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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再見秦守一
第一個發現錢懷義的人,是嶽賢。
在看到錢懷義的一瞬間,嶽賢臉上哪裡還留有一絲作為內門長老的威嚴。
瞬間就像是張牙舞爪的小學生,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
嶽賢眼中帶著驚訝與慌亂:“錢老您怎麼來了!?”
此言一出,眾人這才發現了這個人群中的老頭子,同時也是驚訝著,原來這個常常在學校中被人提起,乃是整個大華修仙者不可忽視的修仙界泰斗,竟然就是這樣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錢懷義笑眯眯的看著嶽賢道:“木蒙山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獸潮,內院長老會的人各個都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也只有我這個退休的小老頭,才有時間來這裡看看情況啊。”
“嶽長老,您今天倒是清閒呢,既然還有空跟外院的同事交流。”
“這可不像是你平時的作風啊。”
錢懷義呵呵的笑著,然後露出一抹好奇的表情,先是看看受傷的洛蟬,又是看看一臉腎虛模樣的張重黎,最後才緩緩將目光落在了嶽賢的身上。
錢懷義裝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向嶽賢問道:“嶽長老,你們這是在討論什麼呢?”
雖說岳賢已經屬於是千年的老狐狸了,然而在語言藝術的造詣上,錢懷義還是要高了一個層級。
簡單的一句話說出來,已經明裡外裡的暗諷了嶽賢。
說對方清閒,就是指代著這傢伙沒事情做,非要跑來外面搞事情。
主動向嶽賢問情況,就表示這件事情老爺子我也想要摻上一腳。
從始至終錢懷義都露著笑眯眯的模樣,整就是一個鄰家小老頭似的感覺。
然而兩句話下來,卻已經給到了嶽賢足夠大的壓力。
對嶽賢來說,即便如今的錢懷義早就已經被內院長老會所孤立,手中的權利更是不能同日而語,已經處在了半隱退的狀態。
可就算如此,眼前這個小老頭如果想要整他的話,估計也費不了什麼功夫。
嶽賢能仗著自己內院長老的身份與洛蟬掰掰手腕,但他實在是沒有膽氣跟錢懷義對峙。
思考再三之後,面對著錢懷義那等著吃瓜的八卦表情,嶽賢只能是一臉和善的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與洛院長稍微討論一下外院的校規。”
“現在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嶽賢微微一笑,接著朝洛蟬拱手行禮道:“洛院長,老夫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在此叨擾了。”
“先走一步。”
說罷,嶽賢再次衝著錢懷義行了一個禮,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瞧著嶽賢走了,任南北與劉晉這兩隻小蝦米,也趕緊灰溜溜的跟上。
“姥爺您怎麼來了?”洛蟬看著錢懷義,大大的眼睛裡藏著大大的困惑。
錢懷義笑道:“剛剛不是說了嘛?聽長老會的人說,秋獵活動爆發了獸潮,我有點擔心於是就趕過來看看。”
眼見著姥爺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特地從帝都趕過來,洛蟬心中頓時泛起一陣感動。
然而剛想跟姥爺道謝,卻不料錢懷義轉頭就直接無視了洛蟬,徑直朝著張重黎走了過去。
只留下洛蟬,將打算說出口的話,憋在了嘴巴里。
“想必這位就是張重黎張先生吧?”錢懷義滿臉崇敬的看著張重黎,彷彿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偶像一般。
其實在猜測到了張重黎的真實身份後,錢懷義早就滿心的想要與這位傳說中的存在見上一面了。
但由於害怕自己身份太過特殊,茂然與張重黎見面,會給對方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從而只能靜靜等待時機。
如今獸潮爆發,也算是給了錢懷義一個來到五環,去見張重黎的理由。
感情錢懷義來木蒙山擔心外孫女是假,藉著獸潮爆發的由頭,來這裡跟張重黎見一面才是真。
“在下錢懷義,是蟬兒的姥爺。”錢懷義用著故作隨意的開場白衝張重黎介紹道:“經常從我家蟬兒口中提起你。”
“今日一見,果然是聞名不如見啊。”
錢懷義說著,還不忘抬手要與張重黎握手。
想著自己剛剛一出面,就幫張重黎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現在主動與張重黎打招呼,這位尊者應該不會嫌棄我吧?
