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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只能試著要挾地開口。
“……你再這樣看我,我就回宿舍了。”
得,都快把人逼走了。
“別啊,”他終於不再提,胸腔輕聳,漫著笑哄她,“不看了。”
反正日子還長。
木籤紮了塊西瓜服務性地送進尤簌口中,蔣馳期神情自然地報備。
“剛接的電話是贏天揚的,他說最近一段時間倒黴,改天找個寺院燒香去去晦氣。”
賣西瓜的大叔偷懶,西瓜塊切的很大。
尤簌努力張大嘴也只能咬一半,沒太聽清他說了什麼,只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個“嗯”字。
男人視線在她帶著汁水的唇上停了片刻,又輕描淡寫地把剩下半塊咬到嘴裡。
這動作落到尤簌眼中惹得她面紅耳赤,她加速咀嚼就是怕他沒耐心一直幫她拿籤子……
“幹嘛吃別人吃剩的,”
“我願意?”蔣馳期眉微挑。
“某人慾蓋彌彰地咬半塊,不就等著我吃剩的呢?”
“……”
尤簌張唇,被他倒打一耙到不知該作何解釋,募地又聽見男人輕飄飄地,似有些幽怨。
“再說,知道平替麼?”
“不讓親就算了,吃兩口你剩的,還事兒。”
尤簌咬唇,漸漸被說得無地自容起來。
手機振動一聲,她慢吞吞掏出手機簡單回了條訊息,又放回去,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牽會兒。”
他低頭瞄過她扣了半天的手心,懶散地把手遞過去。
心被戳了一下,泛出點暖意。
尤簌磨了一會才搭上他手,交換溫度。
月色灑了兩肩白,兩人慢慢走著,腳步都慢,草叢中昆蟲悉悉索索。
“對了,”蔣馳期又想起了什麼,聲線隨意,“贏天揚也問我們要不要去寺院拜拜,你想去麼?”
“寺院……”
尤簌家裡人不信教,對寺院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小時候看電視劇,裡面一個兔子精要闖寺廟,最後被威風的金光佛像給鎮壓了,當場魂飛魄散。她手指微蜷。
看她思忖,男人又懶洋洋地提議,“你不是要減壓麼,週末逛逛寺院沒壞處。”
“但是……”
女生有些糾結地扯住他衣角。
“說。”
環視一圈四周,尤簌才猶豫著把心裡的顧慮說給他聽。
蔣馳期笑得肩膀直聳,“你那點網上犯的罪,犯得上讓佛祖懲罰?”
“這件事兒受害人也就我一個,我不上訴不就完了。這點小膽兒。”
“……”
一直被取笑了半路,又繞回去到美食街蔣馳期才沒提這兒事。
街角有家水果店,顏色各異的水果擺在貨架,蔣馳期撂了一句買點水果就鬆開她手,鑽到店裡去挑。
店內正是人多的時候,入口有點堵,尤簌看了兩眼決定還是在門口等他。
剛低頭摸出手機,肩膀就被人鬼鬼祟祟拍了一下。尤簌抬起頭,腦袋被叩上一頂帽簷很寬的鴨舌帽。
“琳琳……?”
秦琳趕忙噓了兩聲,把她拉到角落。
“簌簌!你說你都跟蔣馳期談戀愛了,剛才微信怎麼還跟我說在跟網友散步呢!”
“之前你跟男網友出去的事我已經跟全宿舍都交待過了,口風都緊緊的。今晚之後你馬上和那男的斷交聽見沒?”
“哪頭輕哪頭重你不知道啊!”
尤簌百口莫辯,有些想笑,“琳琳,其實——”
“我靠,蔣馳期怎麼在這!”
秦琳立刻瞳孔地震,迅速把她推到剛從超市走出來的蔓蔓祝蕊一行人身後。
“啊,天氣真好。”
秦琳杵杵蔓蔓,環視著對了一圈眼神,姐妹幾個馬上秒懂。
“星星挺亮的。”
“是……欸,那邊還有個月亮真神奇。”
“我之後準備去火星,姐妹幾個覺得怎麼樣啊?”
“甚好甚好……”
一排人牆擋得嚴嚴實實,
三秒後,尤簌的手機鈴聲響起。
蔣馳期倚著牆的身子微傾,側眸看過來。
被擋在眾人身後的女生終於有機會鑽出,走得磕磕絆絆。
“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跟大家說,我在網上聊的那個人,”
她側著邁了一大個螃蟹步,站到蔣馳期身邊,摘下帽子,聲音清朗。
“——就是蔣馳期。”
???
石裂。
一眾女生表情崩得各有不同,最後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句子突然就接起了龍。
秦琳:“網戀男友,”
蔓蔓:“187,”
祝蕊:“死帥,”
章紫:“她超愛……”
“哇靠,瞞得我們好苦啊嗚嗚嗚……”
“……”
-
就快立冬。
似乎節氣前後去寺廟的人都比較多,尤簌裹了件厚實的淺色毛衫還是決定一起去了。
爺爺的病不見好,爸爸在家也辛苦,她準備許個從天而降五百萬的願望來改善家庭情況,順便保佑她學業順利,一舉拿下這學期的獎學金。
車窗已經有了淺薄的霧氣,尤簌呵了口熱氣,伸手指在窗戶上亂畫。
“髒不髒?”
等紅燈的間隙,蔣馳期單手撐著方向盤抽出張紙遞給她。
“不髒。”
她捏過紙巾,蹭了兩下指腹,又偷偷瞄了一眼駕駛位的男人。
似乎是要燒香拜佛的原因,蔣馳期今天也穿得稍溫和了點,偏美式風的棒球服裡套著柔軟的灰色衛衣,下身一條寬鬆牛仔褲,整個人頎長又清冷,氣質沒之前那麼凜冽了。
贏天揚和秦琳兩人坐後排,手中的零食一再挑揀。
秦琳挑出幾袋零食,托腮思考,“我們一會都要去拜佛了,這鴨脖子是不是不能啃?佛家不能殺生的。”
“我沒想到這層,”贏天揚後知後覺地拍了拍腦門,“那這鵪鶉蛋也不能吃了,我瞧瞧,還有什麼能吃的,薯片……”
“土豆做的,土豆死之後做的,那是不是也……?”
“還是回來再吃吧。”
秦琳懂他的意思。
兩人都默默放下手中的零食包裝袋。
“你們什麼時候那麼封建迷信了?”
尤簌淡笑,透過後視鏡疑惑地看他倆。
“呸呸呸,這時候不能說封建迷信,你心思不誠,佛祖會聽見的。”秦琳煞有介事。
尤簌被這氣氛渲染得也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她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蔣馳期瞥了她一眼,勾唇說了聲有口無心,又幫著敲了三聲木頭,才把這事兒揭過去。
還沒走進寺裡就被外面的桂花香薰得頭腦清淨。
蔣馳期停完車回來,四人才一起進去。尤簌小力拉了下男人的衣袖,說“左進右出。”
入門後有年輕的志願者指引,尤簌抬頭看了眼古樸的廟宇,心裡空靈又寂靜。
四周的植被盎然生長,在香火的味道中隨風抖動枝葉。
一路排隊領香上香,剛走出其中一間廟門,尤簌就拉著秦琳去找財神廟。
蔣馳期餵了兩聲,她都裝沒聽見,遛得飛快。
非說佛門重地,男男女女不能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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