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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幽靈海上,笛鳴聲中,一艘大輪渡開始啟航。

嘟嘟打著哈欠推開箱子蓋向外面看了看,沈宴今天居然沒有來叫醒他,該餵飯了呢。

這一看,嘟嘟一個激靈,瞬間門就清醒了,爬起來就往甲板上跑,指著越來越遠的傭兵之城的方向叫得嗷嗷的。

他的寶庫,他離他的寶庫越來越遠了。

沈宴自然要將嘟嘟帶上,這傢伙其實也沒那麼好照顧。

甲板上氣氛有些微妙。

姜宇和卡帕在下棋,準確的說,是蓋亞和波次在下棋。

兩人下棋非得讓別人執棋。

姜宇和卡帕一臉無奈,他們不僅幫忙執棋,還幫忙傳話,明明兩人就在對面,而且傳的話越來越陰陽怪氣,他們覺得下一刻這兩人突然捅對方一刀都沒有半分意外。

他們發現這兩位神話人物在船上的時候,當時還驚訝了好久。

沈宴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氣氛中的濃烈的火藥味。

嘀咕了一句:“下個棋都能下得局勢緊張。”

下的是沈宴教的圍棋。

黑白棋子十分圓潤,大小一致,和最開始胡弄的大有不同,這是沈宴在翡翠河邊撿的鵝卵石,然後沒事就讓虎豹傭兵團的兄弟拿上一顆幫忙打磨。

這才弄出來這麼一副無論是手感還是外觀都十分不錯的圍棋。

沈宴瞟眼看了一眼棋面,蓋亞要贏了。

蓋亞冰冷的嘴角揚起一個幅度。

對面,波次眼睛瞪得老大地看著棋面:“不可能啊。”

蓋亞:“快落子。”

波次:“不,只要我不落子,我就不算輸。”

沈宴:“……”

最後,一盤棋,被攪得混亂,不歡而散。

姜宇和卡帕重新將棋子規整好,兩人自己開開心心在那裡下了起來。

波次念念碎地走到沈宴身邊:“惱羞成怒,看看,從小一張冰凍臉,一點玩笑開不得。”

然後趴在船弦上,張望著大海:“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是真是假,但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欺騙一個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之上的人,後果是十分可怕的。

沈宴也趴在船舷上:“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真實性,你就當是我收集的神話傳說吧。”

“比如。”沈宴看向大海:“據說在這大海的深處沉睡著一隻恐怖的巨獸。”

“有人說,它是因為廢棄的醫療用品導致的變異而形成的,也有人說,它是突然有一天,從天而降,墜入了大海。”

波次眉頭皺了起來:“從天而降?”

沈宴點點頭:“就是從外太空進入了這片天地,人類對神的定義,若指的是這片天地以外的存在,那麼它也算。”

“不知道為何,這巨獸選擇在深海進行沉睡,它沉睡時會發出奇怪的低語。”

“曾經有人

試圖靠近它,

但思維會產生混亂,

它那低語聽上去像是“克蘇魯”類似的擬聲詞。”

波次望著大海,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傭兵之中也流傳著一句話,不要試圖探索大海,會驚醒深海中的恐懼巨獸。

大海之上,是十分孤寂的,還好有不少人一起。

嘟嘟有氣無力地在角落裡面唉聲嘆氣,他就打個盹兒,怎麼就被騙出來了。

董老爹正站在船位:“要是有一張大網,說不得我們還能撈不少魚。”

沈宴“嘿”就笑了,這大輪渡為了防止水鬼,船身十分的高,想要撒網撈魚可沒那麼容易。

其他幾個小年輕也在給新上船的幾個虎豹傭兵團的兄弟講解海上生活,船上的成員每一次會替換幾個,輪番出海,這樣這些小年輕每一個都能出門長長見識。

老巫師烏瑟爾正惆悵地站在船舷上吹海風。

沈宴逛了一圈回到船艙,趙闊這傢伙還在那裡試睡覺的地方,試得特別起勁。

因為裝了大量的商品,留下來供休息的地方其實並不多。

沈宴問道:“試得如何?”

