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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和負責提供磚石的深淵人鬼咸陽談得十分順利。
將磚石的規格等要求全部用筆寫了下來。
沈宴估摸著每一種磚石的用處都不一樣吧,他現在的身份更多的是按要求提供材料,具體的修建內容他還真不知道,兩祖宗不和門外漢交流這方面的東西。
深淵人鬼咸陽看了看紙上的內容,規格大小,材料細硬等都寫得十分清楚。
說道:“我先每樣弄一些出來,若是沒問題再大規模按照這樣要求供應。”
數量需求,不少,但對深淵來說,真不是個事兒,就虎豹傭兵團和整個深淵進行對比,體量完全是兩個級數。
這樣的生意,若是以前都輪不到他出面,但這次的交易實在特殊,得保證萬無一失,且儘快完成承諾。
沈宴點點頭,這樣最好。
等送走咸陽,沈宴這才將注意力轉向趙瀾,沈宴有被詛咒師暗中下咒的經驗,所以對趙瀾這種說不清的詭異狀況十分在意。
正好陪趙瀾等一等白頌,大白鵝族的白頌每天也來這吃飯,差不多也就這個時間。
沒等多久,一隻大白鵝跟個大爺一樣悠哉遊哉地從城裡走了出來,小短手裡拿著一鋼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大白鵝是一位瀚海騎士。
這是白頌的偽裝,瀚海騎士特別能打,打起架的時候氣勢十分嚇人,這樣就沒人敢隨便找他麻煩。
白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鋪子上的沈宴和趙瀾,走了過來:“你們今天怎麼剛好湊一塊了?”
沈宴隨口回答了一句:“湊巧。”
然後進入主題:“趙瀾這倒黴蛋好像又出問題了,你給他看看是不是遭人暗算了。”
當事人和白頌:“……”
有人連續這麼倒黴都不能用運氣不好來形容了,一切的巧合或許都有跡可循。
白頌將手上的鋼叉放桌子上:“那你們等會別揍我,我最近和城裡的那些老頭聊天的時候,老是莫名其妙捱打,害得我現在鋼叉都不敢離手。”
說完,取下鵝脖子上的一塊懷錶:“這是我在其他人那花大價錢買來的,深淵人鬼的工藝,特別有意思。”
對趙瀾說道:“等會你專心聽懷錶裡面發出來的聲音,目光也一直盯著它擺動的軌跡,你的精神力比我強,所以整個過程你不能抵抗,不然就會失敗。”
“若是有人在你身上做了手腳,那麼你和他肯定會有交集,只是你記不得他而已,我這儀式能激發你的潛意識,讓你記起你都忘記的記憶。”
白頌將懷錶抓在手裡,放在趙瀾眼前。
懷錶從手掌滑落,像一個單擺,擺動了起來。
沈宴在一旁看著,這儀式很像催眠,是一種和潛意識溝通的方式。
人的潛意識是非常強大的,儲存了很多自己都記不住的片段。
現場十分嘈雜,趙瀾看著擺動的懷錶,努力去聽清楚懷錶裡面的聲音。
不多時,他
感覺到了有一種力量似乎在拉扯他,
他的精神力自我保護地開始抵抗。
趙瀾儘量放鬆。
耳朵裡那些嘈雜的聲音似乎慢慢消失了,
整個世間除了懷錶的聲音,再無其他。
沈宴看著趴在桌子上發出均勻呼吸的趙瀾,小聲對白頌問道:“這就可以了?”
白頌答道:“這得看他對此事有沒有記憶。”
“人的記憶是十分奇怪的,印象淺的記憶會優先遺忘,還有一些明明該記住的東西,卻因為心裡抗拒,故意遺忘。”
此事,趙瀾身處一模糊的場景,周圍全是迷霧,看不清楚。
趙瀾十分疑惑,這裡是哪裡?
為什麼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似乎是一個房間?
漆黑的房間,陰暗,死寂得沒有一點聲音。
在房間的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他明明看不到,但他卻莫名奇妙地就是知道那裡應該有什麼。
趙瀾走了過去,伸手摸了上去。
木質的,冰冷的,長方形。
趙瀾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怖在一瞬間將他包裹。
他摸到的應該是一口棺材。
為什麼他的記憶裡面會有這樣的東西?
這時,似乎有聲音從房間外傳來。
是開門的聲音,是腳步聲。
房間的門被開啟,不對,不是門,是階梯,有人從階梯上走下來,這房間是一個地下室?
來人看不清,似乎是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孩。
小孩太小了,走路都得人牽著,腳步蹣跚,穿得像是一個貴族家的小紳士。
女人帶著小孩靠近了那口棺材,女人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在還懵懂得不知事的小孩手腕上割了一刀。
血一滴一滴地開始滴落在那棺材上。
那小孩因為疼痛,瞬間就哭了出來:“母親……”
只是叫喊的聲音,瞬間被那女人死死的用手捂住,無論那小孩如何掙扎,如何撲騰著手腳也沒有放開。
趙瀾是在那小孩喊出的聲音中被驚醒的。
臉上全是冷汗,手腳冰冷,身體顫抖。
周圍嘈雜的聲音傳入耳中,但依舊讓他感覺冰冷。
沈宴問道:“沒事吧?”
