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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福吉的恐怖
“你們鬧夠了沒有!?”尚付衝著張重黎大吼一聲,那眼神怨毒的彷彿要將張重黎碎屍萬段。
面對殺氣騰騰的尚付,張重黎倒是顯得一臉懵逼:“哥們……怎麼了?”
“怎麼了?”這句話真就是一下子插到了尚付的肺管子裡,直接將這個活了三千多年的魔族長老給整破防了!
尚付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心想著老子堂堂一魔族長老,活了三千多年,在整個魔族雖不說是呼風喚雨一般的存在,那至少走在路上都是受著萬眾敬仰。
結果現在呢?被你們這群人類當成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圍觀,你他娘還敢當著老子的面,拿老子當案例跟學生講課。
現在老子質問你,你居然還有云淡風輕的問老子‘怎麼了?’。
甘玲兩!是不是不懂尊重人啊?
此刻尚付的心情,就好像是男人正在床上奮力的耕耘,結果伴侶突然來了一句:“搞了半天,你進來沒有?”
如果不是尚付還弄不清楚張重黎來此的目的,以及忌憚張重黎身後那看不出實力的巨鳥,尚付當下就想直接把這個叼著煙一臉賤樣的王八蛋給嚼了,連肉帶骨嚼了!
“哥們,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氣啊?”張重黎微微挑眉,接著沖懷中掏出香菸,向著尚付分了一根:“抽根菸冷靜一下?”
尚付猶若看著一個傻子般盯著張重黎,一時間都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真的淡定,還是真的傻子。
但無論如何,尚付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想法,那便是此地不可久留。
因為從目前的情況看來,自己所佈置的蔽天陣法已經被那巨鳥搞壞,所以帝都修仙學院的那些內院長老,很快就能感知到這裡所發生的事情。
所以如今時間拖得越久,對他來說便越是不利。
另外一邊,即便目前給自己遞煙的傻子,看上去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但歸根結底這群人都是人族。
尚付不可能會傻到相信,對方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將洛蟬帶走。
想到這裡,尚付已經對當下的形式做出了一個明顯的判定。
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再將洛蟬帶走了,並且在這裡拖得越久,對他來說被抓捕的風險越大。
想到此處,尚付極為不甘心的看了洛蟬一眼。
為了抓捕洛蟬這隻獵物,他早就從半年前就開始了謀劃,在三個月之前就不惜花費極大的資源,在此地佈下了九階的蔽天陣法。
買通帝都修仙學院中的內線,滲透人族的各方勢力,甚至的不惜冒著被大華夜不收組織盯上的風險引發獸潮。
結果在即將要得手的一瞬間,卻出現了這樣一批攪局的人。
尚付此刻怎能甘心。
可就算心中再如何不情願,尚付也明白事情已成定局,與其繼續糾結將自己陷進去,還不如立刻壯士斷腕,選擇脫身。
想到這裡,尚付一咬牙,一狠心,朝著張重黎惡狠狠道:“臭傻逼,你給老子等著!”
說罷,心念一動,腳下瞬間凝聚出一道黑影沼澤,很顯然這傢伙是打算要逃跑了。
“什麼鬼?”就在張重黎等人還一臉懵逼的時候。
與尚付交過手的洛蟬瞬間意識到了對方的想法,趕忙開口朝著張重黎提醒道:“張老師,他想要逃跑。”
“啊?”張重黎明顯是反應慢了半拍,轉頭一臉茫然的看向洛蟬道:“他這是想要逃跑啊?”
就在說話之間,尚付的半截身子都已經陷入了沼澤,似乎只要全身浸沒後,就算是徹底逃跑成功了。
看著張重黎壓根就沒有阻止尚付的意思,洛蟬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是的呀張老師,你快點想辦法阻止他……”
還沒等洛蟬把話說完呢,尚付就已經沒入了沼澤,隨即那片如同黑影般的沼澤彷彿像是被地面吸收了一樣,霎那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眼瞅著尚付已經徹底消失,洛蟬臉上不由展現出了一抹失望。
“所以這魔族到底是幹什麼的?”微微挑眉,向著洛蟬問道。
饒是洛院長這樣淡定的人,此刻也是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他可能就是引發獸潮的罪魁禍首。”
此言一出,張重黎這才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原來之前的獸潮就是他引發的啊。”
“他孃的,要不是因為他,之前也不用受罪。”回想起之前一夥人被獸潮圍困的經歷,張重黎臉上瞬間露出了一絲憤惱。
眾人聽著張重黎的話,心中不禁開始吐槽:之前獸潮爆發的時候,出力的是李家老祖跟李裕,你某人悠閒的都快掏出麻將機了,怎麼有臉說出受罪兩個字的。
另一邊的洛蟬一臉失落道:“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對方施展了影沼術,估計已經逃遠了,現在想要去追的話,恐怕都無從下手。”
“這個你放心,”張重黎微微一笑:“既然這傢伙害我們吃了苦頭,那這筆賬怎麼說都得找他好好算算。”
“找他算賬?可是……”洛蟬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畢竟影沼術的效果,此前她也見識過,之前就算是尚付的分身用出來,那逃跑的速度也是快到讓人難以想象。
饒是洛蟬這般金丹期五階的修為,也只是勉強靠著遺留下來的煞氣才追蹤到了對方的行蹤,而且這還是在對方故意留下尾巴,將洛蟬騙進陷阱的前提下。
如今施展影沼術的是尚付的本尊,一個金丹期六階的魔族長老。
以他的修為配合上此等手段,如果有心想要逃跑的話,別說是金丹期修士了,恐怕就算是化神境巔峰的修士來此,想要追查到對方逃亡的蹤跡,估計也得費上不少的功夫。
然而面對一臉失落的洛蟬,張重黎卻顯得格外輕鬆:“洛院長,這你就放心吧。”
“抓一個魔族回來,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說著,還不等洛蟬繼續開口散播負能量,張重黎隨即打了一個響指,朝著身後的福吉看了一眼道:“福吉,靠你了。”
福吉似乎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見著張重黎一聲令下,便是笑著點頭道:“尊者稍等。”
說話間,福吉閉上雙眼,接著猛然揮動翅膀。
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見著尚付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此刻的尚付也是一臉懵逼,只覺得前一秒自己還在施展影沼術,瘋狂的朝著五環外逃亡。
要知道,剛剛他已經靠著術法,跑出了將近一公里左右的,而下一秒,自己莫名其妙就重新回到了原點。
甚至在這整個過程中,尚付都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尚付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群熟悉且又陌生的傻雕。
緊接著他緩緩將目光落在張重黎的身上:“難不成是你?”