趙闊:“還行,就是不怎麼好翻身。”

沈宴心道,深淵人鬼設計這大輪渡,是按照他們自己的體型進行設計的,估計也沒有想到會上來這麼個大塊頭。

沈宴看了看,給鋪了個毯子:“再試試。”

趙闊:“好像是舒服了一點。”

仰躺著:“我睡下面,你睡上面。”

沈宴:“……”

房間門是董老爹安排的,因為人多,不可能一個人一個房間門。

趙闊:“你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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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心道,大白天的,試什麼試。

此時,傭兵之城,虎豹傭兵團。

筍子正拿著他的小鋼叉,皺著小眉毛到處巡邏,沈宴暫離一段時間門,守衛學生的任務就交給他了。

筍子:“聖嬰,快餵我飯,喂完我還得巡邏呢。”

對於沈宴和趙闊的離開,傭兵之城的人是知道的。

若是有人來詢問,虎豹傭兵團的人也只答:“努力積攢功德,等沈宴回來了,到時候幫你們一次性上榜,至於擴招的事情,回來後即可進行。”

對外,沈宴他們就是出一趟遠門經商。

大海的旅程是十分漫長的,但這些天也沒有閒著。

卡帕的光明家族在梵帝城紮根無數年,卡帕作為土生土長的梵帝城人,曾和趙瀾一樣被稱為神懷抱中的小太陽,常年出入教廷,對整個梵帝城和教廷都有一定的瞭解。

沈宴這次帶上卡帕,也是這個原因。

卡帕正在繪製一副地圖:“這是梵帝城各街道詳細圖,我們現在比較麻煩的是,不確定大主教傑拉斯被關押的具體位置。”

梵帝城的佈局要比傭兵之城簡單一些。

沈宴想了想:“這個不難,我自有辦法進行確認。”

傑拉斯

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被關在哪,但傑拉斯身邊也有人的頭像出現在達蒙之海的小船上,只要將離傑拉斯最近的人物頭像拉進來,詢問一下位置,就能大致確定傑拉斯的位置了。

這時,蓋亞插了一句:“梵帝城的教廷除了教/皇,一般還會常駐四位大主教8位審判長,不過,現在他們應該加強了防備,教廷一共24位大主教48位審判長,不知道回來了多少,他們最低的實力都是第三序章的傳奇。”

沈宴一愣:“為何?”

怎麼突然回防了,不是說教廷的勢力雖然強大但十分的分散嗎?

蓋亞:“……”

上一次因為《戈立安遊記》的事情,教廷將他歸為偽冒者還截了他售書的費用,他帶著人去鬧了一次。

討論繼續:“大主教已經被關押了上百年,即便一開始守衛十分森嚴,但一百年都過去了,哪怕封印的是最可怕的邪物,都已經鬆動。”

“而且,我們的目的是救人,並非真正的和教廷進行對抗。”

“所以,我們需要一部分人去吸引教廷的注意,讓教廷最強的力量離開目標位置,前往支援。”

“能做到讓教廷如臨大敵,派去所有力量支援的,只有兩位殿下能做到了。”

“只需拖住一段時間門,等我們救出傑拉斯,發訊號進行通知,到時候一起撤離。”

方案其實十分簡單,引蛇出洞,聲東擊西。

估計教廷也想不到,一百年過去了,還有人會記得傑拉斯,更膽大妄為地進行營救。

聽熱鬧的的姜宇等人,聽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作為傭兵,冒險和探索無可避免,但也沒有這麼刺激,他們這是要捅教廷的老巢,哪怕是捅一下就跑,但也有一種心臟驟停的感覺。

沈宴一行人圍在地圖旁,開始研究從哪裡進行騷擾,哪裡容易逃跑,營救路線等。

大海的夜,孤寂而漆黑,輪渡上的破霧燈勉強能穿透迷霧,沒有方向沒有邊際的大海,是人本能的恐懼。

此時,梵帝城,教廷地牢。

一盞昏黃的油燈如同往日一樣停留在傑拉斯面前。

典獄官貝爾基安靜地站在那裡,並沒有開始詢問,因為他知道,這位受訊者自己不願意說,任何的折磨和刑法都無法讓對方開口。

但傑拉斯抬起了頭,那副已經不成人形的乾枯臉頰蠕動著道:“你相信命運嗎?”

貝爾基:“?”

傑拉斯:“或許命運的安排總是那麼讓人措手不及。”

“沒有人能掌控命運,但有的存在卻能將命運安排得異常的奇妙。”

貝爾基覺得這位犯人越來越奇怪了,開始說一些神神叨叨的話:“或許你交代一些更有意義的內容能讓我輕鬆一些,比如幫我們翻譯舊日文獻上的內容。”

傑拉斯笑得瘮人,他若是告訴教皇他根本不會翻譯什麼舊日文獻,他早就死了。

讓教皇一直期待一個根本不會有結果的結果,算是對對方的一種報復吧。

貝爾基停留了一會兒,知道今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這才轉身離開。

邊走邊嘀咕著:“命運?誰會去相信呢。”

但有時候又不得不認命。

就比如他,他得到教皇的賞識從一個普通的神職人員步步高昇。

但從未想過,自己的一生都要和一個犯人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度過。

在所有人眼中,他早就是一個不存在的死人了吧,他都多久不知道陽光的溫暖了。

邊想著邊離開,沒走多遠,這時候,貝爾基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拉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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