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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婆畫風突變,讓越宴書覺得又好笑又暖心,雖然顧家人對她好的前提是她以前用心的對待他們換來的。
但是人和人的關係就是這樣,你對別人好,別人才會對你好。
但是她的父母除外,她也曾掏心掏肺的對他們好,換來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傷害。
說到林玖年,姑婆又開始罵顧老爺子了,這是小滾崽最喜歡的一趴,噠噠噠跑去搬了他的八卦專用小馬紮過來,坐下託著小下巴聽姑婆罵人,還能順帶著附和幾句。
越宴書單手捂臉,這菜市場大媽的架勢又來了。
顧商淮還沒回來越宴書先出去了,程穎出事了。
越宴書在電梯口遇到了顧商淮,顧商淮得知事情之後家也沒回便帶她去了醫院。
兩人趕到醫院,程穎已經進了手術室。
程航臨和夫人也在。
程夫人面色憔悴,看到越宴書立刻跑了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越醫生,你救救我女兒,救救我女兒。”
“程夫人。”越宴書扶住程夫人。
“患者被送進去的時候瞳孔不等大,並且出現了意識模糊,懷疑是顱內壓過高引起的腦疝。”站在一邊的越宴棋快速說道。
越宴書這才看到越宴棋也在。
出現了顱內高壓,證明腫瘤大小再次達到了臨界點。
可是這次已經沒有辦法進行手術了。
“越醫生,越醫生,我求求你,求求你再救我女兒一次。”程夫人說著,已經要下跪了,“除了你沒有人能救她了。”
“程夫人。”越宴書試圖將人扶起來,可是程夫人卻執意要跪,越宴書只能跟著跪在她面前扶著她瀕臨崩潰的身子,“程夫人,我上次和您說過,就算手術成功,兩年已經是極限了。”
“可是科技在進步啊,兩年時間,兩年時間都找不到解決辦法嗎?”程夫人淚流滿面,她只有這一個女兒,如果女兒沒了,她怎麼辦?
程航臨過來扶住妻子,安撫她崩潰的情緒,“前段時間那個大明星林紫,好像也是這個病死的對嗎?”
越宴書起身的時候被顧商淮扶住,聽到這話看向了程航臨。
傾世集團的董事長,一個在全球富豪榜上排名前十的男人,此刻看起來也蒼老了許多。
這句話彷彿是在問她,又彷彿是在說服自己,這個病確實沒救了。
“她不是神,就算是和閻王搶命也不見得每次搶贏,程董和程夫人應該早就明白了。”顧商淮蹙眉,對於程夫人強行下跪害的越宴書不得不跪這件事很不滿意。
再加上越宴書本就不能再進行手術了,她還求,這隻會讓越宴書自責。
他更不滿意了。
越宴書回頭瞪了他一眼,顧商淮到現在還沒被打死,不是因為長得好,就是因為能打,不然活不到現在。
好好一個人,非要長嘴。
程航臨微微眯眼看著脾氣直衝的顧商淮,當初他拒絕和顧商淮合作,他都能面無表情的繼續和自己聊幾句,現在卻起了脾氣。
這場手術進行了八個小時,越宴書便一直陪著程家父母在外面等著,顧商淮出去買了晚飯,順帶為程家父母帶了包子豆漿,而且態度明確,愛吃不吃。
越宴書:“……”
顧總真的是一點面子工作都不做了?
越宴棋被越宴書趕回了學校,雖然他很想等著看結果,算是一次學習。
顧商淮拉著越宴書到了角落裡,拿著包子讓她吃。
“不是,伱至於記恨這麼久嗎?不就是之前拒絕和你合作了嗎?”越宴書啃了一口包子,嫌棄道。
顧商淮壓著越宴書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蹲下身子將她的腿抬到自己大腿上放好,“穿這麼點出來,磕地上不疼?”
家裡有暖氣,她出來的著急,只穿了一條居家的單褲。
越宴書吃包子的動作慢了下來,看著為自己揉膝蓋的顧商淮。
這種情況,好像更犯規了。
“顧商淮,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是因為知道我爸爸是誰了嗎?嘶……顧商淮!”
這是要捏死她嗎?
“我給你買什麼豬肉包子,我給你買豬腦花的得了。”看看能不能給她補補這豬腦子。
越宴書剛剛的心動,剛剛的感動瞬間都化成了沫沫,這男人配,但是這長了嘴的男人不配。
手術室的燈滅了,楚肇緒率先出來,做了整整八個小時的手術,他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看到越宴書頓了一下,又彷彿鬆了一口氣。
“顱內壓降下來了。”楚肇緒說完這句話本想拍拍越宴書的肩膀,想說和家屬交代的事情叫交給她了,只是還沒有拍到越宴書的肩膀,越宴書已經被顧商淮帶入了懷中,後退了一步。
楚肇緒的手空了一下,最後收了回來,“我去休息一會兒,太累了。”
“好。”越宴書應了下來,在程夫人迫切的目光中低聲說:“暫時脫離危險了,程夫人不用擔心。”
“暫時的意思是?”程航臨扶著妻子問道。
“暫時將囊腔裡面引起顱內高壓的積水引到腹腔,緩解顱內壓,但也只是暫時,在醫學上稱為姑息治療,其實就是……”
“等死。”顧商淮接了她說不出口的話,然後被掐了也是面不改色。
“你給我閉嘴。”越宴書低吼了一聲,再次看向了臉色蒼白的程夫人,“程夫人,從兩年前您就應該在做這個準備了。”
一天的時間,讓這位高貴的夫人卑微了下來,沒有了下午的激動無助,沉默的讓人心疼。
“沒有父母可以做好和自己的女兒分離的準備,兩年不夠,二十年也不夠。”程夫人聲音嘶啞的說道,“越醫生,我女兒還有多長時間?”
“那個明星從病發到死亡只用了半個多月,那我女兒還有多久時間?”程航臨也問道。
“兩到四個月。”四個月是極限。
這句話很殘酷,但是她必須說。
從醫院裡出來,外面的大雪覆蓋了整個地面,顧商淮脫了大衣披在她肩頭,越宴書扭頭看向了他,“不長嘴的時候是個挺靠譜的人,你說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非要長嘴呢?”
顧商淮用大衣將人包住,扯著衣領將人扯到了自己面前,低聲道:“為了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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