錢懷義滿眼期待的看著張重黎,彷彿就像是做了好事,正等著大人誇誇的好孩子。
要是換做平常,或許張重黎還有點閒心思跟這個老頭子墨跡兩句。
但這整整一天的時間,遇到了太多的屁事,最後還徒步走了十多公里的路程。
眼下張重黎只覺得丟給他一個枕頭,他就能當場睡過去。
累得都快成狗了,哪裡還有功夫跟小老頭聊天。
面對錢懷義伸過來的手,再看看對方那一臉期待的模樣,張重黎直接還了一個白眼道:“我要去睡覺了,沒空跟你鬼扯。”
說著擺了擺手,帶著一眾徒弟瀟灑離去,直奔大本營的生活區。
眾人看著張重黎瀟灑離去的背影,再看看錢懷義此刻尷尬的懸在半空中的手。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驚訝的嘴巴里都能直接塞個燈泡了。
張重黎這傢伙簡直是碉堡了啊。
回想起張重黎在學校裡幹過的種種事情,眾人不禁在心裡給這傢伙冠上了勇士之名。
從一開始正面懟何主任,後來更是完全不給洛院長面子,再之後直接喊任老狗東西,直接扇劉晉巴掌,敢對著內院長老嶽賢火力輸出,
現在更是不得了,直接對錢懷義錢泰斗大不敬。
人家一個化神境大能修士,以前內院長老會的首席,現在主動跟你小子握手。
你他娘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還有種直接無視錢老,直接帶著學生回去睡大覺了。
眾人一時間,對張重黎似乎只想到了一個詞來描述——瘋子!
而比起周圍人此刻驚訝的模樣,對於張重黎無視自己姥爺,洛蟬似乎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張重黎那懟天懟地懟空氣,放眼三界誰都入不了眼的脾氣,她可是經歷過太多次了。
同時看著姥爺那一臉尷尬的模樣,洛蟬非但沒有感到一丁點憤怒,反而是在心裡偷偷暗笑,默默的給張重黎豎起了大拇指。
臭老頭子,讓你無視你最心愛的外孫女,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似乎是因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晾在了一旁,錢懷義饒是再厚臉皮,老臉也是不由一紅。
為了掩飾尷尬,他只能趕緊轉移目標,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洛蟬的身上。
結果一看洛蟬,這才猛然發現,這丫頭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勢。
錢懷義不由大驚道:“哎喲,乖孫女啊,你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啊?”
“怎麼傷到的?”
“誰傷的你啊?”
面對錢懷義這奪命三連問,以及臉上做不得假的心疼,洛蟬心中是又氣又覺得好笑。
臭老頭剛剛只顧著想跟張重黎套近乎,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傷。
活該你會被張重黎無視!
洛蟬嘴角泛起一抹壞笑,湊到了錢懷義耳邊輕聲道:“我的傷勢不要緊的,您去跟張老師套近乎才是要緊是。”
這話,就算是隔著百米遠,錢懷義都能聞出這丫頭身上的酸味。
眼瞅著自家外孫女不高興了,錢懷義只能嘿嘿的賠著笑臉道:“姥爺我剛剛也是比較激動嘛。”
“確實是冷落了你,姥爺給你賠不是,賠不是哈。”
“這還差不多。”見著姥爺主動道歉,洛蟬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說著,錢懷義還是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洛蟬身上的傷勢,瞧見她那胸口沾染著的血跡,錢懷義的眉頭不由緊緊鎖起:“所以你身上的傷勢究竟是怎麼弄的?”
見著真打算要聊正事了,洛蟬也收斂起了嘴上的笑容衝錢懷義道:“咱們回去之後再慢慢細聊吧。”
“這件事情與之前那個案子有關。”
一聽說是與之前失蹤的案子有關,錢懷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正經了起來。
“你先療傷,到時候再慢慢說。”老頭子攙扶著洛蟬,朝著醫療部去了。
這一次木蒙山的秋獵活動,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獸潮而中斷。
所幸這一次的危機,只有幾個學生與老師受了一些輕傷。
但由於獸潮過後,對整個木蒙山的生態造成了嚴重破壞,想要恢復過來的話,至少也得等上大半年時間。
考慮到安全問題,以及對環境的保護,因此學院最終還是停掉了此次的秋獵活動。
翌日清晨,便要求所有學員收拾好所有物品,中午就登上了返程的飛劍。
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帝都,還不等張重黎重新躺在舒服的沙發上滾一圈,就被王雪給硬逼著前往了帝都老街區。
“大姐,我們才剛剛回來一天,就不能先休息休息嗎?”
“都已經晚上了誒,就不能先睡一覺,等明天起來再來嗎?”
“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一直幹活啊。”
站在老街上,抬頭看著秦守一開著的寵物店招牌,張重黎顯得一臉疲憊。
王雪沒好氣的瞪了眼張重黎道:“裕哥哥受傷的地方是丹田,早一天治好,我們早一天安心!”
“像你這樣拖拉的人,要是今天不過來,估計就得明日復明日了。”
“就你這拖拖拉拉的毛病,就算是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話糙理不糙,對於王雪的這個說法,洛離也是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李裕同錢小胖雖然保持沉默,但他們的眼神也已經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一看自己在徒弟眼中是這樣一副形象,張重黎頓時怒道:“老子像是這種人嗎?”
誰知洛離幽幽的在身後飄過一句話:“你不像,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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