剛才趙瀾明明呼吸十分平穩,就像睡著了一樣,可是突然的一瞬間,整張臉變得無比的驚恐。
趙瀾搖搖頭:“沒事。”
白頌在一旁問道:“你看到了什麼?你的疑問是你詭異的衝動是什麼原因,我這個儀式能將你的想法散播到你的潛意識裡面,在潛意識裡讓你得到答案。”
“至於答案是什麼,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趙瀾說道:“什麼都沒看到。”
“僅僅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白頌正要說話,趙瀾就站了起來:“出來這麼久了,我得回去了。”
說完也
沒等回應,就這麼離開了。
白頌抓了抓腦袋:“心理有病,病得還不清。”
沈宴皺眉地看向離開的趙瀾的背影,這少年剛才一定看到了什麼,但他為何不願意說出來?
沈宴回過神的時候,白頌正眼睛都不眨地盯著沈宴,一大白鵝腦袋就差懟沈宴臉上了。
“沈宴,你心裡也有病,要不我也給你催眠一下?我這個催眠儀式是傑拉斯大主教在一本古籍的隱藏字句裡面發現的,特別厲害。”
一臉的期待。
沈宴:“……”
他大概知道,白頌這傢伙為什麼老是被人追著打了。
沈宴現在還得趕著去翡翠大森林,和冬青長老完善景泰藍手工藝,早點拿到靈族一片區域的木材砍伐權。
現在不斷的在招建築工人,駐地也在推舊屋挖地基,他們養的那些牲口更加的沒地方安置了,早點拿到翡翠森林的一片使用權,也好早點給這些牲口建一個窩棚。
哪裡有時間和大白鵝玩催眠遊戲。
上城區,鐵血傭兵團駐地。
趙瀾一路精神恍惚地回到駐地,路上團裡的兄弟有些疑惑地看向趙瀾。
“趙瀾,你臉色怎麼有點不對?”
趙瀾一向陽光,精力充沛,跟能將周圍都照耀得暖和一樣,突然的一點變化,很容易讓人看出來不同。
趙瀾臉上帶著笑:“估計是天氣轉涼了,我這正好回來加一件衣服。”
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向駐地內的一棟高樓。
這是一棟樣式格格不入的高樓,在梵帝城這樣的小高樓倒是常見。
小高樓外,有幾人看守著,見趙瀾到來,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然後道:“趙瀾,來看你母親?”
“海莉絲夫人那天傷得太重,需要靜養,不方便被打擾。”
趙瀾說道:“那天我就在場,我母親受的也就是些皮外傷。”
“我只看望一番,不會耽擱我母親養病。”
說完,直接向房間內走去。
幾人面面相覷,他們一開始的確有些擔心趙瀾和貝兒時不時來這裡,但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趙瀾和貝兒突然就不來這裡了。
本還覺得奇怪呢,以前趙瀾和貝兒對海莉絲夫人的感情很深的,畢竟兩人都是海莉絲夫人從小拉扯大,海莉絲夫人甚至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她養育子女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她親手完成,吃飯,換衣服,看病等等。
趙瀾走進房間,房間內十分安靜,只有一束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海莉絲夫人正站在那束光裡面,對著牆壁上掛著的黑山羊圖,做禱告。
見趙瀾進來,海莉絲夫人說道:“今日的禱告做了嗎?聽說貝兒被你送去什麼學院了?幾天不見人影。”
趙瀾站在那裡,半響才開口:“親愛的母親,我本來不該來的,但我心裡有一個疑問,一直困惑著我,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
想從你這得到答案。”
趙瀾:“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若將我和你的神比起來,我們誰更重要?”
海莉絲夫人疑惑地看了過去:“你是瘋了嗎?鐵血傭兵團誰不知道,我從小將你和貝兒拉扯長大,大大小小的事情從不假借他人之手。”
趙瀾認真地看著海莉絲夫人:“不假借他人之手,任何事情都親歷親為,真的是因為關愛?還是……還是因為……你害怕別人發現,你將你親生的兒子獻祭給了你的信仰!”
城外,翡翠大森林外。
400多學生正散養在這裡。
因為離河近,卡帕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這些學生。
比如現在,貝兒靠河邊太近了。
卡帕伸手去拉貝兒的手腕,結果安靜的小姑娘,突然變得十分驚恐,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
她從小就有這麼個毛病,誰碰觸她的手腕,她就無意識的會變成這樣,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此時,各大城池。
比起傭兵之城對教廷的抗拒和無所謂的態度,其他城池又不一樣,至少都有一座教堂。
教廷的實力其實是十分強大的,只是太分散了,分散到大地上的其他城池去了,反而顯得梵帝城單薄了一些。
在大地上的這些城池中的教堂,每個教堂下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地下室。
此時,每個地下室裡,都有一個身穿神職人員服飾的青年男女,割破了手腕,像他們每天做的那樣,將鮮血滴在一口棺材之上。
這些人的手腕上,有數不清的劃痕,有的因為時間太久早已經癒合,有的特別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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