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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快看,天上的那是什麼?”眼尖的同學已經看到天上的那道符咒。
符咒開始燃燒,其金色的光芒甚至蓋過了天上的太陽。
那金光如同擁有形體一般,化為一柄懸在九空之上,遮天蔽日的巨劍。
“落。”隨著張重黎手指輕輕往下一壓,那柄巨劍裹挾著毀天滅地的威能,自上而下的朝著會場落來。
劍身摩擦空氣,發出猶若死亡般的尖嘯,劍刃泛著耀眼的金光,好似會把阻攔在它面前的一切滅盡。
那一瞬間,對於全場所有的觀眾來說,彷彿就像是與隱在浩日背後的天神來過了一次照面,那種震撼的感覺甚至來不及讓他們生出一絲恐懼。
巨劍觸碰到了光幕,原本被吹上天,能抵擋住化神境大能傾力一擊的光幕,在巨劍面前卻脆弱的如同蛋殼,甚至都無法阻尼它下落的速度。
轟……
巨大的聲響,捲起一陣瀰漫了整個演武場的煙塵。
待煙塵散去,巨劍早已消失,只留下了一絲符咒燃燒後的灰燼。
光幕盡碎,囚天法陣盡毀,演武場中央的擂臺出現了一條足有十米寬的巨大裂隙。
而最讓人驚訝的是,這道裂隙竟然正正好好將李裕與劉晉分隔開來。
在場所有人都在此刻啞了火。
就連剛剛還在裝逼,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好法陣的任南北,也是長大了嘴巴,半晌講不出話來。
任南北痴痴的盯著演武場中央的那道裂隙,心裡已經是捲起了驚濤駭浪。
一道符咒就將幾名內院長老辛苦了四十九天的法陣毀掉,出手之人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在大華,能有這種頂尖實力的高手,估計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吧?
“就這種渣渣,你跟我說你過不去?”張重黎指了指碎成渣渣的囚天法陣,一臉鄙夷的望著自己的徒弟:“早跟你說了,修煉要用心,你看你都菜成什麼樣了。”
教訓完徒弟,張重黎繼續道:“送我過去,看為師是怎麼把李裕給拿下的。”
雖然沒本事破開光幕,但送師尊飛去擂臺,對李問天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師尊您小心點。”李問天將手一握,隨即手掌附著一道靈氣,往張重黎背後一推。
張重黎騰空而起,驚鴻游龍般踏著步子朝李裕飛去。
“你們看,有人在飛誒,而且還沒有藉助飛劍。”
“凌空踏步啊,這可是築基期八階以上才能練習的絕學,這人是個高手啊。”
“我靠!好帥的身法!”
聽到下面觀眾的驚呼聲,張重黎心裡那叫一個高興啊,能在這樣的大場面下裝一次逼,學校的優先擇偶權不就妥妥到手了嗎?
張重黎笑得陽光燦爛,已經在腦海裡想象出了,黑絲大長腿的學生妹給他送情書的美妙畫面。
正所謂帥不過三秒,當張重黎瀟灑的飛到了最高點,身體卻不受控制的開始朝下墜落。
糟了,李問天這傻缺用力過猛了!張重黎暗覺不妙,但想要調整身姿卻為時已晚。
在眾目睽睽下,只見張重黎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隨即以臉著地,在地上拖了十多米這才緩緩把速度停下。
用臉剎車,如此牛逼的神級技能,看得眾人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靠!好厚的臉皮!”
這場面,讓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李裕,都忍不住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不過張重黎似乎體質過人,即便以那樣的速度墜落,竟然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重新站起,甚至用來剎車減速的英俊面龐,此刻也只是沾了些灰,甚至連一絲擦傷都沒有。
張重黎雖然一身狼狽,但依舊不妨礙他點上一隻香菸,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怨毒的朝著李問天看了一眼,顯然是在告訴對方,等老子回去在好好收拾你。
另一邊法陣被毀,任南北正憋著一肚子氣呢,眼看著張重黎好似一個小丑般出現在擂臺上,頓時就找到了發洩的物件。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擅闖擂臺,影響學員正常的比試?”任南北板著一張老臉,大聲呵斥道。
剛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了大糗,張重黎也正憋著一肚子氣呢,眼看著老王八蛋對自己吆五喝六,這能忍得了?
