱。
秦琳提前去找前臺要了毯子,知道手機能修回來後才舒了口氣。
她把毯子給她蓋上,又伸出食指點在尤簌額頭,怪她不爭氣。
“總是自己喝悶酒,酒量還小,一喝就醉。”
“總是?”
蔣馳期眉骨微挑。
“也不是總是,反正只要聚餐有人點酒,她就會灌自己。”
秦琳想到一個多月前她們宿舍全體發現的尤簌另一面,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把這些暴露給蔣馳期了。
她抿唇又替自家姐妹往回圓了點,“不是酗酒,就是簡單的又菜又愛喝。”
不過,這舉動和她一貫表現出來的乖順模樣也有點出入。
“誰菜了!”
平地一聲雷。
闔著眼的尤簌突然半坐起來,眼中泛著紅血絲,捋袖子要跟人理論,嚇了眾人一跳。
秦琳吞了吞口水,默默指向還在狂吃的贏天揚。
尤簌眯眯眼,用拍沙發來發出聲響,吸引到贏天揚的注意後衝他做了個十分鄙視的神情,而後又把袖子原原本本地捋下去,蓋上毛毯安靜地躺回沙發。
臉蛋照舊一片酡紅,但已經消下去些,沒有剛開始那麼豔麗了。
贏天揚:“……?”
什麼情況。
晚十二點。
在場的人都是經過早八摧殘的,鬧了一天後精力漸漸削弱,都開始找地方睡覺。
本來還有人提議出去住酒店,但考慮到蔣馳期定的是個大包,夠躺人。
並且他們中還有個醉鬼。已經入秋天氣轉涼,怕酒鬼出門會被吹感冒,於是就這麼湊合著了。
包廂除了贏天揚和秦琳時不時拌嘴的聲音外,只剩下分貝很小的情歌旋律慢慢流入空氣。
是餘佳運的《天天》
“想看著你,我愛的臉”
“把心裡的感情都對你說”
“那馬路上天天都在塞”
“而每個人天天在忍耐”
“沒有你日子很黑白”
……
趴在他膝蓋旁的女生氣息不穩,嘴裡輕哼著什麼。
應侍生端著兩杯蜂蜜水走進來,還沒開口問是誰要的水,蔣馳期就衝他招了下手。
蜂蜜水解酒,明天還有課,這麼醉著睡一晚起來後腦袋恐怕會疼炸。
淺寐了一會的尤簌還算聽話,被晃醒之後勉強把蜂蜜水喝光了。
她伸手似乎又要抓手機,沒抓到才自顧自翻了個身,毛毯瞬間掉下去一半。
蔣馳期伸手給她抓上來毯子,把人裹得嚴嚴實實,最後關了紛繁的媒體音,順著躺在她旁邊也闔上了眼。
沒睡。
他以為尤簌在網上隨便亂聊只是個人愛好,但從秦琳口中得知她總自己灌酒的事情,慢慢覺得這理由並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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