張重黎微微擺了擺手道:“別介,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說著他將手指向了身後的福吉,衝尚付道:“把你帶回來的是它。”
“是它!”尚付那血紅的瞳孔猛然一凝,一面是恐懼,一面是釋然。
“你剛剛施展的該不會是……空間術法!?”尚付眼中充滿了驚懼,彷彿是心中做出了一個猜測,但卻又不願意相信這個猜測是真的。
空間術法,是整個世界最為玄妙的術法之一。
簡單些描述,便是使用靈氣操控空間的招術。
幾乎沒有任何留存的檔案與書籍,甚至都很難在世界上找到一個可以施展該術法的生物。
眾所周知,一個物體越是穩定,那麼想要改變它,就需要花費更大的能量以及技巧。
空間對於整個世界來說,乃是最為穩定的一種物質,若是想要操控空間,不單單只是學會了術法就可以。
撕裂空間與時間,需要消耗是極為龐大的靈氣,甚至這股靈氣的消耗,就算讓一般的化神境巔峰修士都不一定能有。
而就在剛剛,那隻巨鳥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他從一公里以外傳送到這裡。
此等空間操控的手段,足可見其恐怖與強大。
但尚付也不愧是活了三千年的魔族長老,只是在一陣絕望過後,他便很快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只見他直接無視了張重黎,轉而將目光投在了福吉的身上,一改此前那囂張的態度,極為恭敬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在這木蒙山之中,能有資格使用空間術法的,應該是四大始祖之一了吧。”
一聽這話,未等福吉開口呢,張重黎倒是一臉驚訝的衝著尚付豎起了大拇指道:“哥們厲害啊。”
“簡單的一個術法就能猜出它的身份。”
對於張重黎這種傻逼似的打岔行為,非但沒有換來尚付任何的好臉色,反而還受了對方一個冷冷的白眼。
尚付繼續說道:“閣下乃是始祖,如果您對我真的有敵意的話,那麼我一定必死無疑。”
“所以還希望問詢閣下,您將我抓回來到底有何用意?”
在尚付看來,事情似乎也並沒有壞到非死不可的程度。
畢竟若是這隻始祖真的有心想要殺他的話,只需要動動手指,甚至就是一個心念,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然而從對方出現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除了那個一臉賤樣的傢伙一直在插諢打科之外,這位始祖似乎很少開口說話。
因此尚付料定,對方對自己應該不沒有殺意,至少目前還沒有。
既然沒有殺意,那麼它將自己重新抓回來,便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至於這隻始祖到底有什麼目的,尚付還不能知曉,但能夠確定的是,以始祖的身份應該是不屑與同人類為伍的。
想到這裡,尚付原本懸著的心一時間也安定了不少,大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架勢。
見福吉遲遲不開口說話,尚付只能再次一臉恭敬的朝著福吉拱手道:“閣下,還請您直說。”
然而讓尚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隻將他視若螻蟻般的始祖,依舊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反而是將頭伸向了張重黎,用一種恭敬且禮貌的語氣向張重黎問道:“尊者,您看他該什麼處理?”
“這……這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讓始祖用如此恭敬的語氣詢問,這個普通人類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尚付難以置信的看著張重黎,心中已然是捲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回想起自己剛剛對張重黎那冷漠且鄙夷的態度,在看看始祖此刻對張重黎恭敬的模樣,尚付心中那是一片死灰。
然而張重黎則是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道:“這傢伙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惡貫滿盈的人。”
“就是引發了一次獸潮,害我們在五環的時候吃了點苦頭。”
一聽張重黎這話,尚付心中又再次燃起了一陣希望。
看來這傢伙雖然模樣賤了一點,做事傻逼了一點,但心思好像還蠻單純的,或許只是會對我小小的懲戒一番。
想到這裡,尚付心中不經再次揚起一抹竊喜。
“那就簡單點弄死他算了,讓他好好去地府反省反省,爭取下輩子多做點好事。”張重黎露著慈祥的笑容朝看向尚付道:“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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