“老子是誰管你屁事啊?”張重黎嘴裡叼著煙,與任南北針鋒相對。
豁!
觀眾席都沸騰了!
見過不怕死的跟不要命的,但還真沒見過,有膽子在學院裡跟任老對噴的。
任南北也被噴愣住了,心想這小王八羔子怎麼敢的,他難道不知道老夫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老夫是誰?老夫是任南北!”
“人南北?”張重黎微微皺眉:“這勾八名字起的。”
“你不說,老子還以為你叫狗東西呢!”
任南北仗著自己身份高,資歷老,在學院裡早就已經橫行跋扈慣了。
今天突然出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自己,差點是一口氣沒倒過來。
好在此刻,洛蟬及時出現,幫張重黎打了個圓場:“任老您消消氣,這位是張重黎,我們學院新招募的老師。”
“張老師初來學校,並不知道您的身份,而且他本人性格不羈,說話有時候也會比較粗放,所以才會無意冒犯的。”
“您這般身份的老人,應該不會跟一個新人過不去吧?”
對於這些教書育人的‘文化人’來說,雖然心裡可能全是利弊權衡,但明面上還是得裝出一副清風亮節的模樣。
眼見著洛蟬都已經把自己抬高,似乎再同張重黎計較,反而會顯得以大欺小。
“口不擇言的事情咱們先放到一邊,”任南北直接轉移了話題,繼續將矛頭指向張重黎:“但他擅自擾亂比試,這又該怎麼處理?”
“誰擅自擾亂比賽了?”張重黎一臉無辜道:“比賽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是打算上來收徒弟的。”
“誰告訴你比賽結束了!?”任南北陡然提高了音量:“演武比試,除非一方投降或者死亡,不然比試都不能算結束!”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重黎恍然大悟道,“那真是謝謝你的提醒啊,你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去結束這場比賽。”
張重黎無視了任南北那殺人般的眼神,抽著小煙轉身朝著擂臺中央走去。
任南北見著張重黎朝劉晉的方向走去,不由泛起一陣冷笑。
哼,就這種譁眾取寵,連凌空踏步都能失誤的垃圾,也想搶走老夫的學生?
真是異想天開啊。
在任南北看來,張重黎之前的行為,就是想要提前展現實力,從而能在之後的招生活動中佔得先機,將實力最強的劉晉收入門下。
只是讓任南北沒有想到的是,張重黎直接越過了劉晉,直奔著遠處已經成為了廢人的李裕而去,中途甚至都沒正眼瞧過劉晉一下。
來到了李裕身旁,張重黎露出酷酷的笑容道:“又見面了,李裕同學。”
李裕現在已經是虛弱的連說話都有些費勁了,但依舊還是禮貌的向張重黎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是啊,又見面了,張老師。”
一陣沉默後。
張重黎深吸了一口煙,收起了原本玩世不恭的模樣,一臉嚴肅的對李裕說道:“比賽結束了,你認輸吧,別耽誤待會收徒。”
見著張重黎過來,是為了勸說自己向劉晉投降,李裕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神色倔強道:“讓我向這樣的卑鄙小人認輸?這絕不可能!”
“張老師,您不必多說了,我與他之間……”
“沒人在乎你跟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故事。”張重黎不耐煩的打斷了李裕的解釋。
“不管他對你做了再壞的事情,他為人再如何卑劣,再如何陰險。”
“輸了就是輸了!”
“別給自己的失敗找藉口。”
張重黎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雙目如炬的盯著李裕道:“有時候,接受現實的活著遠比在夢境中死去,更需要勇氣。”
李裕死死的攥著拳頭,即便是家庭發生如此大的變故,被至親兄弟捅了刀子,都未曾流過一滴眼淚的他,在張重黎的面前卻紅了眼眶。
“我不甘心,不甘心。”
張重黎長嘆了一口氣,淡淡的瞥了一眼還在遠處耀武揚威的劉晉,語氣平靜的對李裕說道:“投降認輸,然後跟我回去。”
“我向你保證,你今天失去了多少,半年後我讓他加倍的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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